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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凭爷爷在商场上数十年的关系,及花一点小钱借来充充场面的。”乔松宇甚为满意这次的杰作,思及此,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呢!
“花一点小钱?”子扬不禁深皱眉。
“爷爷的钱最后还不是你的,除非你舍不得,否则不要用这种表情看著我。”
“爷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想你再为我付出太多,而且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小钱。”
“不管大钱、小钱,你的命我一定得保下来不可,你休想走在我老头前面,先向阎罗王报到,除非我先去。”乔松宇开始耍小孩脾气了。
“子扬,乔爷爷真的很担心你,本来路途遥远他说不来的。结果还是放心不下,闷不吭声一个人跑了来,造就是所谓的天下父母心呀!”逸凡连忙打圆场,免得这出喜剧变成闹剧。
“爷爷,对不起。我一时心直口快,请你原谅。”子扬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于吹毛求疵了,于是惭愧的说。
“好了,爷爷知道你的硬脾气。”乔松宇继而往子扬身后望去,“你还没替爷爷介绍,这位是……”
霍克成会意的走向他俩,自我介绍:“我是子扬的义父霍克成,很感激你们的搭救。”伸出手向他致谢。
“哪裹,我才要感谢你三年前救了子扬,并照顾了他三年。”乔松字眼中盛满了感激。
“爷爷,你……”子扬想不到爷爷已知道了一切。
“你和宝儿结婚的那天我就怀疑了,毕竟你是我从小拉拔大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了若指掌。”乔松宇笑笑的说。
“对了,提到宝儿我才想起,刚才我拨了电话到日本,想向她们报告这个好消息,没想到凯蔷说宝儿早产又碰上难产,正在动手术呢!”逸凡出其不意的冒出这么一句话,震惊四座。
“宝儿她……”子扬这下可慌了。
“我看你没时间休息了,快去日本看看我的孙媳妇及未来的曾孙。”乔松宇催促著。
然而子扬根本没听见爷爷的叮咛,早已飞奔得不见踪影。
“乔老爹呀!我看你和子扬真是绝配,一个是有了曾孙忘了孙子,一个是有了妻儿忘了爷,就连我这个义父也被抛到一边去了。”霍克成调侃的说。
霍克成的这句话惹得乔松宇一时语塞,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倚在床头的宝儿,心满意足的抱著她的心肝宝贝喂著母奶,仔细观察他们细致的五官,是那么相像,尤其是眼、鼻的部位,却又是如此的熟悉。只是他们不像子扬的犀利、霸道,倒有些像乔皑的温柔、宜人,这让宝儿一直想不透。莫非是她想乔皑想得太多了,但她自己却非常肯定,她想子扬想得更深。
正当她为此百思不解的时候凯蔷推门而入,手裹还端著一锅鸡汤,“宝儿,你在喂奶呀!待会见喝点鸡汤。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又坚持要喂母奶,所以营养一定要够。”
宝儿厌恶的看了一眼那锅鸡汤,“凯蔷,我能不能不要再吃鸡了,油腻腻的反胃极了。”
“这怎么行,多少喝一点嘛!否则奶水的营养会不够的。”凯蔷还顺手舀了碗鸡汤放在桌上。
“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担心你的乾儿子呀!”宝儿噘起小嘴。
“怎么了,这么大的人还跟小孩争风吃醋,丢不丢脸?来,乖孩子,妈喂你喝鸡汤。”凯蔷作势要喂她。
“恶心,少来了。”宝儿将身子挪了挪。
“不玩了,你好好喂奶吧!老大给我抱。”凯蔷抱著小BABY开心的逗弄著。
“依我看,你比我还会带小孩,让我好惭愧哟!”
“我只是跟他们特别有缘罢了。”凯蔷对宝儿笑了笑,“你别连这个也要计较,好不好?”
“我哪有计较,只是担心子扬若是知道我这么笨,会回来吗?”
宝儿记得她刚从产房推出来时,凯蔷就告诉她子扬得救的消息,她简直高兴得连剖腹的痛苦都忘了,可是已三天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子扬的人影?
“就算再笨,你永远是我钟爱一生的宝儿,一生一世我都愿守著你,永不分开。”就在
这个时候,子扬感性的声音却从门外传了进来。
“子扬!”宝儿看著眼前这位她朝思暮想的人儿,顿时,声音梗在喉头不能言语。
子扬慢步走了进来,坐在她身旁,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著,眉宇之间满是怜爱、不舍。
凯蔷见状,会心的笑了,识趣的默默离开。
他充满爱意的眼光,看著躺在身旁的两个小家伙,不舍的问道:“宝儿,很疼吧!原谅我无法在你身边陪著你度过这最艰难的一刻。”
“不用说了,我都了解,我非但不生气,而且我和孩子都以你为荣。”她头一次主动献上她的唇。
“哦!别引诱我,你刚生产完,我怕会克制不了,伤了你。”他轻轻推开她。
宝儿散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你不是将要过好久所谓的『和尚生活』。”
他爱怜的拧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不是『将要』,是『一直』。”
“我是你的唯一吗?”宝儿近似羞怯的问。
“我不想骗你,在认识你以前我曾经疯狂过,但认识你后,你的的确确是我的唯一。”
“我……我也想向你告白,如果现在不说,我怕我永远都说不出口。”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启齿。
“什么?我洗耳恭听。”
“我爱你,我爱你比爱乔皑更深、更多。”她一鼓作气说完这句话。
“那么,我得几分?乔皑又得几分?”他邪邪的笑著。
“你一百分,他……九十九分好了。”她考虑了半天才给他这么一个答案。
“哦!老天,原来我才小胜他一分呀!”他转遍身背对她,一副悲伤样。
害得宝儿赶紧改口:“那我给他九十分好了,差十分了耶!很多了啦!”
她发觉他的肩膀依然抽搐个不停,急得她快哭了,“好嘛好嘛!零分好不好,你满意了吧!”
如此做并没有平息他的悲伤,反而抖动得更剧烈,宝儿直觉不对劲,将他用力一转,竟发觉他在笑,笑得口沫横飞,眼泪像放射状排列,舌头都打绪了。
“死霍子扬!”她如雷贯耳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房间,子扬倏地住了口,停止了动作,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小家伙嘶喊、哭闹的声音,只见他们一人抱一个,忙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孩子,委屈你们了,可能你们还无法习惯妈妈那『河东狮吼』的嗓音,不过久了,你们就会和爸爸一样,学会了一招叫『充耳不闻』的功夫了。”子扬一边摇一边还念念有辞。
“孩子,我跟你们说,别听他鬼扯,他太坏了不是个好爸爸,我让乔皑做你们的爸爸好了,他温文儒雅,才不像他暴烈成性。”宝儿也不甘示弱的回应过去。
“喂!你怎么可以让他来当孩子的爸?他是个死人,而且你不是才给他一个零鸭蛋的评分吗?”
“你错了,零鸭蛋是你不是他,再说死人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骗人、装哭。”她只顾著叨叨念著,却没发现子扬已逼近她,猛地盖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你话太多了。”这是他给她最后的一句话。
两个小家伙却挺识趣的,就在这敏感的一刻沉沉入睡。
倪家今儿个真是双喜临门,一下子多出了两个小家伙,可真乐坏了倪震,左拥右抱难掩其兴奋之情。连乔松宇也凑上一脚,两个老的抢著两个小的抱,一时间好不热闹。
“别急,别急,我又没说不借你抱,你抢什么抢,小心吓坏了我的宝贝。”倪震闪躲著乔松宇那节节逼近的双手。
“什么你借给我抱,是你该物归原主了,哪有人一借就借了这么久。”乔松宇见抢夺不成,禁不住抱怨著。
“你搞什么?是不是见我一举中双曾孙,受到刺激了?”倪震见乔松宇一副沮丧至极的表情,不忍心将二宝抱给他过过瘾。
乔松宇兴高采烈的接过二宝,“过些时候,你就知道是谁受刺激了。”
“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
两个加起来已超过一个半世纪的人,竟为了加起来还不到三个月的小家伙争得面红耳赤,让人见了不禁莞尔。
这会儿宝儿和凯蔷从厨房走了出来,见此一场面,宝儿忍不住大叹一口气,“两位好爷爷,幸好这次我一口气生了两个,否则你们不就吵翻天了。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再多生几个好了。”
“我看算了,让他们去斗嘴好了,反正他俩也穷极无聊,我可不希望你再为我受苦了。”子扬爱妻的心情在此刻表露无遣。
“好恩爱喔!真令人羡慕。”凯蔷故意揶揄他俩。
“羡慕是吧!我的好朋友逸凡不错哟!”子扬早想牵这条红线,于是转身对逸凡说:“你就加把劲,别老让人家在那唉声叹气的。”
逸凡没有任何表情的摇摇头。
凯蔷见了他这样的反应,惭愧难当的立刻躲进厨房。
“逸凡你……”子扬拿他没办法,没想到线还没有牵成,他已经将对方得罪了。
“子扬,别说了,现在的我有重责在身,还不适合谈论感情,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我或许会再回来。”逸凡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冤!恨!怨!他尚未复仇,又怎能涉及男女私情呢?
“好了,感情的事要靠当事人自己去排解,你就别在那剃头担子一头热了。”乔松宇拉开子扬,轻声劝他。
“对对对!大家还没尝遇咱们家宝儿的精采手艺吧!当我听凯蔷说,宝儿现在的厨艺已经到达登造极的状态,我真是难以相信。走吧!咱们去尝尝。”倪震适时的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于是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往饭厅进攻,只是用餐时,宝儿不难察觉出逸凡那略为悔恨的神情,倒是凯蔷板著一张脸,看不出是怨是恨,使宝儿忍不住想好好的戏弄逸凡一番,只不过时机未到。
由于昨夜两人激情缠绵直达通宵,如今已日上三竿,宝儿还蜷曲在子扬的臂弯裹,甜甜的睡著呢!
突然间乔皑进入了她的梦境,脸上的表情由原本的温文儒雅,遽然变成了青面獠牙,慢慢的趋进她,她吓得一直跑,一直跑,不敢回头,最后还是不幸的被追上了,他搂著她一直摇,一直摇,并不断的啃噬她的颈项。
她惊惧叫出声,猛然睁阴眼,定神一看,原来是子扬。他亲吻著她的耳际、颈子,并轻轻摇著她,“宝儿,醒醒,不怕,不怕。”
她扑向他的怀中大哭出声,“我看见乔皑了,他好像很恨我,还不停的追杀我!”
“追杀你?!”子扬好笑地复诵著她的话,他怎么可能追杀她。
“子扬,我想好好的跟他说,我知道有个地方,他的灵魂一定会在那出现,求求你,让我去。”宝儿满是哀凄的神情求著他。
“好吧!但记得早去早回。”子扬对宝儿所说的那地方,心中已有了谱,他想也是该坦白的时候了。
“嗯!谢谢你。”她在他唇上重重的印上一吻,就匆匆忙忙的拿起衣服,遮遮掩掩的溜进了浴室。
子扬笑著看她的动作,都袒裎相对好几个晚上了,她还是那么害臊,他摇摇头。他也该起身穿衣了。
尾声
已将近四年没踏进这地方,宝儿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深怕惊扰到这儿的一草一木。
眼前倾泄而下的瀑布是那么壮观,七彩的彩虹依然高高挂在上面,一点也没变,也丝毫没有人为的脏乱,似乎这些年来依旧没有人知道这儿、来过这儿。
宝儿坐在那块大石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她祈求乔皑在那边能听得见她的心声,更能体谅她,因为她真真切切爱上了子扬。
就在她衷心祈祷之际,突然听见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会是乔皑吗?她惊惧的回过头,渐渐地她眼中承载著怒气。
“你跟踪我?”宝儿微愠的问。
“这裹是我带你来的,我有必要跟踪你吗?”子扬绽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你带我来的?”宝儿轻拢秀眉,心想,他还真掰得出来。
“还记不记得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你气呼呼的坐在百货公司门口等我,我为了表示歉意就带你到这个地方,私订终身。”他像是在朗诵现代诗一般,一字一字的慢慢吐出。
“你……”宝儿吓了一跳,难道乔皑化作子扬的模样,想戏弄她。
“你别怕,我是子扬,也是乔皑。”子扬看出了她心中的恐惧。
“你到底是子扬还是乔皑?你若是乔皑,又为什么要化作子扬的模样吓我?”宝儿连退了好几步,忘了身后即是一潭湖水。
子扬一个箭步,搂住了她,轻拂过她的发丝,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脸上,“我有体温,我是人。”
“那你为什么又要冒充乔皑?”宝儿瞪视著他。
他牵著她往大石边坐下,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手上,她张开手掌,不敢置信的看著它,这是她送给乔皑的香符啊!她翻开左下角夹缝处一看,没错,当时她一时好玩,在香符的左下角密折处写下了小小的两个字:宝儿,若不知情的人绝对看不出来,那他究竟是……
子扬笑了笑,将她的头枕靠在自己的肩上,“我是乔皑,当时飞机失事,我毁了容,被我义父所救,经过逸凡的改造,才变成现在的霍子扬。”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抬起头,狐疑的看著他。
“因为我不知道你丧失了记忆力;还记不记得在我出事三年后我们第一次相遇,我问你记不记得乔爷爷有个孙子,你笑说乔爷爷哪来的鬼孙子,因此我断定,你依然恨著乔皑,所以我那敢承认。”他轻抚她的面颊,慢慢说出这段往事。
宝儿听至此,已泪痕满面,原来他俩被上天捉弄了那么久,她呜咽的说:“我不恨你,我根本就不恨你,我去机场送你,但我不敢露面怕你笑我。”
“哦!宝儿。”他紧拥住她,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像蜻蜓点水般,弄得宝儿痒得呵呵笑个不停。
“笑什么?”他停止动作,嗅著她的发香。
“我笑你自己还跟自己吃醋呢!”她眨著慧黠灵活的大眼睛。
“的确,那时也不知怎么地,听你说只爱乔皑不爱我,我心都碎了……”他越说两片唇就越靠近她的。
“你现在想不想知道?”她脑际闪过一个顽皮的念头。
“知道什么?”
“你和乔皑的分数呀!我告诉你,好不好?”她边说边偷偷挪动著身子。“霍子扬和乔皑,我给他们的分数是——去当落水狗吧!”她狠狠的将他推人湖裹。
子扬早看出她的心思,所以在入水之际紧抓住她的小腿。扑通一声,两人都成了落汤鸡。
宝儿惊魂未定,子扬将她揽入怀中,“想要和为夫的洗鸳鸯浴就早说嘛!何必耍这一招。”
宝儿来不及出声,因为她的声音已淹没在子扬的唇舌裹,他们的爱也迥荡在这山林之间,生生世世。
注:想知道柳逸凡的恩怨情事吗?想知道他和于凯蔷之间的浪漫故事吗?在此先卖个关子,敬请期待罗!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