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品:我的尊爵总裁
作者:黑田萌
男主角:塞尔·伊瓦
女主角:松本未希
内容简介:
虽然这个伊瓦诺夫侯爵看起来不太和善,
但是他不但救了身无分文,流离失所的她,
还答应让她留在豪宅里工作,
她一定要好好努力工作报答他──
天啊!
侯爵竟然说他对她情不自禁,
而且还说需要她,
要她永远留下来!?
喔喔!侯爵大人竟然爱上她这小小的女佣?
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呀!
这下她该如何是好呀!?
正文
序
恐惧
黑田萌
前一阵子连续发生了几件残忍的杀警、袭警案,国内的治安彷佛进入了最黑暗的时期,更有立委以严厉的用辞,形容现在的台湾就像是西西里岛。
好几个民调中心做了调查,发现台湾人民目前最大的忧虑及恐惧就是治安。
以前得日落天黑、行走夜路,才得提高警觉,而现在即使是光天化日,人车来往的大白天,大家也要战战兢兢,惶恐厄运随时降临。
开车上路,遇到“耍大尾”又“没知识水准”的家伙,你不能按喇叭,因为他可能会下车来揍你,甚至开枪。
到了外面,眼睛往哪儿瞧,一定要很小心谨慎,因为随时有人会看你不顺眼,而捅你一刀。
身上有钱,你要非常低调,因为可能有人会为了你身上仅有的几百块,而砍你两下。
从前是有钱人才要担心被绑票,但现在,治安竟败坏到歹徒采随机绑票,再漫天喊价。
大多数的人不怕如张锡铭那样的恶人,也不怕那种开着黑头车的大哥,但是那种成群结队、呼啸街头、到处呛声的青少年,却反倒犹如青面獠牙一样,教人害怕。
飚车是不是坏事,见人见智,至少我认为它不完全都是错的。但伤害别人,让一个家庭破裂残缺,却是不可原谅的罪过。
生命是如此的可贵,但一想到有人可以毫不在乎的夺走别人的性命,而那个人却可能跟他无冤无仇时,这样的例子,实在让人很难不陷入恐慌,并对“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产生质疑。
人性的本善,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荡然无存,我们以往所信仰的、渴望的、追求的真善美,如今到底在哪里?
连慈爱的妈祖出巡,都接二连三发生喋血事件时,我赫然发现……人类的贪与恶,有时连伟大的神明都制止不了。
治安每况愈下,大家都心存忧惧,而如今就连经过训练、配有枪枝的警察,都会在大白天遭袭身亡,这更教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感到不安。
一般善良的百姓是如此的无助又无奈,我们到底能怎么办?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放心的走在路上,就算手上捏着钞票,也不必恐慌惊惧……
人心是如此的浮动,我们的国家病了、社会病了、大人病了、孩子也病了,到底有什么力量可以拯救我们?
恐怕这是很多人此刻最想问的。
楔子
睡梦中,松本未希被母亲景子焦急又刻意压低的声音唤醒。
她幽幽地睁开惺忪睡眼,看见景子一脸的惶恐。“妈……”
“嘘。”未待她开口,景子飞快地捣住了她的嘴巴,“不要说话,起来。”
她坐了起来,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母亲已经塞给她一个背包。
“未希,快走,现在就走。”景子说。
“妈?”她一怔。
“你爸爸欠了赌债,我刚才听见他在电话里跟那些人说话,他要拿你去抵赌债了。”
她陡地,震惊地望着母亲。
她爸爸自从事业失败后就自暴自弃,沉迷赌博,一天到晚只作着一夕致富的梦。这几年来,家里的开销全由她母亲张罗着,有时还要应付他父亲无赖般的索讨。虽然她高中毕业后也帮着赚钱,但仍然不够付清父亲的赌债。
她知道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些人是赌场的流氓,而那些人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她也能想象得到。
“里面有几件衣服,你的证件也都在里面,我给你放了一些钱,你能多远就跑多远,听见了吗?”
“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未希慌了,“那您呢?”
“妈妈没什么好怕的。”景子眉心一拧,神情坚毅地道:“可是你不同,你才二十一岁,不该让他毁了一生。”
“可是……”她当然想跑,但她要是跑了,留下的烂摊子不就得由母亲一个人来扛?
“未希。”像是知道她的忧虑,景子坚定的凝视着她,“你爸爸还要靠我赚钱,不敢对我怎样,那些人要的是年轻女孩,更不会把歪脑筋动到我身上来,你什么都不必担心。”说罢,景子将她从床上拉起,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再将一双鞋搁到她脚下,强迫着还在犹豫的她穿上。
“妈……”
“别说话。”
“妈……”
景子硬是将鞋子套在她脚上,然后抓着她的手就往后门跑。
轻悄的打开后门后,景子将她往外一推。“快走。”她说。
“妈……”未希眼眶泛红,“妈,您怎么办?”
“不要担心我,快走。”景子一边注意着屋里的动静,一边挥手催促她。
“妈……”
“你想被抓走吗?你想让那些臭男人糟蹋你吗?”景子眉毛一横,焦虑而生气地说:“快走。”
未希望着她,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再不走,妈妈干脆去自杀算了。”
“妈,别……别那么说……”
“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糟蹋,我宁可去死。”景子语带威胁。
“妈……”她知道母亲说到做到,就是因为知道,她更是陷入两难的境地。
“未希,只要你好好努力,总有机会回来带妈妈一起走的,不是吗?”景子拭去她的眼泪,“妈妈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听见母亲这番话,未希像足突然领悟了。
是的,母亲的希望都在她身上,而如果她留了下来并被那些人带走,那么母亲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了。忖着,她牙根一咬——
“妈妈,您等我,我会回来接您走的。”说罢,她拎着背包,转身跑开。
望着她的背影,坚强的景子流下了母亲不舍的泪。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来到东京已经一个星期了,未希人生地不熟又举目无亲,而最糟的是……她的背包被偷了。她的所有家当都在里面,包括她仅剩的钱。她只好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饿了三天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她饿慌了也饿昏了,整个人既虚弱又恍惚。
突然,她听见一声尖锐又紧急的喇叭声,转头一看,只见两道刺眼的强光朝她射来,她虚弱得无法反应,只怔怔望着。
一阵教人心惊的煞车声传来,她隐约知道自己快被撞上,但还来不及被撞,她已经虚弱的瘫软倒地——
第一章
塞尔·伊瓦诺夫非常清楚自己并没有撞上她,虽然只差那么一点点。
但……为什么那女孩就在他车前倒了下来?
身边的美籍女友爱蜜莉,怀特一脸惊慌地看着他,“塞尔,你……你撞到人了?”
他的灰眸一凝,“我没撞到她。”
“可是……”
他没说话,径自开门下车察看。
在他煞住车的那一刻,他看见那女孩瘦弱的身影,曾有那么一秒钟,他认为自己一定撞上她了。
但在最后,他确信女孩不是他撞倒的。而女孩现在还趴在车前,动也不动。
“小姐……”他趋前一探,“小姐,你没事吧?”
女孩还是不动,像个被丢在路上的布娃娃般。
他伸手抱起了她,发现她已经昏厥过去。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年约二十的女孩,有着一张与“那个女人”相似的脸。
他陡地一震,差点把她摔在地上。
他对于发生过的事不会忘记,只是有时会想不起来或不愿想起,就如同那个女人曾经存在在他生命里一样。
“塞尔……”从车窗探出头的爱蜜莉的声音,唤回了一时失神的他。
他猛地回神,再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孩。
“怎么了?”爱蜜莉神情不安,“她……死啦?”
“不,她昏过去了。”他说。
“ㄟ?”她一怔,“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行事一向果断的他,在这一瞬间竟彷徨了。
送她去医院吗?不,她一点外伤都没有。
把她摇醒?看情况,她是没那么容易醒。
送她回家?但,谁知道她住哪里?
那么……他该拿她怎么办呢?总不能把她搬到路边,随手一扔吧?
灰眸一垂,他再次看见她那张明明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庞。
细看,其实她跟“那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她看起来年轻却又有着隐隐的沧桑,而“那个女人”却有着一张温和却坚毅的脸,“那个女人”的眼睛总是看向远方,就像她随时随地都会飞到很远的地方去。
而事实上,她是飞走了。
想来,这女孩跟“那个女人”最大的共通点就是……她们都是日本女人。
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曾跟任何一个日本女人交往过,因为他觉得日本女人虽有着温柔的外壳,却藏着无比残忍的灵魂。
“塞尔?”爱蜜莉语气焦虑地:“我们快走吧……”说着,她小心翼翼的缩入车内。
看见她小心谨慎的样子及反应,塞尔一点都不意外。
他们一个是伊瓦诺夫集团的总裁,一个是走在时尚尖端的超级名模,两个都是有头有脸、响当当的知名人物,随时会成为八卦媒体的追逐焦点。
他们交往已不是新闻,但开车撞到人可又另当别论。
不知是哪来的冲动,他抱起了女孩,走向车子——
“开门。”他走到爱蜜莉面前,对着她说。
她一怔,惊疑地望着他。“塞尔?你……”
“下车帮我开门。”他语气坚定地说。
“你……”她难以置信地道:“你想做什么?”
他直视着她,神情冷肃地说:“我要你开门。”
迎上他那不时透着寒冽锐芒的灰眸,她心头一惊。她一秒钟都不敢迟疑,赶忙下车替他开了后座的车门。
“塞尔,你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地拉开衣领遮脸,低声地问。
他没有回答她,径自将女孩抱进后座,然后关上车门。
他迅速地绕回驾驶座,上了车。“上车,我送你回家。”他说。
爱蜜莉一脸惊疑不解,“塞尔,为什么要……”
他睇了她一眼,“你要搭计程车吗?”
听出他声音里的不耐,爱蜜莉赶紧上了车,关上车门。
她不想惹他生气,毕竟像他这般年轻多金、英挺帅气且具有贵族血统的男人并不多见。她不解的是……对日本女人向来没太多好感的他,为什么将这名昏倒的日本女孩抱上了车?
尽管心中有着疑惑,可她不敢多问。因为此刻他的侧脸,有着她害怕的阴沉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东青梅,伊瓦诺夫宅。
这是一栋位于郊区的豪宅,有着城堡般的外观,筑于八十年前,是俄国贵族普丁·伊瓦诺夫迁居日本后所盖的房子,并命名为冬馆。
之后,他的独子尼克,伊瓦诺夫继承这栋拥有千坪树林,被绿荫及藤蔓所包围的豪宅,而现在它的主人是尼克的儿子塞尔,伊瓦诺夫。
塞尔在父亲死后继承了这栋豪宅,以及总资产高达十数兆日元的伊瓦诺夫集团。伊瓦诺夫集团在年轻有为、行事作风比父亲强势且俐落的塞尔手中,规模越来越大,涉猎越来越广,成为日本数一数二的外商公司。
伊瓦诺夫家有着俄国贵族血统,跟沙皇罗莫洛夫家族是姻亲关系,拥有世袭的侯爵爵位。
十月革命之后,伊瓦诺夫举家逃亡,辗转来到日本并定居发展。
塞尔已是这个家族在日本扎根的第三代,只是……他的俄国血统并不纯正,因为他的母亲是日本人。
今年三十岁的塞尔,有着超出他年纪的深沉及世故,俊美的脸庞上透露着浓沉的忧郁及冷漠。
尼克在四年前过世,将家族事业及冬馆留给了他,当年才二十五岁就接掌如此庞大家产的他,还成为当年度的超级新闻人物。
他行事低调,但却是媒体的追逐焦点,一方面是他背景特殊、身家庞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交往的女性都是名女人,且全非日籍。
站在父亲书房里的一幅大型人物画作前,他冷峻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愁云。
画中的女人有着一头黑色长发,肤色白皙赛雪,明眸巧笑,美丽绝伦。
那是他的母亲,一个在他八岁时就离开他的女人。
“先生……”门外传来女佣的声音。
他微怔,将画作以白色布幔盖上。转过身,他的神情恢复了平静——
“什么事?”
“岩田医生要走了。”
“唔。”他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他一走出书房,女佣便机灵地替他关上书房的门。门关上前,她下意识地看了那以布幔遮盖的神秘画作一眼。
塞尔走向了客房,岩田医生正好从里面出来。
“医生,她怎么了?”他问。
“我看是没什么大碍,不过她有点营养不良的问题。”岩田医生说。
他微怔,“营养不良?”
“我只能这么说,她大概是饿昏的。”
他眉心一拧,“饿昏?”这年头还有人饿昏在路边?
“等她醒了,应该就能送她回家,你不必担心。”说着,岩田医生不知想起什么,“对了,你的背还疼吗?”
提及他的背疼,塞尔眉间一揪,像是他痛的不是背,而是心·
“很久没疼了。”他说。
“那就好。”岩田医生笑笑,“没事的话,我先定了。”
“嗯。”他点点下巴,转头吩咐女佣,“送医生出去。”
“是。”女佣弯腰一欠,“岩田医生,请。”
“那我走了。”岩田医生点头致意,面带微笑。
塞尔的脸上虽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礼数十分周到。“麻烦你了,请慢走。”
送走了岩田医生,塞尔转身步人客房——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日本女人,而且有着跟“那个女人”一样精致美丽的五官。
他怎么会把她带回来呢?那个当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从不跟任何日本女人有瓜葛,当然女佣及工作上的客户不算,而这样的他,居然将这个陌生的日本女孩带进冬馆?
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原因及理由,就因为她倒在他车前吗?还是……
俯视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她,他胸口有种奇怪的蠢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跟“那个女人”有着相似的容貌,理应让他激动、反感,甚至是憎恶。但此刻的他,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
突然,她皱起眉头,动了动,发出惊惶害怕的呻吟——
“快走,快点走!”
“不要,妈妈……”
“他们来了……”
“妈妈……”
“啊!”未希发出害怕又痛苦的尖叫,而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醒来——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着美轮美奂的装潢及摆设,犹如童话故事中公主的房间,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床边站着一个“王子”……
她怔怔地看着“王子”,觉得自己像是在作梦般。只是……她还没醒吗?
这个王子有着高大的身材、金棕色的短发、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巴、长而浓的三角眉,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
他穿着白色的开襟上衣,气质高雅,气宇不凡。
她看傻了眼,而这时,“王子”开口了——
“你好些了吗?”
怪怪,王子居然说了一口标准的日语?!她一定在作梦!
她闭上眼睛,努力地想清醒,但待她再睁开眼睛,眼前的景况还是一样。
看见她那奇怪的反应,塞尔微怔。他疑惑地注视着她。
“你还记得吗?”他看着她,问道:“你跑到路中间,差点被我的车撞到,然后你就昏倒了……这些事,你记得吗?”
未希一怔,回想了一下,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这么说,这不是梦,而眼前的“王子”也是真实的?
“你……你是……”她翻身坐起,不安地睇着他。
“我是塞尔,伊瓦诺夫,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他向她解释着,希望身处陌生环境的她,不会感到惊慌。
“回来?”她看了看四周。这么说,这个漂亮的地方是他家?
她想,他一定很有钱,而且搞不好真是什么王子也说不定。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他说。
看她已无大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她回家。
一听见回家,末希脑海里浮现的是嗜赌的父亲、随时会上门抓她的流氓,还有将她视为唯一希望的母亲……
要是她被送回熊本的老家去,面对的一定是凄惨可怜的皮肉生活,而母亲最后的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