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折断就折断吧,反正我只是众多微不足道的人类女子中的一个。”索天澄未想自己为何会出此言,且说得如此酸楚苦涩,眼眸还噙着委屈哀怨的泪光。
从来,胆敢反抗挑衅死神公爵的人必死无疑,更遑论像索天灯这般放肆,三番两次反抗挑衅绝对是空前绝后。布莱克早该劈得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转生。
奇的是他居然没有!
一双足以将人瞬间冻结死亡的冰眸死瞪住索天澄倔强不屈的小脸,就是下不了手伤害她。
“求饶!”
“不!”
“你该死──”
布莱克狠下心几乎捏碎索天澄的素腕,索天澄痛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沁,几乎昏厥,微张着的小嘴痛苦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不住地抖颤,眼角的泪水早被逼下双颊。
可她偏是不肯出声讨饶。
布莱克恨得捏紧她的下巴,蛮霸地蹂躏她柔软的红嫣,惩罚似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芬芳,不让她有呼吸的空间。
索天澄在他狂肆的掠夺下,一颗心无法自己的猛颤,呼吸早已困难得令她痛苦不堪,不争气的身子偏气血沸腾地贴向布莱克,服服帖帖地迎合他,乞求他更狂妄炙烈的对待。
“不……”她怕!怕自己如此下去会连心志都不属于自己。
布莱克全然不理会索天澄的抗拒,此刻即使索天澄开口讨饶,他也不打算放手饶她。
他霸道地扯下她白色礼服背后的珍珠细扣,柔软滑顺的丝质礼服便沿着索天澄的双肩滑落腰际,令她雪白细致的粉肩、藕臂和酥胸全数裸裎于布莱克眼前。
“不……别看……”索天澄羞赧窘迫地红霞满布,使她白皙的雪肤更显粉嫩娇艳,诱惑妩媚。
她想挣脱布莱克的掌控却无法如愿,反而是扭动纤躯的模样款款生姿,凭添性感春色,撩得人欲火狂炽。
布莱克自然更不会放过她。
他以强硬霸气的姿态掠夺般吮吻索天澄胸前每吋藕白,令它染上妩媚娇艳的玫瑰色以宣示他的主权所有。
“……不要……求你……不……”索天澄无法承受这般连心都被蛊惑得发麻炽烫的激情,无力地娇喘着讨饶。
布莱克却已不打算饶她。
她那甜蜜诱人的轻吟反而成了促使布莱克更形张狂待她的催化剂──他毫不迟疑地扯去她后腰的珍珠细扣,暂栖于她腰间的晚礼服于是畅“落”无阻、一气呵成地滑落于地,令索天澄浑圆的臀和修长完美的双腿无所遁形地映入布莱克透着熠熠火光的炙眸。
索天澄羞怯窘迫地想逃开布莱克冰中带焰的凝睇,布莱克偏是不许。
无奈之余,索天澄只得继续讨饶:
“……不要……求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意外地这回布莱克竟肯出声回应她。
只闻他戏谵的冷笑: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亲手脱了它?”
索天澄听得连耳根、颈子都红遍了,那模样更是艳丽撩人,引来布莱克手下不留情的全面掠夺。
“不……”索天澄仓皇无措地哭叫,却一点也无济于事。
转眼,她已被布莱克压制于床,完全是禁脔之姿,只能任人宰割。
许是认了命,索天澄不再挣扎也不再讨饶,她安静的紧闭泪眸,温驯地等着布莱克恣意地对待。
反倒是布莱克放柔了待她的力道,一反强硬,十分温柔地将索天澄拉近臂弯中抚宠。
熟悉的温柔、熟悉的抚宠、熟悉的臂弯与熟悉的胸膛勾起了索天澄自脑海中淡去的记忆──那个夜半的神秘恩人。—这拥抱和抚平她恶梦的神秘人好像……莫非……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然,她的心却已经老实地渐趋沉稳,未再那般惊慌失措。
布莱克又开始吮吻她。
唇、颈、胸、小腹、臀、双腿及至莲足无一幸免。
索天澄依然感到无助、心慌,可已不会惊措恐惧。
原以为布莱克会似先前那般鲁莽的掠夺,然而他却未如此。
他依然强硬不容拒绝、狂霸而不留余地的待她,可却多了几分难言的柔情,令她无法抗拒地期待他的恣情对待、迎合他强势的狂索,并以不住的娇喘轻吟回应……
第六章
一夜未眠的布莱克,出神地凝睇索天澄毫不设防的睡颜。
那仿佛出自名匠精雕细琢的五官、搪瓷似的肌肤,与抿着几分慵懒的樱唇,无论端详多久都不减魅力,令人心荡神驰。
披散在羽枕上的缎黑云发,更为索天澄无暇的花容添增梦幻诱人的妩媚,惹得布莱克很难移去驻留在她身上的目光。
许是感受到布莱克灼热的视线,索天澄渐渐转醒。
映入她惺忪倩眸的第一个光景便是布莱克灼人心口的深邃炙眸。
索天澄不觉浑身烫热,意识再清醒不过。
她旋即惊觉自己正全身赤裸的枕躺于布莱克的臂弯之中,且触目可及之处尽是玫瑰色的吻痕。
霎时,索天澄忆起昨夜的一切,无地自容得想挣开布莱克的臂弯。
布莱克却不许。
他尚未欣赏够她的美丽妩媚,岂容她逃避遮掩?
索天澄尽管羞窘得红霞满布,依然撑着皇室名媛的自尊,反抗到底。
“放开我!别以为我是渺小的人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快放开我……”
一想到自己昨夜的放浪形骸,对这个男人百般无耻的迎合,索天澄便无法原谅自己。
她绝对不当这可恶男人的玩物!
尤其更不会忘记这男人早有了未婚妻一事……
索天澄的抵死反抗,坏了布莱克大好的心情,令他沉下了脸—变得比平时更形冷峻。
“谁准你反抗我?谁又准你对我说不?”布莱克反掌折枝般轻易制住索天澄的一双素腕,将它们固定于羽枕上。
她的双腿则是被布莱克的身躯制肘,一样动弹不得。
“不……”感觉到布莱克邪恶的视线正烫灼着自己剧烈起伏的酥胸,索天澄更加羞窘地反抗。
“我说过不许你说不!”布莱克戏谁地朝索天澄艳红的蓓蕾挑逗的吹气,惹得索天澄频频轻颤紧闭双唇,不敢再开敔朱唇,深怕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反抗的话语而是无法自己的愉悦低吟。
布莱克满意地进一步侵犯她布满玫瑰色吻痕的胸口,邪气地加深那斑斑嫣红。
索天澄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对布莱克激烈的吮吻作出回应—她不许自己再似昨夜那般恬不知耻。
布莱克读透索天澄的心思,兴致盎然地以摧毁她的意志为乐,不停地挑逗吮吻她的每吋香肌。一次比一次销魂,一次比一次令人难以抗拒。
不消多时,索天澄已经溃败得狼狈不堪,羞愤至极地娇喘着哽咽:
“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不要当你的玩物,放开我……”
岂知她一番话无端引发布莱克的怒火,给自己招来更激烈的对待。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住手──”
布莱克恨透“玩物”这字眼,他何时给她烙上这等印记?
该死的东西……
玄冰宫一早便阴风惨惨,剑拔弩张。
宫里的侍女从未见过主子如此盛怒,全吓得四处逃窜,只有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女银冰依旧待在玄冰身边听令候传。
“你说的全是真的?”玄冰满心妒恨,不肯轻信的反覆质问银冰。
“银冰不敢说谎。布莱克公爵确实将那人类女子毫发无伤的自魍魅森林带返西城,安置在水云轩,还破例送那人类女子一名侍女、一件晚礼服和一只宠物。而且听说公爵他昨夜还──”
“住口,不准再胡诌!布莱克公爵是何等尊贵之身,怎么可能宠幸微不足道的卑贱人类?”玄冰恨不得将索天澄拆筋扒骨,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区区人类女子居然敢魅惑她未来的夫君!?
银冰完全是支持主子的,她趁隙提出建言:
“小姐,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公爵昨夜究竟是否真有临幸那人类女子,小姐您何不亲自试探?”
“我干嘛做那等丢人现眼的事?”玄冰断然否决。
无论她心里如何爱慕布莱克,她身为冰霜女神、撒旦皇妹的高贵身分和无上自尊绝不容她低头。
银冰自然了解这点,锲而不舍的献计:
“小姐请先听银冰把话说完。”见玄冰不置可否,银冰便顺势畅言:“今夜撒旦王不是在东城宴请冥界的王公贵族吗?布莱克公爵必在受邀之列,届时定会出席王宴,小姐只要……”
玄冰听得冷眸迸射光彩,唇边逸泄可行的赞许……
魔王撒旦居住的东城,今夜显得格外热闹非凡。冠盖云集,美不胜收。
本来路西华举办这等王宴是属于例行聚会,纯粹是联谊性质,并无特殊目的。
今夜却显得格外不同凡响。
所有与会嘉宾的焦点话题皆如出一辙:
死神布莱克公爵最新挑选的人类新娘索天澄。
大伙儿皆极为好奇这个人类女子究竟有何特殊之处,居然那么好本事能令冷酷无情、执法甚严的布莱克为她以身试法,且一而再的破例。
这一连串不可思议的爆炸性新闻,近日来早已成了地狱冥界无人不知的热门话题。
因此今夜与会的王公贵族比起平时多出甚众,他们全是为了一睹索天澄庐山真面目而来。
他们相信布莱克一定会带索天澄出席今夜的晚宴。
而布莱克亦不负众望的带着索天澄同行……
眼看宴会人口愈来愈形迫近,索天澄恨不得能立即消失,免去招人耻笑的悲惨命运。
怎奈在布莱克的神力之下,她完全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只能宛如木偶般听从布莱克的命令行事。
此刻,她便是在布莱克的命令下,打鸭子上架的一步步移向栉比鳞次的宴会人潮。
一触及胸口和肩上遍布的吻痕,索天澄便想挖个洞躲起来。
布莱克怎能这般待她?
这个可恨的男人居然迫她身着无肩带低胸晚礼服出席宴会,硬生生地让她满身的玫瑰色吻痕无所遁形的裸裎于外,除非是瞎子,否则任谁都能一览无遗。
想到这儿,索天澄便羞忿得想就此消失。
布莱克怎能如此惩罚她?太残忍了……
偏偏时间之神也未善待她,在她自怜之时,布莱克已将她带入晚宴之中。待索天澄定神,他们早已沐浴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多时。
索天澄几乎不敢抬头,惟恐会和周遭轻谩嘲鄙的视线交会,那会令她羞惭得无以复加。
她亦不敢去细听旁人的耳语,深怕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会因无情的讥诮更形残破。
“谁许你低首?把脸抬起来。”布莱克在索天澄耳畔低声下令。
仅管索天澄心里有千万个不愿,却也只能无奈的听令抬首,准备接受众人轻蔑的注视和鄙夷的嘲讽。
然,出她意料的,她所触及的光景并非如她想像那般。
举凡惊艳的、赞叹的、好奇的、不可思议的、妒羡的……形形色色的目光神情包罗万象,就是遍寻不着她所噫想的轻鄙嘲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索天澄如坠五里雾中,不过心头那股偌大的压力顿时减褪不少。
正当索天澄匪夷所思之际,撒旦路西华已穿过宾客,笔直的朝布莱克和索天澄走来。
此待,布莱克伸出手像是宣示主权所有般地紧扣住索天澄曼妙的纤腰,以一贯的冷漠迎视渐渐欺近的路西华。
“这个漂亮的绝色佳人想必就是你最新迎娶的人类新娘吧?”路西华明知故问,态度依然是看似温和却给人莫测高深的神秘。
布莱克也以不变的冷然相待──冰寒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酷脸,不吭半声。
放眼地狱冥界,恐怕也只有他这位死神公爵胆敢如此对待撒旦路西华了。
路西华存心挑起战火般,目光放肆地在索天澄袒露的胸前游走,煽风点火的朗声笑道:
“好个标致的人间绝色,难怪布莱克这个冷血怪胎会为你大动凡心,破例宠幸你,连我都想要你呢!小美人。”
路西华这一番话无疑是证实了布莱克真有宠幸索天澄的谣言,当下引起一阵哗然。
布莱克明知路西华纯粹是挑衅,不是真的想染指索天澄,但是他一双寒眸却是忍不住的冷瞪路西华。
这一瞪,路西华是不痛不痒,倒是吓坏了满厅的王公贵族。
路西华见状不觉纵声大笑。
“好大的醋劲哪!我想我还是别招惹咱们这位小美人才好,免得何时遭遇不测还搞不清楚所为何来唷!”
随待在布莱克身边的阿比斯十分欣赏路西华的作风。
它一眼就看出路西华这一连串的作为是在帮布莱克的忙,好教所有王公贵族知到觊觎索天澄美色的下场,令他们不敢擅动染指索天澄的邪念。
路西华此番作为与布莱克强迫索天澄出席宴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哪!
索天澄倏地感到背后射来一道寒彻心肺的冷光令她不禁回眸。
结果她并未寻获任何可疑人物。
会是她神经过敏?
不,绝非过敏,她深切的感受到那股令人不寒而颤的森凉,极其不怀好意,和周遭满布的视线截然不同。
究竟是谁?
“你在想什么?”布莱克托高索天澄的下巴,目光凌厉的直射进她的眸底,彷彿连她的心也一并看透。
索天澄居然莫名地心跳加速,迟迟发不出声音应对。
布莱克便更认定她必是心里有鬼,冷不防的含恨低咒:
“不许想我以外的男人!”他突然恨透自己曾经化身的人类男子──地狱岛岛主。
索天澄虽不明白布莱克为何突出此言,却把握机会挑衅冷哼:
“你在吃醋不成?”
原来这个贵为死神的男人也和凡夫俗子一样自私自利,即使是视为玩物的女人,也不许她们想别的男人哪!
布莱克不是省油的灯,一眼便看透索天澄挑衅他的企图。他心中是被挑起熊熊怒焰,但却未如索天澄想像般被当众激怒,而是连本带利的回报在索天澄身上──
只见他倏地俯倾身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火辣辣的吮吻索天澄的琐骨,那深沁心扉的炽烈激情,挑弄得索天澄难以自持地发出愉悦的娇喘与轻吟……
布莱克这史无前例的大胆狂行令与会宾客全看傻了眼。
索天澄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力阻止自己自喉间不断逸出的放浪呻吟。
该死的男人居然用这等下流的方式惩罚她的出言不逊,太可恨了……
可她更很无力抗拒的自己。
早知会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她发誓即使打死她也不会当众挑衅这个可怖的男人。
“公爵!”一个冰中带恨的森冷叫唤解救了索天澄。
布莱克因兀然欺近的玄冰而停止吮吻索天澄,但并未松开束缚她的臂膀。索天澄亦被这位艳若桃李的冰山美人夺去注意力而忘了和布莱克之间的龃龉。
没来由的,索天澄脑海里飞快闪过这冷艳女子便是那道寒光之主的念头……
会吗?
在索天澄陷入疑云之时,玄冰已再度开口:
“久违了,公爵。”
索天澄发觉这个冰山美人在和布莱克说话时,神色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柔媚,想必是十分爱慕布莱克。
这想法令索天澄一颗心再度莫名的郁闷起来,尤其她听到周遭的耳语,知晓这位冰山美人便是布莱克的准新娘──冰霜女神玄冰女伯爵时,心中那股窒闷抑郁更形浓烈,几乎令她昏厥。
布莱克始终不发一言,但玄冰并不介意,任谁都知道这是布莱克一贯的作风。
适巧侍者端着盛酒托盘经过,玄冰顺势热络的向布莱克邀酒:
“不喝杯酒吗?”
布莱克意外地遂了玄冰的心愿,向侍者要了两杯酒。
玄冰正满心欢喜的准备接手布莱克递给她的酒杯时,赫然惊觉布莱克并无意与她共饮,而是把酒给了他怀中的索天澄。
“喝!”布莱克简洁地对索天澄下令。—索天澄满腹不悦与委屈的拒绝:
“哼!”
布莱克不动声色的品酌遭拒的醇酒,转眼一把扯仰索天澄令他恼恨的倔强小脸,以吻强行喂入醇酒。
不胜酒力的索天澄被浓郁的酒味呛得猛咳,眼泪几乎被逼了出来。
然,那被酒精染红的粉颊和小嘴更形嫣红娇媚,令人产生极欲品尝的欲望,更招来布莱克再一次的强吻喂酒。
“不……”几经折腾之后,索天澄已被酒气薰得微晕,虚软无力的偎在布莱克怀里娇喘。
那弱不禁风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换来布莱克一次又一次的强吻喂酒,直至索天澄完全无法站立的瘫软在他怀中。
玄冰目睹此景,心中妒恨至深。
但她依然不肯轻易相信布莱克会破例对卑贱的人类动情,再一次主动示意:
“公爵不跳舞吗?”
话声方落,她业已准备好随时接受布莱克的邀舞。
岂知布莱克再度摧毁她的期待,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般,强行将已经处于天旋地转状态的索天澄拉进舞池翩翩起舞。
与会宾客又是一阵哗然──布莱克与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