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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空掉落,又被激流冲到这里,他还能抱的这么紧,是真的很喜欢沐雨棠,青龙国萧世子,动了真情了?
萧天凌嘴角弯起意味深长的笑,轻轻拍了拍沐雨棠的小脸,凝脂般的玉肌细腻如瓷,柔软的就像一捧雪,仿佛随时都会化去,他的指尖不由得轻轻颤了颤,眸子里的神色越发暗沉,柔声呼唤:“雨棠!”
沐雨棠闭着眼睛静静躺着,没有丝毫反应。
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飘散,萧天凌看到,沐雨棠后背的衣服划开好几道大口子,血就是从那里面渗出的:雨棠受伤了。
萧天凌目光一凝,伸手扯开了沐雨棠腰间的丝带,她后背受伤,想敷药,必须褪去外裙。
迷迷糊糊中,沐雨棠感觉有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适,一只温暖的手如春风般轻拂过她的脖颈,她蹙了蹙眉,萧清宇做什么呢?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鼻尖,她一惊,迷蒙的思绪瞬间清醒,这不是萧清宇的气息,猛然睁开眼睛,只见萧天凌那双修长的手,正在轻解她的衣扣。
她雪眸一眯,用力推开萧天凌,拢着衣服翻身坐起,清冷的眸子里闪烁着道道厉芒:“萧天凌,你干什么?”
萧天凌猝不及防,被推的后退两三步方才站稳,看着她冰冷的眼瞳,满身的戒备,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瓷瓶:“我想帮你敷药。”
听他这么一说,沐雨棠顿感后背火辣辣的疼,她坠下悬崖时,被凸出的山石,锋利的树枝挂烂了衣服,身上自然也受了伤:“多谢三皇子好意,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上药就好。”
“伤都在后背上,你够得着吗?”萧天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沐雨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青龙国不是男女有别,相互的牵牵手都是大忌吗?萧天凌居然肆无忌惮的脱她衣服,帮她上药……真是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
萧天凌看着她满面的怒色,眸子里闪掠一抹浅浅的笑,淡淡道:“你的伤口被水泡过,必须尽快上药,如果耽搁了时间,伤势恶化,吃苦头的可是你……”
“雨棠的伤不劳三皇子费心,我会帮她医治。”清润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萧天凌的话。
沐雨棠侧目望去,只见萧清宇慢慢坐了起来,面色依然很惨白,但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若幽潭。
萧天凌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萧清宇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你醒了,身上可有受伤?”萧清宇追上沐雨棠后,将她护在了怀里,为她挡去了所有的伤害。
萧清宇看着她关切的目光,眼瞳里浮上清笑,柔声道:“还好,我先帮你上药。”
他恢复意识,就听到萧天凌自告奋勇要给雨棠上药,十八岁的男子给十五岁的女子上药,想也知道萧天凌存了什么心思,他不会再让萧天凌靠近雨棠。
“那边有个小山洞,咱们去那里。”萧清宇看着沐雨棠外裙上的大口子,知道她伤的颇重,长臂一伸,抱起她,脚步如风的走向山洞,完全当萧天凌是透明人。
萧天凌站在阳光下,看沐雨棠依偎在萧清宇怀里,满眼的幸福,甜蜜,锐利的眼瞳瞬间黑茫茫,他是男子,萧清宇也是男子,沐雨棠排斥他,却允许萧清宇给她上药,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天气晴朗,山洞里非常干燥,萧清宇将沐雨棠放在一块光洁的石头上,解下了她的外裙。
光洁的后背上,五、六道新伤痕纵横交错,他深邃的目光幽暗了几分,拿着丝帕,小心翼翼的清洁了伤口,细细为她涂抹金创药。
指尖下的肌肤温温软软,娇嫩如雪,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白玉般的指尖渗入,传到心里,凝脂般的后背展现眼前,他漆黑眼瞳染了一抹暧昧情愫。
沐雨棠感觉极品金创药渗入伤口,清清凉凉的,极是舒适,可是,摩挲她伤口的手指怎么滚烫滚烫的?
“萧清宇,你怎么了?”她疑惑不解的回过头,望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瞳里,瞳仁幽幽暗暗,就如浩瀚无边的大海,能够容纳百川,沉溺一切。
她呼吸一窒,下一瞬,薄唇印到了她的唇瓣上,这次的吻,不似以往的温柔亲吻,也不似蜻蜓点水般的唇唇相触,而是从未有过的热烈,缠绵,就像是想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隔着薄薄的衣服,沐雨棠能清楚感觉到,萧清宇的身体滚烫如火,她是现代人,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他无限放大的俊颜,两人相识,相知,相恋,相许的一幕幕展现眼前,她眼瞳里染了一层迷蒙,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可以为了她舍弃生命,她也可以为了他放纵一次。
萧清宇的眼眸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见她闭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不想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一直都在观察她的意思,她默许了他的亲密,不再抗拒他,他不必等到及笄后了。
强劲有力的手臂更紧的搂住了她,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放在她后背的手指轻轻一动,扯开了细细的肚兜带子……
山洞里的温度迅速高涨,情深意浓的男女紧紧相拥着,恩爱缠绵,醉了一池春水……
萧天凌站在草丛里,见山洞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目光凝了凝,忍不住开口:“清宇,雨棠,药上好了吗?天色不早,该回京了。”
清清淡淡的声音传入山洞,萧清宇充耳不闻,紧抱着沐雨棠,唇齿缠绵。
萧天凌没听到回话,锐利的眼眸猛的眯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山洞:“清宇,雨棠,你们还在里面吗?”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磁性的声音也近在咫尺,萧清宇紧紧皱起眉头,声音冷若寒冰:“站在山洞外,不许进来。”
清润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怒气,就像是天大的好事被打扰了。
萧天凌认识的萧清宇,从不将任何事放在眼里,就算是天塌了,他仍然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可是现在的他居然在发怒,还是震怒,萧天凌稍稍想想,就知道他在做什么,眸子里的神色又暗了几分。
“清宇,太阳就快落山了,难不成你想在坟山过夜?”
轻松的声音带淡淡的戏谑钻入耳中,萧沐雨棠迷蒙的思绪蓦然惊醒,这才发现,萧清宇的外袍已经脱掉,里衣扣子也全部解开,露出白皙,强健的胸膛,而她,肚兜松松的半挂在身上,随时都会掉落在地,让她春光外泄。
只差一点儿,他们就要坦诚相待,成为夫妻,沐雨棠小脸染了一层胭脂色,轻轻拍了拍萧清宇的肩膀:“天色已晚,咱们回京吧。”萧天凌就在外面,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怀里的娇躯温温软软的,柔若无骨,手指下的肌肤就如一捧雪,仿佛随时都会化去,萧清宇紧紧抱着,不愿放开,白玉手指轻轻摩挲她嫣红如霞的小脸,细细腻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很想再继续,和她成为名符其实的情侣。
“清宇,雨棠,我进来了。”萧天凌的询问没得到回应,微眯着眼眸,阔步走进山洞。
“滚。”萧清宇手指轻弹,一股力道毫不留情的打向萧天凌,将他阻在了外面,雨棠衣衫不整,他不会让任何男子走进山洞。
荒郊野外的,萧天凌有心搅和,他们确实不能再继续,萧清宇面色阴沉的伸手到沐雨棠背后,轻轻为她系好了肚兜带子,拿过自己的外袍披到了她身上:“你的外衣被挂了很多大口子,又破又烂,穿我的吧。”
沐雨棠看着他单薄的衣衫,眨眨眼睛:“那你呢?就穿着里衣回去?”
“我的马车停在山脚下,到了马车上,就可换衣服。”萧清宇轻轻说着,三两下系好了里衣扣子,抱起沐雨棠,阔步走出了山洞。
萧天凌站在五米外,看沐雨棠依偎在萧清宇怀里,小脸嫣红,嘴唇红肿,雪色外袍下,隐隐可见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深邃的眼瞳里闪过一抹幽冷暗芒。
沐雨棠的身体还非常虚弱,窝在萧清宇怀里,嗅着淡淡青莲香,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平静下来,渐渐进入梦乡。
怀中响起均匀的呼吸声,萧清宇低头,见她静静睡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嘴角弯起一抹清浅的笑。
“雨棠。”喜悦的呼唤响起,南宫延大步走了过来,见沐雨棠躺在萧清宇怀里眼睛紧闭,目光猛然一凝:“她怎么了?”
“受了点轻伤,睡着了。”萧清宇看着沐雨棠,满眼宠溺。
原来只是睡着了!
南宫延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沐雨棠的嘴唇是红肿的,雪袍下的肌肤染满了暧昧红痕,面色瞬间沉了下来:“萧世子救下雨棠,肯定也受了不轻的伤,把雨棠交给我吧,萧世子快去疗伤。”
说话间,南宫延伸臂去接沐雨棠。
沐雨棠睡的沉,不知道南宫延来了,迷迷糊糊的感到有股陌生的气息在拉她,淡淡青莲香离她越来越远,她皱了皱眉,伸出双臂抱紧了萧清宇,小脸也埋进他怀里,轻嗅莲香气息。
南宫延看着她潜意识的反应,面色微微阴沉,剑眉紧紧皱起。
萧清宇清淡的容颜染了浅浅的笑:“延王爷,我的马车就在前面,我送雨棠回府。”
南宫延看萧清宇抱着沐雨棠阔步前行,每走一步都轻盈、稳重,不会让怀里的人感到丝毫颠簸,他真的很很爱雨棠,很宠雨棠!
“女大不中留。”南宫延气呼呼的说出一句,一甩衣袖,急步走向快马停靠的方向。
跟在身后的阿普眼睛一亮,快步跟上,心里笑嘻嘻的,王爷终于同意萧世子和雨棠郡主的事情了,真是不容易啊。
紫檀木马车停在山脚下,远远的,沐雨棠听到一阵激烈争吵:“陈将军,您是杀害珊瑚郡主的嫌疑人,请随我们去顺天府……”
“被炸的是我陈家的祖坟,你们不去调查幕后那名小人,居然抓本将军,不觉得本末倒置了?”陈先河有气无力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高傲。
沐雨棠冷笑,人是他杀的,坟是他炸的,他居然想撇的一干二净,做他的青天白日梦:“我亲眼看到陈将军杀了珊瑚郡主,如果陈将军不想认罪,咱们可以进宫面圣,让皇上定夺此案。”
☆、第149章 将军府覆灭
清冷的声音钻入耳中,陈先河一怔,抬头看到了沐雨棠,她沐浴在金阳余辉里,宽大的雪色外袍映的小脸更显苍白,眼角眉梢间却尽是嘲讽。
坠落那么深的悬崖,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回来,命可真大,但她想治他的罪,也没那么容易!
“沐雨棠,你栽赃陷害的手段真是低级。”
沐雨棠看着他傲然、不屑的目光,勾唇冷笑,世人皆知他们不合,当时又只有她一人目睹他杀雷珊瑚,他咬死了不承认,她说的话确实没有多少可信度。
不过:“陈将军的人在树林里,利用藤萝斩杀了靠山王府的侍卫,树林很大,枝叶又多,血迹根本清理不干净,只要顺天府的官差们仔细排查排查,绝对能找到证据。”
陈先河剑眉皱了皱,瞬间又恢复如常,冷声道:“京城的名门贵族,朝堂官员都有看家护院,你怎知杀死那些侍卫的,一定是本将军的人?”
沐雨棠轻轻一笑:“各府侍卫们的武功,武器各不相同,当时,我远远的看了一眼,黑衣人武功极高,长剑更是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绝不是一般看家护卫用的武器……”
“京城里的武将可不止本将军一人,雨棠郡主的义父,舅舅都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元帅,府邸侍卫们的武功,确实不弱。”陈先河瞟一眼南宫延,笑的意味深长。
死到临头了,还想设计陷害别人,不愧是老狐狸,有一线生机,他也不肯乖乖就范。
“在树林里时,靠山王府的侍卫们虽然被缚住了手脚,也有武功特别高强挣开了藤萝,斩杀了几个敌人,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些证据,不难猜出黑衣人的真正身份。”沐雨棠嫣然一笑,如百花开放。
轻飘飘的声音,听得陈先河面色阴沉,他来坟山主要是为了对付雷珊瑚,沐雨棠的到来是个意外,见她被震昏在祖坟前,他就想着将她一起铲除,没想到竟然让她掌控了他杀人的证据,想置他于死地。
沐雨棠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浅浅一笑:“陈将军无话可说了?那就一起进宫面圣吧。”陈先河,雷珊瑚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该到此为止了。
皇宫御书房,琉璃瓦,白玉屏,角落里的紫金香炉里燃着淡淡的龙涎香,尊贵高雅。
皇帝一袭明黄色龙袍,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先河:“雷珊瑚真是你杀的?”
陈先河跪在冰凉的黑石地面上,阵阵寒气透过膝盖渗入身体,他上了药的伤口隐隐作痛。
刑部已经仔细勘察过树林,发现了大量的血迹,也找到了他杀人的罪证,他不能再抵赖,但他也不会乖乖等死:“皇上,雷珊瑚心狠手辣的将明源大卸八块,微臣气不过,方才杀了她。”
官员们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动容,他们都是有子女的人,知道丧子最心痛,唯一的儿子惨死在破鞋郡主刀下,换作他们,也会不惜一切为儿子报仇……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证据确凿了,还想博人同情,巧妙脱罪,她绝不会让他如愿:“雷珊瑚杀人,自有刑部,顺天府侦破,陈将军是军营将军,应该静静等待律法还陈少将一个清白,如果人人都像陈将军这样,私下报仇,青龙国还要律法做什么?”
此话一出,官员们全都讪笑着,低头不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要靠律法、秩序来维护,官员们身为执法者,就要对律法深信不疑,如果全都动用私刑了结恩怨,国家毫无秩序可言,绝对会乱套。
陈先河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心中恨的咬牙切齿,沐雨棠就是他陈府的灾星,偷了他的匕首,还想害他性命,可恶至极。
“雷珊瑚心狠手辣,本将军不愿再看他伤害无辜之人,方才动手杀了她。”
沐雨棠闻言,勾唇冷笑,明明是报私仇,却说的这么大公无私,冠冕堂皇,陈先河这只狐狸真是精明的让人望尘莫及。
“雷珊瑚虽然花心风流,但不会滥杀无辜,陈明源害她在先,她才会狠心报仇,陈明源有你这个父亲,他死了,你会为他讨公道,可曾想过,雷珊瑚多年来孤单一人,如果她当时无辜枉死了,连个报仇的人都没有,靠山王夫妇泉下有知,岂会瞑目?”
靠山王为青龙国立下赫赫战功,还死在了战场上,王妃思念亡夫,郁结成疾,得病离世,他们的遗孤雷珊瑚理应得到关心、照顾。
雷珊瑚虽然花心,好色,但罪不至死,陈明源能力不够,升不到高位,就想残害雷珊瑚,图谋靠山王府,真真是小人行径,死有余辜。
众人责备的目光纷纷落到了陈先河身上,子不孝,父之过,陈明源狠心绝情时,他没有阻止,就是纵子犯错,陈明源的死,他也有责任,不能全怪在雷珊瑚身上。
雷珊瑚刚从儿子手里逃出生天,就又死在了父亲手里,是命苦,还是上辈子欠了他们陈家的?
陈先河面色铁青,他的计策是经过反复斟酌的,理由强势有力,没想到沐雨棠寥寥几句话,就全给推翻了,他堂堂青龙国将军,怎能输在一个臭丫头手里:“皇上,微臣……”
“朕已经了解事情始末,不必再多言。”皇帝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深邃的眸子厉芒闪烁:“陈先河谋害雷珊瑚,证据确凿,革去官职,押入大牢,秋后问斩,至于府上家眷,全部贬为庶民,流放边疆。”
陈明源,雷珊瑚是皇帝赐婚,婚后的两人没有相敬如宾,也没有相濡以沫,而是成了一对怨偶,水火不容,互相残杀,陈府,靠山王府全部断子绝孙,始料不及的结果令人悲伤,但该判的罪,还是要判。
几名侍卫走进御书房,将陈先河拖了下去,陈先河边走边看向沐雨棠,眸底闪烁着阴毒冷芒,仿佛在说:“你害我陈府满门,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沐雨棠毫不示弱,清冷的目光迎着他的挑衅望了过去,眼瞳里闪烁着点点冷锐,无声说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陈先河气噎,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走出了御书房。
沐雨棠收回目光,却见皇帝也正看着她,精明的眸子深若一汪幽潭,眼瞳里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光芒:“珊瑚沉冤得雪,雨棠功不可没,想要什么赏赐?”
沐雨棠礼貌微笑:“多谢皇上,臣女揭出事情真相,不只是为珊瑚郡主申冤,还在为自己讨公道,陈先河伏法,臣女是得到了公道,不敢居功。”
她为了青龙国臭名远扬的破鞋郡主,将皇帝器重的陈将军府抄家,流放,关进大牢,皇帝心里肯定很不舒服,哪会真心赏她,她也不缺这点赏赐,就不讨皇帝嫌了。
皇帝看着她明媚小脸,嘴角弯起意味深长的笑,不居功,不自傲,确实是个聪明女子:“雨棠快要及笄了吧?”
沐雨棠闻言,心里浮上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