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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掌打退身侧侍卫,谢翎槿抓过了他的长剑,朝着最近的两名侍卫刺了过去,只听‘刷刷’两声响,侍卫脖颈被划开一个大口子,圆睁着眼睛跌落在地……
沐雨棠清冷眼瞳微微眯起,谢翎槿的武功很一般,突然间变的这么高,应该是:“她病发了!”
萧清宇点点头,淡淡道:“太阳已经落山,现在是十五月圆之夜,她开始发病了。”
“砰!”剧烈声响传入耳中,沐雨棠转身一望,只见贤王浮在半空,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瞳仁里凝聚着浓浓杀气,锋利长剑在夜色里折射出森冷寒芒,毫不留情的斩向谢翎月。
谢翎月美眸微凝,将内力注入长剑,带着压倒一切的攻势朝贤王挥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响,剑气相撞,余波扩散开来,震的地面晃动,尘土飞扬!
穆晨风坐在贵宾席上,持着酒壶,酒杯自斟自饮,劲风带着杂物迎面刮了过来,他蹙蹙眉,挥手打开了数片叶子,一件硬物碰到了手背,他翻手一抓,竟是一颗青绿色的果子,与对面桌上,笨笨抱着啃的那枚姻缘果一模一样。
急风刮落了姻缘果,还刮到了他手里么?
穆晨风看向半空,只见谢翎月挥洒长剑将贤王逼的节节败退,对姻缘果的去向丝毫都不知情。
他目光沉了沉,正想开口,却见贤王挥开谢翎月,看着一名名亲卫倒在侍卫们的剑下,他眼睛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色,为了夺宫,他准备的很充分,可谢翎月也在暗中布置了大量的人手,且她的武功竟然比他还要稍高半筹:“谢翎月,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谢翎月看着他愤怒的眼眸,冷冷一笑:“本王从来都不敢小看贤王爷,贤王停手,可是准备服输认罪?”
“本王的词典里,没有服输认罪四字!”贤王冰冷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打不赢谢翎月,他的手下们似乎也比谢翎月的侍卫稍色了些许,再继续打下去,他必输无疑!
“快随本王走!”贤王高喝一声,飞身掠向远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务之急是保存实力,休养好了,再来找谢翎月报仇不迟。
谢翎槿,贤王世子,亲卫们听到命令,全都甩开了对手,呼啦啦的紧追贤王而去!
皇帝目光沉了沉,也飞身前去追赶贤王。
谢翎月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眼瞳里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焦急,冷声命令:“莫非带两百侍卫留下收拾残局,其他人随本王追!”
“是!”侍卫们拿着长剑,紧追敌军。
沐雨棠也拉着萧清宇争步矗立出雅间,朝着众人消失的方向前行:贤王的最终结果很快就出来,她想亲眼看一看。
笨笨眼睛一亮,跳出贵宾席想紧追萧清宇,沐雨棠,却见两人是用轻功飞走的,它根本追不上,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喵喵!”别丢下我呀,我也要去看热闹。
眼角飘过一道绛紫色衣袂,笨笨四爪一蹬,轻飘飘的落到了穆晨风面前,抬头看着他,一蓝一黄的大眼睛瞪的乌圆:“喵喵!”你是男女主人的好朋友,能不能带我去找他们哇。
穆晨风看着它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心思微微一软,它是雨棠的猫,刚才吃了谢翎槿扔来的姻缘果,算是间接的帮了他的忙,他也可以帮帮它:“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的主人。”玉色手指抓住它柔软的四只白爪,修长身形如一片紫云,腾至半空,飞向远方。
侍卫们属皇室,心无旁骛,只要追上一名亲卫,就拿着长剑对他大杀大砍,贤王逃出城门时,身边亲卫不足五十,又跑了几十里,身边亲卫只剩几人!
看着伤痕累累的子女,亲卫,以及紧追不舍得皇帝,谢翎月,他眼瞳里折射出锐利寒芒,他们父女这么咄咄相逼,无非是想将他贤王一脉赶尽杀绝,他绝不会如他们所愿!
“前面是山,咱们退进去就会有活路!”贤王高声说着,率先进了山,走出几十步后,看到一座精美的汉白玉建筑,两边是墙,中间是一个凹进去的小门,雕刻精致,精美绝仑,小门上门写着两个烫金大字:皇陵!
贤王一惊,蓦然顿下了脚步,血色眼瞳微微眯了起来,这座皇陵不是别人的,正是先皇后的,这汉白玉的石门和石墙,是他和皇帝一起选的材料,亲自督导工匠们雕刻的,这里的每一块石头,他都非常熟悉,他为了躲避皇帝父女,居然跑来了这里!
☆、第252章 悲惨下场
“快快快,贤王父子就在前面,千万别让他们跑了!”月光下,皇帝,谢翎月带着成千上万的京城侍卫追了过来,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甚是惊人。
贤王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的亲卫所剩无已,不能和皇帝父女硬碰硬,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
蓦然转身,他伸手在‘皇陵’二字的几道笔画上用力拍了拍,只听‘轰隆隆’的一阵响,紧闭的石门缓缓移向一边,露出一道黑漆漆的入口!
“进皇陵!”贤王冷冷说着,大步走了进去。
皇陵机关设计的很巧妙,里为主,外为辅,也就是说,只要他们进了皇陵,控制住里面的机关,皇帝,谢翎月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冲不进来,他们可以安安全全的呆在里面养伤,养身,养精蓄锐,然后,冲出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贤王世子,谢翎槿看着精美绝仑的陵墓,眸底闪着浓浓的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急急忙忙的走进了皇陵。
‘轰隆隆’石门在几人身后快速关闭,眼看着就要合上了,谢翎月雪眸微眯,甩手将宝剑掷向石门,想阻止石门关闭,不想,石门撞开长剑,径直向前移。
萧清宇目光沉了沉,手指轻弹,无形内力打到了石门侧面,只听‘轰隆’一声响,即将合拢的石门倒了回去,露出那道黑漆漆的入口。
谢翎月飞身跃进皇陵,紧追贤王,贤王世子,空中飘来她清冽的道谢声:“多谢萧世子!”
萧清宇没有说话,淡淡看着京城侍卫们如潮水般涌进皇陵,直逼贤王父子!
贤王眼瞳里闪着浓浓的怒意,急步奔进了陵墓主室,长剑横在墓室中央那具玉棺上,冷冷的道:“你们敢上前一步,本王就毁了这具尸首。”
谢翎月急行的脚步蓦然一顿,面色微微阴沉,逢年过节她都会来皇陵尽孝心,她知道这座皇陵是皇后的,棺材里的尸体是自己母亲,她不能让‘她’死无全尸!
皇帝排开侍卫们走上前来,冷冷看着贤王:“堂堂大活人,居然拿死者做要挟,你可真够卑鄙无耻!”
“本王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能保住命的方法,就是好方法!让侍卫们全退出去,否则,本王就劈了这玉棺,让你那妻子死都不得安宁。”贤王恶狠狠的威胁着,作势要砍玉棺。
“你敢!”皇帝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眼瞳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如果你敢伤她一分一毫,朕要你十倍百倍的偿还!”
贤王锐利眼瞳微微眯起,棺材里躺的本就是一具死尸,利用价值有限,如果皇帝真拼着舍弃爱妻尸首,也要置他于死地,他岂不是很倒霉:“让侍卫们全都让开,本王出了皇陵,自会将尸首还给你们!”
“贤王,进了死人住的陵墓,你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皇帝看着他,眼角眉梢尽是轻嘲。
“如果皇上想同归于尽,本王也可以奉陪,不过……”贤王瞟一眼谢翎月,傲然道:“皇上忍心靖王也死在这里吗?她是你唯一的骨肉,刚刚十七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
“住口!”皇帝面色铁青,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他不惧死亡,但他不能让翎月死在这里……
看着皇帝阴沉的面色,贤王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皇帝对皇后有情,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皇后的尸骨被毁,皇帝仔细思索后,一定会放他们父子出去……
“喵喵!”可爱的猫叫声突如其来的传入耳中,谢翎月抬头看到了穆晨风,清华高贵,清雅如风,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俊美的让人目眩!
肩膀上趴着一只雪白的小猫,一蓝一黄的大眼睛在人群里快速扫视着,似在寻找什么,雪白的前爪捧着一只青绿色,和它脑袋差不多大的姻缘果。
谢翎槿鼻子一酸,眼瞳里盈了一层水雾,这只死猫,竟然把她扔出的那只姻缘果捧来了,是想刺激她吗?如果不是它搅局,她现在已经是晨风的未婚妻,哪会站在陵墓里孤身作战……
不对,她那颗姻缘果被笨猫咬了一口,这颗果子却是完好无损的,这不是她扔的那只姻缘果,其他姻缘果也都已经有主人了,不会被笨猫抢到,难道是……谢翎月那颗最终选婿果!
谢翎月严词凿凿的阻止她嫁穆晨风,背地里却将自己的选婿果扔进穆晨风手里,卑鄙无耻的贱人,可恶至极!
“谢翎月,我杀了你!”谢翎槿眼瞳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长剑毫不留情的朝谢翎月刺了过去。
谢翎月毫不示弱,挥剑迎上了谢翎槿,刹那间,众人只见一红一蓝两道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激烈的兵器交接声震惊人心。
贤王面色铁青,他们马上就可以利用皇后的尸首离开这里了,翎槿竟然在这生死攸关的紧急关头招惹谢翎月,真是愚蠢至极……
皇帝见他分了神,目光一凛,挥剑挑开了他架在棺材上的长剑,将他逼离了玉棺,与他打在一起。
侍卫们也纷纷涌了过来,拔剑对上贤王世子宇文衡,寂静的陵墓里响起激烈的打斗声!
沐雨棠站在角落里,看着被侍卫们重重包围的贤王,宇文衡,谢翎槿,小声嘀咕:“这父子三人,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拼命挣扎。”
萧清宇目光沉了沉,淡淡道:“人都有求生之心,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沐雨棠微笑,皇陵只有一个出口,他们父子三人被数以万计的侍卫包围,哪里还有活路,死是迟早的事:“你觉得他们三个,谁会最先出事?”
萧清宇瞟了贤王三人一眼,轻声道:“不出意外,是宇文衡!”
话落的瞬间,只听‘噗’的一声,侍卫手中长剑越过宇文衡的拦截,狠狠刺进了他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袂……
“衡儿!”凄厉的惨叫传透云层,响彻云霄。
沐雨棠循声望去,只见贤王妃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尖叫着打开侍卫们,抱住了重伤的宇文衡,用力摇晃他:“衡儿,你醒一醒,醒一晒啊……”
宇文衡毫无回应,胸口插着剑,嘴角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眼睛半眯着,已经没力气回答她的话,气息十分微弱。
“衡儿,衡儿……”贤王妃疯狂的大叫,叫声中充满了绝望:这是她的儿子,她唯一的亲生儿子啊……
一双绣着金龙的墨靴出现在视线里,贤王妃抬头,看到了皇帝那张俊美容颜,她恨恨的瞪着他,厉声怒吼:“他是你的亲外甥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杀他?”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瞳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冰冷,咬牙切齿的道:“你帮着贤王残害朕的妻女时可曾想过,她们一个是你的亲弟媳,一个是你的亲侄女。”
贤王妃一怔,眼瞳里盈满了委屈的泪水,她只是想帮自己的夫君,她有什么错:“你是姐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姐姐伤天下人,也不会伤你!”
“朕也不会让侍卫伤你,至于和朕没多少关系的姐夫,外甥,外甥女,朕不会顾及!”皇帝冷冷说着,眸底闪着浓浓的厉色,所谓的亲人对他已经没有了亲情,他又何必再对他们客气?
贤王妃一噎,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听闻贤王谋反失败,被逼出京城,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想劝弟弟饶贤王一命,现在看来,她弟弟恨死他们一家了,绝不会放过他们……
眼角映出谢翎月的身影,美丽英武,冰冷孤傲,素手一扬,只听‘刷’的一声响,锋利长剑划过敌人肌肤,带起一道腥红血线,不偏不倚的泼了贤王妃一脸。
淡淡腥臭味萦绕鼻尖,贤王妃怔怔的转头望去,只见谢翎槿脖颈上多出一道细长口子,一缕缕血线顺着伤口溢出,流到衣服上,染红了大片衣衫。
她扔掉长剑,双手紧捂着脖颈,却止不住那汹涌而出的鲜血,用尽全力想要说话,可每一次唇动,都会吐出无数血沫,头脑一阵晕眩,她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软软的倒在了地面上。
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小白猫懒懒的趴在穆晨风肩膀上,张大了嘴巴,准备咬爪子上捧的姻缘果,不想,穆晨风一把将果子抓到了手里,轻点着猫头训斥:“小馋猫,就知道吃,这颗果子只是暂时交给你照看,不是让你吃的,不然,本相怎么向它的主人交待?”
谢翎槿一张小脸瞬间黑了下来,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眼瞳里折射出锐利寒芒,恨恨的瞪着穆晨风:她送的姻缘果,穆晨风不屑一顾,谢翎月送的,他竟然当宝贝,怎么会这样,她不甘心,不甘心!
“衡儿,翎槿!”看着重伤的宇文衡,谢翎槿,贤王面色阴沉的可怕,整个眼瞳都变成了血红色,浓郁的渗人色彩在眼瞳里流转,就像那血色海洋,震人心弦。
“你们,受死吧!”贤王厉声怒喝着,手中长剑钻进侍卫群,快速挥洒着,将一名名侍卫斩于剑下,一道道腥红血线飞溅半空,翩然泼洒在地,鲜红刺目,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熏人欲呕。
沐雨棠看着如入无人之境般,在侍卫群里疯狂砍杀的贤王,轻轻蹙眉:“他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厉害了?”
萧清宇看看外面的天空,低低的道:“到子时了,一天里最阴的时刻,贤王的毒会发作到最强。”
“原来如此!”沐雨棠挑挑眉,看向贤王,却见他张狂的大笑:“哈哈哈……本王天下第一了!”手中长剑挥划出一道道凌厉剑气,面前的侍卫们被斩成无数块,坚硬的墙壁更是被震的石屑迸射,碎石纷飞。
宽阔的陵墓轻轻摇晃起来,碎石,碎屑不停掉落,砸了人一头一脸……
“不好,这里要塌了,快走!”谢翎月一声令下,侍卫们急急的往后退去。
“谁都不准走,一起死在这里!”贤王疯狂的大笑着,挥洒强势剑气朝侍卫们攻击。
侍卫们被斩成碎块,血流一地,剑气余力冲到了贤王妃,将她弹出数十米远,重重的撞到石壁上又反弹回来,‘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全身更像散了架般疼痛难忍……
谢翎月目光一凛,挥剑斩向贤王,皇帝也拔剑冲了上去,三道凌厉剑气在陵墓里相撞,刹那间,地动山摇,碎石,碎屑纷纷砸落下来,贤王妃,宇文衡无力躲闪,都被砸的口吐鲜血,头脑晕眩,圆睁着眼睛,意识渐渐涣散……
谢翎槿朦胧视线里出现了穆晨风的身影,他带着小白猫,快步走远,衣袂如蝶般翩翩飘飞,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她伸长手臂抓向他的衣袂,却只抓到了满手的清风,根本触不到他……
“砰!”一块大石掉落下来,径直砸到了谢翎槿头上,她虚抓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大片血迹在地上晕染开来……
沐雨棠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在萧清宇的保护下出了皇陵,看着剧烈摇晃的皇陵,她蹙蹙眉,冲着皇陵里面高喊:“皇上,靖王爷,皇陵马上要塌了,快点出来吧!”
一块大碎石径直砸了下来,皇帝挥剑打开,高声道:“翎月,你快走!”
谢翎月挥剑打散贤王的杀招,眸子里闪过一丝倔强,一字一顿的道:“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父皇的!”
“啧啧,这父女情深的一幕真是令人感动,可惜,本王今天要打开杀戒,你们谁都别想走……”贤王阴阳怪气的说着,挥剑斩向父女两人。
一块石头掉落,重重陵墓里的机关上,凸出的机关被砸坏,汉白玉石门不受控制的缓缓向前合拢。
贤王一惊,机关坏了,不能再控制石门,他要赶快离开这里,不然,就是死路一条!挥剑逼退皇帝,谢翎月,他纵身向门外跃去。
皇帝目光一凛,飞身上前,拦住了他,见谢翎月也飞过来帮忙,他眼瞳里闪掠一抹暗芒,转身拍了她一掌,将她拍向皇陵外:“快走,你死了,烈焰国怎么办?”
“父皇!”谢翎月纤细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外倒飞,看着越来越远的皇帝,她眼瞳里蒙了一层水雾。
“朕已经写好了诏书,立你为帝!”皇帝轻轻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朝着谢翎月弹出一道白光:“这是朕一位朋友托朕保管的,交给你了,如果你有幸遇到一位名叫萧炫的人,就交给他,如果遇不到,你就自行处置了……”
谢翎月抓住白光,越出皇陵的瞬间,只听“轰!”的一声响,石门合拢,陵墓里黑暗一片,碎石,碎屑纷纷下落,皇帝停了手,看着石门的方向,感慨万端。
多年来,他一直生活的浑浑噩噩,分不清远近亲疏,将仇人的女儿宠上天,却冷落了自己的亲骨肉,他做错了,错的很离谱!
今天,他救下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终于尽到了为人父的责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