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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宇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可疑人,不过,雪衣卫已经记下了前来吊唁的所有宾客,慢慢筛选,调查,肯定能找到真凶。”
“那就好!”沐雨棠点点头,找到真凶,他们就可以拿到碎片了,不过,那真凶以那么奇妙的方法将宋书的尸体秘密隐藏了十六年,绝对是个聪明人,想在茫茫人海里把他揪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出沐雨棠所料,雪衣卫将宾客们仔细排查后,确定了几名可疑人,但明里暗中的监视了几天几夜,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格子窗洒进庆云殿,晕染出点点暖黄色的光晕,沐雨棠坐在软榻上,品着红茶,轻轻蹙眉:“宋书的尸体被发现,那名真凶应该会很慌张,会在不经意间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可雪衣卫们禀报,宾客们无一异常,难道他们都不是杀害宋书的凶手?”
萧清宇轻抿着红茶,目光幽深:“我已经吩咐雪衣卫故意漏些马脚,试探宾客们的反应,如果他们的反应不过激,那就是对宋书的死真的不知情。”
沐雨棠轻轻挑眉,如果宋书不是死在来往的那些人手里,又是被谁谋害的?
“清宇,咱们再去一趟宋府吧。”
“去做什么?”萧清宇不解的看着她。
“去看看那具尸体上有没有遗留什么蛛丝马迹。”沐雨棠目光幽深,凶手是在夜间害死的宋书,又将他的尸体封进了秘道里,匆忙之间,说不定会有什么疏露留在尸体上。
萧清宇墨眉轻挑:“上次在庄子上,你不是已经仔细看过宋书尸体了吗?”
“我是隔着他那层破衣服看的,没有一寸寸的仔细观察,可能遗漏了什么,咱们再去看一遍吧。”宋书之死毫无线索,雪衣卫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沐雨棠可不想坐在庆云殿等消息,翻身下了软榻,她走到萧清宇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走吧,去宋府看看。”
看着她目光闪闪的眼睛,萧清宇眼瞳里闪过一抹宠溺:“好!”如果找不到有用线索,就当陪她外出散步了。
走出庆云殿,萧清宇没有吩咐雪衣卫备车,而是揽着沐雨棠的小腰凌空飞出了祁王府。
淡淡青莲香将沐雨棠重重包围,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眼前的景的快速变幻着,她的头脑微微晕眩,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两团黑影隐在宋府的隐蔽角落里,若隐若现。
她目光一凛,冷声道:“什么人?”
两道黑影顿了顿,“嗖!”的一下从角落里窜出,如离弦之箭一般,快速飞向远方。
四名雪衣卫拔地而起,手中利刃倾力而出,带着冰冷寒光,冲向黑衣人。
风卷残影,树叶飘零,寒芒闪烁,光影连连!
雪衣卫追上黑衣人,和他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紧紧缠斗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锐利到刺眼的寒光来回闪烁,看得沐雨棠微微眯了眼睛:黑衣人武功极高,但他们只有两人,雪衣卫之间配合的十分默契,抓住他们是迟早的事。
“刷刷!”锋利长剑自黑衣人面前划过,挑开了他们的黑色面巾,两张年轻容颜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阿忠,阿良,怎么是你们?”沐雨棠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黑色面巾碎成几片,轻飘飘的掉落在地,阿忠,阿良身份暴露,无法再隐瞒,眸底闪过一丝挫败,收回长剑,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是不是我爹让你们去宋府的?”沐雨棠知道,南宫延手下最受重用的,除了阿普就是这两人,他们刺探宋府庄子,肯定是南宫延的意思。
阿忠,阿良对望一眼,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沐雨棠柳眉轻挑,若有所思的道:“看来,我要去延王府见见我爹了。”
“不必去延王府了。”清俊的声音响起,南宫延阔步走了过来,看着被雪衣卫围住的阿忠,阿良,目光沉了沉,摆手挥退跟随的侍卫,看向萧清宇,沐雨棠:“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
“您和宋书很熟?”沐雨棠目光幽幽,她虽是南宫延的亲生女儿,可她对这位父亲知之甚少。
“我们二十年前就认识了,当时的宋书是宸王麾下的一名谋士,头脑精明,极得重用,而我是宸王好友,自然和宋书很熟。”南宫延低低沉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沐雨棠点点头,再次询问:“您派阿忠,阿良到宋府做什么?”
“我和宸王遗留了一批宝藏在他手里,想查查有没有下落。”南宫延说的云淡风轻。
沐雨棠听得满头雾水:“宝藏?什么宝藏?”
南宫延侃侃而谈:“二十年前,我和宸王在边关打仗时,偶然间发现了一批宝藏,数量巨大,我和宸王都不缺金银,便想着用这批宝藏造福百姓,宋书毛遂自荐,主动要求掌管这批宝藏,宸王觉得他为人正直,便将宝藏交给了他,而他也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用那批宝藏造桥,铺路,兴修水利,开设医馆,商铺,价格低廉,实惠,得到百姓们的一致赞扬……”
沐雨棠目光闪了闪:“那批宝藏是在他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交给他的?”
“自然是成亲后,成亲前的他有些毛燥,成亲后倒是成熟稳重了不少,我和宸王仔细考察了他大半个月,才将宝藏相交。”南宫延轻声说道。
沐雨棠点点头:“爹查宝藏下落,是想拿回那些宝藏吗?”宝藏是属于楚慕言和萧元宏的,宋书只是他们的管家,负责照看宝藏。
“不,我只是想知道,宋书的死是不是和那批宝藏有关。”南宫延墨色眼瞳里闪烁着点点暗芒,身为岭南延王,他坐拥荣华富贵,不缺金银,那批宝藏他也没放在心上,宋书的离奇死亡,很不寻常,他想查明真相。
沐雨棠漆黑眼瞳微微眯了起来:“宋书手里有宝藏一事,除了您和宸王,还有谁知道?”
“没人知道了。”南宫延摇摇头:“不过,当时的宋书是皇商,富贵甲天下,宸王又有意提拔他,朝堂的文武官员和他都比较熟识……”
沐雨棠猛然想起,宋书失踪的时间,和楚慕言,宸王出事的日期相差不多:“爹,当时的五皇子(现在的皇帝)和宋书关系如何?”
“还不错,五皇子并不知道宋书和宸王的关系,明里暗中透露出想要拉拢宋书……”南宫延声音一顿,看向沐雨棠:“你怀疑五皇子杀了宋书?”
沐雨棠淡淡嗯了一声:“当时的五皇子没多少权利,需要足够多的财力招兵买马,而宋书是宸王的人,不会理会五皇子,更不会提供金银给他养兵养马,他一气之下杀了宋书,不是没可能。”
“确实如此!”南宫延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五皇子为了皇位,连亲生兄弟都设计陷害,更何况是一名不听话的商人,他一不高兴,随手就能给捏死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入耳中,沐雨棠抬头一望,只见宋如凡穿着大红婚服,胸戴大红花,缓步走到花轿前,伸手扶出了轿里的新娘子!
新娘身上穿的嫁衣像血一样,鲜红刺眼,脚上那双鲜红的红嫁鞋随着她的走动,就像晶莹的鲜红落在地面,震惊人心。
沐雨棠看着被众人簇拥进宋府的新郎新娘,用力眨眨眼睛:“宋府在娶亲,我没看错吧?”
萧清宇看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宋府,悠悠的道:“确实是宋如凡在娶正妻,你没看错。”
“白纤儿那么讨厌宋府,竟然愿意嫁过来?”沐雨棠清楚记得,那天的白纤儿听到宋府,眼瞳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是宋夫人说服了她么?宋夫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南宫延瞟一眼渐渐走远的鲜红色身影,看向沐雨棠:“你认识那位新娘?”
“有过几面之缘!”沐雨棠说的漫不经心,她和白纤儿没什么交情,只限于认识。
南宫延轻轻一叹:“她可真是可惜了。”
“什么意思?”沐雨棠不解的眨眨眼睛。
南宫延轻声道:“那套鲜红色的嫁衣是宋府祖传的,凡是穿上那套嫁衣,嫁鞋的女子,拜过堂后要斩去双脚脚趾,以鲜血来浸染嫁衣,嫁鞋,为宋府驱散晦气,带来好运!”
沐雨棠一怔:“真的?”
“宋书成亲时,我亲眼目睹,宋府的人在喜堂上以刀砍趾,宋夫人就是个没有脚趾的可怜女子。”南宫延一字一顿的说着,目光幽深。
沐雨棠紧紧皱起眉头,把弱女子的脚趾砍下来,以血为媒给宋府带来好运,这也太残忍了!宋府追求荣华富贵的心思堪称疯狂。
如果他们知道,二十年前,宋府的迅速兴起,宋书的位居皇商都是那批宝藏的作用,并不是这套红嫁衣的功劳时,会是什么反应?
“萧世子,雨棠,延王爷!”清俊的声音响起,一名年轻男子阔步走了过来,他穿一袭绽青色的劲装,丰神俊朗,俊美的容颜冷酷如冰,锐利的眼瞳幽若星辰,正是将军府苏逸轩。
沐雨棠眨眨眼睛:“轩表哥,你是来参加宋府喜宴的吗?”
“不是!”苏逸轩摇摇头,眸子里闪着少有的凝重:“我是来找碧莹的,你们有没有看到她?”
“找表姐?”沐雨棠目光一凝,心里浮上很不好的预感:“她不在将军府吗?”
苏逸轩眼瞳里冷芒闪掠:“昨晚回房休息时,她还好好的,今天早晨,丫鬟进房叫她时,发现她不见了,床铺保持着掀开的模样,就像是有人突临将军府,将她抓走了。”
沐雨棠雪眸微眯:“有人潜进了将军府,你和舅舅就没听到半点动静?”
苏逸轩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昨天军营里出了点事,我和父亲都是一夜未归……”
沐雨棠清冷眼瞳猛的眯了起来,先在军营捣乱,拖住苏长靖,苏逸轩,再轻轻松松潜进将军府抓碧莹表姐,真是阴险狡诈!
计策不算高明,却很有效,因为苏长靖,苏逸轩并不知道有人打上了苏碧莹的主意,更没料到像往日一样的军营事务是为了拖住他们,方便算计他们的亲人。
难怪白纤儿突然间答应出嫁了,因为她早想好了李代桃僵之策,那轿子里坐的根本就不是白纤儿,而是碧莹表姐!
“糟糕,吉时将过,他们肯定已经拜完堂了。”沐雨棠急急的说着,如风一般冲进了宋府,按照父亲所说,新郎,新娘拜完堂就要斩新娘脚趾冲晦气了!碧莹表姐千万不要出事!
☆、第264章 雨棠有孕
宋府里宾客如云,恭贺道喜声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沐雨棠充耳不闻,穿过重重人群,急急忙忙奔向喜堂!
远远的,看到宋夫人坐在喜堂主座上,笑容满面,宾客们或坐,或站的围在左右两侧,笑眯眯的看英俊潇洒的宋如凡,牵着红绸将新娘带入酸枝木的屏风后。
屏风后摆着宋书的灵位,拜完堂的新郎,新娘去给他行礼上香,是要告诉他长子娶亲了。
碧莹表姐还没出事,她来的还算及时!
沐雨棠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踏进喜堂,不想,萧天凌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挡住了她的去路,俊美的容颜浮现一抹诡异的笑:“现在才来,有些晚了!”
“啊!”女子凄厉的惨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
沐雨棠大惊,推开萧天凌,急步奔向屏风后:“表姐……表……”焦急的呼唤声在看清屏风后的情形时戛然而止。
身穿鲜红嫁衣的新娘被两名粗使丫鬟死死按在红木椅上,动弹不得,脚下盈着两滩鲜血,十根雪白的断趾混在鲜红的血里,触目惊心,新娘嘴巴被塞着厚厚的棉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美丽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冷漠的美眸里迸射着锐利寒芒,似要将面前的丫鬟,嬷嬷们生吞活剥。
看着女子清丽脱俗的容颜,沐雨棠轻轻蹙眉,白纤儿,怎么会是她?萧天凌不是设计了表姐替嫁吗?怎么又变成原主了?
淡淡龙涎香萦绕鼻尖,沐雨棠转身一望,是萧天凌走了过来,看着十趾皆断,满眼愤怒的白纤儿,他漆黑的眼瞳猛然一缩,瞳仁里暗芒闪掠:怎么会这样?
“居然在成亲的礼堂上砍人脚趾,宋府也太残忍了,可怜的白姑娘!”沐雨棠摇头叹息着,刻意压低了声音,清冷的眼瞳里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嘲讽。
萧天凌俊美容颜瞬间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他明明亲眼看着侍卫们将装扮一新的苏碧莹送到了花轿上,下花轿,拜堂的怎么变成白纤儿了?
“雨棠!”柔美的女声传入耳中,沐雨棠眼睛一亮,急步走出屏风,一眼就看到了苏碧莹,她穿着雪青色的曳地长裙,发上的梅花簪映着她唇边的笑意,说不出的温婉美丽:“表姐,你去哪里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耽搁了点时间,来了宋府,听说你在找我,就立刻过来了。”苏碧莹轻轻一笑,温婉可人,柔美声音打破了满室静谥,宾客们回过神,走上前来,不解的道:“宋夫人,新娘子出了什么事?”
宋夫人悄悄望了望沐雨棠,萧天凌,见两人都三缄其口,暗暗松了口气,他们冲向屏风的速度又快又急,她根本来不及阻止,所幸他们没有要拆穿的意思,宋府能够保持最大的体面:“新娘子上香时,不小心碰到了燃烧的香,被香烫了一下,已经上药包扎好了,没有大碍。”
原来如此,宾客们了解的点了点头,新娘的惨叫虽然凄厉,但也只叫了那一声,想来是突然间被烫到,受了惊吓……
宋夫人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神领会,走上前来,笑容满面的道:“酒席已经准备好,各位请入宴吧!”
“好好好!”宾客们谈论着婚礼,三三两两的结伴走出喜堂,前往宴会厅。
沐雨棠目光闪了闪,笑盈盈的道:“表姐,咱们也送了礼物,是宋府的‘客人’,也去宴会厅用膳吧。”
客人二字,沐雨棠故意加重了声音,听得萧天凌面色铁青,她是在嘲讽自己计策失败,没让苏碧莹成为宋府的女主人么?
“好!”苏碧莹点点头,看向萧天凌,微笑道:“三皇子要同往吗?”
萧天凌面色阴沉的可怕,苏碧莹明知他计策失败,心里烦闷,还邀请他一同前往客厅,根本就是故意刺激他:“本皇子还有事,不去宴会厅了。”清俊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苏碧莹也不气恼,笑盈盈的道:“听闻宋府的喜宴很是与众不同,三皇子不去品尝品尝,真是可惜了,雨棠,咱们走吧。”
“好!”沐雨棠点点头,和苏碧莹手挽手走出了喜堂,故做疑惑的道:“表姐,你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来这么晚?”
苏碧莹重重一叹:“别提了,遇到个阴险狡诈的无耻之徒,打昏了我,想让我代人出嫁。”
沐雨棠满目惊讶:“表姐可是堂堂将军府的嫡出千金,那人算计你,让你顶着别人的身份出嫁,分明是在羞辱将军府,实在太可恶了。”
“是啊,那人心性狡诈,阴险毒辣,为达自己目的,不顾别人死活,幸好我的运气好,找到机会脱身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苏碧莹柔美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如果让我见到那人,一定让父亲和哥哥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仇……”
两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萧天凌听到,萧天凌面色铁青,看着沐雨棠,苏碧莹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瞳里寒芒闪掠,她们两人一唱一和,嘲讽他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可恶的臭丫头!
苏碧莹上花轿时,昏迷不醒,就算她突然醒过来,脱了身,也没能力将白纤儿送进花轿里,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她,那人不但知晓他的计策,还在众目睽睽下成功的换了新娘,他绝不是简单角色,他会是谁?
沐雨棠和苏碧莹并没有去宴会厅,而是沿着青石路,款款走出了宋府,走向不远处的萧清宇,南宫延。
四下望望没有陌生人,沐雨棠看向苏碧莹:“表姐,是谁救了你啊?”看萧天凌的神色,他的的确确把苏碧莹送到花轿上了。
苏碧莹目光闪了闪,低低的道:“是太子殿下!”
沐雨棠一怔:“太子殿下萧天骏!”
“是的。”苏碧莹点点头,见沐雨棠满目惊讶,急急的解释:“太子殿下是人,他还活着。”
沐雨棠微笑,她当然知道萧天骏活着,她纳闷的是,萧天骏明明说离开京城,以新的身份开始新生活,怎么又回来了?
“快过年了,我不放心九儿,回来看看她。”清朗的声音响起,一名男子缓步走了过来,他穿着貂毛披风,戴着兜帽,从头到脚都笼罩在一片玉色里,只露出一双锐利、漆黑的眼睛。
“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了碧莹!”苏逸轩走上前来,礼貌道谢。
萧天骏轻轻笑笑:“举手之劳而已,苏少将军不必介怀,如果真要谢,你应该谢谢萧世子,是他让雪衣卫在迎亲队伍里制造了混乱,我才能顺利救出苏姑娘!”
沐雨棠雪眸微眯,清冷目光在萧清宇和萧天骏之间来回扫视:“究竟怎么回事?”
萧清宇轻靠着紫檀木马车,一言不发,墨色眼瞳里浮上一抹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