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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骏已死,青龙国皇室只有他和萧天烨两名皇子,父皇已经对他起了疑,不再信任他,准备培养萧开烨为储君了么?可恶至极!
他一定要打败萧天烨,将父皇的目光重新拉到他身上!现在的他在禁足,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不过,他可以让自己的一部分暗势力浮出水面,给萧清宇,萧天烨重重一击。
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沐雨棠在林婉筠的轻扶下款款来到临江楼前,看着熙熙攘攘,进进出出的宾客,轻轻挑了挑眉:“婉筠,你去买一盒核桃酥,一盒梅花糕!”酒楼人太多,她就不进去了。
“好!”林婉筠点点头,快步走进了酒楼。
小腰酸酸的,沐雨棠不由得轻轻揉了揉,美眸里闪着丝丝无奈,有身孕后,她的体质也差了很多,走几条巷子,小腰就会发酸,要不要找个地方歇一歇?
“让开,让开,快让开……”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傲气的高呼传入耳中,沐雨棠侧目一望,只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骑着快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狂奔了过来,眨眼间到了她面前,她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
目光沉了沉,她弹指射出一颗珍珠,狠狠打到了马鼻子上,快马扬起马蹄长嘶,男子猝不及防,被甩飞出去,重重掉落在坚实的地面上,摔的头昏耳鸣,眼冒金星。
“少爷,少爷!”两名小厮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见男子掉落于地,急急忙忙的扶起了男子:“少爷……您没事吧,少爷……”
男子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般疼痛难忍,狠狠甩开扶他的小厮,朝着沐雨棠怒喝:“竟然敢偷袭小爷的马,你活的……”当看清沐雨棠的容貌时,‘不耐烦了’几字被他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面前的女子穿着鹅黄色的长裙,裙摆上以金色丝线绣着精致的暗纹,绝美的容颜,清冷的眼瞳让人一见倾心。
男子呆呆的看着她,喉节动了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晴里闪烁着浓浓的色光,美人啊!绝色美人,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子呢!
“啪啪!”男子突然转过身,反手两掌,狠狠打到了那两名小厮脸上,恶狠狠的教训:“你们两个怎么牵马的,竟然让马自己跑了,万一撞伤了人家姑娘可怎么办?”
小厮捂着红肿的脸颊,呐呐的说不出话,公子啊,明明是您骑着快马,不管不顾的在街上飞奔,险些撞到人家姑娘,现在看人家长的漂亮,为了讨好她,就把错都推到他们身上来了……
“不好意思,小姑娘,下人不懂规距,回去后,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们。”男子笑嘻嘻的说着,就像看猎物般,肆无忌惮的打量沐雨棠。
看着他色眯眯的目光,沐雨棠美眸里浮上一抹厌恶,转身走向临江楼,在酒楼里挤一点儿,也比站在这里面对这个色鬼好。
男子目光一凝,三两步奔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看着她美丽的容颜,笑得不怀好意:“京城坏人多,你一名姑娘家独自行走,可能会有危险,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我现在要进酒楼用膳,不回府,不必劳烦你了!”沐雨棠冷冷说着,准备越过男子前行,不想,男子侧走一步,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好色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刚才我的马让姑娘受了惊,这顿就由我做东,宴请姑娘,给姑娘押惊吧!”说着,男子色爪一伸,抓向沐雨棠。
沐雨棠目光一凛,侧身避开男子的色爪,飞踢一脚,狠狠踹到了男子身上。
男子猝不及防,被踹出四五步远,重重掉落在地,摔的眼冒金星,全身疼痛,半天爬不起来,狠狠瞪着沐雨棠,咬牙切齿的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两个,把她绑到我房间去。”
“是!”两小厮领命,恶狠狠的冲向沐雨棠。
沐雨棠嘴角弯起一抹冷嘲,绑她,不自量力,飞起一脚,狠狠踹到了小厮身上,小厮倒飞出四五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那男子身上。
“啊!”男子痛苦的惨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惊的冲到沐雨棠面前的另一名小厮生生顿下了脚步,正犹豫着动不动手,沐雨棠抓住着他的胳膊,将他揪了起来,狠狠砸到那两人身上。
在两人的惨叫声里,沐雨棠抓起掉落在半栽短棍,朝着三人狠狠的打,让他纨绔不化,让他好色成性,让他污言秽语。
‘啪啪啪!’沉闷的声响震人心弦,三人痛的面色发青,连连求饶:“姑奶奶,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人挨了她几十棍子,受了不轻的伤,也教训的差不多了,沐雨棠停了手,冷喝道:“滚!”
“是是是!”两名小厮如临大赦,颤微微的滑到地上,扶起自家重伤的少爷,连滚带爬的跑了,连男子骑的那匹马都没顾得上牵。
看着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沐雨棠眼瞳里浮上一抹冷然:纨绔子弟,就是欠教训!
“世子妃,出什么事了?”林婉筠提着两只糕点盒走了出来,看着沐雨棠手里的木棍,美眸里满是不解。
“没什么,咱们回府吧!”沐雨棠轻轻笑笑,扔掉木棍,款款前行,一辆豪华马车迎面驶了过来,清风吹起一角车帘,沐雨棠看到马车里坐着一名年轻女子,面容娇美,眼瞳如水,只是,她的发不是少女的墨黑色,而是一片雪白。
沐雨棠柳眉挑了挑,眼瞳里光芒闪闪,想不到这世间还真有白发红颜!那辆马车很豪华,那女子是富贵人家的千金……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焦急的呼唤传入耳中,打断了沐雨棠的沉思,沐雨棠侧目一望,只见一名年轻男子轻靠着小厮急促的呼吸,嘴巴张张合合的,就像喘不过气,眼瞳闪着浓浓的痛苦与焦急。
“他这是哮喘病病发了,你们应该随身带药了吧,快给他吃药啊。”得了哮喘病,基本治不愈,大夫们都会给病人配药缓解,病发时,吃药丸救命!
小厮急声道:“我家公子的药吃完了,还没来得及配呢。”
沐雨棠无语望天,怎么这么巧!
“姑娘,请问最近的药铺在哪里?”小厮急急的询问着,目光快速扫视街道两旁。
“向右转,走两条街就有药铺。”沐雨棠顿了顿,道:“哮喘病是急症,这位公子的呼吸越来越弱,估计撑不到药铺,更等不到大夫拿药丸!”
“那怎么办?”小厮大惊,扶着男子,惊慌的大喊:“公子,您一定要撑住,小的这就带您去找大夫!”
这小厮倒是挺护主!
沐雨棠目光沉了沉,低低的道:“让我试试吧,或许能救你家公子一命。”
小厮的哭喊戛然而止,怔怔的看向沐雨棠:“姑娘懂医术!”
“一点点儿,救你家公子应该没有问题。”沐雨棠轻轻笑笑,摘下了珠花上的细小银针,找准穴道,扎了进去!
小厮本想找药铺里的大夫为他家公子诊病,但药铺太远了,救不了他家公子,他只能让沐雨棠出手,保下他家公子的性命。
沐雨棠拇指与食指捏着银针柄轻轻转动,男子张合的嘴巴慢慢闭上,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渐渐散去,给看的面色也缓缓恢复了正常。
须臾,男子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慢慢睁开了眼睛,触目所及的是一张绝色倾城的小脸,清新自然的香气萦绕鼻尖,让人心情舒适,他漆黑的眼瞳却是一凝,猛然坐起,冷冷的道:“你是谁?”
沐雨棠看着他戒备的目光,柳眉挑了挑,这么强的戒备心,这男子不是普通人!
“公子,您醒了!”小厮眸底浮上浓浓的狂喜,走上前,手指着沐雨棠道:“公子,是这位姑娘救了你!”
昏迷前的画面在眼前闪现,男子知道自己哮喘病发了,是面前的女子救了他,他收敛戒备,诚心诚意的朝沐雨棠深施了一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沐雨棠话落的瞬间,看到一卷画轴从男子衣袖里掉了出来,在地面上蜿蜒铺展,画卷上的美丽女子跃然显现。
沐雨棠目光一凝:“咦,怎么是她!”
她的话很轻,耳力敏锐的男子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眼瞳猛的眯了起来:“姑娘见过画上的女子?”
“见过!”沐雨棠点点头。
“在哪里见得?”男子眼瞳里闪着浓浓的凝重。
沐雨棠一指正前方:“就在前面那条街上,她坐着马车,刚刚过去……”
“多谢姑娘!”男子低低的说着,拿着画像急急往前面街上奔去,小厮提着包袱紧随其后。
沐雨棠看着两人快要消失的背影,无奈轻叹,她还没告诉他,马车里那位姑娘头发是白色的,和画上女子如瀑般的乌黑墨发完全不同,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有待考察……
“世子妃,那男子掉东西了!”林婉筠淡然的声音传入耳中,沐雨棠眨眨眼睛,顺着她的指向望了过去:“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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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气皇帝
一块方形的玉色牌子静躺在地上,四角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古朴典雅,正中精雕的‘汴’字龙飞凤舞,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沐雨棠捡起令牌,漆黑眼瞳微微眯了起来,令牌透着一股古老的暗沉气息,最少也存在了上百年,一个家族能屹立百年不倒,家族内部必定人才辈出,势力也是根深蒂固,那男子的身份绝不简单!
“雨棠!”清润的呼唤传入耳中,沐雨棠转身一望,只见萧清宇阔步走了过来,画卷般的容颜俊美的让人错不开眼,雪色衣袂翩翩如蝶,将他与生俱来的清隽与高贵渲染的越发卓然。
“你不是说书院有很多事情,要忙到很晚吗?怎么来了这里?”沐雨棠在临江楼买的核桃酥,梅花糕就是给他做宵夜的。
“刚才侍卫来报,今晚皇宫设宴,让咱们务必前往,书院里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萧清宇走上前来,伸臂轻揽了沐雨棠的小腰,墨色眼瞳深若幽潭。
沐雨棠轻轻挑眉:“晚宴?什么晚宴?”
“淮南侯从边关回来了,今晚是他的接风洗尘宴。”萧清宇说的云淡风轻,低头看到了她手里的令牌,墨色眼瞳微微一凝:“这是什么?”
沐雨棠瞟一眼玉牌,漫不经心的道:“一名陌生男子掉的,他去前面的街上寻人了,让雪衣卫找找他吧,这玉牌是他随身携带的,丢了他肯定很着急。”
“好!”萧清宇点点头,朝着虚空打了个手势,轻微的破风声快速远去。
萧清宇揽着沐雨棠,缓缓走向不远处的紫檀木马车:“时间尚早,咱们先回府,梳洗、更衣后,再进宫赴宴!”
洗尘宴依旧设在九宵殿,沐雨棠和萧清宇刚刚落坐,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再次响起:“淮南侯到!”
沐雨棠侧目望去,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利眉英挺,目光炯炯,唇上蓄着黑色胡须,整个人显得异常严肃!
他就是淮南侯秦正!
“爹!”清亮的呼唤响起,一名年轻男子走进九宵殿,清俊的脸庞,傲气的目光,看得沐雨棠猛的眯起眼眸,他竟然是淮南侯秦正的长子秦栋,真是冤家路窄。
萧清宇顺着她不断变幻的目光看到了秦栋,墨眉轻轻挑了挑:“你认识他?”
“刚才在大街上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沐雨棠说的轻描淡写,秦栋调戏她,她已经狠狠教训过秦栋,这种小事,不必再向清宇报备了。
萧清宇瞟一眼秦栋抹了药还有些青淤的嘴角,眼瞳里浮上一抹意味深长:他们绝不止是见了一面这么简单!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到,岚妃娘娘到!”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响起,皇帝,蒋贵妃,杜若岚三人缓步走进九宵殿!
文武大官以及家眷们跪拜行礼:“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岚妃娘娘千千岁!”
皇帝落坐在锦缎玉榻上,环视着下跪众臣,声音威严:“众卿平身!”
“谢皇上!”众臣站起身,优雅落座。
皇帝的目光落在了秦正身上:“秦爱卿镇守边疆五年,劳苦功高,今日回京,朕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众卿都不必拘礼。”
“是!”众臣应下,喝过几杯酒后,三三两两的走向淮南侯:“恭喜淮阳侯回京!”
“同喜同喜!”淮南侯豪放的笑容里透着点点傲气。
“侯爷这次回京,不回边疆了吧!”一大臣笑眯眯的询问。
淮南侯呵呵一笑:“托皇上鸿福,边疆已交给步将军镇守,末将可留京任职!”
“那真是大喜事,恭喜恭喜!”
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秦正,沐雨棠眸底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秦正的人缘倒是不错。”
萧清宇瞟了秦正一眼,淡淡道:“秦家的现任家主就是秦正,他为人圆滑,在朝中有着不少的人脉,虽然在边疆镇守了三年,但他手握兵权,在朝堂百官心中的地位只升没降。”
“我明白!”身为朝臣,官职重要,权利也很重要,同等品级的人,手中有权的官员比没权的要受人尊敬。
“这位是另郎?”眼尖的大臣看到了不远处的秦栋,望着他和秦正相似的眉眼,满目惊叹。
“正是犬子秦栋,在军中是个小小少将。”秦正笑呵呵的说着,眼瞳里闪烁着难掩的骄傲。
“淮南侯过谦了,令郎年方二十,就已是军中少将,真真是年少有为。”白丞相看着秦栋,满目赞赏。
“白丞相过奖。”秦正呵呵笑着,看向秦栋:“阿栋,来见过各位大人!”
“是!”秦栋走上前来,笑眯眯的向丞相,尚书,太尉,太傅们问候,温和的态度,礼貌的举止,和那个好色、无赖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沐雨棠好看的柳眉轻轻挑了起来,秦栋是少将?这不太可能吧,她痛打他的时候,他没有半分还手之力,分明是没什么武功,内力,和苏逸轩,陈明源这两名武功高强的京城少将差了十万八千里。
杜若岚坐在锦缎玉台前,锐利目光在沐雨棠,秦栋身上来回转了转,眸底闪掠一抹狠厉,瞬间又消失无踪,笑盈盈的道:“秦公子一表人才又年轻有为,不知可有婚配?”
秦正双手抱拳,笑眯眯的道:“回娘娘,边疆事情多,老臣还未抽出空隙给犬子婚配!”
杜若岚柳眉挑了挑,正想说话,皇帝抢先开了口:“秦栋随淮南侯镇守边疆三年,立下战功无数,是难得的厉害少将,京城肯定有很多名门千金愿嫁,不必担心他的婚事,就算要忧心,也应该心忧淮南侯!”
“忧心淮南侯?皇上何意?”杜若岚轻轻蹙眉,漆黑的眼瞳懵懵懂懂。
看得皇帝犀利眸底难得的浮现了丝丝笑意,耐心的解释:“秦夫人早逝,淮南侯在边疆吃了不少苦头,回到京城也没个知心的人照顾,是不是比秦公子更需要忧心?”
“既然如此,皇上何不赐淮南侯几名美人,让她们照顾淮南侯不就行了。”杜若岚以团扇遮面,笑的眉眼弯弯,欲说还休的娇羞模样就像是在开玩笑。
皇帝沉吟片刻,轻轻点了点头:“这主意不错,朕就赐淮南侯黄金千两,绸缎千匹,美人十名!”
“多谢皇上!”秦正跪地行礼,精明的眼瞳里隐隐闪过丝丝不解:臣子立功基本都是赏黄金,绸缎,字画,古玩,赏美人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沐雨棠轻轻沉下眼睑,眸底浮上一抹凝重,杜若岚是后宫嫔妃,对朝堂之事一向不感兴趣,怎么突然间关心起淮南侯的家事了?她一没身孕,二没子嗣,拉拢了朝臣也什么用,就算她需要淮南王的相助,让白丞相找淮南王相商即可,根本不需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出手,难道她是想……
“皇上,祁王世子妃有了身孕,祁王世子暂时也没人照顾,不如,您也赐他几名美人!”柔美女声传入耳中,沐雨棠猛然抬头看向杜若岚,清冷眼瞳里闪烁着点点寒芒,果然不出所料,杜若岚关心秦栋,秦正的婚事是假,想算计她,搅得她不得安宁才是真。
杜若岚毫不示弱,迎着她的目光望了过来,眼瞳里闪着浓浓冷意,沐雨棠害她嫁了个能做她父亲的老头子,她也绝不会让沐雨棠好过,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相濡以沫都会成为过去式,从今天开始,她要让沐雨棠像她一样,失去心爱之人的宠爱,天天生活伤悲与痛苦中。
众臣对望一眼,纷纷望向萧清宇,萧世子和世子妃成亲半年多,赐他美人不太好,但世子妃有了身孕,不能再照顾萧世子,萧世子纳个妾室,通房也不为过!
秦栋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一眼看到了沐雨棠,她穿着香妃色的长裙,美丽的小脸更显明媚,发上的金步摇映着她唇边笑意,说不出的高贵清新!
他瞳孔剧烈的缩了缩,眸底浮上一抹挫败,她竟然是祁王世子妃,是他不能动的人,真是可恶,不过,萧世子立刻就会有数不清的美人,她很快就要失宠,说不定哪天,就能任他宰割,报回今天被痛打之仇!
皇帝也看向萧清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