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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涵叹着气,便把从温泉处出来找夏烨涵到与见凌落,两人一起去寻找,最后在那小院儿门口所见全部如实相告。他对二人道:“其实我一直都喜欢落落,所以我表哥同她弄成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其实该是开心的。但是看到落落这样难过,我这心便也开心不起来了。我知道,你们都挺支持落落同我表哥的,但是他真的是落落的良配吗?”
林晨涵这番话倒是着着实实的吓了两人一番。本想问落落回家的原因,却没想竟问出个深情表白来。
易哥儿闭上因受惊而微张的嘴,道:“这个?我先去找世子问问。真没想到,英姐儿竟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到底易哥儿偏心世子多些,于是把过错全推在了英姐儿的身上。
林晨涵愕然,正襟道:“其实要我说,他二人都有过错在身,若换做是我,便绝不会有此类事情发生!”
易哥儿本走了几步,闻言却回头反问道:“英姐儿也是我们的妹妹,如果你真的喜欢落落,你会忍心伤害她的家人?你会忍心伤害我们这些兄弟的家人?”
林晨涵顿时被易哥儿问住了,但是若真要他选择,他仍旧会选择伤害英姐儿的。因为只要不是他喜欢的女人,都别想靠近他,否则就别怪他不留情面。然而,他却不能这样告诉易哥儿,所以便只得缄口不言。
待目送走了易哥儿,祥哥儿才开口笑道:“看你那样儿便是不认同我哥的说法吧?”
林晨涵笑着一拳捶在祥哥儿的身上:“所以说,为什么你是我哥们儿!真是,太了解我了!”他笑着,又搂了祥哥儿的肩道:“哎,兄弟,支持哥哥不?”
祥哥儿转头,打量着他道:“我支持不支持没用。我只看落落喜欢谁我就支持谁!但只要有人敢伤害落落,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他说到后来已显狠厉之色。
林晨涵暗想,这下这位世子表哥可该要倒霉了。他幸灾乐祸了一回,又立马表忠心道:“哎哎,你可得相信我,我是绝不会伤害落落的!这个,你知道!”
祥哥儿明了的拍拍他的肩道:“放心,我明白!只是,你何苦做出这样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来,就为了躲那条仕途?何苦来哉!你好好跟你爹说,他又岂是那起不明白事理之人?自会帮助你的!你这样,自己名声坏了不说,还不招落落待见!”
“哎,你不知道我家老爷子!他那人,不说也罢!”林晨涵笑着道:“得,告儿你个事儿!你觉着你大伯生意做得大吧?我表哥和落落合开的荟轩生意好吧?可是,只要我想让他们的店儿倒闭,却也只需动动嘴而已!”
祥哥儿闻言,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声音平淡无波的道:“我一早就说你不简单,你却只不承认!如今,如何又肯说了?”
林晨涵又打出他那副纨绔子弟牌,痞痞的道:“还不是为了巴结巴结兄弟你!”说着,还挤眉弄眼,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
祥哥儿“哧”的一声笑道:“得,巴结我,好啊!把你那金玉当的红利分我三层就是了!”
林晨涵惊道:“你怎么知道金玉当是我的?”
祥哥儿眼意深深的乜了他一眼,却只管走自己的路。林晨涵怔楞了稍许便反应了过来:“哈?你框我!”祥哥儿笑着回道:“幸而是我,如果是别人,那你苦苦经营了这么久的形象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林晨涵笑着又给了祥哥儿一拳:“得,兄弟!哥哥感激你,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祥哥儿闻言回头,笑着搂了他戏谑道:“哈哈,知道!那兄弟,作为感谢,你就把你那金玉当的三层红利分我就是,别的我也不要!那对你而言,不就是九牛一毛嘛,何苦小气呢!”
林晨涵知他玩笑,便也笑道:“行啊!只要你肯到我那儿来帮我,别说三层,就是五层也给了!”两人便这样搂着肩膀,说说笑笑的便往祥哥儿的院子走去。
'正文 林家奸计'
几日之后,夏烨涵都被锦哥儿拦住了凌府的门外。自打祥哥儿把夏烨涵和英姐儿的事儿告诉了他之后,他便日日守在凌家大门口,死活不让夏烨涵进门,甚至连易哥儿来说情也不行。锦哥儿因着素来同那些个世家子弟交好,因此他的此举便在众权贵子弟中达成了一条统一战线,众公子哥儿都开始疏远起夏烨涵来。
对于锦哥儿这种一呼百应的效果,祥哥儿只有摇头叹气的份儿。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锦哥儿竟有这样大的影响力,这一来,他可不仅得罪了夏烨涵还把易哥儿也跟着得罪了。
可不,这没两三天,易哥儿就从王府回了家来。他一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锦哥儿拎到他的慎言楼去。两个哥儿也不知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反正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出来之时,均是面含菜色,一副极为狼狈的模样。
不过,从那天之后,夏烨涵却也再没出现在凌家的门前,易哥儿也不再整日整日的泡在王府。甚至,有时即便是林晨涵和凌家兄妹出游,也再没见过夏烨涵的身影。这对于凌落而言,不是不失望的。她曾幻想,当时夏烨涵和英姐儿也许只是误会一场,毕竟他俩都没人向她解释过什么。她也曾幻想,夏烨涵能顶住众人给他带来的压力不顾一切只为见她一面。可是,她到底失望了,在事发后的第二个月,夏烨涵纳了兵部侍郎的千金为侧妃,圣上钦赐封号如意,那婚礼的场面可真真算的上是十里红妆。连同日举行婚礼的振哥儿都说,礼亲王世子真真是这日最值得羡慕的男人。但是,这件事带来的蝴蝶效应中最令人想不到的事,却是英姐儿为之病倒而凌落选择了坚强。
这几日降温降得厉害,凌家一家人准备上火锅店儿去吃一顿火锅,也是去去这深秋聚集的寒气的意思。英姐儿虽在病中,到底也还是挣扎着起来,随凌家老小一同前往。兴许是缘分,林晨涵也伙同一帮子朋友在凌家的火锅店中大快朵颐。他们几人坐在楼上的雅阁之中,与凌家所定的包房仅有一墙之隔。因着店小二开门送吃食进去,眼尖的锦哥儿便发现了吃的火热的几人。他上前热切的打着招呼:“嘿!好啊,如今你们聚会吃火锅也不用叫兄弟我了?”
那几人见是他也调笑道:“唉哟,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们凌少啊!只是,你也知道,你家妹妹的那事儿,我们也不好来找你的不是?”
那几人说的含蓄,锦哥儿却知道他们指的是英姐儿为夏烨涵病倒的那事儿。这英姐儿也真是,病了也就罢了,本就不光彩,她却还偏偏跑到王府去上门求见夏烨涵,结果闹了个没脸不说,还成了满城的笑柄。只是凌家众人倒还宽厚,并不曾以此事来为难她,而她自己如今倒也悔过,安分了许多。
锦哥儿不欲与之多说什么,便胡乱打发了几句便了了事儿。然而众人却不欲放他离开,硬是说,既来了,便没有再走的理儿。因此,锦哥儿少不得被拉着胡乱惯了几杯热酒吃了几口热菜。林晨涵在一旁见了,便道:“哎,我说,我先过去拜见下凌伯父凌伯母,顺便把凌祥叫过来。”他说罢,又问锦哥儿道:“凌少,一起吧?”锦哥儿求之不得,自是忙答应了下来。
那几人见他要去找凌祥,便吃吃的笑着玩笑道:“哟,我说,你跟凌祥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不然,为何连春风楼的姑娘也不要?那些姑娘水灵的,啧啧啧,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那人说着说着,已是一副心醉神迷之色。
林晨涵听得好笑,便笑道:“随你乱猜吧!走了啊!”说着,便在一片哄笑声中拉走了锦哥儿。
林晨涵把锦哥儿带回了凌家的雅阁之后,便也坐了下来。他笑着同凌家老少聊天,亲切随意的好似一家人。不管是凌楠还是王氏都是极喜欢他的,毕竟这林晨涵可比夏烨涵亲和多了,嘴又甜,有又爱哄人,这凌家上下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当然也包括凌落了。
在夏烨涵婚后的日子里,林晨涵几乎天天上凌家报道,不是陪着凌落下棋,就是同她弄些吃吃喝喝。王氏等人看着这对小儿女这般模样,心里也是极为安慰。再者,夏烨涵手艺极好,弄些吃的竟比凌落弄的还要让人食指大动,凌落对此是既叹息又享受。
然而,这样一来,林夫人可就不依了。她便也借着想女儿便来看看凌落为借口,三天两头的上凌府打秋风。有时,甚至还强拉凌落留宿林府,让几个孩子弄吃弄喝,以饱自己的口腹之欲。这弄的凌落几乎要怀疑,这林夫人同她初见时的那位端庄亲切的林夫人是不是同一人。
凌落一边回忆着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儿,一边直愣愣的出神。林晨涵见状笑道:“落落,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爱出神?”
凌落回神,抿着嘴笑了笑道:“哪有!不过是想起了些事儿而已。对了,你最近干嘛去了,怎么都不来我家了,林伯母还来过好几次呢!”
林晨涵笑着道:“我被我家老爷子关了禁闭几天,我娘现在天天在家念叨你,她只来你家几次已是很好了,没天天儿的上你家便已经是她老人家客气了!”
王氏听了这话笑的呵呵的:“你娘就是天天来,也不碍什么。我们几个女人凑在一起打马吊,娘儿们开心开心,岂不是更好?”
林晨涵笑着答道:“呵呵,好!那我回家就给我娘说去!”然而,令如今的他想不到的是,林家夫妇正在合谋之事会让他在回家之后完全将这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
都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一头林家夫妇也正在吃饭。府里头就他们两人,自也是随意自在的很。
林夫人朝林丞相撒娇道:“夫君,老四这不孝子,又把我丢家里头,自己出去玩去了!”
林丞相吃着东西,皱着眉头问:“他不是在关禁闭吗?怎么出去了?”
林夫人撅着嘴,无限可爱的道:“哎哟,夫君你忘了,昨天紧闭就结束了啊!他肯定找落落去了,真是,我下午也去凌府,然后把落落拐回来!”
林丞相捋着胡须,把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想法说了出来:“夫人既然中意落落?何不把落落求取回来给老四做媳妇儿。”
林夫人双眼泛光:“哎,我怎么没想到!”她说着,又想起一事愁闷道:“可是落落才虚岁十二,凌家会不会答应?”
林丞相闻言把双眼一瞪:“有什么不答应的,落落再两个月就十二,虚岁就十三了,完全可以议亲了嘛!待会儿咱们吃好饭,就上凌府去,我就不信凌家会不卖我这个面子!”
林夫人贼贼的笑着道:“夫君真英明!”她说着便只管扒饭,再不抬头,以免泄露了自己奸计得逞的情绪。
'正文 世子番外'
我是礼亲王夏烨涵,我虽生在京城但却长在泸州。泸州,对我而言,真的可以说是我一生之中最最重要的地方了,因为我与我这一生最爱的女子就是相遇在这片土地之上,而我自己也将长眠于这片土地之中。
凌落,这个名字我似乎从来不曾念全过。然而在我的心底,却是呼喊了千万遍。
初见她只是一个不太起眼的小丫头,虽然有一股子灵气,却算不得有多出色。只是,却不知为何,就只是这样随意的一瞥,却让我对她上了心,从此便除却巫山非云。
我同她的哥哥凌易交好,便时常出入她家,后来凌易做了我的伴读之后,我便更算的上是她家的常客了。她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却从不刻意的靠近我,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猜不透的神秘气质却一直吸引着我不断地想要靠近。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她最终都做了别人的新娘。
我一直都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离我而去。老易一直说是因为当年英姐儿对我投怀送抱产生的误会,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她虽然承认说喜欢我,可我却从未觉得她有真正的接纳过我。从我表白到英姐儿事件,她一直都在下意识的逃避我,他们说是她害羞,可我却觉得是她内心对我的感情的排斥。
后来,父王为我定下了兵部侍郎的千金,在我的努力下只是纳为了侧妃,因为只有她才有资格做我的正妃。可是,可是,她却在我纳妃的半年之后成了他人的妻。她成亲的那晚,我喝了个烂醉,一个人策马奔回泸州,那个我和她相识的地方。因为只有在那儿,我才能忘记她成亲那日着人送来的拒绝与我远走高飞的小纸条: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只十个字却犹如一把淬满寒毒的利剑插入我的胸口,让我痛不欲生。
我知道,我与她再没可能了。
所以,我只有默默的在一旁看着她笑、看着她哭、看着她和晨涵夫妻恩爱子孙满堂。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是为何,从她嫁人到生子再到她半百之时我离开京城。最后到我如今的快要行将柩木,我都没法将她忘怀。她就如同那深深刻在石头上的印记,在我的心中擦不掉抹不开。
或许凌易真的说对了,我之所以最后会丢了落落是因为我不及晨涵的那般执着。这几十年来,我时常想如若当年我冒着被所有权贵子弟排斥、被凌家兄弟痛打一顿的压力去见到落落,去向她认个错,说清当年她所见到的只是英姐儿扑向我而我尚来不及推开的意外,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时常午夜梦回之时,我都会看到落落和晨涵带着他们的三个小儿女在林家别院嘻戏的场景,看到那几个孩子甜甜的笑着,用那软糯的声音叫晨涵“爹爹”,然后一家五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如若,落落是我的妻,那几个孩子的爹爹便会是我而不会是晨涵了。
我虽也有几个孽子,但他们不是见了我就哆哆嗦嗦、就是成天吊儿郎当,没有一个人能有林家几个孩子那般孝顺乖巧、惹人喜爱。而府里头的那些女人也只是畏我、敬我或者依赖于我,也从不会像落落对晨涵那样流露出真正夫妻间才有的默契和温暖。
或许正是这种别人给不了的温暖,才让我这么些年来从没忘记过她,甚至到如今,她仍旧是那唯一牵绕我梦境的女人。
昨天,泸州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我坐在窗前,远远的好像就看见那年她初上王府来做客的情景。当年的她是那般的灵动、那般的美丽,就恰似一只在冬日里缓缓起舞的蝴蝶,让我不住的惊艳沉醉。只是落落,为何我一回神,你便要消失在我眼前?
现在府里头的那些人都在偷偷传,说我快要不行了。随他们去吧,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听说,落落和晨涵夫妻二人在秋天的时候也相拥着离开了人间,直至入殓也未曾分开。是啊,活了这八十来岁本就已是高寿,还有什么不舍的呢?况且,如今我孤独一人还不如死了,兴许在地下还能再见落落一面。
我最近总是在读那些忧愁的词句,直至读到菖蒲的那首词“昨夜小寐,忽疑君到,却是琉璃火,未央天”我便再读不动了,每每口里含着这句话,总会想哭,然却舍不得丢弃。
落落,你可知,王府的灯火中从来都没有你的影子,天地之大,上哪儿我才能再见到你?也不知是为何,最近总会晃眼将别的人或物当做是你,在一阵惊喜之后便是浓浓的失望。也许真的是我太累了,思君使人老,岁月忽已晚啊!在岁月的蹉跎中,我与你终究不能再相见。
'正文 求娶媳妇'
果不然,吃罢饭,林家夫妇便携了礼品要往凌家而去。林晨涵刚进大门,便看见他那表里不一的活宝娘和严肃认真但却宠妻灭子的爹挽着手带着一众抬着礼品的小厮们往门外赶去。
他直愣愣的问道:“爹,娘,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林丞相见是他,原本既亲切的一张脸立马唬了下来:“孽子!你这才关完禁闭,又上哪儿鬼混去了?你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看来还非得给你找个媳妇儿来治治你不可!”
林晨涵一听找媳妇儿,立马唬的不行,慌慌张张道:“爹?我不要什么媳妇儿!儿子,儿子已有喜欢之人,儿子非卿不娶!”
林丞相一听,立马竖起眉头道:“我不管你喜欢谁!要是你喜欢些青楼□难道我也让她入门做我儿媳妇儿?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哪有你做主的份儿!”他大手一挥便决定了下来。
林晨涵急的不行,也收起往日在他面前表现出的熊样儿,吼道:“父亲大人!我是个人,不是你的牵线木偶,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不是你随便塞个女人给我,我就会要的。我只会娶我爱的女人!”他吼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而去。
林夫人从未见他父子二人吵成这样,便也急了起来。她带着哭腔道:“老四,落落哪儿不好了?你不是也挺喜欢她的吗?”
前脚本已迈出府门的林晨涵闻言愕然回头,带着惊喜道:“什么?落落?娘,你们要给我找的媳妇儿是落落?”他说着几步并作一步奔到林家夫妇二人身前。
林丞相见他这副模样,便已是猜到他口中那个喜欢的女人就是落落了,他心里赞了声好眼光,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冷冷的道:“你不是要去娶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