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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小龙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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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法?”他冷哼一声。“官逼民反,我们要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了,谁愿意挺而走险!”
  他言词犀利,有条不紊,显然不是目不识丁的粗人。
  柯一叶冷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食君衣禄,就必须秉公行事。”
  张程一脸豁出去的悍野。“咱们贩私盐的,原只想挣口苦饭吃,然柯捕头执意要公事公办,我兄弟也只好得罪了!”
  一时所有的汉子全攒牢了武器,准备厮杀。
  一直坐在角落默默喝茶的烈问寒已经打定主意不插手此事。
  对于“血捕”柯一叶的大名,他曾有耳闻。
  柯一叶的人嫉恶如仇,凡事难有情面可讲,虽然本性耿善不恶,却因为办事从不留情又失之顽固,所以多少也造成不少冤狱,才得了这“血捕”的称号。
  烈问寒从不自认为善类,这种事情又与他无关,所以他自然多事不如少事,打算冷眼旁观。
  可是小龙女的反应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啰!
  她只瞧了两眼,直觉就把“好人”和“坏人”分了出来,很不幸的,柯一叶被她分到坏人的那一边。
  见人有难,她从来不会束手旁观的!
  当然啦!她的“见义勇为”里有大部分是好奇心使然。
  她最见不得半吊子的事,所以自然要义不容辞地上前“了解”一下事实情况。
  烈问寒就那么眨一下眼的恍惚,小龙女已经突破他的“眼防”走到两派人马对峙的地点。
  “小娃儿走开!刀剑无眼可不是好玩的!”张程眼见一场厮杀将无法避免,才打算豁出去,节骨眼上却冒出一个精致如花的小美人来。
  小龙女一点也没有感染到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她笑意横生地走到张程跟前。
  “大哥哥啊,你的手受伤了先止止血吧!”
  “不碍事!”
  虽说逞强不在乎,但是血水长流的景象也十分恐怖惊人,他黝黑的脸庞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呈现了不正常的苍灰色。
  他还站得住显然全凭一口气撑着。
  小龙女掏出烈问寒送给她的玉瓶,倒出一颗小指大赤红色的药丸。“把这个吃下去。”
  张程惊惧地看着小龙女,心想横竖全是死路一条,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接过那颗“丹冰丸”吞了下去。
  “丹冰丸”一入喉,他立刻感觉到一股霸道的温暖直沁心肺,原先养在丹田仅剩的一口气立时充沛十分,他一看自己皮开肉绽的肩胛,血流竟也慢慢收敛了。
  第八章
  “谢谢姑娘!”张程忠厚的脸孔全是感激。
  “嘻,你不用谢我,反正这药丸又不是我的!”她指了指烈问寒,一抬头发现他已经如影随形地站到她身边好一会儿了。
  烈问寒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心疼那百年难得一见的丹冰丸,而是小龙女竟把他给的药丸随便给了人,最离谱的是她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一挺身而出是摆明了和官府作对,绿林人最厌恶和官府扯上关系,一旦有所牵扯,总是难以私了。
  张程一见到烈问寒,一张黑瞠脸居然泛了红,他嘶哑着兴奋的声音,毕恭毕敬地拱手。“你……你是群龙堡的烈问寒?”
  “不错,我是烈问寒。”烈问寒暗忖自已极少在江湖上走动,盐务又是交给扬州的负责人主持,居然被素未谋面的人识破行藏,他不由得提高警觉。
  因为激动,张程的眼眶竟激起兴奋的水花,他住后一甩头。“兄弟们,咱们有救了!”
  他身后的汉子们个个一扫先前愁客,眼中盛满雀跃的光彩。
  五个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大当家的,请收留我们兄弟。”话毕竟全部单膝跪了下去。
  烈问寒身形一掠,轻轻避开他们的大礼。
  “请起来说话!”
  “烈堡主,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管这件闲事,以免惹祸上门。”血捕柯一叶沉不住气发话了。
  “柯捕头,我本来就无意管这件事。”烈问寒据实回答。
  柯一叶脸上不露痕迹,心底却舒了口长气。
  烈问寒和“群龙堡”名声响遍整个黑白两道绿林,他虽是六扇门中的人,对他诸多行事不按牌理的个性也有所闻,他十分清楚,要是这样雄霸一方的霸王有意出手,他想捉张程这一干盐枭回衙销案,恐怕希望渺茫。
  这边原来满怀喜色的张程和他同道的汉子却不由变了颜色。
  “他不管,我管!”小龙女抱着路见不平气死闲人的“宗旨”把脚打横,摆明管定这件闲事。
  “翩翩!讲理好吗!”这小龙女不是摆明扯他后腿,和他作对吗?
  “我很明理呀!”
  “你还太小有些事还不懂。”
  她秉性纯真,哪懂人心狡诈、江湖险恶?
  更甚的,她搞不好也不懂自己是不是强出头?
  “你看不起我!”烈问寒的无心之语又犯了她的“大忌”。
  唉!要是平时他尽可按着脾气任她胡搅蛮缠,这种剑拔弩张,一不留神便要溅血的场面哪能任她执意而为!?为了她好,他宁可承受事后她的“轰炸”。
  动作快疾如风,烈问寒骈指(就是两指并拢喽)一弹,小龙女便应声而倒。
  如果能,他也不希望这么做。
  稳稳抱住小龙女软下的身子,烈问寒表情不动。
  众人全部被他的隔空点穴法给吓愣在当场。
  “告辞!”
  “烈堡主!”柯一叶眼中飘过一抹奇怪的阴影,欲言又止。
  烈问寒若有所思的眼凌厉横过众人,落在张程脸上。
  众人遇上他的眼光皆是一惶。
  “张兄,你可认得江湖上有位人称”千面郎君“的易容高手张鹿鼎?”
  张程眼光闪烁。
  “不……认得。”
  “说的也是!”烈问寒不轻不重说道﹕“我曾听说那张鹿鼎是条硬汉,行事有守有为,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假若江湖传言不假,我烈某倒想会他一会,把酒欢谈,但是……只怕蜚语流言不可尽信……”
  张程脸上的颜色又多了层不自然。
  烈问寒心中了然,不肯再多说什么。
  他身形从容地扬长而去。
  扬州西郊三十里外,群龙堡。
  “你居然趁我不留意的时候……”小龙女甫张开眼睛,脑子里装的全是临发觉被点穴时的感觉。
  “翩翩,我是为了你好。”烈问寒尚未换下风尘仆仆的外袍,显然一回到群龙堡就马上解开小龙女的穴道,又看着她直到她清醒。
  她嘴一扁,生了气。
  “你随随便便动手动脚,还说是为我好?”
  说她生气呢,讲出来的话却又孩子气的很,真要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她字面上的意思给误导了去,还以为他们的烈大当家已经把小龙女“怎么”了去。
  烈问寒极力假装漠视她暧昧不清的语气。
  “翩翩,你可误会咱们大当家的了。”从不肯轻意浪费口水说话的雨痕见不得自己的弟兄在她面前突然变成有理说不清的“凡夫俗子”,所以,义不容辞地出口图助。
  小龙女的大眼睛一转,贝齿轻咬嘴唇。“难不成我们在茶楼上遇见的人有问题?”
  她不笨,只是一向不肯用脑筋,实力也,怎可随便拿出来用,更何况聪明人总是早夭,装笨一点准没错!
  当然啦,事到紧要关头,她的聪明就用出来了。
  烈问寒忍不住赞赏地摸摸她的发辫。
  小龙女一得意,脑筋动得更快了。
  “你不让我帮那张程,难道是这家伙有问题?他们全是冲着你来的?”
  “翩翩好聪明,猜到十之七八!”楼雨痕竖起大拇指。
  “问寒这趟到扬州来是为了处理盐枭劫官盐的事情,而柯一叶是官府的人,既然他吃的是公家饭又怎么会跟盐枭搭上呢?”她不想则矣,一认真推理下去也有模有样的。
  “那张程据我推测根本不是盐枭,他是绿林有名的易容高手”千面郎君“张鹿鼎。”烈问寒把他的发现“贡献”出来。
  “江湖人与官府勾结?这更奇怪了。”
  她对江湖传奇一无所知,游戏碰到障碍了。
  “江湖黑白两道为名为利的人也不是没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楼雨痕波澜不惊的脸竟也透出一丝无可奈何。
  “不!”烈问寒简短否决他的推测。“张鹿鼎虽属黑道,却不是个肯屈就利诱为非作歹的人,这其中必有原因。”
  “我曾听说他老家还有个妹妹!”楼雨痕颦眉想了下。
  “嗯。”烈问寒心神电转。“雨痕,派个兄弟去摸一下张鹿鼎的妹妹是否还在汾西老家。”
  楼雨痕只眼珠转了转,马上意会。“我马上派人去办!”
  “另外,派一个机灵点的去守着血捕柯一叶,酒、财、气,他不沾,唯一常去的地方就是”寻欢阁“,到那地方守着一定可以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烈问寒展露了他甚少在小龙女面前表现出来的凌厉强悍和无所不知。
  等楼雨痕一走,小龙女小孩子气的扯住烈问寒的袖子。
  “问寒,这事情太复杂了,你想不想听听一劳永逸的办法。”
  对她近乎天真的笑容和脸庞因为兴奋而焕发出来的夺人光晕,烈问寒的心脏很不识时务地剧烈震动了下。
  “你说!”
  她拉起他的大手摩挲着。
  “你知道我是水族的人?”
  他双眼发晕,手脚软麻,心脏正以不寻常的速度跃动着,为什么她只这么碰触他,他就全身“病状百出”?
  在小龙女面前,那个一统大江南北盐业的擎天巨子又“退化”成有点“笨”又不太“笨”的温柔男人。
  幸好,他点头的反应还没跟着冷静犀利的头脑放假去。
  “你们吃的盐就是海水的结晶,你要多少海盐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成问题,只要让平民百姓有足够的食盐,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也亏她想得到,从这一方面来讲的确是件一劳永逸的事。
  可是,烈问寒的温暖表情尽敛。
  他把小龙女安置在他大腿上,搜寻她的眼。“翩翩,你千万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这主意,知道吗?事情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小龙女不肯轻易撤退,这么好的法子不被采用,教她如何心服口服。
  烈问寒不肯“利用”她,令小龙女好生不解。
  “人家想帮忙嘛!”
  “你若是想让我无后顾之忧,就是乖乖地待在堡内玩耍,这样就算帮了我的忙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无是处?”她开始在鸡蛋里挑骨头。
  不管他答是或不是,铁定都让她无法满意,于是他选择坚持己见。
  “你还没答应我刚才的话。”
  “你也没有。”
  “翩翩!”
  太好了,“价码”谈不拢,小龙女跳下他的腿,宣告“谈判”破裂啦。
  “要是小师叔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全力支持我的主张……”她嘀咕着,好象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烈问寒望着地走出屋外,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最后决定先放下小龙女。唯今,该先处理迫在眉睫的公事才对。
  他肯定她的牢骚不用半盏茶工夫就会被拋至九天霄云外的。
  “小师叔,这件事从头到尾你全听见,也该现身了吧。”
  烈问寒朗声,字字传送到屋外。
  外头连个风吹草动的动静也没有。
  碰上这种顽童性子重的人,一向稳重的烈问寒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小师叔,你觉得琉璃瓦比屋内桌椅坐起来舒服吗?”
  终于,有道翩鸿似的白影点落在门前的石径上。
  “问寒,你这人真是无趣,干么非要我下来不可!我想溜走也走不成了。”
  难道他“草上飞”的功夫退步了,才一眼就被他看穿?
  好几个月不见的纳兰任侠依旧不改风采。
  “小师叔不是专程来帮我解决事情的?”
  “谁说的,我只是顺道来瞧瞧。”他不拘小节地替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尽。
  “小师叔的”顺道瞧瞧“可瞧出什么端倪来?”这一顺路从东方转到南方也未免太“顺”了些。
  这根本是天差地别嘛。
  纳兰任侠咧开嘴笑。“端倪是没有,不过沿途倒看了不少赏心悦目的江南美女。”
  “既然江南多美女,小师叔有没有看中意的?”
  “哈哈,不提也罢!”他大袖一挥,有几许豪气干云。“对了,我倒是有个人想问你。”
  他变得有点神秘。
  “小师叔请说。”
  “曾官拜相国的烈桓玉。”
  “他年岁已大,似乎是告老还乡了。”
  “没错。”
  “我对他的认知仅止于此。”烈问寒不解纳兰任侠为什么又扯上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东去时曾借他的庄子宿过一宿。”
  烈问寒不问也不打断,他明白纳兰任侠从不说废话,他相信他说的这些话是有深意的。
  “你初上终南山拜师时我记得你曾提过你的身上有个白玉环蝴蝶坠?”
  白玉环蝴蝶坠。
  那是从小他便寸步不离带在身边的东西。
  “我已经把它送给人了。”
  “嗯,我知道。”而且连对象是谁他也清楚的很,当然啦,不消说是见到小龙女的面才知道的。
  晚知道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值得安慰吧!
  “那位烈庄主给我看过一块红玉环蝴蝶坠。”
  “那又如何?”烈问寒有双教人不易看透的眼睛,有时候就连纳兰任侠也摸不清他的脾气。
  “我想!他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
  烈桓玉的长相和烈问寒虽无特别相像的地方,但是天下有这么巧而且成对的玉佩吗?
  “我的家人早就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来。”那么多年的痛无法再伤害他了,只是那份怨仇他势必要以双倍的力气讨回来。
  “你确定?”纳兰任侠不死心。
  烈问寒睨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还在褶褓中就被游方道士所收养——”
  那道士本来是一个大盗,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居无定所的流浪到京城上道才遇见被遗弃的烈问寒。
  他跟着那落魄的道士虽然有一餐没一餐的,却尽得那道士的真传,他们流浪的生涯一直到了他十七岁那年。
  道士的仇家在他们搭的船上装了炸药,混乱和烟硝弥漫里掺杂着刀光剑影,一切全是那样的措手不及。
  他在海上漂流,及至见到小龙女——
  “你是说翩翩,”纳兰任侠张口结舌。
  其实他不该那么惊讶的,他心中早就有预感,只是不敢无凭无据地诉诸于口。
  “她是东海龙王的外孙女。”烈问寒无话不可对人说。
  他不曾蓄意隐瞒纳兰任侠什么,只是与旁人无关又太过惊世骇俗,所以自然地做了保留。
  纳兰任侠一拍大腿。
  “难怪,她从洞庭湖中出现时我还因为算不出她的命盘而懊恼了许久——”
  她那惊人的水性也终于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他翘起二郎腿,智能的眼中闪闪发光。
  “问寒,我倒觉得你不妨考虑一下翩翩的提议。”
  “什么?”
  “你是扬州数一数二的大盐商,虽然不以赚钱为目的,但是层出不穷的盐事纠纷也够叫人头痛的了,你一向又将盐以平价卖给平民百姓,官商早就对你不满了,如果翩翩有办法把大量的海水变成晶盐——”
  哈!单就想象已经够令人兴奋的了。
  烈问寒叹了口气。
  又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小师叔!”
  他打断纳兰任侠描绘灿烂前景的描述。
  “呃——”
  “这是不可能的事。”
  “翩翩她有那能力……”
  “我不准!”烈问寒的口气冷硬。
  “这是造福万民的好办法!”什么嘛,他不准,他以为他是谁!?
  “如今朝廷政纲败坏,贪官污吏把持政权,最重要正本清源的事情做不好,人民百姓一样是要受苦的,而盐,只是其中一个问题而已。”
  纳兰任侠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好嘛,好嘛,被他用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去,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每次有理的总是他——
  讨厌!到底谁是谁的师叔嘛!?
  如果硬要拿“龙门水寨”来和“群龙堡”比较的话,小龙女不得不承认群龙堡和龙门水寨是完全不同的建筑。
  群龙堡随便的一幢建筑物都比龙门水寨豪华磅砖,她随性地转了几个圈子就迷路了。
  而且是完全的迷路,前后左右横竖全混了。
  就在她想抓个人来问时,忽见回廊处有道灰影倏地飘过。
  她认出楼雨痕随身不忘的那根横笛。
  看他形色匆匆,铁定有事发生,她正闷的慌,想也不想的拔腿便追出去。
  扬州县衙。
  “老周,交班啦!”
  一个衙役模样的汉子推着站在木屋旁打盹的男子。
  “唔,你来了。”老周睁开不大的眼睛,精神振作了些。
  “你真是的,叫你看个人却看到睡着,要被头头知道了,小心砸了饭碗。”
  老周不甚在乎地伸懒腰。
  “就那么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关了她十来天也没见她放出什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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