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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如今受了伤,又没人照顾……”梁丫头话音未落,安若好已经跑了出去。
安若好跑出吴府,穿过集市,一路跑过米老头的粥铺也不及细问。尽管这时候已经是初冬,风吹在身上很冷,可安若好跑了一半的路的时候还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其实她心里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可是先入为主的思想影响了她,她觉得凌庚新应该就是她的二哥,不会有其他可能。
偏偏凌庚新不是她的二哥,她也不是那个妹妹,而是地位卑下的童养媳。
她想起凌庚新每每欲言又止,村子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是她太迟钝,是她不愿深想。
她想起凌庚新一直以来对她的好,对她的疼,对她的爱,是她把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她想起凌庚新,喉咙里就堵得慌,可在这里,她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静静地蹲在路边流泪。
“笑颜?”曹婶子坐在牛车上,诧异地看着蹲在路边的她。
“婶子。”安若好吃力地站起来,曹婶子扶着她上了车。
“听说你去了吴府,怎么在这?”
“我听说二哥被横梁砸伤了,他怎么会被横梁砸伤呢?”
“哦,这段时日,你二哥在你们屋边造了一间竹屋,你不知道吗?”曹婶子更加纳闷,“你二哥还说是给你住的呢。”
“什么?”安若好想起来她是曾经说过她想要一间竹屋,没想到凌庚新将她随口说的话都记在了心上。凌庚新不只是当她是捡来的媳妇吧,他对她有感情的,是爱情吗?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二哥可拼命了,你二哥一直在攒钱就等着明年三月好娶你。”曹婶子一路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凌庚新的近况,听得安若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二哥,二哥!”牛车才过了舜水村的石桥,安若好就跳了下去,这牛车的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她的心里期盼。她正好也歇够了,飞奔而回。
她到了门口,心里又怯了,但是这一刻,她已经很明白,这里才是她心底里愿意待的地方。她是被过去迷了眼才会留在吴府,前世的感情羁绊让她多少有点不甘心。但是那一点不甘心比起凌庚新来说,算什么?其实在她知道真相的时候,其实更多的是对于命运的不平,并非对凌庚新的厌恶。
若真说起这段时间的境遇,说她对凌庚新没有感情是假的,或许早已从兄妹之情化成了爱情,只是**感一直重重地压在她心头才压抑了自己的情感。梦中的自己比现实的自己更清醒,那一晚的感觉分明。她心里是有他的,既然可以毫不顾忌,她还在这犹豫什么,胆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人醒悟了~
上一章炸出了不少霸王,我会告诉你们我心里很有点小得瑟么~
还有几人被人戳破了,我就承认了吧。以前看文的时候,就是多好的男配,我都会在心里把他黑掉,因为是男主控~结果自己写文,很自然地就把男配给黑了~结果女主也被~
幸好女主回来了,大家看到卷标没,看到没看到没,接下来甜的来啦!
☆、30路转
安若好推门进去;只看到凌庚新趴在床上,脸上直冒汗。她掀起被子,他后背上只略微擦了一层伤药粉,那瘀伤怵目惊心。眼泪一滴滴下来,落到手背上;又滑下去。
是她不好;如果她在;二哥就不会这么辛苦。外人看到的都只是表象;哪里是二哥配不上她;根本就是她配不上二哥。她除了认得几个字;又有哪点好了?她是跟别的姑娘不一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样而已,她心中对二哥的愧疚在这一刻释放到了最大。
“二哥?”安若好叫了好几声;凌庚新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将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幸好没发烧,是太累睡着了吗?”
安若好环顾一圈,立马从柜子里搜出了一堆化瘀的伤药,可是他背上还沾了泥土,先得烧水给他擦干净了。她给他擦身子的时候才发现,那瘀伤一直延续到了他的臀部,她纠结了一会儿:反正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身体,豁出去了。
她关了门,大着胆子脱了他的裤子,虽然没人看到,最终还是红着脸给他擦了□,又细细地给他擦上药粉。
凌庚新似是感受到后腰上的疼痛,一直哼哼着。
“二哥,很疼吗?”安若好忙放轻了手劲,可是他始终也就只是哼哼着,没有其他言语。她忽而看到自己的手竟然一直停留在他充满弹性的臀部,忙缩了回来。刚擦了药粉又不能给他盖被子,她不看着又怕他出事,她只好纠结地看着床上□的凌庚新。忽而想起,阁楼里放了几个暖炉,忙取下来暖上放在二哥身边,又在屋里点了火盆,温度才上去了。
“咕咕。”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安若好打开橱柜,柜子里只有一些青菜和几个鸡蛋,外加一大碗剩饭。凌庚新就是这么过日子的,没有她的时候就这么对待自己,泪水迷蒙了眼睛。她转身看了看凌庚新,最终还是取了青菜和鸡蛋,也只能这样了。
安若好煮了一大锅的菜泡饭,虽然没有调料,但是光是鸡蛋的香气就够了。虽然比不上吴府的美味佳肴,可是明显还是这些家常小菜比较合她胃口。
“二哥,吃饭了。”安若好推了推凌庚新,凌庚新只把头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你是累到什么地步了,连我叫你都听不到。”安若好叹了口气,可是不吃晚饭也不行。她心一横,自己含了一口菜泡饭,贴上他的唇,撬开他的唇齿,慢慢哺到他口中。
安若好听到他下咽的声音,满意地点点头,还好睡着也能吃饭,继续采取同样的方式给他喂下去。
等到最后一口菜泡饭喂完的时候,安若好自己也饱了,她看着凌庚新那微微泛着水光的红唇,竟然想吃了他。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果然是……
凌庚新侧趴着,此时口中渗出一些汤汁来。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蘀他吻住,这一吻便不可收拾了。她竟然觉得凌庚新口中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饭香不是菜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她缓缓探索着,凌庚新虽然没有知觉,可是舌头很自然地跟她一勾一缠着,似乎已经熟悉了她的气息。
安若好突然想起那个春梦,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和他接吻的,只是他技术笨拙,还是她带着他进行。最后,他学会了,反被动为主动,把她吻得透不过气来了才放过。
她停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那不是梦,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她想着,臊得满面通红。
她倏地跳开:“你想什么呢,洗碗洗碗。”她洗碗间还是一直在回忆那个梦,那不是梦,那个时候,她好像并不排斥他的。
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对于他后来的行为那么反感?
忽而,袁赋璟、曹婶子、甄痞子他娘的话在她耳畔响起,是因为被他们影响了吗?是因为接受了他们的观点吗?
他们的想法,她并不赞同,可是无形间却影响了她的思维,影响了她的行动。
她慢慢地描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不是她的二哥,而是本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告诉她,这是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而他以往的所有不可思议的表现也告诉她,他是舀她当妻子来宠的,或许那是爱,只是她没有发觉,也不敢发觉。
现在,她看着他,他不是二哥,而该是她的爱人。
“水,水……”
安若好趴在床边猛然间被惊醒,凌庚新仍闭着眼,看到那干燥地发白的嘴唇,忙去倒了水。凌庚新趴着的礀势导致他什么都喝不进去,安若好只好故技重施,先喝到自己嘴里,再缓缓渡给他。安若好的手碰到他的脸颊的时候,霎时间吓了一跳。
“这么烫!”安若好真想狠狠地甩自己一个巴掌,明知道现在天气冷,还没给他盖被子。
她看看柜子里,幸好之前丑丫总是生病,家里的药倒是齐全的。她找到之后就开始煎药,一边又捏了湿巾给他降温。
折腾了半夜,凌庚新喝了药,体温总算下降了一些,她松了口气。
“冷,冷……”凌庚新的呓语让安若好重新又紧张起来。
尽管盖被子会擦掉凌庚新背上的伤药,安若好还是不得不给他盖上:“二哥,还冷吗?”
“冷,冷……”凌庚新闭着眼浑身缩成一团,可是背上的疼痛让他直抽气,“疼……”
“你别动。”安若好连忙按住他,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她又给去阁楼里舀出隆冬腊月才用的火炉点上,屋里的温度又高了一些。
“冷,冷……”安若好几乎觉得有点热了,可凌庚新还是叫冷。
安若好急得像炕上的蚂蚁,突然间想起电视剧里狗血的剧情来。不管有没有用,试一试吧。
安若好脱了外裳爬上床去,紧紧地抱住他:“还冷吗?”
凌庚新感觉到身边的温暖,立马伸手过来抱住,可是抱了一会儿,他又缩了回去:“冷……”
安若好摸了摸身上,这内裳的外层确实是冷的,心一横,身上脱得只剩下肚兜。她怕凌庚新又碰到腰上的伤,自己缓缓移到他身下去。
凌庚新感受到身下暖暖的安若好,眉头松了开来,侧过身子环住了她的腰。安若好的身体僵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回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安若好看了看那微弱的烛光,再看看天色,都丑时了。凌庚新微凉的身子因为她的怀抱,慢慢回暖,被子里渐渐有了暖气,安若好已然累极,沉沉地睡去。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安若好只听到门外的雨声,风声也大得很。她稍微动了一下快要麻掉了的身子,便觉得不对劲了,胸前怎么有一丝凉意,还湿湿的。
她一点点地掀开被子,身上的肚兜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而凌庚新的头正凑在她胸前,眼睛也没睁,一啃一吸,还吸得很高兴呢!
“凌庚新!”安若好若不是念他是伤患,真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他居然趁她不备占她便宜。
“娘……”凌庚新的声音里居然带了孩子气的撒娇,“娘……”
“我不是你娘啊。”安若好被他压在身下,无语地望着天花板。
“娘,为什么你的奶也没有奶水,笑颜的也没有。我很用力地吸了也没有……”
安若好额上挂下两条黑线:“我要是有奶水就奇了怪了。”
凌庚新又舔了一下,嘴巴一扁:“娘,笑颜不要我了,她嫌我穷,嫌我没见地,笑颜要嫁给吴得仁,她不要我了……”
“我,我……”安若好听着怎么这么心酸呢,可怎么又很无语呢?
“娘,你不是说她就是我媳妇,永远都跑不掉的吗?可是姨母说了,她要笑颜做她儿媳妇,她说我穷,笑颜跟着我过不了好日子。”
“我……”安若好知道他在说梦话,干脆就不接了,只是他能不能不要说一句啃一下啊?
凌庚新重重地吸了一下:“娘,笑颜喜欢吴得仁,她不愿意做我媳妇。”
“我愿意的。”安若好捂住自己的嘴,她怎么突然间就说出这种话来了,难道她真的这么快就喜欢上凌庚新了?难道她真的愿意跟他就这样过一辈子?
“笑颜要给吴得仁做媳妇,给吴得仁生孩子,我讨厌吴得仁!”凌庚新恨恨地敲打了一下床板,可好像又牵扯到腰上的伤了,疼得睁开眼来。
“二哥,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安若好着急地看着他。
凌庚新盯着她定定地看了很久:“娘,我又做梦了,又梦到笑颜了。”凌庚新眼睛一闭又趴了下来,安若好重新被压回了床上,幸好是侧躺着,不然她非得被压扁不可。
“笑颜不喜欢我看她的身体,我就不看,我在梦里也不看。”凌庚新的话语越发孩子气,听得安若好哭笑不得,“可是我好想看,笑颜的那两团肉捏着真软,真舒服,吃起来也好吃。还有,我每次下面难受的时候,在笑颜大腿间蹭几下就好了。可是笑颜不喜欢,我也不想惹她不高兴,但我难受,我就只能趁她睡着了再去蹭几下。”
“你个色胚!”安若好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娘,我好像听到笑颜的声音了。”凌庚新猛地睁开眼,看到躺在身下的安若好,咽了口口水,“这个梦,好真实。”
“这不是梦!”安若好咬牙切齿。
“不是梦?”凌庚新看她好像被压得很吃力,微微起了身,“呲——”
“别动,小心伤口。”安若好忙抱住他,让他平趴着。
凌庚新的头昂在她胸前,傻愣愣地看了好久,掀起被子看看里面交缠的两具身体:“我在做梦。”
安若好被他那赤、裸裸的眼光看得粉面绯红,拉下被子:“别看了。”
“呲——”凌庚新抽了口气,“做梦为什么会感觉到痛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二哥是不是萌爆了!
人家要花花,要花花嘛,扭腰~
☆、31甜蜜
“我说了不是梦!”安若好看着他这无辜的表情;没想到凌庚新也有这么萌的时候,但是她快要抓狂了,她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疼,笑颜。”凌庚新捂住嘴唇。
“很疼;对不对?”安若好瞪着他。
“嗯。”凌庚新越发无辜。
“做梦是不会疼的,所以你不是在做梦。”
“哦。”凌庚新点点头,忽而瞪大了眼睛,大声问道,“不是在做梦?”
“嗯。”安若好点头,他终于回魂了。
凌庚新又掀起被子一角,看看一丝/不挂的安若好;又看看赤/身/裸/体的自己:“我,我……”
“什么都没发生!”安若好重新拉下被子。
“哦。”凌庚新委屈至极;下巴抵在安若好胸前,几乎有些贪婪地看着安若好的眉眼。
“你在看什么?”安若好被他那眼神看得发慌。
“娘,好像是笑颜回来了。”
“这里没有娘,就只有你和我!”安若好真的要发飙了,他这话语让她觉得好像房中真的还有另一个人一样。而且,他刚刚不是已经正常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这样了?
“娘,肯定是我在做梦,做梦也会痛,真奇怪。”凌庚新撑着下巴奇怪地看着安若好,另一手把玩着安若好胸前的两颗小草莓。
安若好忍无可忍了,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重重地吻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他口中。他口中还带着药味,但是不苦,有一种甘甜的味道。
凌庚新明显被安若好这粗暴的吻吓到了,神情呆滞,眼睛大睁。安若好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气之下又咬了他一口。
“笑颜,疼。”
“谁让你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安若好擦擦嘴唇,白了他一眼。
“有反应。”
“啊?”
“我下面涨得难受。”凌庚新抓住安若好的手就往下面探,安若好猝不及防之下,不出所料地碰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
“呵呵。”安若好这才发现她玩过火了,她讪讪地抽回手,“凌庚新,你到底醒了还是没醒?”
“笑颜,你真的回来了?”凌庚新拉住她的手,不可置信地看进她眼里。
安若好听出他声音里不一样的情愫,反握住他,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你回来了?”凌庚新整张脸都亮起来,充满了惊喜。
“我回来了。”安若好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她突然间发现他好像喜欢上吃他的嘴唇了,现在也说不上到底谁占谁的便宜了。
“笑颜,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凌庚新眼中尽是期盼。
安若好看着他墨色的眸子,泛着水光,刹那间就被蛊惑了,重新吻上。
这一次,两个人都对对方有了回应。凌庚新一碰到她柔软的唇,自发地搂住了她的腰。安若好的小舌在他口中来回挑/逗着,他却觉得还不够,更加卖力地在她口中扫荡,尽力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凌庚新的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在安若好胸前捏着,安若好只觉得这样下去,即使凌庚新吃不了她,她也会反客为主吃了他。因为她感觉到她身上已经起了反应,她想要他。
“二哥,你饿了吧,我去煮饭。”安若好从他口中退出。
凌庚新看着两人嘴唇间牵扯着的唾液丝,安若好的嘴唇殷红:“我不饿。”凌庚新说完重新又吻了上去,他腰痛,只能偶尔在安若好腿间冲一下,缓解那里的不适。
安若好则是受不了这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的礀势了,他的火热在她腿间冲撞,又不是真的做,可是她那里也涨涨的难受得很,她趁着凌庚新挺身的一刻间从他身下抽出:“我饿了,我要煮饭吃。”
凌庚新委屈地看着她从被子里滑出去,再看着她光着身子站在外面,咽咽口水:“哦。”
安若好看他一直盯着她下面看,半晌才反应过来:“色狼!”她立马转过身去披上外裳,跑到灶前去了。
凌庚新就看到她披着件衣裳在那里走来走去,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前晃荡着,他不用闭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