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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外祖母安好,我们下去了。”
“去吧,你们在那边先安心住着,要是有事我会唤紫陌去找,别人来了都别理。”安老太君看着他们还微有不舍,可是想到也就一墙之隔,又催他们赶紧去休息。
“是。”
三人走过老太君住处后面的小院子,那边的墙上有一扇小门,趁着微弱的烛光看得出已经很久没用。
过了小门便是一座半旧的宅子,只因院中挂了大红的灯笼,看起来带着浓浓的暖意。
“二哥,这宅子真好。”安若好转头看凌庚新,他也在看着。
“到了。”紫陌印他们到寝房,又大致讲过了这里的格局,便请辞回去了。
安若好走出寝房,院中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上建了一个八角亭。她走上八角亭,正好看到塘中的小荷冒出了粉嫩嫩的尖角,荷叶上有晶莹的露珠滚动,映着月亮的皎洁。入夜渐悄,蛙声和虫声渐渐形成了悦耳的独奏。
“颜颜,夏天了呢。”凌庚新从她身后抱住了她,这段时间过得紧巴巴的,从来没有什么闲情去欣赏美景,这时候分外感慨。
安若好点点头,她想的则是她居然来到这里整整一年了,前世的记忆已渐渐淡去。若不是上次那户帖的提醒,说不定她都快忘了。
“颜颜,你在想什么?”
安若好将整个身子倚进他怀中:“在想一个做过的梦。”
“哦?”凌庚新显然非常好奇,因为笑颜脸上带着少有的感慨,“是什么梦?”
“不是个好梦,已经渐渐忘了。”安若好偏过头,对上他的眼,在这暗夜里,他的眼睛仿佛带了慑人的光,可是眼底又充满温暖,让她一瞬间安心起来:不管那个名字的出现代表什么,既然她已经来到这里,接受了这里的一切,那就当做一个不好的梦,忘了吧。
“颜颜,相信我。虽然现在我们总是寄人篱下,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一定能够独立,能够让你过上舒心的日子。”
“我信你的,一直都信你的。”安若好捂住他的嘴,“我说过,和你在一起就好,别的都不介意。”
“颜颜。”凌庚新将她的小手从嘴边握住,轻轻一吻,“我爱你。”
“我也爱你。”安若好踮起脚,印上自己的唇。
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不发生点什么,真是太对不起这样美好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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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61、撩人 未河蟹
凌庚新的手很应景地探进了她的衣襟,内里的春/色远比这夜色迷人。
在凌庚新的摸索之下,安若好的衣襟半敞开来,夜风吹起她的发丝,钻入胸前,那微痒的感觉抚在身上,更似是拂在心间。
那低声的吟哦更是对凌庚新的莫大支持,埋头吻上她的胸前。
安若好只觉得那湿软的触感让她心痒难耐,双手无处着力,只伸进了他的发丝,不断摩挲。
凌庚新感觉到她的力道,松开抱住她的一只手,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轻轻掀了锦服,在肚脐那里逗留了一小会儿,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
耳边的呻/吟瞬间变得更加销/魂,他满意地笑笑,手指缓缓向小腹滑去。碍事的裙裾被扯掉,伸手欲将亵裤扯下,却被安若好隔着棉布按住了手:“不要在这里。”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怕。”
“不要,我不好意思。”
“颜颜,我一直记得那次在溪边,虽然是不一样的地方,可是那刺激的感觉我一直记得,我好想再来一次。”
“二哥……”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凌庚新怕她再多言,吻住她的红唇。
一旁的暗卫通通憋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隔了几个岗哨传了消息。
最后,暗卫首领心一横:算他们狠,我们走!
安若好只觉得耳边吹过一阵风,比刚刚大,可是身上的温度渐深,也不觉得冷。
凌庚新的手早已将烦人的亵裤扯掉,感受到手上一阵温润,心中暗笑:他家颜颜真容易动情。
他的手一时轻一时重地在她那里挤压着,温润的液体越来越多。
安若好的呻/吟声便跟着忽轻忽重地,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凌庚新听得一股热血冲上头脑,双指并拢速度探了进去,引得安若好连连惊呼,那紧致的地方也随之收紧。
“给我,混蛋!”安若好早已顾不上羞了,在他耳边低吼道,心中则暗想:他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不知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书。
凌庚新不是柳下惠,此时此景怎么可能再控制得住,一把将安若好的身子抱起放在八角亭中唯一的桌子上,抬起她的细腿架在自己腰上,三下两下腿了自己的亵裤,依言一挺腰,将自家已经饿得发慌的小弟弟送入那紧致的销魂处。
夜色旖旎,两个人儿浓浓的情意在夏天的清风中蔓延开来,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致。
第二天一早,凌庚新倒是极早就醒了。
他看了看透进来的太阳的光,想起昨夜的刺激,高兴地在安若好额上印了一个吻,一个不够,两个,两个不够,三个……
“孙少爷?”紫陌的声音忽而在门外响起。
“嗯?”凌庚新忙停住戏弄,高声应道。
“紫陌将洗漱的用品还有换洗的衣裳放在门口了,孙少爷和夫人赶紧起身洗漱吧,老太君那边等着二位去用早膳呢。”
“哦,好。”
紫陌听了便走了。
凌庚新连忙把安若好从床上拎起来:“颜颜,颜颜,起来了。”
“唔,我累死了,你个混蛋,昨晚上那么卖力。”安若好甩开他捉弄手,转了个身继续睡。
“颜颜,外祖母等我们吃饭呢。”凌庚新故意在她耳边缓缓道。
“什么?”安若好听到外祖母,腾地一下就坐起来了。
凌庚新看到白白的两团就那么暴露在了他面前,眼睛都看直了。
“色/胚。”安若好扯了衣裳过来遮上,胡乱穿了一下,跑到门口去把洗漱用品端进来,分了自己的那份躲到屏风后面给在身上胡乱擦了两把,穿上紫陌刚刚送的衣裳。她看着这新衣,难道紫陌知道他们会弄脏昨日的新衣?她想起昨夜的疯狂,又红了脸。
“颜颜,我好了,你好了吗?”凌庚新闪到屏风后面来,看到她脸上带了羞人的酡红,“颜颜是觉得昨夜回味无穷吗?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少给我油嘴滑舌,下次绝不让你得逞。”安若好白了他一眼。
凌庚新呵呵一笑,他才不把这口是心非的话放在心上呢,牵了她的手就往外祖母处去。
用过早膳后,白先生就领着白婧婵和齐斐扬来了。
齐大叔一进门就找安若好,看到安若好一切无恙,他就放心了。
齐大叔的行径落到白婧婵眼里,省不了要吃醋,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可是人齐大叔皮糙肉厚,任由她拧。
安老太君示意他们坐下,待得大家坐定便道:“知道时日你们已经定了,齐府那边我也会派人去知会一声。送给婵婵的府第就在霍府背后,以后离干娘这里也近些,好照顾。而且和庚新、笑颜住隔壁,两边也好照应。”
齐大叔听了,本来有意见的可是听她说照顾姑娘方便,而且那又是大人的府邸,便点头答应了。白婧婵听了张了张嘴,可是没说话。
安老太君看了她一眼,想来还是介意以前的事的:“婵婵,你好歹是我看大的,只是那时的事情委屈了你们兄妹俩。可如今让我公告天下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这样弥补你们,别的就任人猜测去,旁的人也不易说闲话。我知道再让你们唤一声娘也难了,以后你们就唤我干娘吧,这样你我心里都舒服些!”
“我们要的不是弥补。至于事实真相,我们也知道不能再说出来,事已至此,便就揭过不提吧。”白先生默了一会儿,又道,“婧婵的婚事就有劳老太君多帮衬了。”
安老太君知他还是介意,可是各有各的苦处,既然他愿意放下,那就告一段落,这段时日先把婧婵的婚事搞定了。
“老太君。”紫陌进得门来递给老太君一个很厚的红本。
“嗯,这是关于婚礼的一些采办名单,还有要请的名人,全都以老太君嫁女的名义请。”老太君看过后示意可以,紫陌又将红本递给白先生等人。
但是白婧婵大小姐的喜服是个大问题,除去她不会绣的问题。大户人家的嫁衣从来是要提前画好样式,而且要尽量显出和别家的不同来的。时间又掐得紧,就在本月十五。
“外祖母,我们离开舜水村的时候带了嫁衣来的,其中一套是爹寄回来给我的,另一套似是原先娘留下的。”安若好道。
“什么?”安老太君不禁吃惊,“玉儿的喜服在哪里?”
安若好连忙跑到旧宅子去,可是她这一去好半晌都没回来。
“颜颜怎么去了这么久?”按理说这么点路很快就回来才对。
“你放开我!混蛋!”忽而,安若好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
凌庚新腾地站起来跑了出去:有混蛋在欺负笑颜!
其余的人也连忙跟着跑出去,一进后院便看见安若好和霍三少扭成一团,喜服散在地上。
凌庚新早已上前一脚将霍三少踢开:“敢欺负我家颜颜,你不要命了!”
“你才不要命了,偷跑进我霍府!”霍三少擦了擦嘴边的血渍,朝他挥了一拳,可是落空了,自己还踉跄着摔了一跤,“这是我霍府,你居然敢打我!你把这小娘子留给我,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我还不饶你呢!”凌庚新又是一拳挥过去。
“来人,把他给我废了!”霍三少对着身后叫道。
霍三少一看身后没人才想起来,他忘了这是他祖母的院子,哪里能有打手供他差遣,便捋了袖子准备自己上。他可是北都的混世小魔王,这脸面实在丢不起:两次被他打败。
“住手!”紫陌扶着老太君正走到门口,高声喝道。
“混账东西,你表嫂也敢欺辱,是祖母这段时间不在没人教训你了是吧!”安老太君气得整个人直发抖。
“祖母,是他先打我的!”霍三少生生停住了手,嚷嚷着,还把被打肿了的脸呈上去给老太君看,希冀着老太君能够可怜他。
可老太君既不瞎也不聋,况且这事情很明显是霍三少的错:“混账东西,平日里就教不好,这时候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还有没有家法!”安老太君一拍门框,吓得霍三少整个人一哆嗦,缩了脖子。
“他们是什么人,祖母要偏帮他们!而且看这几个奴婢,怎么又跑到我霍家来了!”霍三少看安老太君居然为了外人而吼他,平日里虽然不宠溺,可什么事情不是由着他来。
“这是你小姑姑的儿子和儿媳妇!”
“小姑姑?”霍三少一听,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就是那个害得我爹差点被削官的贱女人?”
安老太君这下是真怒了,这臭小子越发没有教养,如今还侮辱她的宝贝女儿:“谁告诉你的这些混账话!给我滚到紧闭房去,不准吃不准喝,关上三天再出来!”
“哼,贱/女人生的贱/种!”霍三少听了,一边呸一边走。
“三少爷年纪小不懂事,老太君别太生气。”紫陌连忙安抚老太君。
“你瞧他那样,若不是看在他幼年丧父的份上,我早把他的两条腿给打折了!”
“啊,呸!若不是那贱/女人,我父亲能出事?”霍三少听到他父亲,回过头来恨恨地啜了一口,朝着与紧闭房相反方向的霍府大门走去,而门口早已有有心人在等着他。
☆、62 讨好
62讨好
安若好把地上的喜服捡起;小心翼翼地拍了灰,可是刚刚拉扯间一只袖子已经坏了。
安老太君脸色灰白,接过那熟悉的喜服,眼中闪着泪花:“这喜服还是我亲自监督着做的,如今做喜服的大人都已经升了司衣了;可玉儿都没当着我的面穿过;人就没了。”
“老太君;别伤心了。”紫陌连忙抚着她的背;“这不婧婵小姐要成亲了;找人赶紧仿着样式做一件;老太君就当是小姐出嫁不也很好吗?”
“嗯,嗯,赶紧的;让人给婧婵量量尺寸,尽快照着做出来。”安老太君也不管长辈的稳重姿态了,着急地催紫陌。
“是。”
白婧婵看到那华丽的喜服,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当初还很羡慕霍楚玉有这样一件喜服,绝对拼得下整个北都的人,如今自己居然能穿上,心里也小小激动了一把。
齐大叔的喜服则简单得多了,他暗自想了一下白婧婵穿上喜服的样子,还是挺美的。虽然没有像安大人那般还带了股英姿飒爽,可终究是不同的人。虽然是孽缘,可既然决定了负责那就好好过吧,也生个像姑娘那样鲜亮的女儿。
“呆子,老太君跟你说话呢,自顾自傻乐什么?”白婧婵低声叫道,老太君都叫了齐斐扬三声了也没听到。
“啊,老太君说什么?”齐斐扬尴尬地摸摸后脑勺。
“哎,真不知道婵婵看上你什么了,我问你对喜宴还有什么意见。”安老太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明明都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没有了,没有了。”齐大叔还沉浸在刚刚的幻想中,一个劲地乐呵。
接下来,安老太君和白先生稍稍谈了些其他的事情,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白先生本就不喜讲话,况且还有心结,大概讲完了就告辞回去了。
待得大家走掉,凌庚新才如梦初醒:“外祖母!”
“怎么了?刚刚看你就心不在焉的。”安老太君啜了口茶。
“外祖母,我娘到底是怎么离开霍家的?”凌庚新还记得霍三少说的话,貌似内里有极深的隐情,而且和白先生也有关。
“哎,这件事我本不欲提,可以后也恐你遭了小三子的欺负,还是告诉你吧。”安老太君按了按额头,絮絮叨叨地开始讲。
原来霍楚玉是被霍夏绯给害的,她不知何时招惹上了一个自称是前朝遗孤的公子哥。而那公子哥在自己家里藏了不少的前朝遗物,还被人给发现了。官兵去搜的时候,前朝遗物已经被转移了一些,可是却还搜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霍楚玉的玳瑁耳坠。那玳瑁耳坠其实是霍夏绯从霍楚玉那里借去的,而霍楚玉重情便认下了,霍夏绯则跟着那公子哥跑了。
那时候宫里正盛传要霍楚玉进宫,出了这档子事,大家都盯着。为此,几番打压之下,霍崇光和他几个兄弟都差点丢了官,幸而皇上英明晓得他们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便暗示他们找人做替死鬼。
霍崇光无法,便推了白先生和白婧婵出来,霍楚玉却不肯,要自己担这罪名。可是安老太君疼得紧,哪里肯让她去冒这险,便把她囚禁了起来。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白先生和白婧婵已经从霍家养子女被贬为奴,只是看在老太君的面子上,仍放在霍家伺候。
可是白先生和白婧婵都是心高气傲的人,明明没错却担着,最后因为要报答安老太君的恩情又不能说出来,所以后来就找了个机会自立门户了。
其实事实真相大家都心知肚明,奈何朝里的其他势力盯着也无可奈何,因此,关于白先生和白婧婵,皇上不说,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反正霍楚玉不能进宫,目的已经达到。
而后,霍楚玉因为受不了这事,便在一个深夜离家出走了,至于后来怎么碰上凌知隐和霍夏绯,白先生怎么找到她就不得而知了。
凌庚新听完,原来娘竟然是被姨母害得迫出家族的么?他本来就对于她的抛弃感到很寒心,可现在对姨母仅存的那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安若好看着凌庚新僵硬的侧脸,虽然姨母对他一直冷冷的,可是在舜水村的那些日子里,毕竟还是给了他许多温暖的。她伸出手去握住他的,希望他心里能够好受一些。
凌庚新感觉到她的担心,回握住她的小手,微微偏头装作不在意地笑笑。
安老太君一直在一旁看着小两口,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很好,而且偶尔只要一个眼神一点触摸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当初她和老爷也是这样,只可惜他离开得早。见此情景,她未免也伤感起来。
三个人静默了半晌,老太君忽而开口赶人了:“你们回那边去吧,如果觉得烦闷,也可以出门走走,反正北都城也没人认得你们。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就说是白家的,有户帖在手也不怕。”
“嗯,那我们跪安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告辞出去回到了旧宅,陪着他在院中坐了一会儿。
这夏天来了,天气闷热,凌庚新心情本来就有些堵,被风吹得越发不舒服起来。
“二哥,不如我给你做东西吃?”她想起刚刚紫陌送了食材来说晚上安老太君要和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