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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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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总想在某个情况下,扳回一点颜面,这样她心里的那座秤子,多少也会平衡些。
  只是,上天似乎老眷顾着他,这点让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就此甘心屈服。
  望着窗外细雨霏霏,她真不知道老天爷这场雨,究竟要下到什么时候。
  老待在这个她丢尽脸的地方,她简直快要待不住了……
  眼看着天一放晴,杜乘风就准备带她回苏州,到时她若是没办法补足两位长老及三位妹妹损失的三百万两银子,她的脸恐怕就要丢大了……
  她总得要在这时候,想想该有什么法子,能很快筹到这笔钱再说。
  最坏的结果,想必是杜乘风最后拿钱出来替她摆平,或是吸收这些损失来当做呆帐,但她要靠她自己,绝不假杜乘风的手。
  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停地想,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到,这苗疆通往外头的联外道路,阻断的是向东行的道路,至于往西,好象还有几条路可通,她记得在云南有位富有敌国的药材商,专售精致调配过的宫廷壮阳春药,及方士术士所提炼的长寿不老丹,行销到各地,其暴利可说是令人看了不禁眼红,特别是卖给朝廷官员,那价钱更是任由他来哄抬,要说他日进斗金,可是一点也不为过。
  当时,熟悉药材交易的探兰,曾以余园主人的身份,前去洽谈代理事直,看看能否以余园的知名度,让这些壮阳药在余园的各分部设点,好赶从中赚取丰厚利润。
  谁知道探兰却是带着满脸惊慌地跑回来,直说这利益虽然诱人,但这位名叫陶深的药材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鬼,筵席间不停用着挑逗性的话语,要她留夜一宿,还不时窥视她胸前那块雪嫩之处,让她感到恶心反胃,饭还吃不到一半,就匆匆离去。
  谁知道要离去前,那陶深还不死心,慎重其事地提醒探兰,只要她想通了,永远都可以再回来找他,而且他还许下三个月让她净赚五百万两的承诺,只是当时探兰满脑子都只有他下流龌龊的嘴脸,一点也没将那话放在心上,而这句话,元梅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这富贵险中求,能三个月就净赚五百万两的话,她就能很快将长老及妹妹们的亏损补足,而她这做大姐的,尊严也才能保得住,至于陶深那老色鬼,到时她恐怕得见招拆招,随机应变了。
  一想到找出解决之道,她就不再那样沮丧,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找个丫鬟,买通她带她出城,如此一来,她就能拿这笔生意,在杜乘风面前意气风发,一吐心中不平之鸣了……
  元梅迫不及待从月牙凳上站起,急得想先找个丫鬟过来,谁知,甫一回头,便被一堵肉墙给挡了住,那厚实的胸膛直接贴在脸上,还传透出些许的余温。
  “看你这么高兴,是急着去找我吗?”杜乘风后头跟着一位叫燕儿的丫鬟,那丫鬟手上端着一个盅碗,碗边还冒着一沿水气。“搁着吧,出去时把门带上。”
  燕儿走到桌前,将漆盘连同盅碗放妥时,眼角却不经意发现,元梅在对她挤挤眉,眨着眼。
  “梅……梅姑娘,有事吗?”燕儿客气地问了一声。
  “嗯……等会能否替我拿床新的棉被,这几天天气变冷了,夜里头总感到有些寒冷。”她想趁她等会来的时候,跟她询问出城一事、
  “喔……这没问题,我等会就拿来。”燕儿有些纳闷,这几天天气不挺闷热的,会很冷吗?
  只见燕儿一离开,杜乘风便笑笑说道:“看来你夜里睡得不怎么安稳。”
  “安不安稳是我自己的事,你还是去好好陪你那哥儿们宗千鹤,看他能不能带你去哪里找标致的苗族姑娘,让你开开荤,尝点不一样口味的。”她极尽嘲讽,将他与宗千鹤这两人,看成臭味相投的共同体。
  “梅儿,你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他跨开两步,直逼她的视线。“这一点你在三年多前就知道的,我只要你,而且只要你一天不答应点头嫁我,我就跟你纠缠一辈子,看有谁敢来抢这个缺。”
  “你对我极尽欺负、用计,还不停想办法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出丑,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见鬼了,简直是一派胡言。
  “只要你不再成天想着如何跟我作对,嫁给我之后,好好做你相夫教子的责任,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争了那么多年,你到底要争出个什么,你才甘愿?”
  “我要证明在做生意的眼光上,我比你独到才行!”她眼中进出精锐的光芒,还扬起下颔,无畏地看着他。
  “那要等到何时?”他很想告诉她,余园的许多生意,还是靠他默默卖老脸才有的,只是这些事他都不说,只怕一说,又会伤及到她的自尊。
  “反正就快了,你耐心等吧!”只要和陶深谈妥,她会让他见识到她独到的一套生意经。
  “好吧,在等待之前,你先把这盅里头的东西吃完,这可是我请人炖了好久,才炖好的补品。”
  “补品?我为什么要吃补品?”
  “你最近气色差了很多,是给你补点血色,你不说你夜里都会手脚冰冷,这盅补汤绝对能对你有所帮助。”他替她掀开瓷盖,袅袅热气从那油亮的汤里头冒了出来。
  她看了看,还不小碗,只怕侍会儿燕儿一来,杜乘风还死赖在这不走,让她怎么跟燕儿商量啊?
  不成不成,这时间她可浪费不得。
  “我不要喝,你快拿走吧,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进什么补。”
  “你要不喝,我就赖在这不走,你自个儿决定吧!”
  真要命,这男人也是顽固出了名的,他说到一定就会做到,只怕这个盅一天不见底,他双脚绝对钉在地上,半寸也不会离去。
  “那我喝了你就要走喔?”看来喝快点还有一丝希望。
  “没问题。”他一口答应。
  只见元梅像是饿了几十天的饥民,立刻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小心,烫。”
  这句警告来得也太慢了,大口将汤灌进嘴里的元梅,顿时像是把嘴唇贴在烤热的铁板上,烫得她直跳脚。
  “水……”
  杜乘风马上倒了杯水给她,他实在不懂,她喝得那么迅速,是真的要他赶紧离开吗?
  等到嘴里的温度降了些后,元梅才稍稍将速度调慢了些,不过还是三两口就吃个精光,终于在燕儿来到之前,让碗底朝了天。
  “好了,我吃完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她嘴巴一抹,准备送客。
  可杜乘风那两条腿还是死粘着,一动也不动,他态度轻松,嘴角又牵起那一抹令人看了就有气的微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想你怎么不问我这药汤里,究竟放了哪些药材?”
  “药……药材?”她脸色一变,迟来的警觉心让她暗叫不妙,这满脑子就想着要他赶紧从她面前消失,全都没去细想这些问题,难不成……“姓杜的,你给我乱加什么药?”
  “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心情能变得平和些,情绪能不那么激动的温和性药材,咱们每回见面总是针锋相对,很少有两情相悦的时候,难道说,这三年多来,你不会偶尔怀念起我替你暖被的那些时光吗?”他说得可是光明正大的很,一点也不觉得有罪恶感。
  “杜乘风,你……”天啊,喉咙变得好热,全身的血液也加快速度地流动着。
  “反正你我迟早要在一起,早点温习以前的那种感觉,我想这并不为过。”
  再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两潮泛红,胸前起伏不定,一想到过去那段时光,她也是挺怀念的,只不过这个节骨眼不对呀,不应该在这时候的。
  直到杜乘风将元梅抱进暖帐中,燕儿才慢吞吞地将新棉被拿了过来。
  “搁在桌上就行,你可以出去了。”
  燕儿偷偷朝暖帐里瞄了一眼,看见元梅正辗转不停的扭动着。喔,原来想换新棉被是为了要……
  嘻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第七章
  常言道:醉卧美人心,醒卧天下权。
  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最期盼也是最骄傲的一种梦想。
  能再度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并且在事业上独占鳌头、成就非凡,这对于杜乘风而言,乃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两件事。
  芙蓉帐中,鸳鸯绣枕上头,小美人正酣睡着。
  梅儿侧躺在床榻上,美目紧紧含闭着,漂亮的鹅蛋脸,时而抿动的粉红小唇,自有一份慵懒娇柔之美。
  她的长发披挂在床侧,如一匹上好的丝绢,质地细腻柔滑,小巧玲珑的耳垂上,吊着一只光滑乳白的珍珠坠饰,与那不经意滑露出来的水嫩香肩,竟构织成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唯独在她睡觉的时候,才会发现,从她体内散发出的女人娇美,少了那份精明与锐利,却多了一份令人想要呵护人怀的冲动。
  “杜乘风,我要……我要抢走你的每一笔生意……”即使在睡梦中,她还是要处处赢他,连作梦也渴望要胜他一回,
  有时他在想,是不是让她赢那么一回,两人之间的争执就会停止,可是他知道,这小女人在尝到甜头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胜利的果实会让她更目空一切,届时想要驯服她,恐怕是更困难了。
  他想了想,只有将她带上床,她才会乖乖地尽一个女人该尽的义务,他很明白她是需要他的,可是那张嘴,就是像死蚌一般,怎么也不肯把心里的话,老实地对他说出来?
  总之,他很珍惜这样一段幽静时光,她不吵不闹,不对他含怒带瞠,只有静静地窝在他身边,那小手还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腕,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这样才能睡得安稳。
  这样娇甜的睡姿,让他忍不住再一次亲吻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颊,以及那喃喃嚅念的小嘴唇……
  然而,就在他亲吻她珠润般的唇瓣办时,那粗刺的胡髭,轻轻刮过她敏感的雪肤,让她忽然间从睡梦中醒来。
  当朦胧的视线转为清晰时,她不免吓得坐了起来,拉起被褥,将颈部以下的重点部位全部遮起。
  “你怎么还……还不走!”温存之后,她逐渐恢复理智。
  “我看你昨天夜里趣意甚浓,怕你一觉醒来还觉得意犹末尽,所以打算在你身旁,陪你久一点。”他说得冠冕堂皇,似乎随伺在侧,就是为了她的所需而来。
  那张俊脸笑得那样不可一世,这让她一把火又升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打算轰掉他几颗白牙。
  “无赖,净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一拳还没挥到,就被杜乘风给截了下来。
  “你那个……”他眼珠子直视她的胸前。
  “我哪个?”
  “被子掉了。”他用嘴努了努掉落一旁的被子。
  “啊……被子!”原来春光二度外泄,羞得她一把抓起被子,往胸前遮去。
  “这床新的雁绒被还挺暖和的,不过昨夜里你还是紧紧缩在我胸前,像只可爱又爱撒娇的小猪!”他回忆起昨夜点点滴滴,感觉依旧无限美好。
  “小猪?”她一声惊呼,他把她比喻为小猪?“你才像是一头大色猪,你昨晚自己还不是猪哥得要命,不停地对我……”
  “对你怎样?”
  “对我……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都忘了吗?”她咬着牙,媚眼带怒。
  “是有点忘了,你能提醒我,或是再做一次给我看吗?”
  这男人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陆元梅这辈子,身子就只有给这男人看过,可是他竟然把做过的事说他忘了?真是船过水无痕,吃干抹净,便宜占尽。
  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话,双手又得紧紧抓住被子,免得让他再占到便宜,最后,她想了想,索性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突击性地朝前一踢,希望能够就这样一脚将他踹到床下,杀杀他的锐气。
  只见她腰杆一挺,腿儿一伸,这一脚踢得可得有一定的力道,不过奇怪了……咦?只踢得出去,却收不回来,粉腿儿笔直地停在空中,就像是被卡在石缝中,拔也拔不出来。
  “杜乘风,你快放开,你抓住我的脚做什么?”
  “昨夜光顾着欣赏你的身子,却忘了你还有一双这么修长细致的玉腿。”他抓住她的脚踝,还不断频频点头,像在欣赏翠玉白菜,对于那光滑葱白的外表,发出赞叹之声。
  那对黑眸像烈日般,瞧得她整条腿都发烫了起来,加上他用那粗糙的掌心,握揉她那可爱的脚指头,并沿着脚医板,按摩到脚后跟,那从身体底部所传到脑中的酥麻感,像条电流窜入整个神经,仿佛重新开启她全身的开关,内心那锅凉掉的水,又开始沸腾了起来。
  燎原似的触感,很快就在她全身上下烧了开来,他总是有办法知道在那些她敏感的部份,加猛药来让她投降。
  “你……你到底是有完没完?”天啊,为何就不见他的兴致稍加减少,反而还源源不绝朝她袭来。
  “对你,我永远都嫌不够的。”
  这下,她踢得真有点自投罗网,沿着小腿儿,那不规炬的手,一路攀爬上来,循着暖被下恣意摸索,又再度探进那花丛水涧,撩起她第二波的浪涛。
  “杜乘风,你给我滚开!”趁理智尚未被邪欲淹没,元梅大声喊叫苦。
  “你要再叫那么大声,我就把帘帐拉开,让大家一起来欣赏你的内在美。”
  她实在是无计可施,杜乘风这个人说到做到,“害羞”这两个字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在他循序渐进的温柔带领下,那抗议的声音又开始微弱,加上他软声轻语的在耳畔呢喃,要叫人完全推拒也难。
  “梅儿,你晓得我就只爱你一人,可是你就老是这样为拒绝我而拒绝吗?”他顺势吻上她的肚皮,并在她的肚脐眼上,用舌尖打着圈。
  原以为在昨晚的激情后,他会意兴阑珊,不再像昨夜那样谨慎温柔。
  但随着他逐步从腹部探向她的唇时,她对杜乘风的态度,则有了明显的改观。
  他的舌时而拨弄她的舌尖,时而用唇整个将她的舌头紧紧含住,那双黝黑的大掌,顺着她的锁骨,直接贴在她那渐次起伏的丰盈上,还不时用那厚实的指腹,揉弄着红嫩的蓓蕾。
  比起昨夜的暗潮汹涌,今日可说是惊涛拍岸,照样激起美丽的浪花,一波皆一波的快感像是不断涌现的潮浪,袭击着她的四肢百骸。
  犹记得三年多前,他对她的不知所措,青涩地有时候弄疼她、揉痛她,还不时让她有不舒适的尴尬,可是现在,不管他的吻、他的手,都比以往还要精进许多,霸道中不失温柔,狂野中不忘体贴,每个动作都是这样恰如其分,总能收放自如,让她在每段高潮中,享受到最原始的叫唤。
  “你……真的爱我吗?”在忘情中,元梅不知怎的,突然问发出这样一个声音。
  杜乘风咬着她颈后那块柔嫩。“是的,我当然爱你!”
  她一个颤抖,被他那齐排的牙咬得全身酥软,那火般的渴望让她娇吟喘喘,直到……
  “杜……杜公子,你在里头吗?”
  丫鬟在房外喊叫的声音,让两人顿时从云端,回到现实人间。
  “有什么事吗?”
  “大王说有紧急事件,麻烦您过去商量一下,”
  这真是人世间最令人痛恨的事,杜乘风轻咒一声,随即答道:“你叫他等着,我这就过来。”
  这下美好的兴致,就像在游玩中,突然地下起一场西北雨一样令人扫兴。
  “你好好待着,我等会再回来,你今天的表情,比昨晚丰富多了!”
  他俐落地穿上衣裤,不多时,便消失在元梅的闺房之中。
  她怔怔地坐在床上,仔细去回想他刚刚说的话,她的表情……很丰富?
  那是很淫荡的意思吗?
  天啊,他还要她乖乖在床上等他,王八蛋,他当她是妓女,随时等他临幸的吗?
  她气得飞快下了床,然后赶紧找来了燕儿,软硬兼施、重金利诱下,终于让她答应帮她,随后利用一些旁道偏巷,偷偷带她逃出城去。
  一条如银带般飞快的影子,从龙蟠城旁的一处小道,如箭般的疾射出去。
  元梅一刻也不想多加停留,趁着杜乘风去见宗千鹤的空档,买通燕儿,为她准备一匹快马,带她偷偷逃出龙蟠城。
  为了怕自个儿的女儿身引来非议,又容易被杜乘风察觉,于是便女扮男装,脑后垂了一条大辫子,戴个小瓜帽,身上穿著箭袖马褂袍子,脚上穿著青缎朝靴,腰间还系着一条丝带,俨然是位俊俏的美少年。
  对于自己再一次陷入他的情网中,元梅感到懊恼不已,最要命的,是那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还打算和宗千鹤谈完事,回来再续温存,而那一刻,她整个人全醒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等着他……
  再回来临幸她一次!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好,没关系,只要她找到陶深,将生意谈成了,她一定会连着三天三夜,在进园的门口放鞭炮,炸得他没脸出门,从此以后,他就会收起他那张没事就爱乱笑的嘴脸,让他尝尝,沦为一个失败者,那长期低潮的痛苦感受。
  在不停快马加鞭之下,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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