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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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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本来就很正常。白景心迷惑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挑拨是非是女人的专长,有舌不用是在逆上苍的美意,为了当个不逆天而行的女人,维丝娜决定搞分化。
  “你还有一片大好前途要过,千万不要想不开,男人虽然可爱,但观赏即可,不要傻傻的被骗。”
  “维丝娜――你会被天打雷劈。”莲安在一旁提醒,双瞳眼白往上吊。
  她斜睇一眼要莲安闭嘴,并对白景心续道:“那个人虽然是医生,可是精神有问题,你要记着我的话,千万不要相信男人。”
  她们……好诡异,态度很古怪,对话更是奇特。“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要把你洗脑。”
  “莲安――”维丝娜干脆把碍眼的莲安推出去。“好了,我们可以进行女人的进化论。”
  “女人的进化论?这名词挺新鲜的。”白景心略微调整一下坐姿。
  她在白景心的床角坐下。“以前的女人以男人为天,这是自贬的蠢行,你要将男人踩在脚底。”
  “你……何不直截了当告诉我,你希望我将谁踩在脚底!”她开始有些抓住维丝娜似是而非的步调。
  “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要笨点才可爱?”太聪明的人得花较多心思离间。“算了,你当我没说。”
  那双慧黠的眼眸叫人骗不下去,维丝娜摆摆手,当做是给“同胞”一个面子,反正那只鹰也被她耍得惨不忍睹。
  她的表情真丰富!“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这里并不是医院。”
  “救你的原因很简单,我讨厌平野正次。”
  他?“你认识他?”讨厌和救人……这是自相矛盾。
  “喔!他告诉你,他的真实身分?”死老鹰,这么快就泄了底!
  “没有。”他有另一个身分?她只知他是宫城集团继承人。
  维丝娜见她一头雾水,有点坏心的加油添醋,故意毁谤他的人格……
  “他那种笑得很温和的表情最阴险,你一定要用八年抗战的精神跟他耗,男人最贱了,得不到……”
  “喂!狐狸,你够了没?有最新报导你要不要听听看?”似笑非笑的伊恩斜倚在门口问道。
  “那只鹰?”眉一挑,维丝娜一副静听下文的模样。
  目前大家都时间空下来,所以等待是一种无聊,而等待对象是他――平野正次。
  “他恢复正常,而且订了机票要到台湾,这一、两天你就可以和他叙叙旧。场面一定很好玩!”
  “叙旧?谁出卖了我?”维丝娜思索了半晌。“该死,是那个家伙!”
  人家手足情深嘛!哼!迟早有报应。“看来你知道是谁。”自己省了口水。接着伊恩对白景心打招呼。“你的气色很好,欢迎回到人世。”
  “谢谢。”
  虽然在气头上,维丝娜仍细心地发现白景心泛白的唇色。“你的身子还很虚,我不打扰你休息!”
  “等等。”见她要离去,白景心连忙唤住,腼腆的问道:“你们说的是鹰吧!”
  维丝娜朝她暧昧一笑。“思情郎呀!妹妹你好心急,至少也得等身体好些。”
  “我才不是……”她是想他,可是维丝娜说的根本是另一码子事,害她脸不自觉地烫红。
  “这档事我是过来人,不要忘了叫他温柔些,病人禁不起太激烈的运动,还有墙壁很薄,小心控制叫床声。”
  伊恩受不了的拉着维丝娜就走。“不要教坏小女孩,世界上有个成精的狐狸已经是罪恶了!”
  狐狸?白景心突然想起那日在机场有个边走边咒骂平野正次的女人,原来她就是鹰口中的狐狸。
  “妹妹呀!我们都是浅眠的人,记得不要太常使用到床,嘎吱嘎吱声容易……喂!我还没说完哪!”
  “砰!”伊恩带上门,阻隔魔音穿脑的折磨。
  鹰,平野正次,都是我爱的男人……白景心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静静沉入睡梦中。
  凌晨时分,一道瘦长的影子悄悄潜入祈天盟,在狗儿竖起尖耳朵之前,像闪电般飘进防备甚严的祈天盟总部,谨慎地避开监视器上了二楼。
  上锁的房门被轻易打开,黑暗中走进一抹孤影,脚步如猫足般轻盈无声,幽然地走到心之所系的角落。
  晕黄月光下的脸是那么清灵出尘,恍若初春的绿色精灵,媚惑着他激越的心。
  “对不起,景儿,我没有好好保护你。”阴影中现出一张温雅俊秀的脸,深情款款的凝望睡梦中的佳人,嘴角有抹释然的笑。
  “景儿,我来了,你可曾在梦中念过我的名字?”他俯在她额上轻吻,眼底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当他得知佳人的下落时,就迫不及待地想往台湾急奔,顾不得石桥……不,天柳影的愕然,匆匆丢下日本的一切,赶赴心上人所在的国度。
  临出门前还遇到拄着拐杖的早春夕子,锁着一张娟秀的脸来询问景儿的下落,看得出她是真心在忏悔,还把一头漂亮的长发剪得像小男生,她说是赎罪。
  由早春夕子口中得知,当日被他打得吐血的早春森原带发到寺庙修行去了,希望能借着佛法减轻孽障,重还一个坦荡无伪的君子。
  人生至此,他不知可叹还是可笑,一股忿然之气全消,继而是释怀。
  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舍弃怨恨的包袱,得到一份全新的爱,他彻悟了。
  平野正次有些粗糙的手指,画过白景心平滑无瑕的玉颊,心中的激动难以形容,他好想狠狠地抱住她狂吻一番,但顾忌她胸口的伤而勉强忍住。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他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顺应心中的渴望细吻睽违已久的香唇。
  在睡梦中有人在亲舔她的唇瓣,白景心的身体自然回应,虽然理智在抗议。
  是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温柔。
  “唔……”
  因为她的回应,平野正次吻得更深、更投入,仿佛要将两具灵魂合而为一,饥渴的心需要感受她的存在。
  光是唇的相濡安抚不了他不安的心,手指迫切要感受她温热的身子,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自己怀中,而不是模糊的幻影。
  推开她的睡衣往下拉,露出光滑洁皙的裸肩,他吻上那带着处女芬香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啄,直到舌尖传来纱布的触感。
  平野正次自动地停止掠夺,将头往上仰,对上她那双晶盈泪瞳。
  “真的是你,我以为又在作梦了!”眼眶闪着泪光,白景心不敢眨眼的直视着他。
  “是我,吾爱,对不起,我来迟了。”如果他能多用点脑,就不难猜到她身在何处。
  “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心好痛。”她眼角留下喜悦的泪。
  真的是他,她没有在作梦!
  一想到心好痛,平野正次心疼地拨开她的睡衣,食指在她缠绕纱布的胸口安抚。“不痛,不痛了,我在这里。”
  一想到曾经有颗子弹停留在她这里,心痛的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多希望能代她受伤,为她承受这穿心之苦。
  “你瘦了。”虽然视线不佳,她仍能由手心的摸触得知他削瘦多了。
  “因为想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我好怕你不理我,让我孤单一个人。”
  白景心哽咽的抽着气。“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折了翅膀飞不动,只好等你来找我。”为爱折冀。
  “我是鹰,鸟禽类的王,我有一双强壮巨大的羽翼,我会带着你飞。”平野正次避开她的伤口环抱着她。
  “你的手……变粗了。”她轻抚他手上的新茧,知道这全是为了她而留下的。
  维丝娜之前曾以轻蔑的口吻嘲笑他的愚行,还一再警告自己别爱上他这个笨蛋,就像他这样盲目的乱闯一通,死了都没有人会为他一掬同情之泪。
  当下她心口一紧,对他的爱意又增加几分。
  “男人的手就是这样,它不会影响我爱你的。”他故意朝她耳根呼气,用意十分明显。
  “日本男人最好色。”她没啥好气地说着在“某人”努力洗脑下的成品。
  嗄?平野正次胸腔发出震动浅出声。“你被维丝娜那女人同化了。”连说话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我才没有被同化,是你真的很色。”一见面就吻醒人还不色吗?
  “好了,不谈这些。你的伤势不打紧吧?”都快半个多月了,怎么她还是病奄奄的。
  “我前天才清醒。”看他一脸诧异,她赶紧补上。“是维丝娜故意整我,她怕我一醒来会打电话通知你。”
  她还是不经意从那位法国美女珍妮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昏迷了十多日,全是维丝娜偷偷在点滴瓶里加了安眠药之类的药剂。
  听说为此,维丝娜和莲安起了个小争执,一个指莲安太大惊小怪,一个说死狐狸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来两人互瞪了一会就没事了。
  平野正次脸色不豫的拉长下巴。“错!她是在整我,她没什么人性,想看我痛苦的模样。”
  小心眼的女人,用这一招报复他。
  “她的确满邪恶的。”白景心将头枕在他胸口,完全赞同他的论点,维丝娜是有狐性没有人性。
  “对了,莲安说你什么时候会完全康复?”他在数着日子。
  “我没问,怎么了?”
  他轻扯她的发丝,吻吻她微翘的鼻尖。“我们的婚礼,我想尽快娶你进门好暖床。”
  “你……好讨厌,三句不离色字。”好死相,后面那三个字可以省略不讲吧!
  “怎么样?”他捏捏她的耳垂挑逗着。
  “什么怎么样?”她佯装不懂。
  小东西,还装傻,平野正次宠溺地扯下她的睡衣,只剩一件底裤,再脱下自己的鞋袜和外衣,和她一样仅存一小块面料遮住下体。
  “你……你干什么?我是病人耶!”他在做什么?看起来不像要做那档事的模样。
  “睡觉呀!老婆。”要装傻他也不差。“放心,我没有强暴自己老婆的习惯。”
  “谁是你老婆?你要睡觉到别处去,万一被撞见,我会被取笑。”尤其是一心要分化他们的维丝娜。
  他自行拉开薄被,躺在她温暖的腰际旁,一只手不放心地搂紧她。“我爱你。”
  “你……我也爱你。”唉!被他吃定了。白景心认命地将身子偎向他的怀抱。
  平野正次满意地笑了,她终于说出那吝于出口的字眼,怀中的温玉软香令他倍感安心,多日来的紧绷放松,他很快地进入梦乡。
  “我爱你,鹰。”
  白景心看着他的睡脸良久,她的心笑开了,充满浓浓的稠蜜,紧紧黏住狂奔不已的乱潮,甘心为他停下脚步,不再做毫无目标的候鸟。
  看着看着,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日本宫城家
  “混帐,他居然这样对我!我……我要拆了他的骨头泡酒!”咆哮声震耳欲聋。
  推着宫城信夫,广美脸一皱的抱怨。“他已经叫了一整天了,怎么声音都不会哑掉?”
  宫城信夫想笑却又顾及形象不敢笑出声,憋得五官扭曲。“他……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她陡地拔高声音。“他突然变成宫城集团的总裁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也许他没有……心理准备。”在那种情况下,他想谁都会不满。
  正次这一招很绝,居然设计天柳影暂代自己的职位,跑去台湾追妻。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们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算起来天柳影也是他的孙子,所以没有阻止正次的决定,让弟代兄职,掌管宫城集团。
  不过宫城信夫倒想看平野犬一郎知情时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他的上司将是被他遗忘的私生子。
  “啊――”
  又是一声长吼,广美快受不了天柳影的疯子行径。
  “老爷,你看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来和他……呃……沟通沟通。”她比划着手势。
  这个护士挺逗趣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我想他缺一个老婆,心里不太平衡。”宫城信夫瞧瞧广美。
  “缺个老婆?”
  “你是个护士,应该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容易火气大。”算计人似乎很令人快乐。“你可以……开导他一下。”
  广美用力的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老爷,我想离开十分钟,马上回来。”
  “嗯!去吧!”他的嘴角有道可疑的笑波。
  一、二、三……十秒钟后――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娶你?”天呀!全世界的人都疯了,没一个人是正常的。
  “因为你需要一个妻子。”广美很认真的说道。
  天柳影头痛的大吼。“我不会娶你!”
  另一个却非常固执。“我一定要嫁你。”
  于是,又有一场好戏在宫城家上演。
  宫城信夫微笑着,他不再寄情花草盆栽中,因为他找到新乐趣――
  算计小辈。
  第十章
  “我从未看过这么不要脸的下流东西,偷香窃玉偷到病床上来,我们应该将他的无耻行径公诸天下。”
  双手环胸的维丝娜以看蛆的眼光睥睨半裸上身的平野正次,相当不赞成他的小人手法,不请自来、非法入侵,爬上不属于他的床。
  显然维丝娜没把自己算计在里面,她也是这类型的人,只是抱怨者另有其人。
  “各位,你们不介意我和我老婆先穿上衣服吧?”平野正次笑看着全身泛红,蜷在棉被下的虾子佳人。
  “我很介意,因为她还不是你老婆,而且你是日本人。”不过,维丝娜塞了件长棉衫给被下的“叛国者”。
  一行人排排站开,每个人都有一个好借口。
  莲安是医生,所以直接跳过不多谈,她的借口最明了,大家一致认同。
  伊恩说他路过,进来看热闹。
  珍妮端来早餐,今天她是女侍。
  吉莲说她看到大家都在,以为要开会,所以进来。
  哈维则说他养的蜥蜴不见了,进来找宠物。天知道他几时养了宠物――当然他老婆例外。
  唯一非联合国总部出身的男人,他的借口更充裕――这是他家,他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不爽呀!
  但真正的原因是他很生气老婆没睡在他身边,所以他也不想让别人太快意。这个人就是祈天盟的老大祈上寒。
  “维丝娜,你不会刚好在房里装了监视器吧?”平野正次有些怀疑。
  宾果!果真是真小人,和她一样卑鄙。“七架,如何?”
  平野正次大约扫描一下,有点诧异的想呻吟,难怪他一路无碍的找到景儿,却没发现屋内有异样,谁会把监视器装在那里啊!
  一个装在花瓶纹路上;一个在蒙娜丽莎嘴角的那点“痣”上;一个在点滴袋上;另一个光明正大地装在电视萤幕上,其他的就更不用提了。
  “幸好我是个自制力强的男人,不然不就平白养了你们的眼。”还好景儿有伤在身。
  为了心爱的女人,他的战斗力增加,警觉心却明显滑落。
  “我们有分格画面,虽然没拍到重头戏,但听到些恶心的字眼却可以减肥。”全吐光了便可减肥。
  拍?白景心赶紧从棉被下探出头。“你们不许看啦!你们好过分哦!怎么可以偷拍人家!”
  当“床”被活逮是一回事,顶多笑上一场了事,可是被录影存证那就太羞人了,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平野正次不忍她受窘,刷下温和面具,换上凌厉眼神。“把它们全交出来!”
  “天呀!原来他也有恶魔基因!”
  “你看他会变脸耶!好希奇哦!”
  “再装呀!你也很平凡嘛!”
  “什么圣人嘛!我看是披着羊皮的狼!”
  “抗议,我不披羊皮。”平野正次独掌难鸣。
  “哼!妻奴!”
  众人齐声声讨,最后都将视线落在说得最有震撼力的人身上,丝毫不畏惧平野正次的戾气。
  “祈上寒,够胆!老鼠呀,你老公一点都不甩你,这样的老公要来何益?不如休了他。”
  不等吉莲回答,祈上寒霸道的拉着她回房,临走丢了两句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要拐我老婆!”
  意思很简单,他们想怎么搞都行,就是不准动他老婆的念头,否则……滚蛋。
  走了一对夫妻,哈维一向不爱兴风作浪,也悄然地离去。
  “维、丝、娜――”平野正次冷然地沉下声。
  维丝娜用小指挖挖耳朵,表示没听见。“哎呀!这里风好大,吹得我耳朵隆隆作响。”
  “狐狸,你太假了吧?今天是无风无云的大热天。”伊恩不怕死的挑明。
  她朝伊恩做了个假笑。“人要有幻想力,世界才会更美好,你这个缺少童年的小大人不会了解的。”
  “嗯!我赞成。”珍妮端起原本要进贡的早餐,咬着美味的三明治。
  我的早餐……平野正次发现朋友不能常碰面,否则再浓的友谊都会破裂。
  “你们当这里是交谊厅吗?小的要不要下床为你们服务?香片、咖啡还是茶?”
  “我要茶。”中国人喝茶嘛!
  “咖啡。”英国人爱咖啡。
  “香片,谢谢。”法国人喜欢浪漫的感觉。
  “随便。”瑞士人比较随和不挑嘴。
  他认栽了,碰上这群土匪,不被抢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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