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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寡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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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愉快的寡妇
  作者:方蝶心
  男主角:陆修棠
  女主角:王莹洁
  内容简介:
  嗤,大哥这老牛吃嫩草吃到毒花了吧,
  新婚夜就病死,瞧瞧他新寡大嫂,
  眼泪没看她滴过,笑容没见她停过,
  家族财产归碗捧去,除他之外,
  其它亲戚分到的遗产是红酒两瓶!
  他无所谓,反正他连分到的股票也不想要,
  可大嫂整天逛街血拚,标准精品专柜大户,
  要不就像个三姑六婆,老找他探隐私,
  公司却放给他烂,十天半个月才去露下脸,
  现在还肖想他手中的股票,
  跟他呛声比谁才能让公司股价上扬赚大钱,
  比就比!谁知她这招是调虎离山之计,
  他在公司打拚,她竟在家翻他房间挖秘密,
  让他对她的称呼「升级」成妈字辈……
  正文
  谈梦想
  十多年的好朋友要出国求学了,虽然只是一两年的光景,但是还是觉得好漫长好遥远。
  原来地域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在台湾的时候,也许我们分隔两地,也许在一个城市的南北,但终究是在同一块土地上,这厢发生了地震,那厢依稀感觉一股摇晃,是在感受同一件事情。可是出国之后,就觉得那是远不可触及的国度,也许台湾的土地又一次例行的能量释放,威力扩散到了极致,他却已经感受不到。
  其实,能够勇敢追求梦想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世间的人总是太多顾忌,家庭、金钱、未来……一切遥远不可想望的细琐都是牵绊的一源,仔细想想,有时候那都只是给自己一种胆怯逃避的借口,因为害怕去面对不可知的前景,所以给了自己这些不可抛却的因素当作搪塞,然而心理明白,很多时候这都不是必然的因素,而是自己的心魔无法驱逐,才会让自己跟梦想越来越远。
  你问我梦想是什么,嘘……那是秘密,是我攒在心理的秘密,因为不想说出口让梦想破功,所以我会小心翼翼的实现。
  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别忘了勇敢的去追求,能够追求梦想的心情是年轻的,这比抹十斤的保养品还要受用喔!希望每个人都能够勇敢的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楔子
  辛辣琴酒、多宝力奎宁药草酒、橙皮苦酒一同在银色的Shaker中,激烈摇晃混合后,斟入鸡尾酒杯的是一注透明、灵秀的浅红,深红的樱桃沉潜在杯底,终末的柠檬汁点出那丝愉快,这就是“愉快的寡妇”。
  就当作是飞蛾扑火好了,渴求那看似沉重却如火绚烂的快感,尽管短暂。有人说爱是用来燃烧的,不适合储存,光尽而灭……
  追求这样的感情,就是身为一名寡妇的快乐泉源。
  第一章
  富丽堂皇的别墅,一盏水晶灯高挂在挑高大厅里,在夜晚,灯光射出,透过成串水晶的折射辉映,万丈光芒,空间中呈现璀璨的美丽。
  灯光洒落的地上,两个影子交叠又分离,诡谲的影像一如真实的纠葛。
  男人与男孩颓然的坐在昂贵的手工沙发上,一人担忧的凝望,另一个脸色惨白的僵著,空气弥漫一股阴霾的热,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陆修棠双手发颤的碰触咫尺之遥的物品,冰凉的温度自手指尖端沁入,直落向他的心坎,刺骨的冷竟逼得他眼眶发烫发热。
  来自周代的青黄玉突脊龙纹镯,是母亲的遗物,记忆中,母亲的皓腕上,这镯子温润的摆动、栖息,对他而言,它就像是母亲的化身。
  瞧,青黄玉轻微的白化,镯身突脊斜刀琢饰龙纹,刀工简洁顺畅,作工严谨细致,他的手指无言的抚过镯子一周,匆地,他手掌张开继而紧缩,瞬间将镯子紧紧的握在掌心里,倔强的眼泪悬挂在眼眶,翻滚落下。
  “修棠,我……”陆境山担忧的唤。
  “住口——”痛彻心扉的喊,陆修棠霍然起身瞪视著眼前的男人。
  那曾经是他最信任的大哥,他是那么的敬他,然而现在……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称呼他为什么了。
  今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老天爷为他安排了这么峰回路转的生日飨宴,他该仰天开怀大笑的,可是他却想哭。
  “修棠,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
  “住口、住口——我叫你住口你听到没有!”他捂起耳朵,连退数步,竭尽所能的躲避著朝他伸来的手,像只受伤的野兽,发出最后抵抗的怒吼。
  陆境山一掌扣在他肩上,“修棠,你已经二十岁,我认为你该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我希望你能成熟理智的看待这件事。”对他,他是如此的求好心切。
  肩头奋力一顶,冲撞开那善意的碰触,“我宁愿我不知道,我改不了,这唤了二十年的大哥,我改不了——”
  “修棠——”陆境山担忧的看著他,差距二十八岁,他们之间的鸿沟那么深,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著他,然而真相还是不容他所接受。
  “就这样维持原状,我不想改变,永远不想……”陆修棠无助的嚷喃著。
  “你非改不可,这整个陆氏集团将来都归属于你,而我只希望拥有你的一声称呼,难道这二十年来的感情,不能动摇你分毫?”陆境山请求著。
  他接连又退十多步,“我不要,我不要陆氏集团,这永远是“大哥”的,你可以成家立业交给你的孩子,但不是我,对我而言,你就是大哥,不管多少年,都不会改变什么——”他抬起眼眸,扫过面前的陆境山,泛冷的眸光将他的拒绝表露无遗。
  骤然转身,陆修棠痛苦的闭上眼睛,那只青黄玉突脊龙纹镯被他握得更紧了,镯面上的纹饰在他掌心烙刻上纹路。
  他匆匆走离大厅,在左手碰触门把时,陆境山再一次用悲哀的口吻唤著他。
  “修棠——”
  闻声,他浑身颤了一下,牙一咬,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里,他怕是无法再回来了,称呼一改,什么都变了,他所拥有的,只有残存的记忆,还有变调的亲情。
  砰——镂金雕花大门轰然一声骤响,陆境山颓丧的跌坐在沙发上,孤寂环绕他一身,他将脸埋入手掌心,“翠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说的……”
  叩叩——
  “老爷?”口吻充满试探。
  这声叫唤,将陆境山从过往的不堪回忆叫回了现实。
  “什么事?”他口气难掩老态的应著。
  “晚餐准备好了,老爷想在饭厅吃,还是端进书房?”管家戒慎的问。
  揉揉酸涩的眼,“就在饭厅吃,我马上下去。”
  “是,老爷。”
  管家的脚步声远去,陆境山拭拭眼角,想起十年前的今天,他又痛苦的颦起眉。
  十年不见了,他和修棠竟然也已经十年不见,修棠绝然离开的时候他四十八岁,如今他的年岁将跨入一甲子,好快,时间……
  每年他都不忘准备一份生日礼物,但是修棠总是躲,也许在希腊,也许在伊朗,又或许在埃及,他的落脚处每一回都是经由征信人员传到他的手中,就怕错过修棠的丁点,那愧疚又要将他淹没。
  老了,他已经老了,好像男人只要年过半百,想不老都不行,别说是这身病痛,还有心态,他多希望死前见到修棠一面,把陆氏集团交到他手中,可是,就怕心愿圆不了了……
  陆境山看向摊在桌面上的一份资料,一张清丽的面孔就在上头,最下策,他也只有拜托这素昧平生的女孩,希望她会是个叫人信得过的人。
  然而他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选择,虽然他是全台十大富豪之首,掌握著陆氏集团,但是时日不多的生命,还有虎视眈眈的野心者环伺,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这一回只能孤注一掷,败了,也只有认了。
  阖上记忆的感叹,他疲累的走出书房。
  台北的巷子里,两个女子肩并肩的走著,一位身著深色套装,看来正经八百,一位T恤、牛仔裤,俐落青春。
  “小洁,看你变成这模样,我差点要认不出来。”欧阳静玉揶揄说道。
  记忆中王莹洁还是青涩的学生模样,哪想到一眨眼,女学生已经变成干练的社会人士,换上这严肃的套装。
  前方的王莹洁睐过一记白眼,“我说欧阳,你别拐弯笑我,我知道这身打扮实在老气得吓人,不过为了确保你在张祥雍面前的模样,你最好收回你的揶揄,因为我不想把你打得连他都认不出你来。”她淘气的亮出白嫩嫩的秀气拳头。
  她们是从小一同在育幼院成长的好朋友,王莹洁、欧阳静玉还有张祥雍,这么多年,即使生活的交集少了,他们的感情一样融洽、一样好。
  “是,我的大小姐,我哪敢揶揄你,这么暴力。”欧阳静玉一把勾起她的手,煞是亲昵。
  “知道就好。”手指敲了她一记,“对了,差点忘记正事,先把这个月的钱交给你。”王莹洁挣脱她的手,在手提包里翻找出一只信封,“快收好,这个月我加薪了。”将信封塞进她手心。
  握住厚沉的信封,欧阳静玉不免感动万分的凝望著她,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每两个月一次的聚会,当初是为了友谊的延续,而今变成每次碰面,王莹洁跟张祥雍必会给欧阳静玉一笔固定金额,让她带回育幼院。
  “干么,快收好啊!”王莹洁催促著。
  “谢谢你,小洁,若不是你……”
  眯起眼,用锐利的目光警告,“欧阳,闭上你这老太婆的嘴。”她抢先一步阻止。
  “我要说,”欧阳静玉抓住她的手,“若不是你每个月的资助,育幼院的孩子连口面包都吃不起,小洁,我真的很感激你。”
  这些年她一直留在育幼院帮忙,生活有多拮据她最清楚,多亏了这些援助,大伙儿勉强可以温饱。
  “欧阳,那是我、你还有祥雍打小一块生长的家,是你奉献一切在照顾我们的家,而我只是拿出一点钱,回报那个曾经照顾我的家。”
  “哪是一点钱,我知道那几乎是你全部的薪水了!”欧阳静玉激动的喊,“都怪我笨,不能分担些……”语气中煞是沮丧。
  王莹洁倏的抬起下颚,“欧阳静玉,警告你不用再变相夸赞我了,我知道我很聪明,见过我的人没有人不说我聪明的,举凡各种考试,我躺在床上考都能上榜,但是,我做不来照顾人的事,所以请你恢复正常,别再夸我聪明能干了,这么多年都听腻了。”
  “小洁……”她忍不住哧笑。
  这就是王莹洁,她总是这么洒脱又自信、聪明又美丽,但是她的善良只有知心好友明白,她老说这社会的人太阴险了,得防,不过她对有恩于她的人,以及她所怜爱的人绝对是无私奉献。
  她说过的,聪慧的人本来就要负担更多的责任跟考验,这就是她。
  “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辛苦。”虽说能者多劳,但是一个女孩子的体力毕竟有限,欧阳静玉就是伯她没日没夜的加班,把身体累坏了。
  “放心,我说我加薪了不是吗?”又睐了她一眼,王动挽住她的手,两人继续在巷子里散步,“我最近刚被拔擢成董事长的特别助理,说来还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无所谓,只要有薪水,啥都好谈。”王莹洁乐天的笑著,“改天找机会怂恿老板成立固定的奖学金或者慈善捐款专户,这样院长就不用太担心了。”
  表面说得无所谓,然她心里是高兴的,多年的勤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进入陆氏集团工作,报一份栽培的恩情。
  当年若不是来自陆氏集团的一笔庞大资金援助,风雨飘摇的育幼院早倒了,尽管她王莹洁有天大的聪明也念不了书,所以这恩情她是一定得报的。
  一路走来,她凭著优异成绩,过关斩将撂倒成千的竞争者,顺利进入陆氏集团,打从踏入陆氏集团开始,每一天她都是孜孜矻矻的努力工作,为的就是付出她多得用不完的聪慧,回报陆氏集团的栽培,另一方面则是寻找机会接近权力中心,好争取更充足的资源,援助育幼院。
  她是那么的努力,如今果然如愿被主事者点召,她乐得几乎要飞上天。
  “别担心,聪慧的人本来就要多担负点责任。”她一掌打向矮她半颗头的欧阳静玉。
  “唔,疼……我都是被你打笨的。”
  “赖我,你唯一聪明的地方就是降服了张祥雍。”她补上一记调侃。
  “调侃我就高兴!”欧阳静玉又怨又喜睨了她一眼,随即正色,“小洁,我还是想要替育幼院的孩子们说声谢谢你,喏,我帮你。”她抢著帮她提包包,“哇,好重,小洁,你都扛砖块上班吗?”沉甸甸的,有三、四公斤重吧?
  “我来,”王莹洁暖暖的笑了,“逗不是砖块,是公司的资料,今晚我要把这些通通看完,因为老板明天要听我的报告。”
  “天啊!你太辛苦了!”欧阳静玉不敢想像她的生活。
  “小儿科,你忘了,我这脑袋比谁都灵光吗?不过是看几页资料,没问题的。”她拍拍欧阳静玉的肩膀,“对了,张祥雍人呢?”
  “还在忙,他叫我们到这里等他。”欧阳静玉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上头写著几个字——维也纳森林,还有地址。
  “维也纳森林,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也没去过。”她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不知道?你也太放纵他了,当心他爬墙。”王莹洁凑上她的耳朵,低声窃问:“我说欧阳,你跟张祥雍还没想过要结婚?”
  蓦的,她脸红透半边天,别扭一嚷,“还、还没啦——”
  她会心一笑,“拜托,你害啥羞,你们爱情长跑都二十多年了,跑不腻啊!说不准你都被张祥雍吃得尸骨无存了。”王莹洁揶揄著。
  想他们当初可是育幼院的铁三角,交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不想想她可是聪慧过人的王莹洁,想蒙她?门都没有。
  “小洁——”她抗议的跺脚。
  “唔,真的害羞啊!”伸手拧拧欧阳静玉的脸,她不住的笑。
  匆地,“小洁,你瞧。”欧阳静玉的手遥指前方的招牌。
  顺势一瞥,但见不起眼的巷道里,有一盏温暖的灯光在引领著人们向它靠近,有半晌的时间,王莹洁让这薄暮色泽似的灯深深的炫惑了。
  “小洁?”欧阳静玉推推她。
  “原来就是这里,快走,说不准你的张祥雍已经在里头等著了。”王莹洁甩上沉重的包包,一手拉起她,飞也似的奔向前。
  两人来到店门口,欧阳静玉还微喘著。
  门口那木刻的招牌上,刻著维也纳森林的宇体,窗棂透出温暖的光芒,这里就像一个心灵标的,呼唤人们停下脚步,入内驻足停留。
  “进去就知道了。”对这里充满好奇的王莹洁率先走上阶梯,一把推开厚重的木门。
  门上的风铃随著门板移动响起清脆的声响,踩进木质的地板,映入眼前的是一屋子的蓝,瞧,昏黄灯光予人暖意,蓝调爵士乐缭绕在小小的空间,还有一股淡淡的鸡尾酒香充斥在鼻间。
  “啊……”身后的欧阳静玉痴愣的发出单音。
  这是她所不曾见过的世界,一室灵魂多孤寂,却又自在的共处。
  “嗨,欢迎。”说话的人有著外国口音。
  这男人头发微乱,似乎还是中外混血,年龄约三十五岁上下,他的笑容如此的亲切无害。
  王莹洁难掩好奇的环视这周遭的湛蓝,孤独、忧郁,却有叫人放松的魔力,那些孤独的身影都在这里把沉重卸下,完全陶醉在这一片蓝色世界。
  视线重回男人身上,“我等人,可以坐在吧台吗?我喜欢那里。”
  “当然,没问题。”Kin爽快的笑了,领著她们走向吧台,“第一次来?”
  “嗯,早知道台北有这好地方,我早天天来报到了。”王莹洁率直的说。
  “两位好,我是Kin,这位是Hermit。”Kin的视线落向吧台里忙碌的身影。
  “那他呢?”王莹洁望向钢琴前的优雅身影。
  “Narcissus。先坐,我一会儿来。”Kin端著托盘,上有几杯调酒,走向群坐的客人。
  忽地,一抹身影从吧台窜出,他扯下口罩,“还有我,James,咳咳……”他声音低哑得像乌鸦。
  “嗨。”王莹洁大方的扬扬手,“你似乎病得不轻哦。”
  “流行性小感冒……”有些枯萎的阳光男孩哑声说。
  “James?闪开!”神色酷劲的Hermit顶开他,他防碍到她的工作了。
  “Hermit,人家是病人款。”他立即抗议。
  “让开。”她只是淡淡一回,不多说什么,双手中的酒瓶交错的舞动。
  “哇,难得见到身手如此俐落的女酒保。”王莹洁夸赞道。
  双手甩弄著酒瓶,Hermit只是匆匆扫过一瞥,没搭腔。
  James难掩讶异,“咳咳,你知道她是女的?”
  “就像我也知道你是男的。”她幽了他一默,聪明的人眼睛特别雪亮。
  “你还好吧?”欧阳静玉关切的问,“似乎病得很严重呢!你老板这么严苛吗?生病还不让人休息。”她同情心无可救药的泛滥,很容易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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