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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泼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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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她指着门口大喊。
  “这里是我们的新房。”他一笑。
  水脉抢过他手中的衣物往身上一掩,义正辞严地更正,“在还没拜堂之前,我还不是你的人!”
  镇淮眉头一揪,若有所思。“好。”他突然哼地一笑,“我现在就去准备。”
  她瞪着他,“准备什么?”
  “准备跟你拜堂成亲呀!”他说。
  “什么!?”她秀眉一竖,气极败坏地道:“我才不嫁你呢!告诉你,我待会儿就回云霞山居去!”
  听完,他不由得扬眉一笑,笑意中还带着些嘲诸,“你上了花轿,如今又被我看了身子,我看你这辈子是非我莫嫁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她气得从浴桶中跳出,一个劲地往他欺近。
  她一手抓着衣服、一手直指他的鼻尖,“我宋水脉宁可一辈子孤独,也绝不嫁给你这种没正经的色胚!”
  镇淮一脸兴味地睇着她,气定神闲地说:“你再靠过来,可别怪我对你出手唷!”
  她一怔,脸上又染上红霞。“无赖!”她慌忙退后,远远地离开了他。
  镇淮勾起一抹潇洒的微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他可是对她一见钟情才回藏剑门来的,如今怎能让她说不嫁就不嫁呢!
  “你……”她又气恼又无奈地瞪视着他。
  “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成亲。”说完,他径自从窗子跳了出去。
  水脉羞恼地瞪着他跳出去的那扇窗子,整个人竟因为过度的激动及震惊而颤抖着。
  而在此时,那黑衣人的眼睛又进到她的记忆之中,想起他那一双能让她安心的眼眸,她的情绪也渐渐地缓和下来。
  如果对象是那黑衣人,她一定能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下嫁吧?现在想想,就算那黑衣人真是山贼盗匪,她也宁可嫁给他当押寨夫人。
  “带我走?”天呀,当时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那种话?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拦轿掀帘?他……认识她,还是他只是找错了人?如果他找的不是她,为何那手心却能那么的温柔且深情?
  不……她现在怎么还有时间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陆镇淮说明天就要跟她成亲,那也就是说她今晚就必须设法离开藏剑门  ?
  想着,她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并且顺便打理了一个小小包袱。
  开什么玩笑!?她宋水脉就算嫁不出去,也不用委屈自己嫁给陆镇淮这种看来人模人样的登徒子吧?
  不过被他看了身体又给他亲了嘴,这回……她真是亏大了!
  *  *  *
  一离开水脉的房间,镇淮就被闻讯而来的陆东堂逮个正着。
  “镇淮!”
  一听这声呼喝,他就知道是他那个严肃、正直又古板的父亲来了。
  “爹……”他想一定是那些丫环们去通风报信的。
  陆东堂一脸肃然地盯着他,“你终于知道要回来啦?”
  他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地一笑,“孩儿知道爹帮我讨了房媳妇,当然要赶紧回来。”
  “哼!”陆东堂沉声一哼,“水脉可不是醉心楼那些莺莺燕燕,你别吓着她了。”
  看来他跑进水脉房里欣赏她芙蓉出水之事,已经传进他父亲耳里了。“孩儿不敢,宋家是我们的恩人,孩儿就算再胆大妄为,也绝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你知道就好。”陆东堂观了他一记,“听说你又去月影姑娘那儿了?”
  “孩儿哪次回来不去她那儿?”他不以为意地反问。
  陈东堂神情一凝,“荒唐!”他瞪视着镇淮,微愠地道:“水脉都进陆家大门了,你居然还……”
  “我只是去跟月影叙叙旧,什么都没做。”他闲闲说着,好像还挺理直气壮的。
  “你……”他真没想到这样荒诞不羁的儿子,居然会是他陆东堂生的!?
  镇淮看得出他父亲为他到醉心楼去的事极不能谅解,不过月影是他的知己,甚至还有点像是兄弟哥儿们,他没理由不跟她提提他即将娶妻的事。
  “我只是去告诉月影我就快要成亲了。”他说。
  陆东堂半信半疑,“是真的?”
  “千真万确。”他咧嘴一笑。
  看他不像是在胡诌,陆东堂也就姑且信了他,是好是坏,好歹他还是他陆东堂的儿子。
  “唉!”陆东堂喟叹一声,“你年纪也不小了,拜托你赶紧安定下来,也好让我和你娘了了心愿吧!”
  镇淮装迷糊地一愣,“心愿?”其实他哪会不知道他爹娘有什么心愿。
  陆东堂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又来了。”说着,他又径自沉沉一叹,“水脉是个好姑娘,你可别欺负她……”
  “我欺负她?”镇淮忍不住一笑,“爹,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呀!”他意有所指地说。
  *  *  *
  月隐星稀,四野阕寂,这样的夜晚最适合“逃跑”。
  水脉提着包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然后摸索着找到了来时的路线:不一会儿,她便溜到了庄院的正门墙边。
  因为正门有人守着,她只好改变路线往侧门而去。
  庄院里种植了不少树木,有的高过墙垣,有的则是低于腰际;钻着钻着,一道急速闪过的黑影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只突然冲出来的黑狗。
  “嘘……”她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往那黑狗窜出的方向看去。
  这一瞥,她瞧见了墙角下的一个小洞;其实这洞说小也不小,足够一个身型娇小的人钻过。
  “天助我也!”她喃喃自语。
  要是从这个狗洞钻出去,那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觉。想着,她抓起包袱,低下身子,整个人往地上一趴……
  她像条蛇似的往那狗洞里钻,只一会儿工夫就钻出了半个身子。
  “真顺利!”她径自高兴着,也不管自己已经灰头土脸,一身狼狈。
  钻着钻着,突然她再也不能前进了。
  她感觉自己的裙摆像是被什么给扯住,而那力道大得她再也不能往前爬。
  “什么东西呀?”她怕是裙子被树根或什么给勾住,连忙伸手去拨。
  然而,她拨不到什么东西,却反而整个人被往后拉了回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已将她像拎小鸡似的扯了起来。
  “啊!”她惊叫一声,像见鬼一样地瞪着眼前的人。
  “不要叫。”镇淮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并出手阻止了她的漏夜潜逃计划。
  水脉错愕地望着他,对于他的“神出鬼没”及“来无影去无踪”感到相当的震惊。
  睇着她灰头土脸的模样,他嗤地一笑,“你这是干嘛?”
  既然被抓到,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想逃离藏剑门?”说着,她虚张声势地瞪视着他,“识相的就放我走。”
  “如果我不识相呢?”他兴味地一笑。
  “我……我就搞得你藏剑门鸡犬不宁、人仰马翻!”她威胁着他。
  他做出一个很心惊的表情,“唉呀,我好怕唷!”
  看出他是在嘲弄自己,水脉气呼呼地直想咬他。
  他眼明手快地捏住她脆弱的下巴,戏谑地道:“原来你不只喜欢钻狗洞,还喜欢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说我是狗!?”她瞠怒地直视答他。
  “别说你不是,”他哼地一笑,“人是不会钻狗洞的。”他从没碰过她这种野蛮得让人又怜又爱的女人,跟她斗气简直是人间一大乐事!
  听到这儿,水脉再也忍不住地嚷了起来,“你这乌龟王八登徒子!我钻狗洞走是为了给你们藏剑门面子,好,现在我不钻狗洞,我……我走大门!”说着,她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放开我!我就从大门走给你看!”
  他蹙眉苦笑一记,倏地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她泼辣的挣扎着。
  镇淮紧紧地将她箍在怀中,低头靠近了她。“你到底想走到哪儿去?”
  当他那男性的浓沉气息欺近,她不自觉地脸红心悸。“我……我要回家!”
  “回家?”他一笑,“这儿已经是你的家了。”
  “我们还没成亲,而且我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你成亲。”她不甘示弱地朝他吼着。
  他眉心一拧,“为什么?”这可不行,他可是为了她才回来的。
  “没有为什么。”其实她心里明明怕得很,却还是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脸色一沉,语气带点懊恼地说:“你已经被我抱过、亲过,算来已经是我的人了。”
  想起今天被他无礼轻薄之事,她的心跳又开始紊乱了起来。
  她强自镇定,力持语气平稳地嗤道:“笑话!”她斜睨着他,一脸不以为意,“抱过我、亲过我,我就是你的人?哼,告诉你,抱过我又亲过我的,你可不是第一个!”
  水脉这一番话狠狠地敲上陆镇淮心口,惊痛得他不由自主地火大起来。“还有谁抱过你、亲过你?”
  惊见他眼底的怒焰,水脉不觉心惊胆颤。不过,她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你管不着!”她相信自己在他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因为他身边还有个叫月影的女人。
  “我管不着?”他猛地攫起她的皓腕,满满的嫉妒漫淹过他的胸口。“是我陆镇淮的女人,只准我抱、我亲!”
  迎上他充满怒意及霸气的眼眸,水脉一时心惊得发不出声音来。
  太奇怪了,当他这么吼着她的时候,她居然觉得他迷住了自己……不不不!她才不会被他这种坏胚子迷惑住呢!
  “你这癞虾蟆!”她使劲地想挣开他突来的钳制,“我不要嫁给你,听见了没!?”
  “为什么?”他神情认真而严肃地盯着她。
  “为什么?”太好笑了!难道他会不知道她为何不想嫁给他吗?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会选择一个登徒子当夫婿的。
  不过看见他那自以为是、霸道专横的模样,她就好想气气他、要耍他。
  “我有心上人了!”其实这也不算是谎话,她是真的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黑衣人念念不忘,要说他是她的“心上人”,那倒也不为过。
  “什么?”对陆镇淮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般。
  她是第一个让他动了安定念头的女人,而她居然告诉他,说她已经有了“心上人”!?
  此时,他的心口燃起熊熊妒火,足以燎烧她,也焚毁他自己。
  睇见他眼底可怕的怒焰,水脉不觉缩了缩脖子。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发起火来,竟是这般地吓人,毕竟她父亲从没对她们发过多大的脾气。
  他猛地将她拦腰一抱,然后往肩上一扛。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她又惊又怒地槌打着他的背,却始终都挣脱不出他霸气的栓桔。
  镇淮气极败坏地在她翘臀上一拍,“我要杀了你的心上人!”说着,他大步地往后厢房的方向迈去。
  第三章
  一进后厢房,镇淮就将水脉往那张为他们新婚之夜而准备的大床上丢。
  “啊!”水脉一惊,瞪大了双眼怒视着他,“你疯了!?”
  镇淮猛地欺近,两只眼睛像着火似的射向她。“我是疯了……”对,他的确是疯了,不然他不会让一个只见一眼的女子迷惑住。
  即使是面对月影那样的女人,他也不一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她……她不过是个从小被宠坏的小女人,不,她还称不上是“女人”。
  水脉从没被这么粗鲁对待过,当下气愤难平地瞪着他,“你这个癞虾蟆,你……”
  她话未说完,陆震淮忽地攫住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印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唔!”一肚子的恼怒突然被这样封堵住,水脉更是火冒三丈。
  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想踢开他,却不敌他强而有力的臂膀。
  他牢牢地箍住她,仿佛她是一只小鸟,一只只要主人松了手就会飞走的小鸟。
  被这么强吻着,水脉只觉得昏沉恍惚,他的唇重重地挤压着她的唇片,教她想呼吸都难。
  “不……”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被他亲得昏死过去。“我……我没气了……”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沉眼凝睇在怀中脸色潮红的她。
  她倒抽了一口气,又气又羞地槌打着他。“你这个疯子!”天呀!她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碰上这种清绪不稳定的浑球!
  陆镇淮一声不吭地望着她,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迎上他热切的眸子,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袭上了她的心头。“你……你看什么?”她心惊地质问他。
  他顿了顿,沉声问道:“你那个心上人这么亲吻过你吗?”
  “他……他才不像你,”她皱起眉心,开始批判起他来,“你是个登徒子,是个无礼的东西,可他不是,他……”她戛然而止。
  其实她也不了解那个黑衣人,他和她不过是惊鸿一瞥,惟一交会的只有眼神。
  “既然他那么好,你怎么不嫁他,却偏偏上了陆家的花轿?”他对女人一向随性,从不曾有什么人让他这么期待渴望过,而她却莫名其妙地牵动了他的心……而最让他感到挫折的是……她心里有着别人。
  她眉心聚拢地瞅着他,“你以为我愿意?”
  要不是答应陆家在先,而那个黑衣人又身份不明,她干嘛让轿子扛进他家来?
  “他是谁?”他沉声问道,神情有点阴鸷骇人。
  原来她是真的不想嫁他,难怪那时她会对“陌生人”的他提出“带我走”的要求。
  他是谁,她也不知道啊!她露出一记困惑的表情,怔怔地望着他。忽地,她想到他刚才说要杀了她的心上人之事。
  “不告诉你!”她赌气地道,“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而且……而且他的武功了得,你还未必伤得了他呢!”
  镇淮一听,心中的醋坛硬生生地又打翻了几缸。“就算你不说,我一样杀得了他。”
  瞒见他那愤然的神情,她不禁一阵心惊。原来这登徒子也有这么一面啊?
  不过他说的是哪门子笑话?既然她不说,而他也不知道,那他又怎么能杀得了那黑衣人呢?
  哼,这登徒子竟然还是吹牛大王呢!
  “你别瞎吹了。”她不以为然地斜觑他一记,眼底充满了嘲笑意味。
  “哼!”他冷冷地低哼一声,“我杀不了真实的他,却能杀了在你心底的他。”
  水脉迷惑地望着他,有一瞬间的恍神。杀了她心底的他?他在说什么东西呀!?
  正当她还在思索之际,镇淮突然将她压倒在床上,趁其不备地将手往她胸口一探……
  “啊!”她又尖叫了起来,不过这回他没阻止她尖叫。
  “这后厢是我们的新房,根本不会有人来,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用。”他沉声提醒着她。
  她一愣,傻了似的望着他。完了,她这回真是贞操不保了……
  慢着!她才不是那么容易就投降的人呢!
  “拿开你的脏手!”她朝他怒斥。
  “你忘了你今天才刚被我的脏手摸过吗?”他不以为意,反倒讥讽起她来。
  他一手攫住她的手腕,一手则拉开了她的衣襟,直探那最里层的胸兜儿。
  水脉使尽吃奶的力气,就是推不开他侵犯的手。“不要!”这是她有生以来所受过最大的一次屈辱,而对她施暴的居然是她即将下嫁的男人。
  “别碰我!”她好想哭,可是她不能。
  她绝不在他面前掉眼泪,她绝不让他发现她的脆弱及恐惧!
  “宋水脉,”他俯身欺近她,将那愤怒而嫉妒的浓沉气息吹向了她,“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她倔强地瞪着他,“陆镇淮,你也给我听好——”她力持声线平稳地道,“只要我一天不跟你拜堂,我就不会是你的妻子!”
  他顿了一下,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记报复的、冷冽的、毁灭的微笑。
  “错了。”他冷笑着说:“只要行过周公之礼,你就会是我的妻子。”
  周公之礼?一听这四个字,水脉就不觉头皮发麻。
  在她上花轿前,云霞山居的沈嬷嬷就曾跟她教授过一课“含蓄”的闺房常识,怕她不了解,还特地在她箱里压了本画册,而画册里描绘的全是一些教脸红心跳、血脉债张的东西。
  不,要她跟他做那些事,她宁可一头撞死!
  “我是你陆家的恩人之女,你……你敢那么对我!?”为了保住贞节,她不惜以宋家对陆家有恩之事威吓他。
  他微微一怔,旋即又哼地一笑。“你爹对陆家是有恩,但我也没亏待你。”
  “还说没有!?”他都这么侵犯她了,居然还敢说他没亏待她?
  “和丈夫行周公之礼,是你身为一个妻子应该要做的事。”他的指头在她衣襟边一句,缓缓地勾开了她的领口。
  水脉觉得胸口一凉,全身寒毛不觉倒竖。
  “不……”她的声线终于颤抖起来。
  他睇着她,唇边是一抹略带着邪气的笑意;俯下身,他重新印上了她颤抖而温润的唇瓣。
  她的惊羞及恐惧透过唇齿间的打颤传至他唇上,他感觉到她的惊惶,但她却又表现得相当强悍而娇蛮……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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