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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古柯叶,人家都不活啦!人家美国前总统福特的夫人也吸毒,后来戒了毒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父亲闷了一会儿,说:“他要戒你赶快帮他戒。我都快破产了,我不可能像养个马拉多纳和总统夫人那么供着他。” 欧阳兰兰有些动气,她觉得父亲不该当着老黄和建军的面给她这种脸色。她站起来开门就走,说:“我们不用你养,我离开这个家自食其力,我就不信我活不下去!” 老黄照例又担任了调和的角色,拉住她,推上门,说:“你爸爸说的都是实话,今年夏天公司在广西云南做赔了一笔生意,连老本都搭上了。” 欧阳兰兰随即驳斥道:“公司这么些年开了那么多地方,什么歌厅酒楼夜总会,站着房子躺着地,噢,一到我用钱的时候钱就没了?我用几个钱了?” 老黄苦笑:“要不说你大小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呢。那些个物业大部分都是靠贷款搞的,生意也都不景气,能还本付息就不错了。公司现在真没钱了。要不然你爸爸也不会冒险跟那姓于的搭关系,咱们和他可从没打过交道。” 父亲皱着眉,语气严厉:“你自食其力,你能干什么?” 欧阳兰兰赌着气,拼命把话往狠了说:“你能干什么,我就能干什么!” 父亲愣了半天,终于把气泄下来,说:“兰兰,你现在真是,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就是不想让你再和我们似的冒这个风险了,想让你有个家过平平安安的日子。将来我老了,你黄叔叔、建军,我们都老了,干不动了,也能有个去处。我们就到你那儿去,平平安安度个晚年,得个善终。我这想法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你干吗还说这种气话,你伤我的心你觉得过瘾是不是?” 欧阳兰兰默默地听完,知道自己错了,但还是拉开父亲的房门,走出屋子。老黄跟出来,语重心长地说:“兰兰,你爸爸这辈子可全是为了你,你怎么着也不该为一个肖童伤他的心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最疼你的末了还是你爸爸。” 欧阳兰兰在走廊里站下来,若有所思,老黄又说: “你跟肖童,你们究竟到什么程度了?他对你到底怎么样?你觉得能靠他一辈子吗?这种年纪小的人不一定靠得住。” 欧阳兰兰低头说:“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他。” 老黄做了个虽然含蓄但能看得出来的下流的手势,“你跟他,你们做过没有?” “什么?”欧阳兰兰先是愣一下,随即皱眉说,“我们的关系是很纯洁的,你们干吗老把我们想得那么坏!” 老黄用过来人的口气,老于世故地教导她:“兰兰,你要真喜欢他,你得跟他做,你得让他舒服了,他才离不了你。一次舒服了,他就会要第二次,这跟吸毒是一个道理。这方面舒服不舒服,对男的很重要。” 欧阳兰兰听了,若有所动,她抬头,犹豫了一下,说:“老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干什么呀?” “你,或者你让建军,把肖童那盒烟给我拿出来。” “烟?” “一个镀金的小铁盒,里边装了点那种烟。” 老黄点头:“啊,明白了。不过你要真想让他戒,还是得先跟他说好,他得有这个心,否则你看不住他。” 欧阳兰兰说:“这你就别管了。我爸不是说了吗,下一站不能让他单独住,我手里要不拿住这个东西,控制得了他吗!” 老黄会意地笑笑,说:“还是你聪明。”他包打天下地说了句,“这事你放心吧。”走了。
第五部分苦苦哀求便快感无限
欧阳兰兰回到房里洗了澡,然后,歪在床上有心无心地看电视。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老黄和建军果然神通广大地带来了那只镀金铁盒前来邀赏。欧阳兰兰不无惊讶地问道:“ 你们真是手眼通天,怎么这么快就拿出来了?” 老黄小事一桩地说:“我打电话把肖童叫到我房间里跟他商量这两天的活动安排,听听他的意见。建军就让服务员打开他房间,进去就拿出来了,还不是和探囊取物一样。服务员知道我们是一起的。” 欧阳兰兰夸了建军几句,建军沉着脸,不说话。老黄见欧阳兰兰已经穿上了睡衣,便不再逗留,拉着建军走了。 欧阳兰兰藏好了那只小铁盒,心里多少有些解气和得意,也有了些平衡。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接着看电视。东北酒店的暖气都烧得很热,她只穿一件睡衣,丝毫没有冷意。刚看到“晚间新闻”,又有人敲门。一听就知道准不是老黄和建军,因为那敲门声显得格外的脆弱和无力。 她问:谁? 门外答,我。 她跳起来,拉开门,肖童进来了,只穿了薄薄的衬衣,光着脚。她知道他来干什么,一看他脸色她就知道他嘴里含了什么话语。 “我的烟找不见了,就是你给我的那烟,没有了。你这次出来带那种烟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急切和恐慌,欧阳兰兰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说:“噢,那烟呀,是我让建军拿走了。” 肖童大睁着眼,脸微微有点抖,声音也哆嗦着:“你……干吗呀?” 欧阳兰兰说:“我想让你戒了。” 他呆了一呆,出乎意料快地主动过来蹲在了她的跟前,孩子似的拉住她央求道:“我会戒的,我一定戒,现在我难受极了,真的,你先给我一支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戒好不好?” 欧阳兰兰一脸的严肃不苟,暗地里却心花怒放。她一看见肖童这样匍匐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便快感无限。她不疾不徐地说:“给你烟,可以。可咱们俩得说说清楚,你说咱们俩认识到现在了,我对你怎么样?” “你对我?还行啊。” “还行?” “好,你对我好。真的,我现在真的特难受。” “你说我对你好是吗,那你对我怎么样呢?你对我好不好?” “也好,也好。” “怎么好法?” “我不是陪你出来散心了吗。” “你说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 “怎么喜欢法儿?” “我不是陪你出来了吗。” 欧阳兰兰突然抱住他,在他汗淋淋的脸上亲着,说:“那你过来好吗?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肖童迟疑了一下,说:“可我现在特难受。我这样儿也没法陪你。” “我给你烟,你抽完了就留下来陪我好吗?” “好好,烟放哪儿了?” 欧阳兰兰站起来,从写字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支烟。她是在藏那镀金铁盒的时候,特意取出来单放在这里的。肖童颤颤抖抖地接了烟,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用力地,全心全意地,一口一口地抽着。欧阳兰兰搂着他不停地摸他的脸。他抽烟的样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疼、可怜。肖童抽完烟,脸上气色渐渐好转。他把头仰在床上,闭着眼休息了片刻,突然站起来,向房门走去。欧阳兰兰心里一急,叫了一声: “肖童!” 肖童站了一下,还是无情无义地拉开门。欧阳兰兰发着狠地威胁: “肖童,你要走,就再也别来跟我要烟,我不伺候你了!你要犯瘾了就自己撞墙去吧!我告诉你,你他妈别再厚着脸皮敲我的门!” 肖童的脚步还是跨出去了,房门砰然关住。欧阳兰兰呆呆地坐在地毯上,整个屋子显得空空荡荡。电视里,一个醉汉正在哈哈大笑,夸张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她却欲哭无泪,恨死了肖童! 这一夜她的梦千奇百怪。她梦见自己手持利刃追杀肖童,又梦见肖童双手使枪追杀她。她逃到一个青烟缭绕的穷乡僻壤,发现已至穷途末路,转身回眸又见肖童对她含情脉脉,她心下顿时转危为安,脸上百媚待生,肖童却突然变脸朝她开枪当当当当!在震耳的枪声中她死了也醒了,惊魂未定听见有人敲门。 外面的天还是黑着的,窗帘的缝隙处泄露着浓浓的夜色。她看看床头柜上的电子表,却已是早晨六点钟,她惊恐地一时分不清那敲门声是梦是真。 “谁?”她问。 “我。” 又是肖童。 她恨透了肖童,但还是没有一点犹豫地爬起来,给他打开了门。 肖童头发乱乱的,脸色枯黄,他没有进来,站在门外,目光恍惚地说:“对不起。” 欧阳兰兰怨恨地瞪着他,心却忽地软了。她把门完全拉开,说:“进来吧。” 肖童进来了,屋里昏沉沉的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欧阳兰兰什么都没问,便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来递了过去。肖童接了,还是靠床坐在地上吸,和上次连动作姿态全都相同。欧阳兰兰看着他,心里故态复萌,还是忍不住满腔的怜悯和心疼。她想老黄说得对,也许我太不像个女人了,不知道该怎么让男人舒服,也许肖童就因为这个才冷淡我。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有胆子跑到夜总会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撒泼,估计上了床也一定浪得不行。她一定花样翻新让肖童神魂离窍欲仙欲死。老黄四十多了他说的不是至理名言也是经验之谈。这方面舒服不舒服对男人很重要!她想也许我和那个女人相比,是太保守太古板太没用了。 于是在肖童吸烟时她就开始抚摸他,她甚至动手解开他的衬衣,把手伸进怀里去触摸他发热的胸膛。和他虚弱枯瘦的面容相反,他的胸肌依然那么充实和有力。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肆无忌惮地一路往下摸。肖童只顾抽烟,对她的温存无暇顾及。抽完烟他照例把头仰在床上,享受着海洛因带来的轻松和惬意,他毫无反抗地让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解开,他闭着双眼仿佛进入了一种幻觉和梦境。 那个凌晨对欧阳兰兰来说是历史性的一页,当一切都安静下来以后,肖童就在她的床上昏昏睡去。她独自走进卫生间,站在淋浴龙头下面,让热水长久地冲洗,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她不知道肖童是不是舒服了,但他刚才那么大口地喘息,似乎证明了他有快感,而她自己当然也相当地满足。肖童显然不是一个力量型的男子,缺乏那种疾风暴雨的撞击,同时也不够温柔、细致,他甚至一直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被动中。但是毕竟,和肖童的肌肤相亲使她感到一种梦想成真的归宿和胜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让她激动和新奇。
第五部分赤裸的身上裹了一块浴巾
天亮了,她没有急着穿上衣服,只在赤裸的身上裹了一块浴巾。她把窗帘拉开,初升的阳光平射进来,使她的皮肤金灿灿的十分好看。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自信,在男人的眼里,如果她的相貌被打到八十分的话,那么她的身材,可以打到一百一! 阳光刺醒了肖童,他迷迷糊糊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裸体在阳光下暴露无遗,连忙拉上被单,结结巴巴问:“昨天,昨天我一直睡在这儿吗?我什么时候来的?” 欧阳兰兰双手抱肩,雍容自得地看着他,声色平静地说:“你昨天找我来要烟抽,你忘了吗?” 肖童的记忆在迅速地恢复,他倒像是女人破身受了多大刺激似的,神色发呆地说:“我的衣服呢?” 欧阳兰兰猫玩耗子般地冷笑:“你昨天强奸了我,也忘了吗?现在想穿上衣服一抹脸就走,是不是?” 出乎欧阳兰兰意料的是,肖童并没有一句争吵和辩解,他竟突然翻身躺下,把被单蒙在头上,双肩像发病一样抖动着,无声地哭起来。这一下倒把她弄慌了,跑过去拉开被单,抱住他,不住地哄劝:“这都是我愿意的,是我愿意的,你是不是害怕了?”但无论她说什么,肖童都一句不答,他拼命压抑着哭泣,伤心得泪流满面。 欧阳兰兰后来想了很久,她始终不敢断定肖童为什么会哭。一般只有少女才会在初夜之后恐慌落泪,或喜极而泣,想不到肖童这样一个冷面男人竟也有如此脆弱的小儿女态。也许真是爱屋及乌的惯性,她觉得肖童的每一个性格表现都那么新鲜有趣。她喜欢他高傲冷酷的神态,喜欢他放荡不羁的行迹,也喜欢他像奴隶一样跪下来好话说尽,还喜欢他孩子似的慌乱和哭泣。她想肖童真是一个奇特的尤物,女人在他身上可以同时找到征服和被征服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整整一天肖童沉默不语,欧阳兰兰也不多和他说话。大概她的本性更偏向于对异性的征服,所以肖童越沉闷,她就越满足。她突然有一种大女人的自豪,相信以自己的温情、心智、手段和耐心,对任何男人都可战无不胜。 这一天他们在骚达沟新石器遗址和文庙走马观花地看了看。与其说他们对遗址和庙有什么兴趣,不如说纯粹是悠闲一下心情。中午,他们回到宾馆里吃了饭,老黄便去退了房。他们坐上那辆丰田旅行车,去了吉林市郊的丰满水库,也就是著名的滑雪胜地松花湖。他们住进松花湖畔的一个被称为疗养院的宾馆后,马上就出来去游了湖。 据说今年松花湖的雪格外好,入冬后已下过几场名副其实的大雪。未到隆冬时节,已是雪满山原,冰封湖面,极目所望,银装素裹,让人心旷神怡。在这一片银白的世界里,每个人的心都有一种被净化的感觉。欧阳兰兰见肖童冻红的脸上有了一丝神往的笑意,便问他: “你喜欢这里吗?” 肖童没有看她,但居然用了一种温和的声音回答:“喜欢。” “喜欢什么?” “很,很纯洁吧。” 这也许是此时此地所有人都会有的心情,都会有的感叹。欧阳兰兰说:“我也喜欢。” 疗养院的大门离湖很近,湖边有一些当地农民租给游客的雪橇,他们就租了两只这种被当地人称做马拉爬犁的雪橇向湖的深处滑去。拉橇的马是那种古画上清朝皇帝狩猎时乘坐的矮脚关东马,样子淳朴但步伐稳健。马身上的串串铃铛叮当作响,响出了一种无忧无虑的欢快和热闹。远处的岸上,有片片白桦。直立的树干,闪着银灰的光泽,枯密的树枝,则是烟一样的迷离。整个儿湖面,被崇山峻岭环绕。湖宽处白雪万顷,有平原般的辽阔。湖窄处巨岩夹峙,又如隘口般险峻。欧阳兰兰大声欢笑着,她的笑声无遮无拦地传得很远很远。她留意着肖童,他没有笑,白雪的照射使他总是眯着眼睛。他眯着眼睛就像是在笑一样,脸上的肌肉显得祥和而滑稽。 游了半天的湖,很尽兴。欧阳兰兰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雪原,算是见了世面。但同是面对雪的壮观,父亲、老黄和建军他们却不为所动,也许因为他们以前都来过这里,甚至对每一条小路的来龙去脉,都像走了多少遍似的那么谙熟。 回到疗养院,已是吃晚饭的时间,他们在暖烘烘的餐厅里,吃了这松花湖特产的清蒸白鱼和水煮鳌花鱼,据说这两种鱼都是以前给皇上进贡的无上佳品,肉细且无刺。父亲一边吃一边说要找一天夜里到湖上去看渔民的凿冰夜钓,钓上来现烧现吃,那才叫别有风味。 晚上,老黄没再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便只开了三间房。肖童什么都没说就跟着欧阳兰兰进了同一间屋子。他进屋关了门,第一件事就是要烟抽。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吸一口烟了,也许是松花湖壮美的雪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延缓了毒瘾的发作。 抽完烟,他坐在床上发呆,既不说话,也不脱掉厚重的外衣。欧阳兰兰没好气地说:“ 是不是还想一个人睡?要想的话走廊上睡去,我可不拦着你!” 肖童没有说话,默默地脱了外衣。晚上欧阳兰兰如愿以偿地和他同床共枕,尽管肖童严实地穿了长袖长筒的内衣裤,但毕竟是上了她的床。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头一个完整的夜晚。上床前肖童试探着问她那盒烟放在哪儿了,能不能还给他让他自己保管。欧阳兰兰自是断然拒绝。她说,放在我这儿还能控制你一下,省得你没节制地抽越抽瘾越大,到时候中毒太深想戒都难戒了。肖童说,我肯定控制量一天不超过两支还不行吗?欧阳兰兰说,烟盒在建军那儿,你想要找他要去。她知道肖童与建军有那么点新仇旧恨,一提建军他准得知难而退地缩回去。 果然他不再纠缠,熄灯躺下,两人一夜无话。肖童背向着她,她也不气,反而很温柔地从背后抱着他。他一动不动,木头一样,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第五部分一个少壮男人的虎虎生气
依然是凌晨,她先醒来,看见怀抱里的肖童还在熟睡,她把手伸进他的内衣,轻轻地摸他,从上到下。他醒了,扭过身依然把背脊给她,嘟哝着说,别闹了我困着呢。但她的动作并未中止,手指轻轻的,游丝一样,温柔得不可抗拒,没用多久,肖童的身体终于兴奋起来,老黄说得千真万确,“一次舒服了,他就想要第二次。”只不过一天一夜的工夫,她和肖童居然来了两次。 事毕,她开了灯,肖童趴在床上,把脸转向另一面,回避着灯光,也回避着她。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光光的脊背,问道:“喂,昨天早上,你哭什么?” 肖童不理她。 她摇摇他,有点撒娇地说:“告诉我嘛。” 肖童突然撑起身子,转过脸恶狠狠地瞪她,说:“因为我恨你!” 他说完跳下床,气急败坏地快速地往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