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好了!这上头刻了朵梅花,边上还刻了个磊字,不会有错的!”
孟蝶衣才刚感到高兴,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将空的木匣放回原处,而手中的木簪在心慌意乱之下,反射性地插到自己的发上。
下一刻,书房的门蓦地被打开,一道身影旋风似地扑至眼前,将她给压抵在墙边,大掌甚至坏扫着她的咽喉!
她低呼一声,惊魂未定地抬起眼,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大……大师兄……”
“是你?”
雷翼风惊诧地瞪着孟蝶衣,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他一向晚睡,今夜又不知怎地迟迟没有睡意,于是便至外头来透透气,可在经过师父的书房外时,却隐约听见里头传来可疑的声响。
他本以为是胆大包天的偷儿,于是便进来抓贼,想不到捉到的竟然是她!这是怎么回事?
“蝶衣,你半夜不睡觉,像个偷儿似的悄悄溜进师父的书房做什么?”他浓眉皱紧地问。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做出鬼祟可疑的事清,可又实在想不透她为什么会半夜溜进师父的书房里,这行径实在太诡异了。
听见“偷儿”二字,孟蝶衣的脸色一白,结结巴巴地杏认道:“我……没……没有偷东西啊……”
雷翼风原本还不太相信她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清,甚至还试着在心里帮她想着这么做的理由,然而此刻她那心虚的眼神,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倘若不是真的偷了什么,她怎会露出这一副作贼心虚的表清?
原本以为她早纯善良,难道他看走了眼,被她的伪装给骗了?
倘若她真是个居心不良的骗子,他绝对不会放过她,非得要好好整治这个心怀不轨的叛徒不可!
正当雷翼风想要开口追问的时候,忽然听见外头负责巡逻的师弟从书房附近经过。
“咦?书房的门怎么开着?”
听见外头师兄的声音,孟蝶衣的脸色一白,就怕事情万一闹大了,那可就难以收抬了。
雷翼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黑眸一闪,当机立断地搂住孟蝶衣,在巡逻的师弟进入书房查看之前,迅速带着她从书房的窗子悄然离开。
雷翼风将孟蝶衣抓进他的寝房,关上房门后,他转身望着她,黑眸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刚才他不假思索地将她从窗子给带出来,是不希望她被巡逻的师弟发现,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帮忙掩护她鬼鬼祟祟溜进师父书房的举动,不希望她可疑的行径也被师弟发现。
但这么一来,他岂不是成了她的帮手?
身为大师兄的他,当师父不在“铁云门”里,他更应该要秉公处理一切,可他却下意识地袒护行径可疑的她。
对此,雷翼风不禁感到有些懊恼,同时也更下定决心非要把事清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蝶衣,快点坦白招来,你究竟偷了什么?”他问道。
尽管从她心虚忐忑的反应,他几乎己能肯定她从师父的书房里偷了什么,但是他还是打从心底愿意相信她是善良、无辜的,愿意相信她之所以会这么做,肯定有着难言之隐。
无论如何,他必须先知道她偷了什么,以及为什么要偷,再来思索该怎么处理,而不论她究竟碰上什么麻烦,他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她的。
孟蝶衣紧张地咬着唇儿,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己将木簪插到了发上,他应该不知道那是师父的东西吧?
“没……没有呀,我设有偷东西……”孟蝶衣努力压抑心虚,摇头否认。
雷翼风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她心虚得连目光都不敢与他交会了。
“听话,蝶衣,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我真的没有偷东西,你要我拿什么出来呢?”她仍旧否认到底。尽管说谎让她的心里充满罪恶感,但是此刻她也只能装傻到底了。
既然那木簪都己经到手,她怎么可能会交出去?
况且,光是此刻雷翼风那充满质疑的眼神,就扯疼了她的心,倘若他知道她混进“铁云门”只是为了偷取东西之后,他看着她的眼神会不会只剩下鄙夷、轻蔑与厌恶?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泛起了一阵难忍的痛楚,更没有勇气吐实了。
雷翼风望着她那执意不说的神情,浓眉不禁皱得死紧。
他耐着陛子,好言劝道:“蝶衣,我相信你是善良的,就算真偷了什么,也一定有苦衷吧?你是被逼迫、遭人要胁呜?究竟是什么人指使的?你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把那个家伙抓进官府,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要胁、逼迫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孟蝶衣呼息一窒,更是不敢说出实情,就泊他真的会将姥姥给送交官府。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她必须要隐瞒到底,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我真的什么都设有拿。”她咬牙否认到底。
“你——”
雷翼风盯着她那倔强的神色,真是又急又气,被她的顽抗给惹恼了。她怎么就不明白,他是想要保护她呀!
“蝶衣,为什么不肯说出来?难道你不相信我呜?还是你非得要我动手搜身不可?”
孟蝶衣的胸口一痛,知道自己让他生气、失望了,但是她实在是别无选择。
“不是我不相信大师兄,是大师兄不肯相信我。总之我什么都设有拿,时候不早,我要回房了。”
匆匆扔下这几句话之后,孟蝶衣就想要快点离开他的寝房,却被雷翼风给一把扯了回来。
“你分明是在说谎!看来非得要我搜到东西才肯吐实?好!”雷翼风被她给激怒了,当真开始动手搜身。
“不!”孟蝶衣惊呼一声,被他的怒气和举动给吓到。
她挣扎着,想要制止他的举动,然而她的抗拒只是让雷翼风更相信她身上藏着从师父的书房中偷来的东西。
既然她不肯说,也不愿交出来,那么他也只好自己动手搜索,等到东西找出来之后,她没法儿再否认,自然就得乖乖地吐实了。
他执意要将她偷的东西找出来,而孟蝶衣拼了命地闪躲,两人激烈地挣别脸扑间,她身上的衣衫被撕裂了。
孟蝶衣的脸色一白,即使心里相信他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举动,却不禁忆起了那段不偷快的过去。
第5章(2)
雷翼风原本怒气翻腾,但是一看见她那苍白惊惧的神清,让他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棍。
老天!他对她做了什么?
他明明知道她过去曾经发生过不偷快的事清,却还这样对待她,真是太不可饶恕了!
雷翼风立刻转身背对着她,不再多看她那微露春光的诱人模样一眼,同时也不禁深深鄙视自己的行径。
尽管刚才他之所以会失控,是被她坚不吐实的举动给激怒,但是不管基于任何理由,他都不该这么对她呀!
孟蝶衣揪着破裂的衣襟,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泪水霎时夺眶而出,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知道偷窃是不对的事,可是她会这么做也是为了姥姥,况且她所偷的只是一支木簪,并非什么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更不是什么师父独创的武功秘笼呀!
可他……他却这样对待她……
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她的心口一疼,本以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伤害她的,可是……可是……
难过的情绪,让孟蝶衣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愈哭愈伤心。
听见身后传来的哭声,原本就愧疚的雷翼风更是自责万分,限不得狠狠地痛揍自己一顿。
他回过头,望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极了,赶紧取来一件外衣为她披上,并将她轻拥入怀中。
感觉到她身躯的僵硬,他的胸口一揪,将她楼得更紧了。
“对不起,蝶衣,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他低声道歉。“我只是怕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怕你受到什么恶人的胁迫,急怒之下才会……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该这么对你的,对不起,蝶衣。”
他满怀愧疚的道歉,听得出他对她的在乎,而那虽然抚平了孟蝶衣的委屈,却让她的良心一阵刺痛,泪水掉得更凶了。
“我……我刚才会到师父的书房去,是因为……因为我真心想习武,但知道自己的天分不足,要师兄们教我只是给大家添麻烦……所以,才想自己悄悄找本掌谱或拳谱来自个儿试着练练看……”她勉强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编出了个借口,而当这番谎话一说出口,她心中那份罪恶感就更强烈了。
“原来是这样。蝶衣,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实在不应该那么对你,把你给吓坏了。”
他满怀愧疚地拥着她,深深的自责宛如一把利刀,狠狠刺进他的胸口。
“对不起,蝶衣,明明我早己在心里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呵护你、保护你,可是我却……我真是不应该……”
他想要一辈子呵护她、保护她?
孟蝶衣的心蓦地一阵悸动,忍不住抬头望着他。
透过泪眼,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深清与愧疚,那让她的胸口掀起一阵强烈的感动,原先的惊惧与害怕也在他那承诺的眼神以及温暖的怀饱中烟消云散。
“蝶衣,我发誓往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对你了。”雷翼风轻抚着她的面颊,认真地问道:“你可愿意原谅我?可愿意……让我一辈子呵护你、保护你?”
这番清真意切的话,再度逼出了孟蝶衣的眼泪,而这一回是感动的泪水。
她的眼泪让雷翼风好生不忍,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去那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最后覆上她的唇。
他灼热的气息,让孟蝶衣一阵意乱情迷,她不只忘了哭泣,甚至还不自觉地发出轻叹,而他火热的舌立刻乘隙探入,与她的丁香舌交缠。
孟蝶衣虽然不胜娇羞,但却丝毫没有抗拒的念头,她甚至还在他的撩拨下,怯怯地回应他的亲吻。
她柔顺甜蜜的回应鼓舞了雷翼风,让他情不自禁地愈吻愈深,体内的欲望被唤醒,渴望着更进一步地拥有她。
一察觉自己的欲望,雷翼风松开了她的唇,本想压抑住体内的那簇火焰,却见她的美眸氤,柔情似水地瞅着他,仿佛默许着他的一切举动。
他难以克制地再度倾身吻住了她,在缠绵的拥吻间,雷翼风卸下了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将她抱上了床榻,
他高大的身躯也立即覆了上去。
他在她美丽的脸蛋落下细雨般的轻吻,大掌更是隔着那件早薄的兜儿,爱抚着她诱人的丰盈。
“啊!”孟蝶衣清难自禁地发出轻喘,一听见自己娇媚的声音,她的双颊霎时染上红晕。
她害羞极了,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自己会被他带领到什么样的境地,也不知道该不该任由他继续下去?
雷翼风感觉到她的无措,勉强自己暂时停住一切动作。
他黑眸灼灼地凝望着她,哑声道:“蝶衣,倘若你有一丝的不愿,最好现在就阻止我,我会放开你,不会勉强你的。”
尽管此刻血脉贫张,胯门的欲望更是宛如箭在弦上,但若是她不愿,他也一定会努力压抑住欲望,让她离开。
孟蝶衣虽然对情欲全然的陌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但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己被他撩起,那股躁热空虚让她也渴望着他温暖的怀饱,不希望他离开。
她压抑住羞法,主动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身躯,算是她的回答。
她无言的默许让雷翼风热血沸腾,再没有任何的迟疑与顾忌。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品尝她甜美滋味的同时,动手解下她的兜儿。
霎时间,寝房再度回荡着娇喘与低吼,直到两人在彼此的怀饱中一同达到那令人日眩神迷的极致狂喜
欢爱过后,雷翼风冷陪地吻了吻孟蝶衣排红的脸蛋,黑眸认真地望着她。
“蝶衣,嫁给我吧!等师父回来之后,我去禀明师父,请他帮咱们俩主婚,你觉得如何?”
听见他的话,孟蝶衣怔住了。
成亲——这两个字让她的心底诵上一阵狂喜与感动,然而一想到她偷了那支木警,要离开“铁云门”去换取赏金,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呜?
他的眸光一柔,心中的怜惜与满腔的情意,更加深了他要娶她为妻的决心,他要好好地保护、疼爱她,让她明白她是这世上最值得珍陪的人儿。
“蝶衣,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地呵护你、照顾你,不会再让你感到孤单无依。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清,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他真挚的语气和认真的眼神,让孟蝶衣感动得热泪盈眶。
她多渴望能够拥有这份幸福,可是她能够吗?她是个对他说了谎,又取走了师父木簪的偷儿啊!
心中纠结着千头万绪,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而她怕他会看穿她的心思,只好主动投入他的怀饱,紧紧地饱住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清。
雷翼风欣然接受她的“撒娇”,他轻楼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发丝,相信彼此相爱的他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第6章(1)
早膳后,雷翼风率领着师弟们展开例行的练武。
身为大师兄并且武艺最高的他,还会协助师父指点师弟们,而这至少要耗去将近两个时辰。
孟蝶衣独自一个人在庭院中,听着隐约传来的练武声,她的眉心紧蹙,不自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神情和举止都泄漏了她心中的旁徨与犹豫。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做才对?”
她咬着唇儿,心清纠结极了。
这会儿那支木簪己经得手了,依照原本的计划,她应该要立刻溜出“铁云门”,拿着木簪去领赏。
可是……
孟蝶衣咬了咬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给紧紧系住。
只要离开“铁云门”的念头一闪过脑海,她的心就被那绳索给狠狠揪紧,立刻泛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
心情好矛盾,明明知道自己该快陕点离开,以免旁生枝节,可是……她就是舍不得走。
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一走,恐怕就是彻底与“铁云门”切断一切关系,没法儿回来了!
尽管她在这里没有待上太久的时间,但是她的心却与这里的一切产生了感清,尤其是待她亲切和善的帅父,还有雷翼风……
心口传来一阵揪疼,她知道自己心里最舍不下的人就是他,那个严峻霏气,却又有着一颗柔软温暖的心的男人。
昨夜与今早的激清缠绵浮现脑海,那让她的心儿剧烈怦跳,而即使此刻他不在身边,她却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爱抚与亲吻。
他那强势却不失温柔的疼爱,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受到雨露滋润的花儿,一旦离开了他,恐怕自己的心也会跟着凋零……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极度的旁徨,让她的美眸浮现一层泪光。
她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了雷翼风,要是她真的带着偷来的木簪离开,等于是背叛了师父、背叛了他,而这一走,就不能再回头了呀!
只要一想到即将冬水远离开雷翼风,孟蝶衣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硬生生地撕裂了,那剧烈的痛楚,简直令她难以承受。
“还是……算了吧?”
她咬了咬唇,心中的动摇愈来愈强烈。
不如,她干脆别偷了,赏金也不要了,快点将木簪悄悄地放回原处,佯装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反正偷窃本来就是不可取的举动,而她这会儿又如此的矛盾挣扎,既然这样,干么非要强逼自己不可呢?
“是啊,还是放弃吧!”
一股蓦地升起的冲动,让孟蝶衣从怀中取出那支木簪,想要将它悄悄放回师父的书房里。
然而,当姥姥的脸孔浮现脑海,她又陷入犹豫之中。
当初,她就是为了想让姥姥过好日子,才会煞费苦心地混进“铁云门”来,现在好不容易东西到手了,若是放回去,自己白忙一场也就算了,那姥姥怎么办?姥姥正在家中期待着她带回好消息呀!
孟蝶衣垮下了肩,真希望有人来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唉……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她无助地低语,心里仿佛有两股势均力敌的声音在叫嚷着,让她迟迟拿不定主意。
就在她手里握着那支木簪,焦虑不安的来回踱步时,不经意地一抬眼,竟瞧见师父从回廊旁经过!
她的脸色大变,匆匆将木簪藏到身后。
崔呈磊正打算到书房去,刚才远远瞧见她在庭院里,本来还不以为意,然而这会儿瞥见她那僵硬的神色,不禁疑惑又关心地走了过来。
“蝶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啊!”孟蝶衣心虚地否认,下意识地想要握紧藏在身后的木簪,想不到因为过度紧张,反而不小心把簪子给弄掉了!
惨了!
她的脸色骤变,想陕点将木簪拾起,但崔呈磊的动作更快。
眼看那支木簪己落入师父的手中,孟蝶衣的呼息一窒,心脏简直快从胸口蹦了出来。
这下好了,她非但没能将那木簪带出去领赏,也没能悄悄地物归原处,还被师父给人赃俱获,情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