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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葛五爷他们有犯这么多罪吗?”阿齐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原来他竟然跟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是远亲!
“当然没有,他们哪有那么厉害?都是我瞎掰的。”葛森轻笑,很不把诬告当一回事。
哇咧——阿齐惊骇地瞪着葛森。他竟然是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大魔头的保镳!
葛森睨他一眼,看透他的想法。“你放心,今后我会乖乖金盆洗手,好好当我的总裁,我已经没那么想追求刺激了。”
“我才不相信!”他就是被他这种话骗了好多次,成天绕着地球追着他跑。
“真的。”葛森用力点头。
“为什么?”阿齐满腹的疑惑都被勾起来了。
“因为玛颖。”葛森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柔和。
阿齐的舌头似乎打结了,他震惊的看着葛森的眼睛,想在里头搜寻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你是认真的?!”
“嗯!”葛森漫不经心点个头。
“请进。”领班经理打开宴会厅的大门。
宴会厅四面是法国古典装饰风格的奶油色墙壁,地上铺着高贵的枣红花纹地毡,抬头可以望见彩色玻璃镶拼而成,中间为船底造型的天花板,而现在这里围成方形的椅子上,满满坐着近百名各派系的长老。
葛森正要踏进门内,却发现阿齐拉住他的袖摆。“怎么?”
“你确定官小姐愿意跟你在一起?”阿齐的语气里透着困惑。
葛森为他的话感到好笑。“当然,她很爱我。”
“是啊!每个女的都嘛爱你,我知道,可是,官小姐如果愿意跟你在一起的话,她为什么辞职搬家了?”阿齐真是不懂。
“什么?”葛森的脸当场罩上寒霜,语气森冷。“你听谁说的?”
乖乖!他从来没看过葛森有这一号表情!“我……听之彦说的。”
“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
“因为……没有人觉得你会在乎……”
额上青筋蹦出两条。“搬到哪去了?”
“不……不知道……”阿齐回答得胆战心惊。
葛森黑色的瞳眸里燃起怒火,猛力推开阿齐转身就走,阿齐撞上门框,“砰”的一声,把领班经理吓得花容失色。
“森!你要去哪?还要开会耶——”阿齐急急忙忙跳起来,追过去。
大宴会厅里正在等待的长老们,远远瞧见今天的主席来到门边又走掉,现场一片哗然。
“喂,玛颖为什么辞职?”葛森打手机给葛之彦。
“玛颖是谁?”葛之彦一如往常的语气冷淡。
“你不要给我装蒜!”
“呵……”葛之彦难得的低笑。“你又没跟我说她是你多重要的人,员工自己请辞,我怎么会为难人家?”
手机另一头听得见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她为什么走?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你以为我手下有几个人?我怎么可能每个都去问——”
刺耳的“哔”一声,手机被挂了。葛之彦扬扬眉,原来森也会生气呀!
葛森拨到温泉旅馆的订房专线。
“喂,您好。”
“阿嬷,您好,我是葛森——”
“你这欺骗我孙女感情的王八蛋,不准再打来了!”
“喀嚓”一声,阿嬷挂掉电话,淘气的吐了吐舌头。
那刺耳的挂电话声,让葛森迅速拔掉耳机。
焦急、烦躁、懊恼、愤怒……这些八百年没造访过他的情绪一拥而上,让他的俊脸僵了又僵。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飞到台湾找玛颖问个清楚;但葛五爷还没抓到手,他们在暗、他在明,这时候他有什么大动作,说不定还会把玛颖他们给卷入危险中。
“Damned!”他把耳机狠狠往地上一扔。
写着“汪传声律师”的招牌高高突出在骑楼外,位在三楼有一间小小二十几坪的律师事务所。
里头窗明几净,划分为会客室、办公室、所长办公室三区,一进门还看得到一尊云州大儒侠史艳文的布袋戏偶,那是所长的宝贝收藏。
“玛颖,帮我调一下这篇剪报的相关判解,谢谢。”挺着啤酒肚,好像快把西装撑破的王律师,把画了红圈的报纸摆到玛颖的办公桌上。
“好。”玛颖接过来,马上进入法源资料库,点进判解困释的部分搜寻。
阳光从大大的窗户洒进来,台中最棒的就是舒适晴朗的好天气,跟台北的湿湿冷冷截然不同。
她进这家律师事务所担任法务助理也快一个月了,因为大学学长出了车祸,所以请她来代班。
这间事务所里虽然只有三个律师加上她一个助理,但因为所长跟几个代书很熟,人脉很广,所以生意满好的,专门接一些民事案件。
“玛颖,你有报名法官助理的考试吗?”隔壁桌的萧律师问道,她已经是两个孩子妈了,短短头发精明能干。“最好去试一下,薪水很不错,也能够累积一些临庭的经验,还可以顺便准备律师考试。”
“有啊——我好早之前就把报名表寄出去了。”玛颖笑道。
“你报名哪一家?”
“板桥地院。台北地院报名的人太多了,竞争激烈。”
“为什么不报台中地院呢?被录取的机率比较大吧?”
“可是长期来说,我还是想回台北,我不太放心把我阿嬷跟弟弟丢在台北。”玛颖抿抿嘴,笑容里有着淡淡的思念。
本来想说从小到大没离开家住过,又碰到葛森不告而别,所以她把心一横,接下学长的工作,到台中一个人独自生活一段日子,希望自己能再独立坚强一点,哪知道相思病跟思乡病同时袭来,打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要不是她从阿嬷那里知道,葛森有打电话去旅馆找她过,她早就包袱款款回台北,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想到葛森还是有打电话来,代表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她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没过多久就要考试了,对不对?”萧律师问道。
“对,三月一号、二号。”
“哇!只剩两个多礼拜了……我瞧你很轻松的样子,应该是信心满满罗?”萧律师取笑道。
“哪有!我回家念得很辛苦,你都没看到呢!”玛颖娇嗔。
认识葛森又离开葛森,她发现自己有一点变了,变得比较放松了。
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认真念书,但她身边不再有那种紧绷严肃的气氛,也因此一下子就跟新同事们打得很熟——这份轻松该不会是被他的懒散给传染的吧?
“玛颖,过来一下。”突然,所长从透明玻璃的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对她招招手。
玛颖进到所长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所长,您找我?”
“有件事麻烦你到香港出差一趟。”所长坐在办公桌后,五十开外、身材魁梧的他,即使坐着也像椅子上矗立了一座小山。
“去香港?”玛颖满脸惊讶。“所长……我一个人吗?”她……她没出过国耶……
“对,机票、饭店都已经帮你订好了。你也知道我们其他人最近几天都要出庭,根本走不开,麻烦你去香港一趟,我们有个委托人在香港,他要把一份涉及一亿元争讼的资料交给我们,他会在机场等你。”
“可是,所长,我要准备考试——”
“你拿了资料就可以去逛一逛、血拚血拚,坐隔天一早的飞机回来就行了。”
“这……对不起,我没坐过飞机,可不可以不去呀?一定要人亲自去拿吗?没有别的方法?”玛颖总觉得怪怪的。
“玛颖——”所长央求的望着她。“我跟你保证,这个任务真的又简单又安全!你瞧,这是对方提供的机票,是头等舱的喔——你只要一到机场,安德森律师就会在那里等你,把东西交给你。
“香港现在被大陆统治了,讲国语嘛也通,你绝对不会把自己搞丢的,去啦、去啦!”
“好吧……”唉——念在生平第一次坐飞机就可以免费坐头等舱,去试试看吧!
到达香港国际机场,玛颖穿着式样简单的粉绿色皱纱上衣、雪白色宽版裤,一头柔软的棕色长发被散着,肩挂着手提包下飞机——这是她唯一的行李,跟着众人搭乘旅客捷运到入境检查大堂。
她单身一人,加上长得可爱可爱的,吸引了机场里不少人的目光,不过她浑然无所觉,因为刚刚在头等舱里不小心喝了太多红酒,现在她整个人都觉得醺然欲醉。
不能怪她爱喝酒,如果任何人生平第一次坐头等舱,有美丽的空中小姐在你身旁轻声细语为你介绍各种酒类,优雅的为你开瓶倒酒,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呢?
偏偏她酒量不佳,喝到第三杯就开始有点轻飘飘了,为了避免酒后失态,她只能强忍心痛,拒绝空姐们继续为她服务。
办完入境手续,灿烂的天光从机场高耸的拱形屋顶洒落进来,银白色的建筑相映着亮灿灿的阳光,玛颖抬头望着天际,简直看傻了。
果然还是应该要多到一些地方增广见闻!
这样将来对担任律师也有很大帮助。她边想边拿出记事本,把记事本凑到鼻尖前,眯着眼瞧。
自从眼镜被葛森弄坏后,她一直没配新的眼镜,因为心里惦记着他说要赔给她一副新的,因此,不管刚开始多不习惯,她也没再去配新眼镜、或是找一副代替的。
她执意不戴眼镜,等着戴他送的,暗自想着他还欠她,所以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一点半,在会合点集合,安德森律师……”玛颖喃喃念道。“会合点?我怎么知道哪里是会合点?”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才这么想着,她马上看到竖立在大堂中央的深蓝色墙一样的东西,上面就写着白色的三个大字:会合点。
“原来如此……”玛颖不禁感到有一丝好笑,还特地走到前面摸了摸那上面的字。
突然一个人从后方抱住了她,她吓得尖叫。“啊——”
但尖叫声马上戛然停止,因为她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男性嗓音。“哼哼……两个月不见,你就把我的拥抱忘得一干二净!”
“森——”她惊喘地在那男子的怀里抬头,对上了葛森俊俏黝黑的脸庞,那双眸里是一团深情,让她屏住了呼吸。
竟然是他!
好可恶!不亲自到台湾来接她,倒是把她骗到香港来……
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其实好想他,好想听他的声音、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哇——你偷喝酒,我也要喝。”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他像个顽皮的小孩一样,侧过身低头啄吻了她的唇,灵舌瞬间探入她的口腔内。
来不及反应的她当场腿一软,几乎是可怜兮兮地只靠他箍紧自己的手臂撑住。
他对她笑一笑,立刻把她打横抱起。“这是绑架,你有权保持沉默,否则,你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绑架?!等等!这样她的法官助理考试怎么办?只剩两个星期了耶!
“森,你放开我!实在太过分了你——”可恶透顶!这只沙猪又在那边我行我素了!
她拚命在他怀里捶打挣扎,双腿在空中踢动。
“嘘……很多人在看,还是你希望我被警察抓起来?”葛森轻笑道。
果然,这一句话成功地让玛颖闭嘴,她怯怯地环顾四周。
GOD,让她死了吧——一群群旅客似乎当他们在拍爱情电影,在他们身旁指指点点、偷偷窃笑,她察看四周的视线还跟远方看起来像警卫的人员对上,显然那人正在考虑是否需要上前来制止。
“你赶快带我离开这里!”玛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闷声道。
“遵命。”葛森的唇角上扬,高大挺拔的他抱她像抱一只小猫一样轻松,不顾周遭暧昧的目光,闲适从容的下楼,一路把她抱出机场的客运大楼。
终于把她手到擒来了。
这两个月来,他不知打了多少通电话、被挂了多少通电话,就是找不到她!
偏偏之前他无法抽身离开,之彦又很欣赏他的狼狈样,拚命落井下石,结果拖到上星期他逮到葛五爷和葛先后,才藉由私人情报网,找到她工作的事务所。
那天走到律师事务所位在的三楼门口,透着玻璃窗,他看到她微笑动人、精神奕奕地端茶给别人,感觉像是胃部被人揍了一拳。
所以,他悄悄离开了!决定把她骗到他的地盘上,再也不让她莫名其妙地消失!
第九章
本来玛颖想过,再次见到森的话,她一定要先打他一巴掌,然后逼他把他的一切全都供出来。
她不是个爱追问人家过去的女生,但对自己所爱的人一无所知,而且他还会随时随地失踪、卷入疑似危险的事件中,这已经超过她能容忍的范围了,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她当然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
不过,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那些红酒是很有后劲的,再加上香港每条道路都几乎成四十五度角的斜坡,她被抱进劳斯莱斯里不到五分钟,就因为晕车加酒醉的难受而昏沉沉睡过去了。
“唔……”不知睡了多久,躺在大床上的玛颖终于扇扇眼睫,睁开眼睛。因为喝酒的关系,她觉得喉咙好干。
但眼前看到的景象,让她暂时停止了一切思绪。
好宽敞雅致的房间!
房间以洁净的象牙白为基调,搭配厚实、金色流苏的窗帘,铺着米色地毯,前面是有中国传统风味的红木办公桌、漆木茶几,旁边有日本式的金叶装饰屏风……
“你终于醒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圆了眼,回头一望,对上他狭长阴郁的丹凤眼。
他在她身边!而且光裸着上半身?更惨的是……她凉飕飕的贴着被子……她也是裸体!
“你……你怎么可以……”她赶忙抓紧被子,说话都结巴了。
“你会不会渴?”他不理会她的问题,一手撑着头,侧躺着看着她。
“嗯……很渴。”她怔仲了一 下。奇怪,他在生气,那眼神里好像烧着两簇火花……她从来没看过他生气呢!
他在对她生气吗?为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耶!
葛森拿起床旁边茶几上的杯子,玛颖以为他要递给她,伸出手要接,却看到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等等……是她要喝耶,
她还来不及出声抗议,葛森却转过身压上她的唇,将水渡到她的嘴里。
AA她莫名其妙地咽下水,接着便感受到他那令人融化的热吻,他的舌卷着她的舌,双手则捧起她的浑圆,逗弄着她的敏感。
“唔……”她逸出娇喘,他也微微低喘着离开她的唇,深黝黝的目光像宇宙中的黑洞,深邃的无法读懂。
“待会儿再跟你算帐。我现在好想要你,想要你很久很久……”他低吟,温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耳畔,令她浑身一颤。
“我也是……”她的双眼迷蒙的望着他。她不想拒绝他,因为她也渴望他渴望了好久好久。
一切事情等之后再谈吧!她现在只想要感受他用身体传达出来的爱。
猝不及防,她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娇躯狂野的贴近他的下身,猛然被她挑逗,他低咒一声,带点狼狈的一手迅速戴上保险套。
玛颖朝他娇媚一笑,她喜欢看他为她乱了手脚。
AA
“你变坏了!”他不悦的挑眉道,接着眼神里闪过促狭的光芒。“但我喜欢……”他的手指探向她敏感的女性深处,瞬间逗引得她弓起身颤抖。
“可恶……”她轻咬着他的颈项,紧紧用双腿搂住他的腰,欲望破柙而出,两人开始疯狂的探索彼此。
动作是粗暴的、莽撞的、迫不及待的,他们像两只幼兽一样,彼此又咬又吻又抓又抱,双手双腿交缠着,翻滚嬉戏,舞动原始的韵律。
他们的喘息和汗水交织,他的坚挺一再攻进她的紧窒,一次比一次更深,她紧攀着他,紧到不能再紧,就像灵魂也因此重叠,两颗心挤压成一颗心。
他将她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逼进她的极限,她狂乱的娇吟,头一次感受到爱情幻化为燃烧的烈焰。
“玛颖……”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像是这是他生命里最大的救赎。
突然,一阵电流似的感觉窜过两人的血液,他们紧拥着同时跃进了从未看过的世界,一个璀璨、闪亮的无垠世界。
等他们疯狂做完爱后,已经是晚上了。两人一整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葛森随便泡了两碗泡面,拿了一些法国面包进来。
“抱歉,只有这些了。还是你要叫外烩?”他把食物放在靠近窗户旁的小桌子上招招手要她坐过来。
“这些就够了,这样让我觉得你比较有人味一点。”玛颖穿着他的长衬衫,衬衫下摆恰好遮住她的俏臀,露出匀称的长腿,走到窗户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得他喉头一窒。
看来,如果他想要好好对她训话一下,一定要先把她包成木乃伊才行……葛森用手爬了爬头发,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什么有人味?”
玛颖一边吃面、一边回答,“你房间看起来跟五星级饭店一样,要是你吃饭时也弄个什么满汉全席送过来,我一定会go crazy!”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