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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大作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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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两人当他是白痴地瞟他一眼,不想白费力气开口。
  “你们不觉得这是绝顶聪明的好主意?”他不解他们的反应。
  张汉霖勉为其难、配合地问道:“请问你怎么让她不哭?”
  “叫柏恩爱她喽。”就这么简单。
  “恐怕他已经爱上了……”何秉碁嘴里嘀咕着。
  朱毅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何秉碁不想点醒迟钝的朱毅。
  “你以为柏思会听我们的吗?”张汉霖思考着可能性。
  朱毅嗤笑一声。“哈,反正又不是真的,柏恩都已经骗过她一次了,再骗她一次又怎样?”
  朱毅的脑袋实在很馊,但──这却是个强迫柏恩面对事实的好机会。何秉碁思索后道:“值得一试。”
  “朱毅说得简单,可是也要柏恩肯才行得通。”张汉霖不表乐观。
  “为什么他不肯?只不过是哄哄她,就解决了大麻烦,要是我,就会毫不犹豫地马上下手,把她给──”
  “你这么有兴趣就去呀。”
  突然传来江柏恩明显不悦的嗓音。
  “呃……你来了。”朱毅缩着脖子缓慢转过头,尴尬地搔搔耳腮。“嘿嘿,我怎么可能对她有兴趣呢?”
  江柏恩紧绷着脸说:“你没兴趣的东西我就该有兴趣吗?”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有种想拧断朱毅脖子的冲动。
  “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他是动辄得咎,得好好斟酌该怎么开口。
  他的语气愈是平淡,自己的应对愈是得小心,朱毅在心中警告自己;朋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当平时为人潇洒爽快的柏恩开始挑人语病,就是他发火的前兆;到时他犀利的言词绝对会杀得人抬不起头。
  “仔细想想,朱毅这主意还不赖。”
  惯常与朱毅唱反调的何秉碁也附和起来,江柏恩质疑的眼神锐利地射过去,何秉碁佯装没瞧见地继续说:
  “钱晓竺个性天真耿直,掌握她的情绪可说易如反掌。”
  “就怕你一招手就收服了她,怪没挑战性的。”张汉霖接口说,摆明了他心里打着跟何秉碁一样的念头,他们都想借着再次接触钱晓竺的机会,帮助江柏恩厘清情绪。
  “我不想再惹上这个麻烦。”江柏恩一口回绝。每次见到她,对他都是一种磨难。
  朱毅冲口说:“你根本从没甩掉过她那个大麻烦。”
  “朱毅,不如你提供些赌注来增加这场游戏的乐趣。”何秉碁煽风道。
  “没问题,柏恩你想赌什么自己说。”
  “我赞助一份。”张汉霖附议。
  朱毅怪声怪气地说:“哟,大财主开口了,这下你肯定抗拒不了诱惑了吧?”
  江柏恩不发一语,面无表情地望着三人。为何他们要这样逼迫他?
  “你没自信能再次哄骗她到手?”何秉碁拉长语调,增加怀疑的成分。
  “不是。”江柏恩绷紧的五官闪过恼怒,咬着牙说:“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
  “你在担心什么?”张汉霖不让他有说完话的机会接续着问。
  “我没担心什么!”渐渐提高的音量泄漏他心中的混乱。
  “那就OK啦,就这么说定。长痛不如短痛,我们现在就去把这个麻烦解决掉。”朱毅立刻带头出发。
  “我没答应你。”他出口欲阻止朱毅的行动。
  何秉碁刺激道:“难道你怕她?怕跟她弄假成真?”
  “当然不是!”他连声否认。
  “那我们还等什么?”朱毅不解地问。
  他恼火地瞪了一眼朱毅及佯装无辜却有股阴谋味的何秉碁、张汉霖。
  该死!江柏恩诅咒一声,心中的挣扎敌不过潜意识的渴望。他出乎意料地轻易屈服,大步越过朱毅,粗鲁地推开门,一扭头,恶气地说:
  “你们不是想看戏吗?还不走!”不等他们反应,他反手大力甩上门,自个儿走了。
  “哇!他反应还真激烈,该不会真对她有什么吧?”
  听见朱毅的自言自语,何秉碁、张汉霖互望一眼,心想他终于开窍了,不料又听到──
  “哈哈!那怎么可能!柏恩的头壳又没坏掉!”朱毅还夸张地拍击着自己的额头。
  天!真不晓得他是怎么考上医学院的!该不会是朱爸罩的吧?唉──两人同时为朱毅的前途感到悲哀,默祷三分钟。
  “咦?你们两个不去吗?”朱毅回头对上两位面容肃穆的好友,困惑地拧眉问道。他们干嘛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去!真搞不懂这两个人。
  “晓竺,外找。”
  自午睡中被唤醒的钱哓竺纳闷谁会找她,谢过来叫人的同学后,她迷迷糊糊地出宿舍,没发觉身后跟了一票好奇的女同学。
  “她来了。”朱毅宣布。
  江柏恩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她表情困惑地看看四周,移动着视线寻找,不意间对上了他深沉的眸光;她像被符咒定住似的一动不动,不信地轻眨了一下眼,无来由的酸涩袭上眼眸间。
  “快去,她又要哭了。”朱毅有些恐慌地退了一步,仓皇催促。
  江柏恩不自觉的,舒缓喉间不熟悉的紧绷;只要见到她流泪,心中就又生起几近恐慌的不明情绪。
  “天啊,她的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说来就来。”
  朱毅大惊小怪的叫声惊醒了钱晓竺,她惶然抬眼四望,发觉自己又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掩不住难堪,她哽咽地低头,回身想躲开。冷不防地,江柏恩攫住她的手臂。
  她愕然地仰首,因哭泣泛红的脸颊泪光交映,两颗斗大的闪闪泪珠挂在眼角轻颤,完全不知所措。
  “你哭得难看极了。”他是不懂得安慰人的。
  她表情一抖瑟,双唇微颤动,还不及说什么,眼角的泪就咕噜咕噜滚落。
  “该死!”
  江柏恩咒骂一声,一把扯近她,一手扣住她颤抖的下颚,修长的手指以令人意外的轻柔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她惊讶一愣,心里燃起一抹冀望,她有如落水的小狗两眼巴巴地凝望着他。
  他回避她恳切惹人心疼的眼神,仅不断挥去她悄悄滑下的泪水。她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消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她不该奢求的……失望落寞的情绪涨满胸间,转化为伤心且丰沛的泪水。
  江柏恩发觉她的泪水不仅不停歇,反而有加强之势,心中紧窒不安的情绪也随之加深,他忍不住焦躁地命令道:
  “别再哭了!”
  她应声讯然而止,抽抽红红的鼻尖,想到自己悲惨的初恋爱情,哽咽一声又继续轻泣……
  真搞不憧她为何有流不完的泪水,就算女人真是水做的,也该节制一点。江柏恩心里虽嘀咕着,仍无奈地伸手将她纳入怀前,一手环拥她的背,一手揉搓着她的头顶,深吸一口气说:
  “你再也没有哭泣的理由了,别哭了。”
  钱晓竺埋首在他宽广的温暖怀抱啜泣,无暇细究他为何怀搂自己,只是贪婪地沉浸于难以想象的幸福感中,好半天才听进他说的话。
  “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猛地以手肘撑开两人的距离,小心翼翼地问。
  他不擅面对自我的情感,双眉别扭地蹙起,直觉防备地僵着声说:
  “没什么意思。”
  钱晓竺唇角难过地住下坠,刚升起的一丝小小希望又化为泡影。失意的愁绪哽窒咽喉,她的心似缺氧般的难受。
  “你再哭,我就收回刚才的话,不要你了。”江柏恩注意到她逐渐弥漫水雾的眼眶,连忙警告。
  这回,钱晓竺终于了解他的意思。
  “哇!”她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被吓了一跳的江柏恩挫败地望着上天,硬是无法把适才的威胁付诸行动,挣扎半天还是认命地环住她,任她去哭个痛快。
  她不再克制这段时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伤痛与委屈,所有的情绪一古脑地释放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如果你真爱我……我真的没办法忘记你,我一直等着你,可是你都……不理我。你怎么可以让我等这么久……这么久……”她不断捶打他的胸膛直到泣不成声。
  “幸亏柏恩从小被江伯父磨练惯了,否则这么打怎么受得了。”朱毅啧啧咋舌,转身表情正经地对张汉霖与何秉碁说:“女人的力量真是可怕。咱们共勉之、共勉之。”
  “你自己当心吧,老是害人自杀,有一天会受报应的。”解决了江柏恩的事,何秉碁也有心情说风凉话了。
  “喂,你别诅咒我,你们两个也是半斤八两。”
  “怎么把我也拖下水了?”张汉霖喊冤。
  “你敢说你没伤过女孩子的心?”朱毅理直气壮地说。
  张汉霖支支吾吾地无法否认,何秉碁勾住张汉霖的肩膀,支持地说:
  “不怕、不怕,我们两个加起来还抵不过他一个人造的孽,上天有眼不会先找我们的。走吧,我请你吃大餐。”
  朱毅气得直瞪眼,对着他们哥俩好的背影大吼:“何秉碁!等我,你别想省掉我这份!我今天非吃得你倾家荡产不可……”
  另一头,钱晓竺经过一番发泄之后,终于风歇雨止。她吸了下鼻子,揪起他的衬衫,就着已略潮湿的布料磨蹭泪痕未干的脸颊;突然感到一阵羞赧,身子一缩,闷着头嗫嚅:“对不起。”
  “没关系。”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说什么,她不禁担忧起来。
  “你是不是后悔了?会不会明天又不理我了?”说着,她紧张地仰起脸问。
  “绝对不会。”他毫不迟疑地回答,随即因自己语气中的坚定而惊讶。也许他只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洪水泛滥……他犹如困兽之斗地试图说服自己,却在电光火石的瞬间愕然明了──
  原来他的心早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钱晓竺松了一口气,浑然不觉地偎近他紧绷的胸怀,羞赧轻语:
  “谢谢你。”
  她这般谦卑的言语,迅速抚平江柏恩激荡不已的心情;无以名状的感动澎湃胸口,充塞胸怀的点点情愫早已默默滋长茁壮──
  六月小暑,骊歌声中送走了博士、硕士、学士班毕业生,在校生正经历欢乐暑假前的痛苦关卡──期末考。
  才考完第一天,钱晓竺就有些熬不住了。说好期末考这一周不联络、不见面的,而她却不止一次埋怨自己,干嘛提出这种馊主意。好不容易最后一科考完了,只剩“国际关系”的报告交出去就解脱了。
  转动着手中的笔,她的心绪已自桌上敞开的教科书飘开。这个暑假她到底该不该留在台北呢?舅舅跟表妹一直期盼她能回嘉义团聚,可是他在台北──要是申请学校顺利的话,最晚九月他就得离开台湾了,他们能相处的时间竟足那么短暂。
  唉──她到底该怎么办?她抓着头发,绞尽脑汁想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走了。”范亦萩开门走了一步,回头嘱咐说:“快点写,助教说只剩三个人没交了。还有,等你决定好留在台北还是回嘉义后,打个电话通知我。”范亦萩因为家里交代,学校课业一告段落就得立刻返家。
  钱晓竺保证地连连点头。
  原本对钱晓竺如此轻易原谅玩弄她的江柏恩感到不谅解的范亦萩,与她冷战数日后,耐不住关心,又与她恢复情谊。
  有亦萩这样知心的朋友真好!钱晓竺洋溢幸福地笑着……
  不一会儿,刚走不久的范亦萩又打开房门,冲着傻笑的钱晓竺说:“楼下有你的电话。”
  跟范亦萩结伴下了楼,她转住宿舍办公室接电话。瞬间,她全身为之冻结,脸上惨白无血色──电话中自称是警察的男人,单调平缓地告知,她的舅舅跟表妹因为车祸。现正在加护病房急救。
  “同学,你怎么了?”
  她涣散的眼神对上询问的教官,一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有如悬浮在梦境中,迟疑地对教官摇了摇头。
  教官微微一笑,又说:“如果没事,请把电话还给我。”
  她交出手中紧握的话筒,发愣地看着教官背转过身拨电话,半晌才移动发软的腿跨出办公室──最初的惊吓过去,不得不接受事实的脑海,混乱的思绪正快速搅动。
  她得立刻回家!唯一清晰的意念浮出脑中,她飞快奔回房间,胡乱装了一些东西,急忙下楼;突然记起,她得通知他们──亦萩尚未回到家,她留了话,说自己有急事回嘉义去了;江柏恩的房间没人接听电话。
  但离开以前,她迫切地想见江柏恩一面,仿似见了他就能保证一切平安无事,也许这时间他会在社团。她提起行李,急切地朝网球社奔去──
  刚打完球,他们全瘫在社团教室里,享受凉爽的冷气。
  “冰啤酒来了。”
  何秉碁的弟弟何钦贤被派去跑腿,他吃力地提着一大袋的啤酒进来,回身踢了门扉一脚,顾不得虚掩的门,急忙把啤酒堆上桌面。
  何秉碁、张汉霖──打输球的一方──掏出冰啤酒,一罐罐拋给挂着胜利笑容的朱毅跟江柏恩。
  “今天真是痛快!”朱毅一连接了半打啤酒,畅快地痛饮。“可惜,下周一开始我就得到医院实习了,你们也各走各的了。”
  这学期江柏恩、张汉霖与何秉碁都从研究所毕业了,其中江柏恩、何秉碁两人计画出国,张汉霖进入家族企业工作。
  “想不到你也会对我离情依依,太感动了。”何秉碁取笑朱毅。
  江柏恩淘气笑道:“朱毅指的是汉霖跟我,你别自作多情。”
  “真的?”何秉碁装出惊讶的神色,指着朱毅说:“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把我的冰啤酒还给我。”惹得大家笑得差点岔气。
  朱毅去了一个捏扁的空酒罐给他。“拿去,让你伤心个够。”
  何秉碁俐落接住,朝江柏恩的方向使个眼色说:“伤心的可不止我一个喔。”
  “你们斗嘴,别扯到我身上,”江柏恩警觉地抬起眼。
  自从江怕恩与钱晓竺复合以来,何秉碁、张汉霖两人就以在粗神经的朱毅面前捉弄他为乐。看在他们当初撮合有功的分上,他一直是睁一眼、闭一眼地随他们去,但今天可是有外人在埸。
  张汉霖一见江柏恩介意,嘻闹的兴致越足高昂。他故意提起:“你对我的学妹到底有什么打算?”
  “江大哥,你跟钱晓竺到底是真是假?”何钦贤立刻好奇地插进来。
  “当然是假的。”朱毅自作聪明地说。
  “真的?”何钦贤表情疑惑。前一回打赌的事他略有所闻,可是后来盛传江大哥亲自到女生宿舍去……
  江柏恩含糊地说:“看朱毅怎么说就怎么喽。”他不想也不必在众人跟前剖析自己的感情。
  “是吗?”何秉碁、张汉霖有如唱双簧的高声唱和。“不知是哪个某人偷天换日,拿块破布换走了社里高级毛料的抹布。说起我们镇社抹布,那可特别了,有两条长长的袖子,看起来就像是件毛衣。”
  “你们两个别太过分。”江柏恩脸颊飘过罕见的一抹红,他羞恼地玻鹧郏驳孛槭有Φ煤貌坏靡獾牧饺耍媸降囊蛔忠痪渌档溃骸耙婪缢墒腔崧至髯模⌒哪忝墙穿ぉぁ
  这番话,听得何钦贤一头雾水,他又问:“大家都猜这回你是玩真的,从没见过你跟别的女生在一起超过三个月的。”
  江柏恩横了眼完全不懂节制、捧腹笑着的何、张两人,故作不在乎状地对何钦贤说:“要是我拒绝了她,学校岂不是又要闹一次水灾?”他轻松地下了结语,希望能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对,他是在做善事。”何秉碁看出江柏恩的不自在,勉强忍住翻腾笑意。
  “古语有云:为善不欲人知。”张汉霖意味深长地补充。
  朱毅搞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啜饮一口啤酒,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柏恩,你还没说你要什么。”
  江柏恩疑问地转头,朱毅提醒道:
  “汉霖也有分的,你忘了?我们两个不是说好提供奖品,以弥补你再追钱晓竺一次的牺牲。”
  离门最近的张汉霖好象听到门外喀啦一声轻微异响──他直起身,探了探门缝,没看到什么,顺手合上了门。
  “原来你们又打赌了!”何钦贤两眼睁大兴奋地说。
  “那只是玩笑,不当真。”何秉碁交代弟弟:“你别说出去。”
  朱毅不解地说:
  “打赌的人又不是你,紧张什么。”随即转向江柏恩说:“我跟汉霖都是输得起的人,柏恩你想要什么东西?快说。”
  江柏恩摇摇头,他早忘了这回事了。真要论起谁该送谁,反倒是他该感谢他们使计推了自己一把,让他认清了对晓竺的感情;这辈子,他是再也不会放手了──他沉思的脸上因想到钱晓竺而泛出笑容。
  朱毅还想继续说下去,张汉霖阻挡地岔开话题道:
  “既然柏恩都说算了,就当没这件事。突然觉得有点饿,走吧,我请客,随便你们要吃什么。”
  江怕恩也随着站起身,跟他们步出校门。
  “别算我这一份,我先回去了。”
  何秉碁知道今天是钱晓竺最后一天期末考,他了解地回头,对江柏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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