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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么做!”老爹和洛哥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这句话她没说出口,却是真正令她忧心的。
“我能。”他冷冷的说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睁大美丽的双眼,突然感到一点都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他此刻冷硬的无一丝人性。
“你是洛哥哥找来的,难道,你想背叛他吗?”原以为,他们三人是至交好友,他怎能为了利字,背叛友谊,投向敌对势力?
她岂知,这话听在方历耳里,却成了另一种涵意。
“背叛?”他冷笑,眸光似冰。“你在我手里,洛如果不表态,你就是我的?”他欺上前攫住她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纤巧的下颚,一字一字的说道:
“我劝你一心别二用!洛是我的兄弟,他既然把你交给我,就表示你是我的人!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天,他绝不会过问你我之间的事!他的态度非常清楚——你是我的!所以,你死心吧!”他听见了她和丁羽在后院的对话。
死心?他要她对什么死心?
她脑子混乱,既听不懂他的话,更觉得愤怒——她是她自己,不是属于“谁的”!
“你疯了?!”她努力想甩脱他的手,却是不能。
他是疯子!!看着狂乱挣扎,却犹清艳如一朵凝露玫瑰的她——他心口骤然涌上一股炽热的冲动,想将她永远束缚于自己的势力下,不容任何男子觊觎她。
“省省吧!别再浪费力气了!”依旧不容情地握紧她双腕,他灰眸中涉入一抹不易觉察的深浓。
如何也挣脱不开他,令她心头一把无名火燃起;几乎在同时,她想也不想就张口咬住他的手臂——
她咬得够用力了,甚至,她尝到口中一丝冷咸的血味。诡异的是,他仿佛没有痛觉一般竟动也未动,那只被她啃啮的大手,仍牢牢攫住她的双腕。
她惊惶的抬眼凝向他……却见他正深深的凝睇自己。
两相对望,她无助的被他冷浓的灰眸定住。他缓缓的逼向她,有如一场关乎毅力的挑战,最终他吻上她的唇,迫使她屈服于他的柔情需索里……
她真的被绑架了!
当晚的飞机直达纽约,“歹徒”是她的保镖——方历。
这绝非普通的绑架案,只因歹徒一没绑她,二没弄昏她,三没困死她——是她自己挺乖的跟着人家歹徒上飞机的;甚至,偶尔歹徒没留意时她还会偷笑——虽然嘴里挺硬气的直骂人鸭霸、不顾道义……等等;当然,此种“唾骂”只换来歹徒没良心的讪笑,偶尔夹杂几个厌烦的呵欠。
也不知是谁疯了!总之,有一天地球若停止转动,大概她也不致觉得太奇怪。
能如何?怎料得到她这回玩上一个“认真的疯子”?!
——一沾上便得真枪实弹的卯上,他公子什么都玩,就是不于扮家家酒!
他来真的!!
而且,除非他高兴,否则休想他罢手!
纽约,在这个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黄金城里,一名“区区”的保镖——罔顾道义、唯利是图的大概较有可为——竟能在纽约曼哈顿的上东区,拥有一栋中等富豪倾其财力也难奢望的独栋宅邸?
曼哈顿上东区的住宅可说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这一区居住的人是纽约最上层的名流、全世界的超级富豪,怪的是——这年头,难不成当个保镖,偶尔背信忘义便可跻身世界富豪之林?
怪胎,她老爹好歹也混了黑道几十年,怎么就混不出来一幢纽约上东区的豪华宅邸过过瘾?
原来“黑市保镖”是这么好赚的,无怪乎他遭她如何“唾骂”都能弃耳不闻——原来是她没搞清楚“行情”!
天老爷——难道世上真有如此“不易近人”的致富之道吗?
当然不!
打死她都不相信,他的钱全都是黑心A 来的!
就算绑架一百个唐小仙也不可能!
那么,她的保镖实际上的身分并不单纯罗?也许,他比她老爹还“大尾”,是世界级的大流氓,有可能是国际追缉的大毒枭,藏身在犯罪集团之后的黑手……
啐,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洛哥哥当初将自己交给他保护,想必他还不至于太坏……真是“不太坏”吗?
天晓得!
“又在发呆。”
声音甫响起,她就遭人自背后“偷袭”,被一把扯至来人温暖的怀里。
“无聊嘛!谁知道保镖还得对着一部电脑办公事,我又是被人绑架的,出不得大门,只有发呆一途以供消遣了。”冥思半日,正好找他磨牙。
方历发自胸膛内的低沉笑声,自她熨贴的后脑勺,一路酥麻震荡到她的脑里,回绕于她个脑际……她品味着这亲密的、惊喜。此刻在房间里,她不愿故作矜持的推开他。
“收起你的利爪,丫头,留点精神为我好好打扮一番,”他凑近她耳畔嘶语,“今晚我将带你参加私人的晚宴,如果你喜欢,我们还可以顺道逛逛闻名全球的FIFTHAVENUE。”声音略显低哑,他身体的反应想必别有建议。
她眨巴着大眼,以为听见了天方夜谭。
“可是,我是被‘绑架’的也!”世上真有这等稀奇的好事吗?早知如此好玩,她宁愿他一开始就“绑架”她,也不至于被困在阳明山上一个月。
“那又如何?”他扳过她,有趣的瞧着她那张狐疑的小脸。
双手掌在他胸膛上,原是想藉此与他隔开一段“安全距离”,却不料掌心意外地传来他灼热的体温,以及平稳有力的心跳——这两样都足够震撼得她失神。
为免使自己出糗,她最后只得沮丧的反手抱住双臂,强调她“可不是好欺侮”的形象——实际是藉机“护住”自己的胸部。
这算什么,处女的矜持?他讥讽的撇唇,微眯双眼瞧着她抱住胸部的双臂,目光往上抬,却发现她微晕的双颊透出可爱的粉红色——也悄悄泄漏了她紧张的秘密。他暗暗窃笑,这小刀未免太令人意外,难不成她是“害羞”?说实在的,他这会儿挺怀念不久前,那个穿着樱桃比基尼舔布丁的小妖精。
“嗯?”他又强调一次,双臂“理所当然”的随之收紧。
“那个……”老天爷,他非得抱得这么紧不可吗?她快、快、快不能呼吸了……!没奈何,看来此名恶徒是没松手的迹象了,她只得认命的垂下双臂,用力、大口、贪婪的深呼吸——就在此时,她“贞白”的胸部已难逃恶徒的“毛胸”——“毛胸”者,与“毛手”同一定义。
“我们又不是连体婴!!”羞怒之下,她不知所云的大喊出口。
他挑高浓眉,没什么“松动”的诚意。一只毛手竟还往下按住她的腰部,将她稍稍向上托起。
她一惊,反手想拍掉他按住她腰部的大手,却不料拍是给拍中没错……这赖皮的男子竟然顺势往下扣住她的臀部!
羞愤交加……他竟然这么轻佻的对她!亏她还挺喜欢……挺喜欢他的!
“你、你快放手啦!”她慌乱的叫喊着,感觉双颊已燃烧至上限,再这么热下去,恐怕她整个脸要熔化了。
谁知恶徒耸耸肩,不怎么合作地慢吞吞开口说道:“不放。”活似他正在热内庐的海滩上晒太阳一般慵懒。
她一窒——这人未免皮厚自大,外加好色狂妄!
他要肯乖乖听话放手才叫奇迹!
她娇喘急促,急气败坏兼无奈的急问:“那你要自怎么样才肯放手嘛!”
他唇角勾出俊邪的一笑,“简单,你亲我一次。”
“就、就这样?你肯放过我?”
她怀疑的瞧他,可不怎么相信。不过这次她可没笨得再咬他——拿自己的牙齿去咬一段硬“木头”,然后再巴巴的痛上两天?一她可不干!若说那“木头”还有点反应的话,她倒可以考虑、考虑,问题是,这招根本无效。
“就这样。”
他前额抵住她,语调性感的再次保证。
她微微仰头考虑了十秒,也知再没办法了——他若没得逞,肯定会一直跟她耗下去!看来如今唯有“牺牲”亲吻换取自由了。罢了,“亲”一下而已,应该还挺划算的。
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她紧闭着双眼——只差没紧到挤出百来条鱼尾纹——缓缓地、不情不愿地噘着红唇凑了上去……
上了贼船了!!
说好是“亲”一下而已的,他就……他竟然像章鱼吸盘一样,紧紧粘住她的双唇不放!!
“呃,你……!!”
她正想抗议,却刚好给了他舌头侵入她嘴里的机会。他辗转吸吮她的唇舌,舌尖探入她口中深处,蚀人心窝的恣意爱抚。
她双膝不由自主的瘫软,若非他双臂有力的撑起她,她肯定已经滑到地板上,头壳亲吻大地了。
迷乱于他惑乱人心的吻功,浑然不觉他一只大手已爬上她的胸际,热切地爱抚她饱满的酥胸,隔着薄薄的丝衬衫掐揉她的双峰。直到他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大手滑入她雪白胸衣之内,轻掬她的浑圆!她惊喘,却无力做任何抗拒……
“如此圆润丰腴……恰恰适合我盈握。”
他暗哑的嗓音蛊惑她,她焦虑的呻吟,要得更多,已完全陷入他构织的迷障……扣住她臀部的大手一紧,她猛地熨贴向他,强烈感受到他欲望的悸动。
她有些惊惶于这陌生的亲密,直觉地想躲开,可,他不许。她惊如小鹿的慌乱,只加深了他欲望的浓度,遗憾的是,她自己并不明白她犯了何等错误。
胸前,她胸衣的暗扣被解开,丰腴圆润的裸胸霎时暴露于空气中,袒露于他灼亮火热的双眼前,两抹可爱的粉肉诉说着纯洁无邪。
他灼热的气息喷拂于她的胸前,俯首以磨人的缓慢亲吻她美丽的酥胸,膜拜式的带着神圣的悸动。此刻,某种不知名的热流淌过他的心口,涌入他的心间……她信任的眼光,美妙无瑕的身子……如此全然的交付于他!
为什么?!
他明知,她一向于二人游戏间不轻易就范,紧要关头必定把持……那么现在呢,又做何解释?
况且,她爱的人不是洛吗?难道……!!霎时他心底窜过一抹尖锐的狂喜,虽然他不愿承认那灵光一闪的认知,所带来的极度喜乐……
只有她明白,她爱他。为了这份永无回报的爱,她愿意给自己留一点美丽的回忆,愿意将自己交付予他。当然,这并非冲动、滥情的决定,她给了他之后,也许不再有第二个男人,她只会为爱而给予,绝不会因为欲望。
此刻,并非她屈服于他,而是服于美好的爱,她愿与他分享自己——在一切早已深思熟虑过的前提下。
他凝注她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难抑心头鼓噪的骚动;他低头亲吻她的眼帘,以无比的温柔。双手轻轻抚揉着她滑圆坚挺的胸,以超强的耐心等待她适应他亲密的抚触,等待她主动拱身回应他……
绵密的碎吻降至她的额、鼻梁、唇、颈际……沿着如凝脂的颈侧滑至雪白高挺的酥胸。他的吻转而狂野,间夹细累的啃啮。在一阵令人难耐的探索后他吻住了顶端的红艳。她猛吸一口气,无助的娇吟,任他霸道的攫吻着她肿痛的胸。
倏然间,她被腾空抱起,晕乱的脑子,还来不及弄清怎么一回事之前,他已快步疾走向房中央的大床——抵达纽约之后,两日来他强迫她与之共眠的大床。
“丫头……我等这一刻够久了。”
他哑着声低喃,吻住她微开的双唇,双手移向她牛仔裤前端的扣子,三两下解开它。他拉下她的长裤和棉质底裤,灰眸深浓地凝视了好一阵子,直到她害羞不安地扭动。
他莞尔,大手抚上她光滑洁白的大腿,悄悄移上她温热的腿窝,再次吻她温热甜美的唇……
“少爷,您在里面吗?”
外头倏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惊扰了一室撩人的春光。
他皱紧眉头暗咒一声,拉过丝被盖住小仙的身子,留恋的吻了她的红唇两秒,不情愿地,边整妥自己凌乱的衣衫,边不悦地问。
“有事?”
边打手势,要她留在床上别出声,最后开门前一刻,他记得拂齐自己额前乱发。
“是的,少爷。”管家薛佛目不斜视的恭答。方家在管家的任用上一向维持美国式的传统,这是自老夫人的时代起便沿袭的习惯。也因此方历才会在紧要的时刻抑制欲望下床开门,他知道薛佛是训练有素的管家,绝不会为了无谓的琐事打扰他,特别是在如此“重要”的时刻。
他挑眉,代替询问。
“茱蒂女士正在楼下大厅等着你,她已等候将近半个钟头了。”薛佛挺着背不动声色的说道。
方历微微一笑。也就是说,薛佛已经替他拖延了二十几分钟了,技穷了,只好硬着头皮来敲他的门。
他忍住笑,清清喉咙吩咐:
“请茱蒂女士再等三分钟,我马上带小姐下去。”
“是的,少爷。”
薛佛立刻退下。
方历掩上房门,立在原处深深呼吸,十秒之后——他方才较为有信心的回首面对她惑人的裸体。
可是才一回头他便愣住了——她似乎整个人钻到了被单底下,正在奇怪的蠕动着。
他快速的上前,扬手揭开罩着她的被单,引来她一阵惊呼——
“别……人家还没穿好衣服啦!”
她两颊嫣红,正手忙脚乱的扣着丝衫的钮扣,牛仔裤竟然已经完好的穿妥。
等他意识到她何苦钻入被单内“蠕动”后,他暴出一串由衷的大笑!老天,这个令他血脉偾张的妖精女孩是个可爱的小甜心!
“还需害羞?”
他探身向前,不理她小手奋力的推抵,将他一把带入怀时在她耳边邪气的喃语:
“刚才就该反抗,现在不嫌迟了?在我瞧遍你的身子之后?”双手却极理智的替她扣上上剩余的扣子。
她因为他大胆的言辞,双颊愈发泛红,却又困惑于他手边的动作,她古怪地瞧向他。
他无声叹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蕴满疑问的眸。
“我为你预约了一名造型师——茱蒂女士可说是全纽约身价最昂贵,按秒计价的首席造型设计师,她答应我今天下午为你拨出两小时——这已经是破例超时了,现在,准备好教我惊艳,我们立刻下楼上见她吧。”
这位全身名牌、脸上彩妆细致的茱蒂女士,不愧是全纽约的首席造型设计师。她老练的目光只消瞟过小仙一眼,立刻掌握了小仙全身曲线的尺码与身材的特质,她不过回身拨了几通电话给城中区第五大道的名店,二十分钟后,即有专人捧了大包小包的纸盒上门,从时装、礼服、鞋子、化妆品到贴身的内衣裤……各色俱全,无一遗漏。
这回还真是令她唐小仙开了眼界,暗自肯定这位年已半百的茱蒂女士,可能已将全纽约大小名店的货色、尺码尽数背在脑子里了。
茱蒂女士在她身上施魔法的这段期间,方历十分绅士的避开,让她们得以无顾忌的在二楼的主卧室内,实施“改造”的工程。
茱蒂女士终于面露满意的笑容,她将小仙带到连接主卧室的试衣间内,示意她站到镜前验收成果——
一看到镜中那名艳光逼人却半点不像自己的女子时……唐小仙的反应是———
皱眉,大大的皱眉。
唐小仙根本是以一张名副其实的苦瓜脸回报茱蒂女士的心血。她敢说,如果不是畏于方历的反应,这位纽约的造型首席,肯定要尽失风度付她大声叫嚣了。
话说回来,她实在也想不透,何以这位名闻遐迩的造型师要如此卖他的帐,难不成……他真是什么“恶势”唬人的大毒枭吗?
安抚了自觉受辱、气愤难平的茱蒂女士后,方历总算送走了这名难缠的老女人。思及她对小仙的评语——毫无品味、难登时尚的黄毛丫头——他不禁闷笑的肚子疼。
是他的疏忽,若不是他太急于给她最好的,他就会料到名流吹捧的茱蒂女士不适合小仙!如此,这名心高气傲的造型师也不致无端遭受一名“黄毛丫头”的侮辱了。
一边上楼,想及小仙委屈的小脸几乎纠结成一团;一抹深深的笑纹再次浮现他唇角。
她是如此特殊、独一无二的。茱蒂那套瞄准上流名媛胃口的名牌公式,百分之百难以取悦她!
她是她,唐小仙是蛊惑他的天使与妖精的综合体。
——思及此,他的心脏愕然揪紧。
他是怎么了?怎么会以为她蛊惑了他?
也许,没错。在某方面她是蛊惑了他——他的欲望!
他皱眉,即使做此解释,竟然仍不能令他有放松的感觉。他直觉有些事不太对劲,只是他刻意忽略它;他不愿自找麻烦的追根究柢,至少不是现在。
快步迈上二楼,他将问题置之脑后,打开卧室房门。
见她正坐在一堆价值不菲的名牌衣饰之间,无奈的瘫软在床上,一脸坐困愁城的可怜兮兮模样——他再一次忍不住大笑失声。
全纽约——至少在上东区——大概也只有她这“黄毛丫头”,对这堆时尚名牌如此嫌恶到底。
她回他一记白眼警告他少幸灾乐祸。
他举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