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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对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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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桌布长巾,她窜出,喷着冷气,“艾邬。”
  艾邬一凛,立即回身,一见是糟糠老妻,吓得差点跪下地去。
  丁媚雪也慌骇住了。
  艾邬结巴着,“夫人!饶……饶了我的一时……”
  “夫人?我不是肥婆来着吗?”李玉珠嗤嗤的怒笑,她随手拿起一柄利剪子,往艾邬的胯下用力一剪。
  看见他胯间一片鲜血淋漓,陡地一阵剧痛传来,艾邬受不了痛的昏倒在床榻上。
  李氏颤抖的狂笑,“你的祸根背着我尽干些下流事,剪了才能大快我心!艾邬,这只是第一个苦头,这笔帐还没有一笔勾销!”也不想想,没有她李玉珠的裙带关系,凭他一介穷酸书生能够出人头地,当上一县的官太爷?
  “啪啪!”两声,早已钻出身躯的单柴于为她鼓掌称赞。
  单从善也从梁柱上飞下身,浅笑淡淡。
  “把这贱货给我抓紧!”李玉珠气鼓了腮帮子。
  命令他们?毕柴于先是一冷,但想想,无妨啊,看看她要怎么报这一口冤气吧。
  他和单从善一人一边的拎起昏躺在地上的丁媚雪,牢牢的压制她的肩脖子。
  李玉珠走上前,举起手中的利剪子。
  她要杀死她吗?单柴于和单从善对眼一望。
  然而李玉珠却是以利剪子做出最毒辣的报复,她在丁媚雪的左脸上刻下“无耻”两字!
  因为疼痛而惊醒过来的丁媚雪尖嘶高呼,她的脸为什么感到刺麻的痛?“这夫人?你要……要杀了我?!”
  李玉珠歪着笑脸,“杀人犯法呵,拿我的命抵你这贱命太不值得。”
  “那么你拿着剪刀做……做啥?”该咒的!是哪个混下人在客宾房里放置剪刀的?
  “做一件让你永生难忘的事啊!你竟敢和我抢丈夫,我就应该让你明白我的能耐,可不能让你瞧低了眼啊。”
  “呃你……疯了!”丁媚雪好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两位哥儿行行好,放了我吧,日后我一定千金万金的酬谢两位。”
  单柴于展露一口白牙和俊笑送给丁媚雪。
  单从善把她的哀求当作蚊子叫,不为所动的他依然是淡漠着。
  “受刑吧!”李玉珠冷笑着,继续往丁媚雪的右脸上刺划。
  “你在我脸上刻什么?”痛死她了。
  “‘淫贱’两字!”而且是大大的字体,占满了颊肉。
  丁媚雪一听,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的美貌被毁了,而且从此不能见容于世了!
  下一瞬间她便又昏晕了去。
  单柴于和单从善立刻弃若敝履的放开血水满脸的丁媚雪。
  哎,可怜。
  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两人图谋的是什么?为什么特地让我知道这事?”
  “艾夫人好精明啊。不愧是在官家长大的尚书千金。”单柴于不吝惜的吹捧着。
  “你们……”她瞪着两人的背影。
  “嘘!”单柴于回眼一笑。
  “还是想想如何‘处置’你那废掉的县令丈夫吧。”单从善好心的提点。
  “不用说谢,也不必道再见!”单柴于挥挥手。
  任务完成,交差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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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上,单从善和单柴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最毒妇人心,没想到李氏这么狠绝……”
  “最狠的人是我们的小主子……”想起来还乱恐怖的。
  “借刀杀人果然是好计!艾邬和丁媚雪如今比死还痛苦,惨。”
  “那把利剪是个巧合吗?依我推论,恐怕是小王子事先安排的吧。”
  “男人去势,女人毁容,这两种罪罚真的够毒!”
  “所以,绝对不要惹恼小主子!他是只笑面虎。”
  “世上仅有一人能够招惹小主子的怒气而安然无恙……”
  单柴于知道他指的是谁,“少夫人嘛!那个悟心小尼,班娃姑娘是也。”
  “哎!幸好小主子无意于大清皇朝,也幸好那个人不知道小主子的存在,否则不知是百姓之福或是天下之祸!小王子的心性太随心所欲了。”
  “咦?单从善,你怎么知道这个大秘密?”
  “你不也知道?”
  “贺飞!一定是他那个大嘴巴。”
  “对!前几日他飞鸽传信告知于我,厉老爷子只把这大秘密告诉他和小主子!”
  “如果小主子知道贺飞泄了密,你认为贺飞的下场将是如何?”
  “小主子会把贺飞的嘴巴缝起来,让他再也不能碎嘴多言。”
  “所以我们哥儿俩也得小心!不可让小主子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天大地大的秘密!”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好从今起,我们要忘记小主子的真实身世,免得被小主子五马分尸。”单从善认为这样最保险。
  “对对对,言之有理!不过,小主子难道一辈子姓厉吗?他应该是爱新觉罗的……”
  “姓厉也很好啊!厉家财富胜过大清帝国。”
  “而且拥有上千间的妓院……”
  “说到妓院,咱哥儿俩忘记去巡视这县镇的厉家妓院了。”
  “巡视!少胡言!你是要去找人叙叙旧吧。”单柴于才不相信他这么认真。
  “帐房可能不小心少算几笔帐了。我是为了公事,不为私。”
  “是吗?哈哈。”
  喝酒去也,顺道和红牌妓女叙旧去喽。单柴于和单从善并肩而行。
  第七章
  “我决定到山上种菜过活,不再见任何人。”
  “娘?”班君双和班君艳惊诧的瞪大眼,她们的娘亲为何一夕之间性情大变?
  最为奇怪的是她们两姐妹因为面容上的交错抓痕而系遮黑纱布,娘亲怎么也同她们一般的把脸颊掩去了大半?
  丁媚雪挥挥手,疲累的道:“别问理由!”
  “那我们两姐妹呢?娘也不再见我们了吗?”班君艳泣叫。
  “我们母女三人的缘份到此为止!”她何尝愿意,但是她无从选择了啊。
  “娘!告诉我们究竟是发生什么事?”班君双执意的冷着眼色。
  “唉。”她已经心力交瘁了,没有力气说个明白,而且汗颜哪。
  倘若两个女儿知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上留下无耻的刻痕,大概也要唾弃她这为母不尊的娘。
  她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的说道:“君双、君艳,娘要你们记得你们不再是班家千金了。从今日起,班家的千金小姐是班娃,你们要对她……”
  班君双骇叫了起来,“我们成了奴才是不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庶生的低下人,因为班娃是大娘的女儿?”班君艳自觉形秽的低嘶。
  丁媚雪倏地一拍桌,气怒的嘶吼道:“不为什么!因为你们不是班鸿的女儿,你们是为娘与别人所生的种!”
  “娘?”班君艳吓得跌坐地上。
  班君双则是如遭雷击的呆若木鸡。她骄纵、自傲了十六年,结果她竟是连奴才都比不得的杂种女?
  冲动的把真相说出来的丁媚雪不但不懊悔,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微微扯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娘对不起你们姐妹……”
  “我们的亲生父亲是谁?他知道我们的存在吗?他为什么不和你结为连理?”班君双声嘶力竭的吼问道。
  “他死了!”
  “死了?我们的爹爹死了?”班君艳喃喃自语。
  “是的!他死了!”丁媚雪凄凄惨惨的笑了。艾邬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老废物,和死无异。
  况且依照李玉珠的报复手段来看,艾邬活着将此死亡还要苦不堪言。
  这是她和艾邬应得的报应!
  因果循环啊,饶不得做歹之人。
  “娘,”班君艳坐起身,泪泫于眶的乞求着,“让我陪你一块吧,咱们就在山上过活。”
  “对!咱三个人一个子儿也不带,就在山上住草屋,吃地瓜,永绝红尘!”
  “君双?”女儿的坚持使得丁媚雪又是感动,又是为难。
  “我们姐妹已成了县里的笑话,这里已无我们容身之处了。既然不是凤凰,就不该强占巢!”
  “我们的脸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复原完好的!头发和眉毛可以再长,但是这种不敢踏出闺房一步的日子和囚犯有何不同?不如到山上去,一餐过一日吧。”班君艳苦苦一笑。
  丁媚雪只得点点头,首肯了。
  她抚摸着面容上的黑纱巾,心痛的想,这已经是上苍的慈悲了。
  她该赎罪的……
  就让她早晚三灶清香,为班老爷子和班大夫人祈福吧。
  杀人应当偿命,她将以残余的贱命来忏悔告罚。
  来生,她愿作牛作马以兹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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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娃跪在班家祠堂已经一个时辰了,她不再掉泪,只是缅怀她的生父在天之灵或可安息了。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扶起,她被拥进一具暖和的胸膛里。
  “厉天擎。”她轻唤。
  “嗯?”他轻抚她及耳的短发。
  “我没有亲手杀死艾邬,也没有对丁媚雪加以复仇,爹和娘可会怪罪我的不孝?”
  “他们已经惨遭悲苦的下场,这就是最重的惩戒了。”
  “丁媚雪的脸被毁了?”
  “所以她才要以黑纱巾遮掩啊。”他低笑,很想告诉他的妻,丁媚雪的容貌比被火焚伤还要可悲万分。
  “淫贱”和“无耻”刻划在两颊之上,如何见人?如何自处?
  不过这倒是如他原先的设想一般无二,但是他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他只是摸透李玉珠的心性,只是很恰巧的在心悦客栈的客宾房内放上一把利剪。
  一切都只是凑巧罢了。他扬起微笑。
  “丁媚雪好像十分自责……她临走之前差点向我下跪,像要把她当年毒害阿爹,嫁祸阿娘的罪行坦白。”
  “你还恨她吗?”如果是,他将做得更加狠毒!
  班娃摇了摇头,“恨也没用呀,阿爹和阿娘不可能活过来……”
  “冤冤相报无时尽,对吧?”他点点她的鼻尖,嘲笑着。
  “要我杀人,我真的做不到!”毕竟她在尼姑庵里度遇十五个年头,毕竟她念过一大堆的经书呀。
  她昂起小脸,盯着他的邪魅俊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回傲心别庄吗?”
  “你不待在班家掌管一切?”
  “你会让我这样吗?”她才不信呢。要不是太无聊了,他才不会和她回到班家挨上这一段时日。
  他眯起深眸,但笑不语。
  须臾,他道:“上北京一趟吧。”
  “北京?你要去巡视厉家旗下的妓院吗?至少有十家分号吧?”她皱着鼻,有点儿想揍他。
  “厉家的产业不是只有分全国的妓院啊,还有马匹买卖和茶楼、客栈。我要带着你去北京走一遭,是为了让你亲自挑选上好的织造精绣。”
  “我的头发只到耳间,你不怕被他人指指点点?”不能说不窝心,只是他说话的神气太不在意似的,好像逗弄她玩!
  厉天擎用力的抱紧她,仿佛要把她身子里的空气全挤光似的,他笑亮了深眸,“如果有人指指点点,我便把他的手给剁下来好不好?”
  “不好,你好残忍。”难怪当年被他叔叔送到大悲寺里修身养性!
  “那么,我只好告诉那些指指点点的多事叔,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太‘正式’的尼姑,因为被我强娶所以还俗喽。”
  “你坏!”她捶打他的胸膛。
  他当她是在搔痒,“真正的坏要回房里才能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一怔,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后红透了腮畔。
  她的良人一点儿也不良……
  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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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班家产业交由老总管打理之后,班娃和厉天擎双双北上。
  一路上的明媚风光他们尽收眼底。乘着良驹,坐着华丽的船舫,挥金如土的厉天擎仿佛随手一动就有享用不完的银子似的。
  别说他的出手阔绰太过惊人,光是他英挺的身躯和那一张含情带笑的桃花脸就够吸引无数倾恋的目光了。
  瞧!又一颗少女芳心被揪动了。
  “公子!”来者有礼的一揖,羞容粉红的无言诉说着她的爱慕之意。
  “他已经娶妻了。”班娃忽然大声嚷道。
  “呃……我……”少女一慌,不知如何自处。
  “你走吧,快快死了心!这男人拥有上千家的风月烟楼,他怎样也看不上你的,他的旗下可是有数不完的红牌妓女等着伺候他这大老板。”
  “对不……住!”少女拎起裙摆,慌乱的跑出茶肆。
  班娃转过俏容,微愠的指控,“厉天擎!你别像个无事人似的喝茶!这已经是第五十八个企图‘引诱’你的姑娘了。”
  “干我何事。”
  “不干你的事?”哇哇,撇得真干净!“要不是你总是似笑非笑的勾引,她们怎会忝不知耻的在大街上向你自我介绍?”
  “脚长在她们的身上,心也长在她们的身体里!”与他无涉。
  “你弄碎许许多多的少女心耶!”
  “你瞧见了吗?厉夫人。”
  她气极,“可你为什么不说明白你已经是有妇之人?”任由姑娘家对他心生情愫。
  “我成了亲是我自己的事,何必向人解释?何况我又不认识她们……”
  “可是她们前仆后继的对你抛媚眼呀!而且你的妻子就坐在你身边!”叫她如何坐视不睬?
  “厉夫人,你安静些。”他仍是一派玩世不恭的勾着俊笑。
  “你……你!你真的很讨厌!”他以为她被他吃定了是不?哼。
  “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不再是婚配夫妻了,我不是你厉天擎的什么人了。”她宣告,以示愤怒的严重性。
  他轻睨一笑,“随你。”反正他要她,她便逃不掉。
  啊……怎么!他当真不在乎她了。!她以为……以为他对她是十分的在意。
  可是狠话一出便无法收拾了呀,她不想让他瞧扁,只好故作潇洒的站起身来。
  “好!从今起,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他微眯眼,唇边依然噙着邪笑,仿佛她的宣告无关痛痒。
  班娃气哭了。她抹着泪珠子,冲出茶肆,胡乱的奔跑。
  “哎。”他喟叹一口长气,好无奈。
  他仍是放不下她,只好去追她,虽然有损夫严!
  搁下银两,他背手走出茶肆,正要往西去追妻,却让一阵哀号声给绊住脚步。
  他转身,微微心悸。
  “你……受了剑伤?”这种没来由的熟悉感太过奇特。
  缩躲在墙角处的中年老人气息已弱,他困难的吐出话来,“朕……呃我让歹人给算计了!”
  “你的随从和奴仆?”按照此人的穿着不凡看来,他绝非池中物。
  是皇亲国戚或是封官之贵?至少是个富贵双全的好命人吧。
  “我和他们走散了。”他按着胸口,乏力至极。
  “这里是喧嚷的市井街道,你是在这里被暗杀的?”厉天擎忖道。
  “这位小哥……救救我……来日……重重有赏赐……”他伸出左手,颤抖着。
  拉握住他软厚的手掌,厉天擎高傲的笑笑,“赏赐?恩命?你的口气挺像唱大戏里饰演皇帝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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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气的一路奔跑的班娃忽然被人扯住膀子,她一吓,立时破口大骂,“放开你的脏手。”
  “唷!这世上还没人说过我的手是脏的哩。”说笑的同时他以两指尖捏住她的下颚,逼使她不得不昂首以对。
  “呸。”她朝着胆大妄为的陌生男人吐上一口唾沫。这人生得面如冠王,穿着华衣锦服,却是个恶胚!
  “小妮子,知不知道我是哪个爷来着?”
  “你是畜牲来着!”她正火大呢,这人却来烦扰她。
  嘿!够味。“我是德王爷的谪长子!受封晋弘贝勒。”
  惶恐了吧,他淫笑着,等待小刁妇的告罪求饶。他舍不得伤她分毫的啦,他可是全北京城里最怜香惜玉的多情种。
  班娃挣扎着,“管你是贝勒或是贝子!快快放了我,否则我的丈夫会打得你满地爬。”
  “丈夫?少说笑了。你这模样许给男人了?以为本贝勒好欺弄啊。”
  他眼神一使,一旁的随从立即将班娃抓牢,并且把她丢进车轿子。
  跌个满眼金星的班娃刚一坐正,突地一阵晃荡她又踉跄了下。
  达达达地马蹄声响起,她张惶得想掉泪。
  怎么办?她让人给控制住了。
  厉天擎,快来救救你的妻子呀。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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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客,天字第一号上等房内,低微的喘息声缓缓的漫逸着。
  厉天擎坐于榻侧,他一瞬也不瞬紧紧的盯住歇眠中的中年男子。
  他很贵气,自有一股王者威严。
  他只是个陌生人罢了,但是该死的,他竟觉得与他有所牵扯!
  难道他是那个人?
  不!厉天擎立刻否决这可笑的联想。
  那个人应该高坐龙位之上,应该正拥着三宫六苑百媚千娇的佳丽才是!
  可为什么他走不开……
  大夫已经为这男子包扎伤口,也已经让他服下药丸,照道理来说,萍水相逢的偶遇之缘应该了断,他该去擒拿他的逃妻才是!
  “呃……”他辗转反侧的发出低吟的痛苦声。
  锁住他的眉、鼻、唇,厉天擎的面色沉重到极点,仿佛有一颗大石压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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