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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情话叫醒睡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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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安敏。”邓洁大叫着,可是安敏的动作更快,她已经一溜烟不见人影了。
  邓洁一个人站在空空如也的小阁楼中,发起愣来。
  “他们什么时候进展成那么难分难舍的程度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去度假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是令人纳闷到了极点。”
  真是令人纳闷到了极点。
  “怎么突然对咱们赵家的祖谱发生了兴趣?”赵书玉的老爹──也就是赵守泽,带领着儿子进书房拿祖谱时,不免好奇的问上一句。
  “没什么,中国人不是最讲究祖德源远流长,讲究慎终追远的吗?想知道一下祖父辈、曾祖父辈的事,也很平常呀!”书玉言不由衷的说着。
  打从昨夜送安敏回家后,他是一夜没得安眠,一心惦着这件事。一早,好不容易父亲醒了,他便拖着父亲要祖谱。
  “不平常,这可不平常!”赵守泽望着儿子,想起了陈年旧事。“还记得小时候要你背祖谱,你总是坐在地上耍赖,号啕大哭的,弄到后面,总是要拿糖来换,给一颗糖,记五个祖先的名字。”
  没想到,这些往事,父亲印象竟如此深刻。
  书玉失笑道:“爸爸!叫一个六岁的小孩背上一大串他又不认识的人的名字,每个名字还都差不多,都姓赵,拉得人胡里胡涂的,想不耍赖都很难!”书玉为自己辩解着。
  赵守泽好脾气的笑了笑,从书架的一角,取下了一本封面陈旧的簿册,递给了他。“喏,这就是了。我记得你老是把我曾祖父和曾曾祖父的名讳弄错。”
  “咦!这我倒记得。”书玉一面翻阅着,一面说着:“一个是赵伯治,一个是赵伯孝嘛!听起来像兄弟呀,难怪我老是弄不清谁是爸爸,谁是儿子。”
  赵守泽被儿子的话给逗笑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儿子怎么可以变成父亲呢?怎么可以弄错呢?”赵守泽摇摇头。
  “我自己的爸爸和儿子没弄错就行啦!”书玉回答道,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止。“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赵守泽探头过去一望。
  “为什么赵言晏,呃,我是说曾祖父这里,没有曾祖母的名字?”书玉好奇的指着手中的扉页。其它的祖先旁边,都还有他们妻子的名讳,即使是不知道闺名的,也有一个简单而基本的姓氏,譬如:陈氏、李氏之类的,而赵言晏的名字旁边,却是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再往下看,儿子、孙子的名字却又详细的列在上面,然后曾孙的下面,则是列了赵书玉的大名。
  “爸,为什么赵言晏的妻子名字不在祖谱之上?”书玉忍不住问道。
  他本来想查查那个照片中长得和安敏一模一样的女子,是不是赵言晏的元配夫人。
  不过也难说,自古文人名士皆风流,能光明正大娶两个老婆的,怎么甘心一辈子只死守着同一个女人?这个赵言晏大概也是吧!
  “什么赵言晏!”赵守泽轻声斥责着儿子。“他是你曾祖父,怎么可以如此目无尊长,赵言晏赵言晏的随便胡乱叫!”
  “好嘛!”书玉对他老爸那一套长幼有序、长者为尊的观念,大举白旗,弃械投降。“曾祖父就曾祖父吧!不过他的元配夫人怎么不见了?下面有儿子有孙子,总不会没有老婆吧?难不成我们这些后代子孙,全是无性繁殖出来的?全是他一个人的‘杰作’?”书玉翻着祖谱,对所得的结果不甚满意,不禁咕哝起来。
  “哎,哎,哎!才说你,怎么一下子又口无遮拦起来。”赵守泽对这个儿子,简直是束手无策。
  “爸。”书玉灵活的大眼一转,道:“他是你的祖父,你跟他的关系,比我跟他的关系要亲多了,你一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什么谁跟谁比较亲!你成天就会胡言乱语,没个正经!要说谁跟谁比较亲,那我跟你最亲!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儿子──你的祖谱上,老婆的那一栏,至今仍是空白的?”赵守泽抢白着,干脆也学起儿子的赖皮。
  “爸!”书玉呻吟着,他的这个天才老爹,一心一意希望他尽快结婚,无所不用其极,任何话题都可以牵扯到他的婚姻大事上来。
  他简直是自叹弗如。
  “我败给你好吧!”书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快点告诉我,赵言晏……呃……我是说曾祖父的妻子名字,为什么没有列在祖谱中?”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先把你名字旁的妻子那格填上名字吧!自己的事不管,居然管到祖先头上去了。”赵守泽反驳著书玉。
  “爸──”书玉真是“三声无奈”。
  “爸!算我输给你,行吧!”书玉简直被老爸的话逼得节节败退,毫无招架能力可言。
  “你本来就是我儿子,败给我也不冤枉,不可耻哪!”赵守泽一本正经的说。
  书玉咬牙切齿!暗忖道:“活了二十几年,当了二十几年的父子,今天才知道自己的爸爸一点也不老实。”
  “爸,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一肚子馊主意,是其来有自的。”书王道。
  赵守泽倒表现出他良好的风度和教养,他才不和晚辈计较咧!这种丧失长者风范的事,他可做不出来呀!
  “好吧!那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曾祖父的事?”书玉问道,反正是举白旗投降,干脆做的更彻底一些。
  赵守泽展开一个象征胜利的微笑,缓缓的开口。“其实也不难啦!这样吧!你先把可能将她的名字填在祖谱上的女孩子,带回来给老爸瞧一瞧,我就把曾祖父的事告诉你如何?这可是家族秘辛哦!”
  “爸!”书玉嚎叫着。
  他这个爸可真是想要个儿媳妇想疯了!居然如此不择手段,实在太卑鄙了。
  “咦,别告诉我没有人选。我可不承认我赵某人生出来的儿子,品质那么差,竟然没有女人青睐。”赵守泽先下手为强,堵死了书玉的出路。
  书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办!”赵守泽笃定的朝自己的儿子充满自信的笑笑。“我一向言而有信,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吃饭,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有关你曾祖父的事。”
  书玉哑口无言。他能说“不”吗?
  书玉接到了父亲的“旨令”,只好上余家找安敏商量大计。
  所以当安敏急匆匆的从家中跑出来时,正好在巷子口遇到往她家而来的书玉,也是行色匆匆的。
  “我正要去找你。”安敏仰着头,专心的注视著书玉,语气之中,不免有丝紧张。“你问到了些什么是吗?”
  书玉摇摇头,有些无奈的。
  “没有。我去找祖谱,你猜怎么着?上面居然没有赵言晏妻子的名讳,是一片空白,真是莫名其妙,没有妻子,居然有儿子、孙子,难不成我们都像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中迸出来的呀?”
  安敏愣了一下,轻声的开口问:“你又怎么知道照片中的……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元配夫人?”
  她想起昨夜似梦还非的情景,还有那个女子的名字:张岚曲。
  书玉一时语塞,半天才说:“我……也是随便猜猜的,总得有个头绪,才能开始调查一些事情吧!”
  “那你有没有问问你爸爸?”安敏紧接着问。
  不提还好,一提,书玉就一肚子闷气!这回他可真头彻尾栽在他老爸的手中了。
  “怎么没有!”书玉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他偏偏吊我胃口,不肯直截了当告诉我!除非……”
  “除非什么?”安敏的好奇心也被勾惹了起来。
  书玉看了安敏一眼,随即道:“除非先把祖谱之上,名字有可能列在我名字旁的女孩带回去给他瞧一瞧。”
  “啊?”安敏半天才反应过来,道:“他想见你女朋友?”
  “真可恶!”书玉握紧了拳头,又骂道:“居然用这种威胁的法子,太没道德了。”
  安敏噗哧一笑,“不要点小手段,怎么治得了你。”
  “唔。”书玉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垂。“瞧你把我说成了个坏蛋。”
  “不是坏蛋,只是太聪明了,不用点心机,只怕要吃闷亏。”安敏解释着,一面忍俊不已,真没想到堂堂的赵书玉,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到底是谁吃亏呀!”书玉不甘心又不服气。
  “那现在怎么办?”安敏又问。
  书玉瞄了她一眼。“走!回去梳头,换衣服。”说着,便将她往余家大门的方向拖去。
  “干嘛?”安敏不解的。
  “晚上到我家吃饭。”书玉迅速而正确的抛下一句。
  “呢?”安敏对书玉的决定,简直瞠目结舌。
  他……
  他到底心里打什么主意呀!叫她回他家吃饭?
  这表示什么?
  安敏还来不及问,书玉又开口了。“当然,要不是为了解清你心中的迷惑,我又怎么会呆到中我老爸的圈套,而被他威胁!你脱离不了道义责任,自然要帮我。”他说得一副理直气壮,可把安敏都给说傻了。
  “可是……”安敏顿时迟疑了起来,到书玉家和他的父母一起吃饭,这……光想就够教她浑身乏力了。
  “别可是了,难道你不想知道照片中的女孩是谁吗?”这回换他利诱起安敏来。
  安敏望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我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名字了。”
  “啊?”书玉摆着迷惑的眼神,盯着她。
  “照片中的那女孩……”安敏硬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继续道:“长得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那女孩,叫张岚曲。”
  张岚曲?
  书玉望着她,想问她怎么知道的,却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安敏彷佛看穿他的疑问般,自顾自的又说话了。“我知道整件事情很去上很古怪,甚至有点恐怖,但是它却是真的,是真的。”她不自觉的反抓住书玉的手,很用力的,几乎要让书玉感到痛楚了。
  “你说!”
  安敏长长的吸了口气,道:“那照片的女子叫张岚曲,是赵言晏告诉我的。”
  “呃?”书玉双眼瞪得知铜铃大,如果不是自己认识安敏太久,知道她不打诳语,他一定会以为她在撒谎,要不,就是脑袋瓜子有问题。
  “安敏,这──”
  “我知道这很难令人信服,可是是真的,我亲耳亲见他叫我岚曲,张岚曲!他说他是赵言晏,那我一定是被他错认了,他以为我是张岚曲。”安敏打断了他的话,有些狂乱,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书玉也昏乱了!被安敏的话弄得有些傻了!
  “等等!你是说赵言晏告诉你,照片中的女孩子叫张岚曲。”书玉脸色凝重的道:“安敏!赵言晏是我的曾祖父,他不可能对你说这些话的!他是个死了几十年的人了!”书玉一字顿一句,“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再伟大的死人也一样的。
  “不!我真的听见他这样叫我的,我没有骗你。我甚至还记得他的声音。”安敏急切的诉说着。
  “不!”书玉仍旧猛烈的直摇着自己的头,这太离奇,这太荒谬,这太怪力乱神了,教他如何能接受?
  他又吸了一大口气,试图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他慢慢地开口。“安敏!等等,让我们重新来一遍。你说赵言晏告诉你,这表示你昨天‘梦’到他了?”
  “不是作梦,虽然情况有一点类似,但我的神志很清楚,我真的看到赵言晏了!还回到你的老家去,就在三楼的大书房中,他还念了一段《玉梨魂》中的故事给我听,我还记得明明白白的,不信我说给你听。”她急着想证明造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她杜撰或幻想的。书玉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唇,缓声道:“安敏,你一定是被那张巧合的照片给吓着了!心里太恐惧,才会作这样的梦。”
  “可是我记得他念给我听的故事内容,很清晰的。”安敏再次重复着之前的话。
  “安敏。”书玉极有耐心,好声好气的说:“你当然记得,我从镇上回老家时,你正在三楼的书房看那本《玉梨魂》呀,对于小说内容,你一向有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不是吗?”
  安敏说不出话来。
  “你的压力太大了,又疑神疑鬼,才会作这种梦啦!不是常听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书玉搂着她的肩,试图安抚镂定她略为激动的情绪。
  “那‘张岚曲’这个名字怎么说?”安敏穷问不舍。
  这种事,总是有凭有据的吧!
  “安敏,你是写小说的,随便取个名字对你来说,是件易如反掌的事耶!”
  “可是……”安敏犹想辩驳,却很快的被书玉打断。
  “这样子吧!反正晚上你要到我们家吃饭,顺便问我爸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这总行了吧?”书玉才说完。小巷子那头,从余家大门走出来的,不正是邓洁?她不经意一抬头,望见了书玉和安敏两人,愣了一秒钟,随即向他们跑去,一面大嚷着。
  “赵书玉,安敏!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要好到可以公然在巷子中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邓洁大呼小叫着,惟恐没人注意到似的。
  书玉尴尬的急忙把自己搭在安敏肩上的手放下来,而安敏也讪讪的不知该说什么。
  这种事偏偏教邓洁给遇个正着。
  还能说什么!只能用“倒霉”两个字来形容。
  “好呀!安敏你可真不够朋友,这样欺瞒我,原来你已经和赵书玉那么好了,也不说一声,害我还猛替你紧张、替你介绍,怕你嫁不出去。”
  安敏真想一头撞在墙壁上!邓洁这个超级大八婆。
  “走啦!”安敏招呼著书玉,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书玉尾随着她。
  “咦?你们要去哪儿?回家吗?不是要去约会?”邓洁摸不着头绪的问着。
  安敏不是半个小时前,才从自己的家中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找书玉的吗?
  “回家啦!”安敏没好气的应着。
  “干嘛?”邓洁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来,一脸的兴致盎然。
  “梳头换衣服。”安敏想也不想的答着,开了大门,就往自己的小阁楼冲去。
  “干嘛?”邓洁忍不住又问。
  “去书王家吃饭。”安敏话才一出舌尖,就暗骂自己呆,看着邓洁一脸诡谲的笑意。
  安敏在心中大叫不妙。
  这下子可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
  第七章
  “吃呀,多吃一点嘛!余小姐。”
  书玉的母亲慈蔼的望着安敏,殷勤的替她夹菜。
  “呃……谢谢伯母。”安敏显然被赵家二老看得有些局促,手中的饭碗堆满了菜,真是让她不知如何下筷。
  “余小姐,家里有些什么人呀?几个兄弟姐妹?”书玉的父亲也发动攻势,询问着。
  安敏原本已将一块鸡丁送到嘴边,听见赵守泽的话,连忙放下筷子,正襟危坐,规规矩短的回答着。“我家中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
  “哦,这样子呀,小家庭人口单纯,跟咱们家一样。”书玉的母亲笑嘻嘻的回答着。
  书玉是家中的独子,爱子心切的双亲,不免巴望着这唯一的儿子能早一点成家立业,生出许多小孙子来热闹热闹。
  “余小姐目前从事什么工作?”赵守泽又问。
  “我在家写稿。”安敏说。
  “哦!原来是个作家呀!余小姐年纪轻轻的,可真不容易。”赵守泽夸赞着。
  “没有啦。随便写点东西罢了,算不上什么的。”安敏最怕别人给她扣上一顶“作家”的大帽子,她既不讲求“文以载道”,也没有想要写出一些“藏诸于名山”
  的“经典”,动笔只是她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像游戏般的嗜好罢了。
  “写稿呀,难怪余小姐的气质那么好。这份工作很好哇!又能兼顾工作,又能顾及家庭。”书玉的母亲频频点头夸赞。
  “妈──”书玉大喊着。他的天才老爹老妈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安敏给“订”下来了呢!
  “余小姐和我们家书玉认识多久啦?”赵守泽饶有兴致的问着。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安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给彻彻底底地研究了解个够。
  “叫我安敏就好了,伯父伯母。”面对着赵书玉父母的“迫不及待”,安敏除了局促外,更觉得有股沉重的压力。
  “安敏是我的大学同学啦!”书玉一副被打败的模样,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大学时就在一起啦?”书玉的母亲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书玉,啧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交往了那么久了,瞒着我和你爸爸,让我们替你瞎操心。余小姐人品这么好,真是你的福气啊!”
  安敏偷偷瞄了书玉一眼,难得平时一脸酷相的他,居然也会脸红,也会如此坐立难安,一时间,她倒忘记了自己尴尬的身分,噗哧一声,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还笑呀!”书玉见她幸灾乐祸,不住抗议起来。有没有搞错呀!他们可是同在一条船上的难友耶!可是安敏居然倒戈,站在他爸妈那边,欣赏起他发窘的惨样。
  “哇!好凶呀!”叫起来的不是安敏,是书玉的妈妈。“我说儿子呀!你怎么对人家余小姐那么凶呢?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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