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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该说的话都已经说清楚,那我是不是可以挂电话了?”心蔷根本没有心情再继续和他交谈下去,现在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发泄一下。
“好,我不勉强你,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江亚夫怎会不知她满心的不情不愿,可只要是聂扬喜欢的人事物,他都会想尽办法将它们夺到手!
心蔷正要挂上电话时,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说:“你答应我的事也别忘了,如果你在二十四小时内没有做出任何让我满意的动作,那我们的约定就不算数。”对他下了最后通牒,她才迅速将话筒挂上。
江亚夫闻言,不悦地拧紧了眉。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定要让她对他百依百顺、服服贴贴!
第八章
当晚心蔷一夜无眠,以至于第二天到了公司!她仍是疲惫得不得了,一脸憔悴。
答应了江亚夫之后,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情跟聂扬告别?或者不告而别才不会将彼此的心伤得更重 0巴?
她撕下一张便条纸,写下短短数句:爱你、念你、想你,一生不变;愿你、望你、求你,勿忘了我。
接着,她走向他的办公桌,找出月报表夹在里头,她知道聂扬月底都得统算营缺,一定会打开它的。
而当他打开时,她也已经撤彻底底远离他了
自幼身为孤儿,是妈妈不嫌弃领养了她,如今又能得到聂扬对她的眷顾,她已了无遗憾,只希望他别太恨她、别太怨她呀!
相对于她的憔悴,聂扬可是精神奕奕地来到公司,还没进办公室便开心地大声喊道:“心蔷,你知道吗?我的问题已经完完全全解决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心蔷赶紧将月报表塞进档案中,然后走回自己的位于。
“昨天东南亚与美西两边的代理商都告诉我,江亚夫愿意让出一年的代理权,问我愿意承接吗?”他扬起笑容道。
“那你愿意吗?”
“我当然不能随意答应,不过在问明原因后,才知道是江亚夫近来资金周转不灵,而我们原本就有据点,所以该地的经理才愿意再让我们承接一年。”
聂扬认真地思考着,随即又道:“我算过亏损,若我拒绝,损失会更多,不如就接下,到时再说了。”
“那你答应了?”她柔声地问道。
“嗯!所以我才说我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他攀住她的肩,眼底有着释然。
“那就好,恭喜你了。”心蔷提吊着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既然江亚夫依照约定退出这场竞争,那么她也该依约行事。
“心蔷,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聂扬这时才发觉到她不对劲,只见她双颊苍白如雪。他又抚了下她的额头,居然还轻微的发烫着。“天呀!你病了!”
他蓦然想起数天前她的魂不守舍,该不会从那时开始她就身体不舒坦了?
都怪他最近为了公事而忙,压根儿没好好关心她,真是委屈她了。
“走!我带你去医院,瞧你病了自己都不知道。”说完,他立刻将她拉出座位,强势地要带她去医院。
心蔷甩开他的手。 “不用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
“真的?可你的皮肤这么烫、脸色这么红、气色又极差,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他懊悔得不得了,不知道她病了多久?如果他早点发现就好了。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说完,她便坐回位子上,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始终不敢抬起来。
他对她的好只会让她感到心痛啊!因为一个星期后,她就不能再和他在一块了,也将永远离开他。
“心蔷,你到底怎么了?有心事就跟我说啊厂聂扬双手撑在她的桌上,炯烁的目光丝毫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种情绪。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还有一堆公事还没做,抽不开身。”
“傻瓜!公司是我的,老板也是我,我可以任意放你几天假,所以别再给我拖时间了,否则变成大病就糟了。”
见她仍动也不动地坐在位子上,他便威胁道:“再不去医院的话,我就把你抱出公司,让全部的同事都看见。”
心蔷闻言脸色一白,只好依他所言,跟着他一块到医院就诊。
经过医生诊断后,心蔷原来真的感冒了,打了支针、拿了些药,聂扬便将她送回住处。
“我没事了,你快去上班吧!”
“真的没事吗?”他蹙起眉头,看着她仍红通通的脸蛋。
“嗯!你快回去吧!”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每面对他一次给予的温柔,她就愈心痛。
“你看起来像是有心事,快告诉我。”他狭长的眸中掠过一抹幽光。
“我没——”
突然,他的唇放肆地吻住她的菱口,猛力地深吮、细腻地舔舐着。
心蔷一惊,连忙想推开他。
他疯了吗?难道他不怕被传染?
聂扬却不肯罢手,依旧专注地以牙齿咬灯着她唇上粉嫩的柔软,品尝那如蜜般的滋味。
管他会不会被传染,他现在只要她,只想她说出真心话!
直到尝够了她,他才略微松开唇,睨着她那如红霞般的脸蛋,不知是不是发烧的关系,这时的她看起来更为俏艳、柔美。
“你真傻!干嘛要这么做呢?”她抿紧唇,心突然一阵重撞。
他对她是这么体贴,她若背弃他,会让他多么心痛啊!
“因为我爱你,不忍见你郁郁寡欢。”他伸手拂过她细嫩的双颊,黑瞳灼灼地望着她。 “有心事就告诉我。”
“没……没事。”她别开脸,不敢瞧他那双深邃的眼。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对她微微一笑,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他便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
心蔷突然喊住他。
“你愿意告诉我了?”他回过头走向她,紧握住她的手。
“你陪我好吗?”她闭上眼,用力地搂紧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那特有的男人味。
她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只能自己承受,不过在进入地狱之前,她只想好好再拥有他一次、再抱他一回。
“好,我不走。”他笑着掬起她的脸蛋。“要我陪你我就陪你,你快去床上躺好,我去帮你倒杯热茶,然后把药吃了。”
“不要!”她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我要你吻我、抱我、爱……爱我。”
“心蔷!”他眯起眸,盯着她那不寻常的表情。“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发烧过度了?”
当他伸手要抚触她的面颊时,便被她的另一只手给握住。“我已经好了,我现在只要你陪着我,然后爱我。”说完,她便勾下他的脖子,用力吻住他的耳窝,细滑的小丁香舌不断在他的窝穴内舔舐搔弄着他。
聂扬低吼一声,立刻抱起她走向房间,然后以粗犷的身躯压缚住她,并退下她的衣衫。
这时,心蔷单薄的身子在他的激情爱抚下,如同在冷风中颤抖的柳絮,是这么的荏弱,让人爱怜。
“既然你要,那我就给你。”他捧着她的小脸,用力在她的香唇上印下一个吻,双手也开始急切地在她身子每个敏感带摸索。
“扬……”她埋在他的颈窝处深深叹息。
“怎么了?”他感到她身子的酥软。
“好舒服……”
“原来你是只小野猫啊!”
“对!再野也就这一次。”她含泪地笑说。
他闻言蹙紧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厂
心蔷心一凝,笑着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要你。”
“你——”林佳佳张大了眸,直瞪着江亚夫。“你说你不要我了?”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开个数吧?”江亚夫点燃烟斗瞄着她,丝毫不在乎她极度错愕的反应。
“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呀!我甚至跟我那些手帕交报告这个好消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咬紧牙根,冲动地上前拉住他的双臂。“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
“行了,别再哕嗦了。”江亚夫用力地推开她,让她踉跄地后退数步。
“你……你好狠!我只是要一个理由,你也不肯给我吗?”
他不耐地皱起双眉。“好,你要原因是不?那我就给你。”
“你快说。”她气得不停喘息。
“因为我已经看上其他女人了。”江亚夫吸了口烟。
“谁?”
“颜心蔷。”他挑起眼笑睨着她。
“什么?是她?”林佳佳浑身一震。
“对!就是她。”
“不可能!就算你要,人家也不见得要你,她可是有聂扬爱她呢!你不过有几个钱而已,哪里比得上聂扬?”林佳佳气极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是吗?那你呢?不也是臣服在我的金钱之下?”江亚夫勾起嘴角,眯起一双老花眼道。
“我……我本来就爱钱,没钱我过不下去,可是那个颜心蔷一看就知道是个死心眼,她怎么可能会因为钱而依附你?”对于自己爱钱这一点,林佳佳可是很勇于承认。
“哦?很不幸的是,她也是为了钱,才膜拜在我的脚底下。”他肆笑了几声,以一副自以为帅气的模样吸着烟。
“你说她也是为了钱?”林佳佳困惑地拢起经过精心描绘的眉。“这怎么可能?你唬我的吧?”
“我说的是事实,信不信由你了。”他冷眼看着她。“我劝你还是去找那个大帅哥聂扬吧!他现在少了女人肯定心灵很寂寞,况且他与你曾有过一段情,你现在去找他正好。”
林佳佳眼珠子轻转了下,抿了抿唇道:“好!我这就去找他,或许他真的会再次接受我也说不定,不过我劝你,别老拿钱玩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阴沟里翻船的!”丢下这句话后,林佳佳便在江亚夫的怒视之下离开了。
来到威扬企业后,林佳佳压根儿不在意其他人诧异的眼光,直冲进电梯按下聂扬所在的办公楼层。
一进聂扬的办公室,见他连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写东西,她便轻咳了两声,引起他的注意。
“咳……咳……”
闻声,聂扬这才抬起头,一见是她,脸上却没有特别的表情。“佳佳,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想你,所以来看你。”她拨了下秀发,故作妩媚地走向他。
“你想我?”他搁下笔,帅气的往后靠向椅背,撇撇嘴一笑着。“我在你心自中似乎没有比MONEY迷人。”
“没错,我眼中是只有钱,不过有人似乎与我志同道合。”她的目光刻意瞟向心蔷的位子。
“咦?我的‘接班人’怎么没在位子上呢?难不成是算准了我今天会来,所以躲起来了?”
“她请假去看她母亲了。”聂扬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看着她那副做作的姿态。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她这么虚荣的女人!
“哦?我还以为她回去搬东西了呢,”她笑着坐在心蔷的位子。 “这个位子不错,看来它的主人以后就变成我了。”
“林佳佳,你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聂扬已是耐性尽失。
她软下声音望善他。 “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我不过是想与你重修旧好啊!”
“重修旧好?”聂扬突然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尖道:“你够了没?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有心蔷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她的座位。”
“哈——”林佳佳发出一阵狂笑。“你以为她还是你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眯起一双狭眸,聂扬的五官明显地浮上一层厌恶之色。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的心蔷已经被江亚夫给拐走了!他为了心蔷抛弃了我,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同病相怜?”
“林佳佳,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造谣生事!给我滚,你给我滚远点!”他指着门口用力地吼着。
“以为我在骗你吗?”林佳佳气得站起来走向他。“若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江亚夫呀厂
“我……”聂扬还真的被她那副坚决的口吻给震住。
“说不定她根本没去看她母亲,而是与江亚夫约会呢!”林佳佳火上加油地道。
“你再胡说,我可不放过你。”他用力地拉住她的衣领威胁着。
“好痛……你要勒死我了。”他强劲的力道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他猛然松开她,眯起一双利眸道:“好!我这就去求证给你看!若你下回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可不单单勒死你而已。”语毕,他便冲出办公室,独留下林佳佳一个人气得直跺脚。
的确,心蔷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回到住处收拾行李。
看着这里的一切,有他的影子、他的气味,两人从平淡到浓烈的感情……说真的,她真的舍不得走呀!
但是为了他,她必须牺牲,因为爱他,她无怨无悔。
她拿起行李准备离开,突然电铃声响起,让她吓了一跳。
原以为是聂扬来了,可当她胆战心惊地打开房门时,看见的竟是江亚夫!
“你怎么来了?”她说过不希望他在这里出现啊!
“反正你已是我的人了,我来看看你不行吗?”江亚夫未得到她的允许便径自走进屋里。
“请你出去!”心蔷指着门外,不想让这个只有聂扬来过的小窝被他给污染了!
“何必这么凶?我只是进来坐坐呀!”他扬唇笑着,主动坐在沙发上。
“我不是已经跟你约好时间,你就等着我去找你不就行了?”难道她仅剩的一些自我空间与时间也要被他所剥夺?
“唉!只差几个小时罢了,何必这么计较呢?”他笑着伸手触碰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心蔷和聂扬亲密合照的相片。
“你不要碰它!”心蔷冲上前,夺下他手里的相框。
“怎么!我没资格吗?”江亚夫狠狠地一笑,然后趁她不注意之际一把搂住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啊!你放开我。”她拼命捶着他的胸膛,用尽全力挣扎,亟欲摆脱他。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让我抱抱有什么关系?”他笑得邪佞,并动手抚摸她柔软的颈项。
“住手!”心蔷急得都快哭了,用力地想推开他。
江亚夫的年龄虽然大了些,可是力气却不会输给一个小女人,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撕开她的衣襟。
“不……走开、你走开!”眼看自己就要被污辱了,她不停地踢他的身体,以求得自身的清白。
“你这个臭女人!”
他狠狠地制住她的双手,正要低头吻她的脸颊时,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绝不会在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站在大门口,张大一双火焰似的眼瞳直瞪着他们。
听见碰撞声,心蔷赶紧推开江亚夫站起身,乍见聂扬的身影,心猛地一窒,她又惊又慌,在他一步步地逼近之下更是无所适从。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全身被很意充斥着,而她只能不断地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好个浪女!”聂扬厝症着嗓音嗤道。
“我说聂总裁,心蔷喜欢我,与我做爱,你看不过去吗?”江亚夫拨了拨垂在额前几丝已半白的头发,故意挑衅道。
“你胡说,扬,不是这样,是他——”
“住口!”
聂扬喝止住她的解释之词,因为现在的他已被刚刚那一幕给蒙闭了心,根本不想仔细判断真伪。
心蔷噤口不语。是呀!她为何要解释呢?当初既然选择帮他,就要有被他误解的心理准备啁!
只是,他来得太突然了,今她无法接受,她才发现!不管花多久时间,她的心里永远也调适不了。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聂扬眯起狠戾的眼指着江亚夫问道。
“已……已经有一段时日。”心蔷强迫自己不能掉泪,但声音却哽咽嘶哑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真的能不在乎他的误解,扮演好一个负心女吗?
“什么?”聂扬痛苦地望着她。
“唉,聂总裁,你这是做什么?感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她不爱你了,改投进我的怀抱,你就该摸摸鼻子走人才是,别破坏我们的好事了。”江亚夫口出秽语,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你给我滚!”聂扬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抓起来丢向门外。
江亚夫的额头差点儿撞到了墙,本想还击,可是又畏于他的气力,只好道:“行!就让心蔷好好跟你说,让你死心吧!”接着,他便转向心蔷。“我的女人!别忘了晚上的约会呀!”
丢下这句足以令聂扬误解的话后,江亚夫便扯着邪笑离开了。
“你真要跟着他?”他望着心蔷搁在角落的行李箱。
“对……所以我要搬离这里。”心蔷转过身,洒然地说: “本来我是想晚点再打电话向你请辞,哪知道——”
“你要请辞?”他厝症着嗓,干涩地问。
“没错。”闭上眼,她咬紧下唇地道。
“你以为跟着那种人会幸福?”
“我……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她深抽了口气回过身,对他大声吼道。
“你自己的事?”聂扬欺上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忘了我是谁吗?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了吗?”
她闭上眼,不愿对上他那双仇慰的眼,心底却备受煎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