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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绝(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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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倪,”握在她下额的掌改为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也多了几分柔意。“你此刻的眼总算少了几分掩藏,为什么就是不愿对我展露真实的自己?”
  “真实、真相,属下什么都说过,是城王……不愿相信。”他抚来的掌让她心开始慌乱。
  “我是中毒记忆有失,而不是无知,所以我很清楚知道,我们之间,绝不是你刻意轻描淡写的主从关系,你的眼藏着很多的事情,也藏着很多的答案。”
  在他的锁眸中,袁小倪的镇定快撑不住,因为现在的他比失忆前还危险,此刻的他,没有任何过往的负担,什么都不须顾忌!
  “我会找到藏在你心中那份属于我的答案,今夜我不勉强你履行夫妻义务。”
  他吻了吻她的额后,退开了身躯。
  听到这,袁小倪不禁大松一口气,看来今夜没事了,不是要她履行什么夫妻义务就好,吓死她了。
  “但是,有一事,不容你拒绝。”
  “不知城主有什么需要属下效劳的地方,属下定当尽力。”这个时候适时陪笑卖乖,不会有错。
  “解开你身上的衣物,我想看你!”
  呃。“城主是说我身上的厚裘吗?这毛裘上等名贵,果然够暖和,难怪城主这么中意。”马上拉下身上的厚毛裘交差。
  “我动手也行,但我想,你不会喜欢。”
  “哈——其实这件毛裘是韩水托行家买来的,一个高官要送给皇亲笼络关系,上等貂皮,民间不容易见到。”她摸摸毛裘,真是暖滑得非一般凡品。
  “你不打算动手的话,就别怪我了!”
  话才说完,名贵的厚毛裘已甩到他眼前,袁小倪咬牙,神态又怒、又窘,双颊胀红!
  “要我脱衣服给你看,就是你要我做的事?”
  “是。”他毫不犹豫。“我要看赤裸裸的你。”
  “恕属下无法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
  “我说了,不容你拒绝。”精炯的眼神,锁住她。“更何况我不是他人。”
  “如果城主是要满足欲望,属下可请武护们去安排。”
  “小倪!”听到她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他表情一沉。
  那警告的声、冷峻的神情,让她咽回自己的情绪之言,她深知眼前的人对感情强烈,更不容人玩笑以对,多说这些只是更挑起他的怒火,于己无益。
  “为什么……要我这么做?”
  “因为我想看。”他一副理所当然。“既是我的妻子,要看你,还需要理由吗?”
  “但我不是——”要再脱口的话,见到他眯起的眼神,想到他的威胁,她进退不得,有种被设陷阱的感觉,不禁再次咬牙低骂:“可恶!”
  敢说不是他的妻子,就要被迫履行夫妻义务;若不说,就要脱光任他观赏?!为什么好运气总不站她这边?
  “我……我不是想躲避这件事,”她抚着额。“但是刚才高台上的寒风让我受寒头昏,我真的感到不舒服,这件事能不能  ……改天?”
  明知这起不了作用,但此刻,她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不能。”任灿玥强硬而干脆。
  “城主既认定我是你的人,何时何日不能如愿,又何必执着于今晚,定要属下抱病相对。”
  “如果连今晚都不能如愿,你的话、你的人,我能认定、相信些什么?”昂挺的身躯忽逼向她,伸臂将她困在墙上。“你一直逃避给我答案,还没在你眼中找到属于我的答案前,我不逼你进一步的关系。但我的内心对你有越来越焦躁的渴望,只能另寻方式。”
  “这、这种方式,对城主的焦躁应该不会有帮助。”根本是反效果吧!
  被困在墙和他双臂内的袁小倪,那原本松掉的一大口气早已再吊起,喉咙更因恐慌而发干。
  “我知道。”他伸手,指背一再轻轻刮抚那想别开又避不开的脸蛋,低语似的轻喃:“但是再不感觉你,好像就要失去你一样,我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感觉,小倪……”
  袁小倪楞启的红唇只能被动的接受他正要覆来的热息,忽然,外边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城主,属下郝玖和戴一倍带来村人送上的祝福。”两名武护队长在门外高扬着声喊。
  “你们……”总算有良心了,袁小倪大喜,才转头要回应,却感到一道气贯过颈侧,接着喉头一窒,她出不了声!
  他点了她的哑穴!
  “小倪,今夜,不会让你逃掉的。”
  任灿玥浅勾起唇角,一掌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到头顶上,在她睁圆的双眼中,另一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今年村长感谢‘两位韩大爷’和夫人给村中这么多照顾,特别命人送来他们仪式上的祝福,一对‘木花铃’,让属下拿来给城主夫妻。”没听到房内回应的声,武护队长戴一倍再拉高声道。
  韩水一来到村中,就认捐了村中唯一一座土地庙要改建的钱,还大量雇用村中妇人来宅子做些家务工作,袁小倪更常去村中帮众人的忙,因此仪式一完成,村长就派人送来了这对村人视为崇高祝福的“夫妻木花铃”。
  “给夫妻的?”
  终于,房内传出任灿玥的声,让房外忐忑的两人松口气。
  “是,这对‘木花铃’是给夫妻佩戴在身上的。”
  据一名原本候在宅外定时进来探看的武护所言,确实看到三总管被城主“抱”进房内,三总管没动也没挣扎。
  郝玖和戴一倍两人听到脸都快白了一半,“没动也没挣扎”就已经大事不好了,三总管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号是“刀锋一过,难有寸息”,不是叫“任人宰割也不反抗”的袁小倪!
  就算在古城被城主压制地位,三总管也绝不是一个能随人欺凌的人,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回击!
  最重要的是,韩堂主说过:三总管跟蛇一样会记恨,除非够胆要一辈子对上,因为她的报仇绝不是当下,却会让你未来人生的某一段岁月,充满莫名的悲惨哀号,彻底感觉到,命运的捉弄永远不着痕迹在应验!
  蛇会不会很记恨,他们不知道,但三总管握有能重挫男性尊严的“一夜七郎”。
  他们很确定;最重要的是——三总管出任何事,别说韩堂主,还有“七门楼主”的儿女们都会找他们算帐!
  古城内那些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的下人们,总爱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轻蔑三总管,只能说,幸好三总管没放心上,否则真替这些人的未来捏把冷汗。
  “你们进来吧!”门内终于再传出声。
  两人一进到房内,就见与内房相隔的竹廉已放下,再加上内房的层层垂纱放下,根本看不到任何情况。
  “把东西放在桌上。”内房,任灿玥的声再次道。
  “是,每十年‘溯溪村’会在庆典仪式前,截下村中一节百年古木的枝干,雕成一对木花铃,在仪式中降福,再送给村人推举的夫妻,祝福永远恩爱。”郝玖将东西放到桌上说明,极力的想看透层层阻隔,了解内房的情形。
  “这是送给夫妻的,城主和三总管要不要……一同出来看看?”戴一倍试着问道。
  事情不对,以三总管躲城主躲成这样,怎么可能此时不露面也不吭半点声。
  “今夜三总管会在我房内,没事的话,都退下吧!”
  “三总管和城主一起过夜!”两人讶然脱口。
  内房的层层垂纱内,被箍扣在墙上的袁小倪,出不了声也动不了力,只能看着大掌将她的衣物一层层剥开,直至兜胸袒露,她惊慌的想扭开身躯,却被他以强硬的身躯覆压住!
  “小倪,我的小倪,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渴望吗?”他来到她耳畔边一再吟唤她的名字,吻吭着她的颈项,声音中的炽烈让她一时间茫然了。
  直至大掌握住她一方乳峰时,她才猛然清醒,隔着兜胸的揉抚渐渐激切,声音和双腕都被他制住,对着靠在脸颊边的颈项,她张嘴,重重咬下——
  “属下还有其他事要和三总管商量,是否让属下先见见三总管。”戴一倍再次询问,因为从头到尾,三总管都没动静,只怕是……事情大条了!
  这次内房久久无声,让两人忍不住在相隔的竹帘外,努力想探看里面的情况,随即听到碰撞声,和城主低哼的声,接着又一片安静!
  “城主、三总管,发生什么事了?”戴一倍惊问。
  “三总管,你需要属下协助吗?”郝玖干脆直接问出。
  “你们两个,任何事明天再说,退下!”
  任灿玥忽来的厉声,把两人吓一跳!
  “城主……”
  “都退下!”任灿玥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喝令。
  “是,我们二人……告退。”郝玖和戴一倍只能无奈退下。
  当外房的门关上时,垂纱内,袁小倪被他按倒在床幔中,大掌握住她的脸颊,威沉的警告。
  “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今晚要做的事,乖乖听话,小倪。”
  握在脸颊上的拇指探入她的嘴内,长指刷过她上下排的牙齿,对这咬上他肩的齿,逗弄似的轻笑。
  “还想再咬吗?才说你像只还没探爪的猫,倒马上探牙了。”他对颈边的咬痕丝毫不以为意,对她咬来的小小反击,有些新鲜。“你若牙痒得想再试试,我倒不介意让只小猫磨磨牙。”
  她别开头,甩开探在嘴内的手指,随即感到胸口上烙下他的唇息,他的手继续要解开她的衣物,她忙拉住他的掌,动着唇要他解开哑穴。
  “小倪……答应城主今晚所说的事,请城主……让我自己来。”能开口后,她低声道。
  她不想在被制住的情况下任他妄为,衡量情况,如果顺从他的意思,让他看赤裸裸的自己,就能让这件事快点落幕,再怎么难堪,她也只能办到。
  长竹灯的焰火在垂纱内幽晃着晕蒙,添上一股暧昧情潮,面对坐在床边,他那双炯炯深锁的眼,站在眼前的人,初时手有些微颤,继而垂眸避开与他直视,开始褪下已被他半解开的上身衣物。
  当衣服一件件落在脚边,细长的双臂和瘦削的身躯展露,从小严苛的锻练,她的身躯从来就不是一般女孩的纤细,手脚各处皆有疤痕,她无心细思这样的身躯有何吸引力,只知道自己在他炯炯的烈视中,强压下的羞窘又渐渐涌上。
  “我……”只剩兜胸和贴身长裤的袁小倪,动作一停。
  “如果已经没勇气继续,过来,我会帮忙。”任灿玥的声立即响起。
  没勇气!面对这样的冷讥挑衅,袁小倪停顿的动作马上再动作,这次毫不迟疑的解开剩下的衣物,
  当她一身赤裸时,他以为她会因羞怯继续垂眸或别开头,没想到她竟抬头,站得昂然直视他,霎时,一种似曾相识的微妙荡漾在心头。
  “看来,失忆的你,相当任性。”
  怀中的人,一双不服输、不愿顺从的眼,直视他。
  “还是,这才是褪去偏装后袒露的真实?”
  忽掠脑海的画面,让任灿玥心中一怔!
  被推开的门,是一片,白烁的刺眼。
  “小倪。”
  “既然能看到这身躯的只有你,我还何须遮掩,反正这身躯你早不陌生。”
  突然拉下的外袍,一身非裸沐浴着阳光,坚定的眼神,透出那挑衅的不屈,甚至一丝难驯的狂野……
  眼前毫无遮掩的个体,还有那双迎视的眼,与脑海的画面是这般相似,唯此时这双眼没那般明显挑衅,却充满一股迎战的神采。
  年轻匀称的身躯,双峰圆润高耸,身躯浮凸有致,一身肌肤透出光洁的细腻,紧实的腰臀,四肢带着疤痕,修长的双腿也因一脚的残缺而产生不一的胖瘦,浑身上下却反透显一股野性的柔韧。
  “希望城主……满意了。”她弯身要拿起衣物,任灿玥出声制止。
  “不,还不行。”他沙哑着声。
  “你、你说过,不会……不会……”
  见他的神情,她反退着身,却被他搂过手腕,拉她站到他双腿间,双掌抚上细瘦的腰,不理那身躯微微一颤,他抬头看着她,迎上她那不自在又紧张的眼神!
  “这具身躯,我绝不是第一次看着!”
  床铺仅一层厚榻迭在木地板上,比一般的床还矮,面对坐在床沿的他,她的腰腹就在他眼前,这种尴尬的位置,让袁小倪的羞涩、赤裸、难堪全都回来,只想退离他的掌握,但他的话却叫她僵住!
  “城主,我、我做完你要我完成的事,请你放手……”
  “我若办不到呢?!”他的双掌按上她的两侧腰臀,面庞贴上她的腹部,声音又沙哑了。
  “放、放开我——”
  袁小倪有太多的害怕,害怕他说的话、害怕他失控的动作、更害怕勾起他任何回忆,惶恐的挣扎,只想摆脱环抱腰臀的力量!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脚。”他忽道。
  她怔住,感觉环抱的箍拥松了一边,开始从臀部抚摸而下,顺着大腿、圆滑的小腿肚,而至她被重创而成残的脚睬。这之中,他的面庞始终贴紧在她小腹上,他以他的掌“看”她受伤的脚,他在她腹上的热气几度撩得她发颤。
  “你的脚踝,筋断,气却还相连,是你们说的,牟老所医治?”犬掌握住她的脚睬,拇指一再轻抚她的旧创伤处。“告诉我,你的脚,是谁伤的?”
  “从小的旧创,谁伤都不要紧了……”她苦涩回道。
  “是意外造成的吗?否则对方为何要对一个小孩子下重手?”韩水说她从小就残疾一腿。“剑气连续贯穿、伤口烧灼、截筋断脉……太残忍!”
  “残忍吗?”听他说出这二字,她忽有种苦笑的讽刺感。
  “韩水说发生事情时,你甚至不曾掉一滴泪,为什么?”一个孩子,忍下这样的痛苦,太沉重了。
  第7章(2)
  “为什么……”喃言着这句话,忽想起向怜怜说过她有问题。
  怜怜曾经指着她的心口,说她病得才叫严重,因为这样的变故,她竟连沮丧、哀伤都不曾有过,不是常人。
  但她却不懂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坚定目标,从跛足到如今,任何波折都不曾改变她要走的方向。
  “伤你的,是怎么样的人?”
  “那是一个……只想磨灭自己一切情感的人,也许,他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这般模样……呃!”
  贴在她腹上的人,忽收紧双臂,让她半仰弓着身,下身更紧密贴上他。
  “你很了解伤害你的人?”他不悦。
  “城主只要恢复记忆,也会……了解。”她越来越说不下去,因为她几乎可感觉到腿间的幽私细处紧握着他的颈间,虽并拢着脚,但他说话的热意与振动,隐隐撩拨着敏感深处。
  “恢复记忆吗?”他忽在她腹上浅浅低笑。“我的失忆没让你利用、隐瞒吗?”
  “属下……不敢!”她随即惊呼。“城、城主——”
  他竟轻咬上她的下腹,不重的力气,却像要啃出她体内的真实感受,更让她从腹部窜上一阵激栗。
  “城主!”当他热切的唇来到双峰,一方粉润蓓蕾没入他口中时,袁小倪又慌又恼的推打他的双肩!
  “你从不正面回应我的问题,能做的,就是回避我!”他用力一扯,让她失去重心的倒入床铺内!
  袁小倪吓得翻过身,要跳下床,却马上被环上腰的健臂捞回!
  “你想用这模样逃去哪?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一身赤裸,我却在乎谁看了你!”
  两具身躯在床被中纠缠,她拉不开身后箍制的力量,摆脱不掉那紧紧相随的男性气息!
  赤裸的她,只能被他修长的结实躯体和双臂,深深环扣在怀,感受着从背部紧贴传来的炽热体温和气息。
  “在你心中,面对我是很可怕的事吗?”一臂从身后抚握上她一方乳峰,嘶哑的吐息压上了她的耳畔。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紧紧裹住她,双臂更如铁链般的箍得她动弹不得,更引得她一阵轻颤,纵然隔着他的衣物,她也知道身后抵上的炽热硬挺,是他浓烈的欲望!
  “小倪,回答我,你很怕看着我吗?”
  她喘息的想要阻挡他另一伸来的大掌往双腿间探入,却只能在大掌抚揉上那女性幽私时,闷声一抽的在他怀中蜷曲起身子。
  “为何不说话了?”低喃的哑声,继续在她耳边拷问。“小心我做出更过分的事。”
  “你……已经在做了!”她从紧咬的唇,中吐出声音。
  他悠游的长指,来回揉弄双腿中的柔软蕊瓣,长指逗弄似的描抚那脆弱的形状,她颤吟的抓紧枕被。
  “韩堂主说我们彼此误解很深,大婚之日至今,都未曾圆房。”探入狭窄幽径内的长指,碰到那层障碍,他浓烈低语。
  “你明知韩水是胡说八道——呃……”死命咬牙忍着体内一波波窜涌的悸动,却又不甘如此被人摆弄般的回首喊着,随即触电般的一震。
  长指转为揉捻蕊瓣中的小小花蒂,逗弄那纤弱的敏感,从身后覆吻上她激喘出声的唇,把她一切的声息吞噬。
  “韩堂主讲假话,那么你来告诉我答案吧!”当她的舌瓣终于从他唇齿中得到自由时,他道。
  尝着口中烙着他强硬吮吻的刺麻,她听不出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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