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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地走到林秘书的办公桌前,俞之敏相信董事长助理的秘书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秘书,财务长要我将这份急件交给董事长助理。”伸手将文件交了出去,再来就是她关心的问题。“林秘书,刚刚进了董事长助理办公室的两个人是谁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其中的一位是季先生的妹妹,所以我连问都没问,就让她们进去了。”
“喔……另一位你从来没看过吗?”还好在这种大公司,底下的人都喜欢偷偷讨论上头的人,否则像她这么好奇地追问,林秘书不怀疑才怪。
“看过,很久以前见过,只知道她姓任,至于她和季先生的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啦?你认识是不是?”
“不是……只是很好奇。”
“哎!我也跟你一样,好奇得要命。你放心,日后一有什么消息,我一定会告诉你!”
“好啊!谢谢!那……我回办公室去了。”等她有消息?天啊!要等到什么时候,今天晚上非得查个水落石出。
拉着任予观冲进办公室之后,季芷君马上跑到季孝寒的旁边,攀着他,温柔地问道:“孝寒,你告诉这位小姐,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手指头轻轻在她老哥的手臂上捏了一下,她季芷君是很重视面子的人,要是被她老哥拆穿她也同样在说谎,那才糗耶!
看见她们两个有如一阵旋风似的出现在办公室,季孝寒忽然楞住了,她们怎么会碰在一起呢?这会儿,季芷君怎么讲出这么奇怪的话?喔!一瞧见任予观沮丧、难过的模样,他不由得开始紧张了起来。
迅速推开攀在他身上的季芷君,季孝寒赶紧来到了任予观的身旁。
“予观,你怎么了?”心疼地抚着任予观的长发,季孝寒紧张地问道。
“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看到季孝寒那么关心自己,她知道,就算他真的有未婚妻,她也不会跟他生气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会这样呢?“芷君,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哇塞!她老哥竟然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盯着那女人瞧,而且还一副很宝贝她的样子,难不成……
“她说她是你未来的妻子,我只好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胡闹!真是胡闹!芷君,你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呢?如果把予观给气跑了,你去哪里找老婆还我?”
从来没见过老哥这么凶过,吓死她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啊!他又没告诉她,他已经帮老爸、老妈找到了一个媳妇儿。
“孝寒,你别生气了,也许她不是故意的。”只要季孝寒还是她的,管季芷君说了什么谎言,反正都已明白了,她倒也不太在意。
“就是嘛!哥,都要怪你,已经有了结婚对象也不说一声,谁会晓得我有嫂子了?我还差一点以为是你请来的菲籍女佣……”哎呀!说太快了,惨了!惨了!她老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副想掐死她的样子。“哥,你别瞪我,我只说差一点,又不是真的,你也别那么生气。”
既然是季孝寒的妹妹,那也就是她未来的小姑,她可不希望他们为了她怒目相视;菲籍女佣就菲籍女佣,反正都是人,无所谓。
“孝寒,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别生气啦!”
“你啊……”捏了捏任予观的鼻子,季孝寒心疼地又道:“没看过像你这么好说话的人,她都还没跟你道歉,你就先放过她了。”
嗯,这个嫂子人还真好,比起她家的季芷嫚更有人性多了;但是,她老哥就太没意思了,有了老婆就不顾妹妹,实在很现实。
“哥,你很不公平耶!要不是答应老妈来看你,我也不会跑去你的公寓等你,想想看……当我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在你的厨房洗碗、洗菜,我自然把她当成女佣,现在不是很流行找个菲籍女佣吗?我只是联想力太丰富了,又不是故意的,何况我后来又否决了菲籍女佣的说法,把她当作是那种死缠烂打,溜进你公寓去献殷懃的女人……”奇怪,他们怎么呆呆地瞪着她,她又说错了什么吗?
碰到这种不懂得节制的妹妹,真的很令人头痛!不仅愈说愈多,而且整件事情的来笼去脉,她也可以把它说得清清楚楚;也好,这样他就不用再问一遍。
“喂!你们不用再瞪着我看,我全说完了。”
“芷君,你已经下小了,不要还像个三岁小孩子似的,嘴巴张开就舍不得停。”
又说教了,听得耳朵快长茧了,烦!
“予观,我不是要你别再下厨了吗?”
“是啊!可是……”
“别可是,你要累坏了,我会舍不得的。”
哎哟!鸡皮疙瘩掉了满地都是,她老哥什么时候开始说这磨恶心的话呢?
“孝寒,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晚还是由我下厨好不好?”
“好……”
“那我先回去准备。”转身便往门口走出,走到一半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任予观笑道:“未来的小姑,再见了。”这才又往外走去。
“哥,她……真的是我未来的嫂子吗?”
“当然,而且她还是我的宝具蛋呢!”
瞧她老哥笑得这么开心,应该假不了,不过,她还是很难相信她老哥会选上这么……纯真的人!管它的,回家好好报告今天的收获才是当务之急,她老妈一定乐上天了!
躺在季孝寒的怀里,任予观望着天空的星辰,有一个没一个地数着。
“孝寒……”在这么阴冷的天气,竟然还看得见星星,这一定意谓着今天是个好日子——求婚的好日子。要不然怎么能瞧见这么多的星星,它们一定是特别跑出来增加求婚的气氛。
“嗯……”抚着任予观那被风吹得冷飕飕的双颊,季孝寒不由得把她拥得更紧。刚刚一享用完任予观精心调理的晚餐,她便吵着要搬张沙发椅到阳台上看星星,说什么这样子吹冷风很刺激、有意思,反正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就率先开始搬沙发了。唉!他担心她着凉,她却说他不懂得欣赏满天的繁星。
“你不是说这礼拜要跟我求婚吗?今天好不好?”上礼拜她又开始过那种——打招呼要花上三十分钟的生活,吓死她了,如果以后季孝寒有事不能陪她的话,她又得经历那些事情,还是赶紧结婚比较好。
这宝贝蛋一天到晚就只关心这件事情,如果他再不答应,她恐怕会用强迫的。不过,他可不能答应得太干脆,她这个为结婚而结婚的想法,实在很对不起他的深情。
“予观,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下好?”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你适合当我丈夫啊!你忘了吗?你还高达九十分耶!”说到这个还真是得意,她任予观从来没人追,也撞不到一位老公人选,没想到才这么一次,就撞着了一位几近完美的丈夫,这世界还是挺公平的。
“予观,因为我适合当你丈夫,所以你要嫁给我,但是,我又为什么要娶你呢?”就算问出来的答案会气死他,今天他还是要点醒她。
“因为我适合当你老婆啊!孝寒,你说只问一个问题,现在却又多了一个,你究竟要不要今天求婚嘛!”
“好,不过你得再多回答几个问题。”简直像是在谈公事一样,讨价还价。
“只要你答应,多几个问题也无所谓。”
看着怀里的人儿,他真的是又爱又气,唉!爱上这种宝贝蛋,他耗掉的精神会比脑力来得多。
“予观,如果我是因为你适合当我老婆才娶你,那……适合当我老婆的人这么多,我是不是得每个都娶回家?”
“不行啦!那会犯重婚罪的,一个人只能娶一个妻子而已!”
翻了翻白眼,季孝寒无奈地继续道:“就算只能娶你一个,我也不一定非娶你不可,毕竟我有很多人选啊!”
“可是……你只能娶我啊!”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只能嫁给你嘛!”
天啊!这根本在绕圈子,怎么转……她还是不懂,干脆直截了当地说。
“小傻瓜!我只能娶你,是因为我爱你。”捧着任予观的脸儿,季孝寒深情地道:“予观,我爱你。”
哇!他那闪闪动人的双眸,会放电耶!电得她全身酥麻。我爱你……好美喔!听得她飘飘然,她怎么从来没想到这个玩意儿呢?喜欢,她喜欢。
“孝寒,我喜欢听,你再说一逼好下好?”
喔!这宝贝蛋就是有让他啼笑皆非的本事。喜欢听!他也喜欢讲啊!问题是他更喜欢她相同地响应。也许他该改变一下自己温和的风格,来一点强势的作风,效果可能会更好。
迅速吻上那张微启的朱唇,辗转地吸吮,断断续续地呢喃着——我爱你。探索着她嘴里的甜蜜,抚着她动人的双峰,这一刻,他要把他对她的爱恋,深刻地烙印在她的身上。
冷冷的晚风吹不散两人的热情,却吹醒季孝寒的理智。依依不舍地结束那缱绻的热吻,季孝寒紧紧圈住怀里的人儿。轻咬着她的耳垂,季孝寒爱恋地道着:“予观,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被吻得都昏天暗地了,她哪听得进他的问题?
“说……说你爱我……”继续轻啃着她的耳垂,今晚他非得听到那三个字下可。“说啊!”
“说什么?”他这样子在她的耳边咬着、舔着,她哪有办法专心听到他问的话?
“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她当然是爱他的吧!要不然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到他、喜欢他的吻。她当然是爱他的!这还用说吗?不过,这么美的字眼,多说个两遍也无妨。
心满意足地听着她顺从的表白,季孝寒这才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他已准备好的戒指。
看着季孝寒打开手中的小绒盒,任予观忽然傻眼了。想不到他早有准备,她……她太感动了。
“予观,嫁给我。”把戒指轻轻地推进任予观的手指头,今天把任予观给订下来,他就不用担心这阵子总是萦绕在脑海之中的不祥之感。
“嗯……孝寒,我要当十二月新娘,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
“太快了。”季牧秦唯一的儿子要结婚,可是商业界的大事。婚礼一定又盛大又隆重,岂能用下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筹备得好,少说也要两、三个月;何况他连未来的岳父、岳母都还没见。
“我就喜欢快一点。”
“不行!你别再跟我争。要打点的事情太多了,非得花上一些时间,就明年三月!”
还要等到明年三月!可怜,她真的好可怜。再下来的日子,她一定紧紧黏着季孝寒,那她就可以晚一点回家,然后她就碰不到那群堂哥……好,就这么决定!
“哎哟!小姐,你总算知道回来了。”
才刚关上大门,转过身来,就听见俞之敏的叫声,任予观下由得吓了一跳。
“之敏姐,你想吓死我啊!”瞪着坐在台阶上的俞之敏,任予观轻斥道。
“我吓你?你才吓我耶!我从你的房里等到院子,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一想到你一个女孩子家,凌晨一点孤伶伶地骑着机车在街上跑,那才真的会吓死人……”不对啊!怎么没看到任予观的机车,她通常把它牵进院子来停的。“小观观,你的机车呢?”
“没骑回来。”本来从今天起,季孝寒要负责接她上下班,但基于上班时间偶尔会用得到机车,他还是无可奈何地通融答应,以后上下班的交通问题,依然由她自行负责。但是今晚的情话绵绵,让他们忙得忘记时间,最后才不得下由季孝寒护送她回家。
“是你那位‘丈夫人选'送你回来的?”
“对。”走到俞之敏的身旁坐了下来,任予观笑着道:“不过,他已经升格成了我的未婚夫,你看……”比比手中的戒指,任予观一脸陶醉地又道:“今晚他跟我求婚了。”
碰了一下戒指,俞之敏好奇地道:“真的,还是假的?”
“都戴在手上了,还会假得了吗?”
“拜托!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颗‘钻戒'是真的还是假的?”
“管它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是戒指,一样的意思嘛!”
“小观观,你真的是饥不择食耶!”
“这跟饥不择食哪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你这个人,有丈夫可以嫁就好,哪管他是高还是矮,胖还是瘦;只要有戒指就好了,哪管它是路边摊的便宜货,还是珠宝店的高级品。你这不是饥不择食,是什么?”
有时候,她真的认为俞之敏比她妈咪还唠叨,小到她的回家时间,大到她的婚姻大事,全部都有意见,真伤脑筋!
“随你怎么说,我要上楼洗澡、睡觉了。”
拉住正要起身的任予观,俞之敏急着道:“我重点还没说呢!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虽然她们家的院子不大,但是时间这么晚,天气这么阴沉,难免让人有股阴森森的感觉,她都在这里耗上快三十分钟了,岂能不探出今天的“重点新闻”!
“哎哟!那你就说快一点嘛!”
“好,小观观,你的他是不是叫季孝寒呢?”苦思了一个晚上,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奇怪,她记得自己没提过季孝寒的名字,怎么俞之敏会知道呢?
“你不用回答,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我说的没错。哇!小观观,你真是真人不露相,这么多年来,既没人追,也撞不到一位丈夫人选,想不到就这么一次,竟然钓到‘金龟婿'!看来……你手上这颗钻戒是真的喔!”
“之敏姐,你在念什么?我怎么都听不听?”
“听不懂?不会吧!我讲得这么白话,难不成你反对用‘金龟婿'来形容季孝寒吗?拜托!堂堂’季氏'未来的接班人,不是金龟婿的话,难道是‘捡剩的'吗?”
劈哩啪啦扯了一大堆,这下任予观再听不懂也不行了。
“孝寒是‘季氏集团'的接班人,不可能吧?如果是的话,他又何必这么可怜,担任那种一个月只能领四万元的工作,他可以挑薪水高一点的职位啊!”
“小观观,你少呆了,他的薪水要是只有四万元,那我的薪水恐怕不到一万元,他的身价少说也是年薪百万以上。季孝寒现在是‘季氏'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而且还是每位女职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过……谣传他是我们董事长的独生子,所以没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顿了一下,俞之敏若有所思地又道:“说是谣传,其实根本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进得了’季氏',还不是全靠他。”
仔细回想他们相处的时刻,她好象从来没问过季孝寒的身家背景,可是她更没想过……他的背景这么吓人!
“小观观,怎么啦?”看着精神有些恍惚的任予观,俞之敏不禁紧张地问道。
“他骗我!他说他一个月的薪水只有四万元而已。”那惊人的背景已被她暂摆一旁,此时她疑惑的是季孝寒曾经说过的话。
“哎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薪水是愈多愈好。”
“你不懂啦!”
“我不懂?你才不懂耶!学生时期,一天到晚抱怨没人追,离开了校园,又订了……‘丈夫人选'的条件,总是梦想着能快点’撞'到一个老公;好不容易白日梦成真了,都快生米煮成熟饭了,现在才在为了薪水的问题生闷气。小观观,如果当初他撞上你的时候没有骗你,他今天会有机会跟你求婚吗?”
“可是……”
“你还可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唯一眼你有缘分的男人,你还想把他推开,你‘秀逗'了啊?”
“你以前不是说,他有可能是豺狼吗?”
“以前我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现在我知道了啊!”
“就为了他是‘季氏集团'的接班人?”
“NO,因为他是原杰的好朋友。”
“谁是原杰?”
她如果再继续和任予观一来一往地辩下去,明天早上她大概会变成“冰雕”。说起来还真好笑,竟然换她在说服任予观,想当初她还坚决反对呢!
“院子里好冷喔!我们先回你的房间,到了楼上再慢慢谈。”拉起任予观,便迅速地往屋内走去。
倚着窗口,望着天空渐渐泛白的曙光,听着街上稀稀疏疏的车声,任予观的心情反而因为黎明的来临更显得烦乱。她一夜都没合上眼,整个思绪都绕着季孝寒打转,她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骗她?愈想心里就愈不平衡,想想她什么都没隐瞒,他却在一开始就说了谎话。
整晚的长篇大论,俞之敏的结论就是——只要彼此相爱,其它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有情人不一定终成眷属呢?所以她自己的结论是——俞之敏的结论有待商榷。
其实,她也不会真的为了这点问题,就此放弃季孝寒,毕竟俞之敏说对了一件事——季孝寒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跟她有缘分的男人;但是她要不稍稍反击的话,她这个没原则的人,就会变得超级没原则。
她要先回床上小憩片刻,要不然等一下去上班的时候打瞌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