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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仙难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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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朱瑟拿出乾坤如意袋道,“既然如此,我一会解去你身上的禁锢之后,你立刻使用龟息大法,然后我将你藏于袋内,便可逃过黄烟老怪的追踪。”
  星罗海点了点头,脸上却仍有犹豫之色。
  朱瑟挑眉道:“你适才不是说信我的么?”
  “我只是还有一事相求。”
  朱瑟道:“你可知何为人心不足蛇吞象?”
  星罗海不理她的暗嘲,径自道:“之后还请大仙送我回茅山。”
  朱瑟想也不想便回绝道:“不可。”
  “为何?”
  朱瑟支吾道:“黄烟老怪若是遍寻不到你,只怕就会寻到茅山。你去就是自投罗网。”
  星罗海怆然道:“难道我只能有家归不得?”
  一句有家归不得触动朱瑟软肋。
  她呆呆地看了他悲戚的面容好一会,才柔声道:“不是不去,只是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去。”
  “当真?”他抬起头,眼中泪光犹如星光闪烁。
  朱瑟虽然后悔,却无法在这样的眼神中食言,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诸事抵定,她催咒解开他身上的黄烟禁制。
  那黄烟朝她咆哮一阵,便朝黄烟老怪离去的方向散去。
  星罗海当即使用龟息大法。
  朱瑟见他所念咒语果然是茅山一派,心中疑窦稍逝。
  待他真正进入龟息假死之状后,将他装入乾坤如意袋中,驾起风,悠悠然地朝着与茅山相反的方向行去。
  事不过三
  华山以西,人声渐闻。
  朱瑟收了法术,混在稀朗的人群中行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闻到妖气阵阵,所见之物隐隐发黄,想来是黄烟老怪追来了。
  朱瑟自知身上仙气无处隐藏,便从容离开大道,走到僻静处,转身静待。
  不消片刻,果见黄烟如云雾腾腾,翻滚而来。
  “小丫头,没想到你法力不高,胆子不小!”黄烟中,依稀有人影。
  朱瑟故作惊慌地喝问道:“你是何方妖怪,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本仙?”
  黄烟老怪道:“小丫头,本座的名讳若是报出来,怕吓破你的小胆。念你百年修行不易,本座不为难,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本座几个问题,本座自然放你走。”
  朱瑟踌躇。
  黄烟顿时朝她迎面扑来,她不及逃离,被罩个当头,顿觉魂魄欲飞。
  须臾,黄烟渐退。
  黄烟老怪笑道:“丫头,滋味如何?”
  朱瑟惊慌未定地望着他,“你要问什么?”
  “你从何处来?”
  朱瑟道:“东胜神洲。”
  “我问的是刚才,刚才你从何处来?”
  朱瑟眉头一紧,眼珠乱转,黄烟老怪立时怪笑道:“丫头,你莫不是还没吃够苦头么!”
  朱瑟咬着牙根道:“明明是你说话不说清楚。刚才刚才,一炷香是刚才,一个时辰也是刚才,谁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刚才?”她虽然嘴里逞强,但眼睛一刻不敢稍离黄烟中的身影,握拳的手心满是汗水。
  黄烟老怪不怒反笑道:“真是倔强的丫头。若非本座有要事在身,说不定你收了你这徒儿。我不与你兜圈子,你是否刚刚从华山而来?”
  朱瑟道:“是又如何?”
  “你可曾见到一名少年?”
  “不曾。”
  黄烟陡然升起数丈,如不可逾越的高墙,朝朱瑟寸寸逼近。
  朱瑟叫道:“你明明说只问问题的。”
  黄烟老怪怪笑道:“可惜你不说实话!”
  “我哪里不说实话。我的确不曾见过什么少年。”朱瑟色厉内荏地喊道,“我只看到你和白水厮杀,哪里有什么少年?”
  黄烟依然翻腾,却也不再进逼。
  朱瑟心中紧张,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黄烟里模模糊糊的影子。
  “你怎知与我厮杀的是白水?”
  朱瑟道:“白水、黄烟、碧羽三将在天妖两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怎的不知?”
  “那你可知我们因何厮杀?”
  “你们妖界向来弱肉强食,喜欢自相残杀,与我何干?”
  “尖牙利嘴。我再问你,你既见我与白水酣战,那你离开时,我与她的战况如何?是谁占上风?”
  “我只看见黄烟笼罩白水,白水又突围而出。至于谁占上风,多半是你吧。”
  黄烟老怪道:“何以见得?”
  “你好端端的在这里,白水却不知去向。想必就算不是你占上风,也未落下风。”
  黄烟老怪嘿嘿笑道:“你这丫头不但牙尖嘴利,而且聪明伶俐,本座实在喜欢。不过本座现在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你能走多远便走多远,若下次让本座遇上,本座非收了你不可。”
  朱瑟暗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定然不愿拜入他的门下,所以让她有多远走多远。
  黄烟老怪突道:“那少年的禁锢不能用普通手法解,不然必会留下病根。”
  朱瑟道:“那你还不速速去找他,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漫天的黄烟缓缓蜷缩成与她一般高的一团,“哈哈,丫头,敢不敢留姓名与我?”
  朱瑟道:“有何不敢?东莲洲朝英便是。”
  “东莲洲朝英。”黄烟老怪将这名字默念两遍,带着黄烟,哈哈大笑着退去。
  待呼吸中妖气尽消,她才软着双腿在地上坐下来。
  她虽然有七成把握黄烟老怪在白水手上受了重伤,不会横生枝节与她为难你。但到底是妖界三将,如适才那般与他针锋相对,不但需要过人机智,更需要过人勇气。
  她在地上坐了会,等全身怯意释去,才缓缓站起身,朝原定的方向走去。
  虽说她闻不到妖气,但以黄烟老怪的多疑,多半还跟在后头。看来只好委屈星罗海在乾坤如意袋里多躺几日。
  就这样走走停停约莫三天。
  朱瑟猜测黄烟老怪应已离开,立刻在镇上的客栈要了间客房,将星罗海放了出来。
  三天未进食,尽管是龟息状态,也使他醒来时精神不济,面色微黄。
  朱瑟早已替他要了碗白粥和几样小菜。
  星罗海边吃边问道:“黄烟老怪呢?”
  朱瑟遂将事情一一说明。
  星罗海眉头微皱,埋头只吃不语。
  朱瑟察言观色道:“莫不是有什么不妥?”
  星罗海喝完粥,用手指拭了拭嘴角道:“恐怕黄烟老怪正在外头等我们自投罗网。”
  朱瑟心中本就对黄烟老怪忌惮甚深,听他如此一说,心中大惊,“为何?”
  “黄烟老怪城府极深,若非有九成把握,绝不会现身你面前。”星罗海侃侃道,“他既然出现,就不会轻易放弃。他先前假意离开,不过是想放松你的警惕,引我出来罢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从容不迫?”朱瑟将信将疑。
  星罗海瞥了她一眼,“急有何用?不能脱困。”
  朱瑟道:“适才所言,只是你的猜测。事情未必糟糕至此。”
  星罗海垂头沉思半晌道:“或许是我多心。”
  朱瑟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的顾虑不无道理。回想当时情景,黄烟老怪已经受了伤,所以他才只能以你要挟白水离开。这是大打落水狗的好时节。就算你的顾虑成真,我们也未必怕他。”
  星罗海道:“若是如此,我倒有个办法可验明真假。”
  朱瑟斜睨着他,“你想以身犯险?”
  “此事因我而起,理当由我而终,至坏不过恢复原状而已。”他侧过头,双眼坦率地迎上她的目光,“何况你的初衷,本不愿意救我。”
  朱瑟避开目光,低声道:“我怎知你会不会拖我下水?”
  星罗海道:“让我走,你还有上岸的机会。若是和我在一起,你下水下定了。”
  朱瑟焉能不知此理,只是路见不平,视若无睹是一回事。患难三日,见死不救又是另一回事。她心中踌躇。
  星罗海站起身道:“放心。那黄烟老怪正有求于我,即便抓到我,还不至于拿我如何。倒是你,黄烟老怪若拿你来要挟我说出妖王之子的下落,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朱瑟惊讶道:“你会为我屈服?”
  “我只是不愿见你身受折磨而死。”
  朱瑟见他说的绝情,赌气道:“既然如此,你还不快走。省得连累我,也连累你的眼睛。”
  星罗海眼睑微垂,将歉意掩住,淡然道:“一粥之恩,只能来日再报。”他潇洒地绕过桌子,竟是说走就走。
  朱瑟听门轻轻掩上,又听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忍不住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缝,垂目望去。
  只见星罗海从客栈出来,虽然外袍已有多处残破,但他走在大街上,却好似穿着无尘白衣的翩翩公子,自信且悠然。
  朱瑟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掩上窗,重新坐下。
  自成仙以来,她便在心中告诫自己,切不可如凡人时那般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须清心寡欲,万事皆三思而后行。
  她支着脑袋半晌,猛然站起,喃喃道:“我已经三思,此刻的决定应当不违背初衷。”心中如是想,脚下便迈开步伐,匆匆朝星罗海里去的方向追去。
  镇上人多,她不敢施用仙术,只好迈动双腿奔跑,待出了镇,人烟渐稀,她便驾起清风,如闪电般飞掠而去。
  才行出半里,便可见半空中浮动的黄烟。
  另有紫气忽隐忽现。
  莫非还有高手在侧?
  她心中惊疑,立刻收风,改用茅山身法在林间穿梭。
  出了林子,便可见漫天黄烟如云如雾,将整片天空遮得密不透风。
  星罗海被老、中、少三个道士护在身后。他们手中抱着一块碧玉镶边的铜镜,浅碧色的光芒从镜中射出,形成一道闪烁着荧光的屏障,抵御着黄烟忽上忽下的一波波侵袭。
  黄烟见率攻不下,猛然旋转起来,越旋越疾,犹如巨大漩涡,朝四人张开血盆大口。
  想不到几日不见,黄烟老怪的妖法竟然精进了!
  朱瑟眉头一皱,从乾坤如意袋中取出身上另一件宝贝——斩妖剑。
  其实此剑并非她所有,而是灵芝仙子闭关之前,怕有万一而暂时寄放于她处,没想到今日竟派上用场。
  斩妖剑感应到左近有强妖,未等拔出便发出数丈光芒。
  屏障中的四人慌忙回首。
  星罗海见是她,先是一喜,后是一忧,急道:“你怎么来了?”
  朱瑟持剑走到他身后,嘴角一撇,“上天既然怪我见死不救,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岂能让它白白溜走,平白辜负上苍的一番美意?”
  真真假假
  三个道士见她手握神器,仙姿绰约,知是强援,心中大喜。
  老者忙道:“道友小心,这老怪乃是妖界大将,妖法高强,非同寻常。”
  像是印证他所言非虚,那张着黑洞般无底大口的黄烟顿时扩大数倍,掩住整片天空。一时飞沙走石,狂风肆虐,凶险异常。
  铜镜光芒在黄烟中一退再退,微若萤光。
  三个道士苦苦支撑,大汗淋漓,再无余力开口。
  朱瑟不敢迟疑,拔出斩妖剑,向黄烟深不见底的中心虚划一剑。
  斩妖剑气纵横,白芒如电,转瞬没入黄烟之中。
  星罗海道:“怎的没用?”
  朱瑟白了他一眼,“你且等等。”
  黄烟里隐隐有闷哼声传出,烟色渐渐呈橘黄。
  朱瑟道:“想必是黄烟老怪本体受伤,因此烟才这般颜色。”
  星罗海喜道:“那你再多划两剑吧。”
  朱瑟道:“斩妖剑乃天上地下难得的霸道神器,你以为说划就划?”
  星罗海朝她伸手道:“我试试。”
  朱瑟一愣。
  要知道,如斩妖剑乃是人人梦寐以求的神器。灵芝仙子与她百多年的交情,又素知她性格,才大胆外借。他却凭着三次撞见,两次搭救便提出这等要求。
  但是如今危机四伏,若她不借未免显得小气。幸好这少年毫无法力,就算强抢,自己也能轻松取回。想到此处,朱瑟便大方地递给他,“喏。”
  星罗海原是少年好奇的心性,未想太多,见她踌躇,方知不妥,正想打诨过去,不料她居然真的递剑过来,心中感动,默不吭声地伸手接剑。
  剑柄甫一入手,手心便火烧似的,他刚要扔掉,随即感到掌心有清流淌过,灼烧之感渐消。
  朱瑟见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由懊悔自己莽撞,催促道:“快还我吧。此剑非一凡人可用。”
  星罗海微微一笑,用尽全力将剑向黄烟巨口处一挥。
  白芒疾射,竟不逊于朱瑟之手。
  朱瑟吃惊道:“这怎么可能?”
  星罗海一剑挥出,身体几乎脱力,勉强将剑递还与她道:“或许,它喜欢我。”
  朱瑟接过剑,纳闷地摸着剑柄,“它是雄剑,若说喜欢,也该喜欢我才是。难道这剑好龙阳?”
  星罗海的脸顿时白里透黑。
  道士中,功力最高的老者强憋出口气,道:“道友……御敌为先!”
  朱瑟顺着他的目光引颈看去。
  那烟雾越来越红,一如当初她在华山山谷所见。只是那日所见,红烟诡谲,仿佛蕴含无限凶险。今日虽看上去气势磅礴,却如强弩之末,后力无继。
  她灵光一闪道:“险些被这老怪骗了。”
  星罗海道:“什么?”
  朱瑟将剑鞘塞给他,左手拈护身诀,右手持剑蓦然从铜镜的保护中冲出,惊得三个道士齐声惊呼。
  遮天蔽日的巨大红色漩涡下,朱瑟青衣孤身,形色慨然,从容地举剑投入红烟中心。
  “嗷!”
  红烟爆发,似火山喷溅!
  朱瑟迅速退回道士身后,挥袖撑起一道屏障将星罗海和自己圈在内。
  一声脆响。
  铜镜从中裂开。
  老者听手中铜镜裂了条缝,又是心痛又是惊恐,回头见气定神闲的朱瑟和面露尴尬的星罗海,怒道:“道友怎么只顾自己,不顾他人!”
  支持铜镜本就极耗法力,他又年事已高,身体透支,顿时一口鲜血喷出。
  另两名道士见状大急。
  星罗海冲出朱瑟支起的屏障,扶住老者,“前辈……”
  老者摆了摆手,气若游丝。
  朱瑟瞥了一眼,便抬头看上面。
  那红烟喷散四处之后,竟慢慢消失。
  斩妖剑倏地从空中坠落,插入地中,剑身轻晃,未干的血迹滴淌。
  道士连忙撤去手中铜镜,探视老者。
  朱瑟依然站在原处,置若罔闻。
  少年道士竖目道:“你这人好没道义。我们这样苦苦掩护你们,你却只想着自己。”
  朱瑟冷笑道:“敢问你何时苦苦掩护于我?难道不是我自己走到你们身后的?”
  少年道士闻言一窒。
  中年道士这时才佯作训斥道:“学静,不得无礼,这位道友与我们总算是共同患难。能击退老怪还多亏她的神器。”
  那唤作学静的少年道士冷哼道:“看她年纪轻轻,怎知这剑是不是她的。”
  中年道士眼中精光微闪,回头望了老者一眼。
  朱瑟见他们竟欲打斩妖剑的主意,顿生厌恶,连适才那点患难与共的好感也荡然无存。她冷着脸朝剑招手,斩妖剑倒掠入她的手中。
  “呕。”老者突地又喷出一口黑血。
  星罗海闪避不及,鞋面被溅了几滴。
  中年道士忙上前将老者从他臂弯里接了过去。
  学静小道扑到老者身侧,眼眶含泪,悲戚道:“师公。”
  朱瑟道:“他只是耗力过巨,气急攻心,缓不过来罢了。吃些灵丹补药好好休息几日便没事了。”
  学静小道回头怒道:“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可笑。”朱瑟被这少年蛮不讲理的脾气勾得热血上涌,“我惺惺作态?我惺惺作态地帮你们赶走黄烟老怪?惺惺作态地救你们一命?原来惺惺作态竟是这个意思。”
  学静小道忿忿道:“你哪里是救我们?你不过是想救那个少年罢了。”
  中年道士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喝止道:“学静。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你忘了吗?”说是呵斥,竟只提态度,绝口不提他所说的话。
  “不错,不但忌讳心浮气躁,而且忌讳忘恩负义。”
  朱瑟成仙百余年来只是吸收灵气,巩固仙身,于除魔卫药和修身养性两道均是草草敷衍,从不下功夫。因此这百多年的地仙生涯不但为让她收敛脾气,反而有种一吐为快的兴奋。
  中年道士被他激的面上一红,看向老者。
  老者在他的注视下终于颤巍巍地睁开眼睛。他目光第一落处,便是那面碧玉铜镜。重伤之下,仍是难掩伤心。“这是我武夷一派的镇山之宝,掌门师兄怕此行凶险莫测,才网开一面,让我带在路上防身,没想到它竟然毁于我手,这可让我如何有脸回去?!”
  原来这铜镜竟是镇派之宝。这就难怪他先失态,后失血。
  朱瑟面上大为同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况,镇派之宝若不能用来保护本派弟子的性命,它又怎当得起镇派之宝四个字?”
  学静小道听她明为劝慰,暗地里幸灾乐祸,气得更是浑身发抖,正要反唇相讥,却听星罗海接口道:“正是如此。此宝虽然珍贵,但能救得三位性命,也不枉这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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