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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仙难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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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元盛横剑当胸,含笑道:“德华虽然是茅山掌门,但茅山绝学千百,他也未能一一学精。不若让我再来领教几招?”因修炼太清一元气的缘故,他不但外表不老,连内心也无大改。
  朱瑟看他如此面无惧色地挑衅一代妖姬,不由苦笑连连。要知斩妖剑虽然威力强大,但是其耗力甚剧,非同凡响。
  但是白水老怪终究惧其威力,“茅山能人辈出,一位德华真人已叫我打开眼界,不负此行。至于元盛真人的高招,只好留待他日再论。”
  她为人行事,从不拖泥带水,说走便走。只见空中白水突然化作白云,缓缓稀释于空中。
  茅山弟子久久望着天空不能回神。似是不敢想象来势汹汹的黄烟白水两个老怪竟然退却得如此轻易。
  张师兄大咧咧道:“想来那妖界三将也是浪得虚名。怪不得当初罗仙姑一出手就让他们败退而去。”
  乐师兄并不如此认为,“怕就怕他们只是来探个虚实。只是今日前有掌门大发神威,后来两位曾曾师叔祖坐镇,才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张师兄还欲反驳,却见江元盛翩然飞至朱瑟面前。
  “师姐。”
  由于他是俗家弟子,因此一直作书生打扮,兼之他气质容貌皆佳,因此站在一群道士中央,显得格外卓尔不群。
  朱瑟眼眶微湿,“元盛。”
  “不对。”江元盛不悦道,“以前师姐不是如此叫我的。”
  朱瑟道:“你如今已是茅山的师叔祖,难道还要我再叫你小猿猴不成?”
  江元盛咧嘴笑道:“正是如此。即便我在茅山的辈分再高,你我的辈分总是不变的。”
  朱瑟正要答话,突的脸色大变,“你……”
  江元盛笑容殷殷,“我可是老了?”
  朱瑟望着他眼角渐深的皱纹和越来越白的发丝,眼中震惊与悔恨交替,颤着双唇,半字也说不出来。太清一元气虽然能使练者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但练者必须不动七情六欲,远离红尘是非。一旦心动情动,太清一元气便告破解。
  江元盛如此形貌,分明是破解之兆。
  这番道理,江元盛如何不知,但他却并无半分担有,只是微笑道:“我早前算到命中有一大劫。原以为是白水黄烟老怪联袂上茅山之事,因此非德华落败之际,我不欲出手。但未想到,竟然是能再见师姐一面。我于愿足矣。”
  “元,小猿猴……”
  “师姐不必自责。茅山如此多的道法,我别的不学,只学太清一元气,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师兄师姐再见一面。如今能再见师姐一面,今生无憾。”
  朱瑟道:“师兄,你知道师兄他……”
  江元盛一怔道:“莫非师姐也知晓了?”
  她踌躇道:“我前几日见过他。”
  “师兄还好么?”
  “他身上妖气冲天。”
  江元盛默然。
  德华真人见两人谈得兴起,早已悄悄支开弟子,将此处留于二人。
  朱瑟自责道:“一切都是我的错。”
  江元盛道:“人人都有命定劫数。师兄今时今日的处境,都是上天之意,师姐不必自责。”
  “上天之意?师兄道心坚固,若非……”她深吸了口气道,“上天怎么会将他这样的人逼入妖道?”
  “师姐成仙之后,师兄被发现中了妖毒。师父为了救他,不得不将妖血和内丹植入师兄体内。师兄醒来后控制不了妖气,从此失踪。”他顿了顿,叹气道,“或许这是劫难。若师兄能超脱自我,便能得悟大道。”
  “大道?若是得道必须要经历无数痛苦灾难,那么得道之后难道就定能拥有将所有痛苦灾难都一笔勾销的幸福?”
  江元盛微笑道:“这还待师姐去印证。”
  朱瑟摇头道:“我不愿经历苦难,也不敢奢望幸福。只是有一日过一日罢了。”
  江元盛听她说的颓丧,知她是为自己和师兄的事心中愧疚难过,恐非口舌可以扭转,因此转开话题道:“久闻东胜神洲仙山处处,美不胜收。师姐与我说说可好?”
  “怕是你听了会觉得闷。”
  “只要师姐说着说着,不要自己先睡着便好。”他故意取笑她少时讲故事哄他睡觉时候的糗事。
  朱瑟道:“我已是仙体,睡与不睡并不差别,你莫要先忍不住才好。”
  两人说说笑笑,暂把烦恼抛诸脑后。
  只是抛诸脑后归抛诸脑后,烦恼依然存在。
  江元盛活至一百三十来岁全靠太清一元气支撑,如今太清一元气泄,他的生命迅速枯萎。纵然朱瑟和德华真人相尽各种方法,却也只留了他三天。
  他去世之后,朱瑟也借故告辞。
  于她而言,可留恋之人尽去,茅山也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
  德华真人百般劝留不可,只得在天蒙蒙亮时送她下山。
  到了山下,她正要御风,便听身后有呼声阵阵。转头一看,星罗海独自负着包袱,风风火火地跑来。
  等他到了近前,朱瑟才皱眉道:“德华是你的师叔祖,你怎的不留在茅山?”就是怕他硬要跟来,她才选了清晨,没想到还是逃不过。
  “你答应让我跟着你,怎能失言?”
  “我终究要回东胜神洲,难道你还要跟我一辈子?”
  “有何不可?”星罗海说着,耳根不由一红。
  朱瑟心头一动,却硬邦邦地回道:“我不收徒,你若是想借我成仙,却是妄想。”
  “我才不想成仙。”星罗海不以为然,“我只要跟着仙子就好。”
  朱瑟见他百折不挠,只得勉强同意道:“也罢。待我回东胜神洲之前,你便先跟着我吧。只是待我离开时,你不许再胡搅蛮缠。”
  听得能跟着她,星罗海自然是千般应承。至于将来之事,他只留待将来烦恼。
  险象环生
  见朱瑟兀自行了数里,星罗海终于忍不住问道:“仙子去何处?”
  朱瑟头也不回道:“你若不愿跟,此时还来得及折返。”
  星罗海眉眼一黯,“我若不愿,又怎会和掌门师祖闹翻?”
  朱瑟脚步骤缓。
  星罗海顿时收起脸上萧索之情,顾左右而言他道:“我看前面炊烟袅袅,必有人家。反正天色将晚,我们不如住上一宿再走?”
  朱瑟缓缓道:“星罗海……”
  他忙不迭地打断道:“既然仙子不反驳,我便当同意了。”
  朱瑟见他匆匆向前行去,知他不愿提及此事,只好暂时按捺不问。
  又行近半里的路,果见有村落依傍山间。屋舍错落在稻田之间,炊烟萦绕上空,呼吸间隐隐有迷香入鼻,勾人食指大动。
  星罗海与朱瑟走到村落里,便见村民手中端着各种食物神情惶急,来去匆匆。
  朱瑟好奇地拉住其中一人道:“何故匆忙?”
  那人急忙甩脱她的手,边跑边道:“此处不留外乡客,你们赶快走吧。”
  星罗海道:“莫非是祭祀?”
  朱瑟道:“哪有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祭祀?”她心中一动,“莫非……”
  “莫非什么?”
  “我们看看再说。”两人随着人流,一同往深山里走去。
  有村民见到陌生面孔,慌忙拦在身前,“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跟在我们身后?”
  其他村民听他吆喝,不由都停住了脚步。
  朱瑟悠然道:“我们是路人,不过没有鬼鬼祟祟跟在你们身后。”
  那村民道:“既不鬼祟,何以一声不吭?”
  朱瑟道:“我见你们行色匆忙,不忍打扰罢了。”
  那村民疾言厉色道:“既然不忍打扰,又为何跟在身后?你们可知你们的所作所为,极可能害死十几条的性命?!”
  朱瑟被他说得一怔,“害死十几条性命?此言何解?”
  那村民不耐烦地挥袖道:“这是我月落村之事,与外人无关,你们还是速速走吧。”
  朱瑟眼睛一转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是茅山弟子,只因师尊感到此地附近有妖气出没,特地遣我们来探一探。”
  月落村与茅山相隔不远,因此她说的这个借口倒也不甚离谱。
  那村民惊道:“茅山?可是前几日我们去茅山山脚时听说,你们正与妖界的大妖怪搏斗。”
  朱瑟笑道:“那都几日前的事了。”
  那村民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痛哭道:“真人救命!”
  朱瑟转头看星罗海。
  星罗海暗暗给了一个赞叹的眼神。
  朱瑟原想装模作样地扶起他,谁知星罗海一个箭步,抢先将他拉了起来。她只好干咳一声,道:“老丈何出此言?”
  那村民正哭得老泪纵横,哪里还能说出完整句子,幸好周边不少村民围观,七嘴八舌,总算将事情脉络讲了个大概。
  原来前几日村里突然来了一个妖怪,抓了十几个孩子,要挟村民日日送鸡鸭鱼肉等食物供奉。若有懈怠,则杀了孩子。
  朱瑟奇道:“茅山周遭灵气充沛,是南瞻部洲最具仙灵之气的福地之一,向来少有妖怪出没。怎的突然冒出一个妖怪来?”
  村民皆道不知。
  朱瑟见星罗海眉头紧锁,好奇道:“莫非你知道其中缘由?”
  星罗海道:“传闻妖王闭关已久,三将又各自为政,妖界正异乱迭起,所以才会出现这等反常之事。”
  朱瑟对着他小声道:“何不由你去继了妖王之位总领群妖,还天下以太平?”
  星罗海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你当真如此以为?”
  朱瑟原本只是戏言,但见他问得认真,顿觉无趣道:“妖界之事,你问一个地仙做什么?”
  星罗海垂头道:“只要不离开仙子,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去做什么?”
  “贫嘴。”朱瑟佯作不屑地撇开头,心中却有几分感动。成仙百年以来,头一次有人如此重视依恋于她。
  星罗海见村民焦急,却又不敢催促,便解围道:“敢问妖怪现在何处?”
  村民忙道:“就在山腰。”
  朱瑟想了想道:“我们先上去探路,你们行得慢些,以免打草惊蛇。有任何异常,我们自会下来。”
  众人称善。
  朱瑟拉起星罗海御风飞向山腰,果然依稀有妖气扑鼻。
  朱瑟道:“我藏匿仙气的法术不甚高明,不能靠得太近。”
  星罗海道:“看妖气,对方并非什么厉害的妖怪,你只管向前无妨。”
  朱瑟转头望了他一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怎么了?”星罗海无辜地看着他。
  “说起来,你还未回答,为何你身上没有妖气?”
  星罗海从颈项上拉出一条红绳,上面系着一块无暇白璧。
  朱瑟吃惊道:“清光璧?怎的在你身上?”
  “当初我娘下山时怕我身上的妖气引来追兵,所以从掌门师祖屋子里偷的。不过听娘说,掌门师祖故意把它放在显眼处,似乎是有意网开一面。”
  朱瑟微微一笑。她能够想象德华真人既担忧他们母子,不想任由他们下山,却又不得不为茅山安危而做考量的矛盾挣扎之举。
  说着说着,便看到山腰处有一方岩洞,妖气翻腾。
  星罗海压低声音道:“是熊。”
  朱瑟微愕,刚想问他如何得知,便见他偷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朱瑟也凑近了闻,却什么都没闻到,只听到有哭声阵阵,想来是那些被抓的村民。不过能哭说明还活着。她稍稍放心,取出斩妖剑握在手中,将星罗海掩在身后,蹑手蹑脚地朝里走去。
  越往里走,哭声越大。空气中隐约飘荡着食物、骚臭等等混合成的气味,让人胸口一阵恶心。
  朱瑟从乾坤如意袋中取出两只香囊,递给星罗海一个,另一个蒙住口鼻,这才将翻涌到喉咙的酸水咽了回去。
  再往深里走,便听到一个如雷声般粗重的声音咆哮着,“你们每天吃的比以前还好。我把你们伺候得跟祖宗似的,要什么有什么,还整天哭哭啼啼个什么鬼劲啊?”
  火光从洞里透出来,朱瑟和星罗海看到一只黑熊站在高台上,手舞足蹈地比划,村民坐在台下,抽抽噎噎地哭着,不禁同时一呆。
  难道他就是那个村民口中的妖怪?只是听他语气,虽然抓了村民,但是并无作恶,不知为何?
  朱瑟想了想,随手从地上抓起一块大石头,轻轻一捏,碎成粉末。
  里头黑熊还在抱怨,只是他的声音比那些村民更委屈,“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你们天天这样吵我,我迟早有一天……”
  朱瑟趁他转身,身如闪电,从暗处跃出,手中的石末对准他的眼睛,一把洒出!
  险象环生
  黑熊傻愣愣地看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女,等石末入眼,才吃痛地用爪子去挠,嘴里惊恐地叫道:“你是什么人?”
  朱瑟边使眼色让星罗海带着那些孩子离开,边拦在黑熊的身前笑道:“想吃熊掌的人。”
  黑熊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地将熊掌放下来,两只小眼睛里不断地渗出泪水,却依然很努力地瞪着她,“你,你……”
  “你既然吃人,可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吃?”
  黑熊吼道:“我几曾吃过人?”
  “你若不吃人,为何要挟持月落村的村民?”朱瑟刚说完,便听到身后星罗海撕心裂肺的呼声:“仙子小心!”
  她仓促回头,却见到星罗海满面焦急地飞扑过来。
  他身后,一个干瘦的老者正握着一杆金枪,邪笑着刺出。
  金枪入肉,犀利无声。
  星罗海踉跄着倒在朱瑟的身上,小腹血如泉涌,金色的枪尖在满目的鲜红中依稀可见。
  干瘦老者一抖手,六七丈长的金枪缓缓收缩,恢复成一丈左右的长度。
  朱瑟扶住软软瘫倒的星罗海,用仙法暂时扶住他的伤口,急问道:“你怎么样?”
  星罗海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血色全无,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朱瑟抬起头,清亮双目赤红如旭日,她瞪着老者,眼中几乎冒出火来。
  老者笑道:“娃娃,是你自己不知死活闯到我的地盘来,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朱瑟咬牙道:“金枪,金枪王?”
  金枪王大笑道:“你倒有几分眼力。”
  金枪王乃是妖界中仅次于三将的大妖,朱瑟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遇到这样棘手的对手。如今莫说救不出月落村村民,怕是护着两人全身而退都难如登天。
  金枪王道:“听村民说,两个娃娃都来自茅山?”
  如他所言,恐怕那些村民也已落入他的妖爪。朱瑟恨声道:“是又如何?”
  “我只是奇怪,我与茅山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何以茅山竟然会派门下弟子前来滋扰。”
  “好个前来滋扰!”朱瑟怒极反笑,“何时月落村竟然成了金枪王的地盘?怎的我们这些个邻居都不知道?”
  黑熊在旁煽风点火道:“师父。你莫听她的,她刚才说她是来找熊掌吃的。”
  金枪王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将黑熊瞟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之后,才漫声道:“我这个弟子笨归笨,但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使唤惯了。茅山若是想吃熊掌,还请走得远些吧。”
  朱瑟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拦住门口,却让我如何走得远些?”
  金枪王嘿嘿笑着,看向她的目光别有深意。
  朱瑟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莫非金枪王想出尔反尔?”
  “对于茅山晚辈,我还不屑出尔反尔。只是听闻茅山那几个小儿与白水斗得正欢,怎的有空腾出手来?”
  朱瑟听他只是打听消息,心中略安,“自古邪不胜正,纵然白水老怪千年当行,但又怎能抵得住茅山的浩然正气?”
  金枪王被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说法逗得嘴角一斜,“你这娃娃,也算是奇葩。罢了,我便让你们走吧。只是记得,月落村已归我金枪王所有,让茅山那些个娃儿没事莫再来了。”
  朱瑟俯身将星罗海拦腰抱起。若是换了成仙之前,她肉体凡躯是断断做不到如此的,如今却举重若轻,轻易得很。
  她双手抱着星罗海,眼睛却片刻不离金枪王。尽管他嘴上放行,但难保不是欲擒故纵之计。
  金枪王见她神情戒备,失笑道:“娃娃,我若要擒你,何须这般麻烦?”
  朱瑟暗忖有理,不由加快脚步。
  金枪王诡异一笑,猝不及防的出手,速度之快,竟比闪电更为迅疾!
  朱瑟还来不及有任何念头,便觉周身一麻,意识全无。
  “猪猪,你若这次再不通过试炼,师父怕是真要将戒尺祭出来了。”南宫夜用狗尾巴草一下一下地逗弄着她的额头。
  朱瑟烦躁地甩头道:“这试炼好没道理。那条蟒蛇虽然没有修成人形,但到底是千年妖物,哪里是我说借蛇鳞它就借我的。”
  南宫夜含笑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人能顶诸葛亮。有我和元盛陪着你,你怕什么?”
  朱瑟道:“怕连累你们最后一起挨师父的戒尺。”
  南宫夜微微一笑,眼波似乎被这新春微风撩拨,荡漾起层层细波。
  她望着他的眼眸,仿佛看到自己被褶皱的倒影,心中一阵慌张。“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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