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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没有假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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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过自己姓‘严’吗?”看着他们两人愈聊愈起劲,严孟寒忍不住插嘴调侃。
  罗宛龄贼笑,仰望站在身旁的严孟寒。“要是我说我姓罗,你一定马上就会猜出我来,那就不好玩了。”
  就只为了好玩?“姓‘严’不好吗?”
  她不赞同地摇头。“不好。”注视严孟寒铁灰的脸色。“要不?你自己说——‘罗’宛龄好听,还是‘严’宛龄好听?”
  严孟寒呆滞了好一会,笑容逐渐漾开,宠溺地搂着罗宛龄的肩膀,含笑道:“你哦——”
  三年来,龄儿的外表改变了许多,内心却依然单纯得教人心疼。
  “而且,我绝不可以冠夫姓。”她开心地再道:“我们俩的姓合起来会吓死人的。”
  严罗?
  阎罗?
  严孟寒颇有同感地附和:“的确满吓人的。”
  他礼貌性地伸出手与被自己和罗宛龄遗忘的张振明交握。
  “敝姓严,严孟寒,也是这丫头的未婚夫。”
  张振明微怔一下,掏出自己的名片。“张振明,多指教。”
  “哪里!”严孟寒也商业性地客套。
  张振明再度将注意力放在罗宛龄身上。“罗小姐,看在我寻找你多年的情分上,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三年前的提议,务必请给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只要罗宛龄答应,她必定会在模特儿界大发异彩。
  罗宛龄像个局外人似的,指着身旁的严孟寒。“你问他,只要他答应,一切都没问题。”
  严孟寒满意地凝视怀中人儿,继而正视张振明。,
  “你很有眼光,到严氏来如何?”他突如其来地道。
  “严氏?”张振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死。“难道你是严氏集团的严孟寒?”难怪他会觉得这名字很耳熟。
  严孟寒沉静地点头。
  这个答案给张振明带来的冲击不小,等他稍微将答案消化后,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公司虽然小,但却是我和几位好友辛苦孕育出来孩子,我希望能够参与它的成长,看着它在我手中茁壮成长。”
  严孟寒赞赏地拍击他的肩膀。“有志气!有朝一日你一定会成功的!不过,我妻子不行。”欣赏归欣赏,妻子仍然不能外借。
  “我知道。”三年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有空的话,欢迎你常到严氏走动走动。”这个朋友值得提拔。
  “会的。”
  严孟寒看看表。“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不了,我得回公司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勉强。我们先走了。”
  张振明微笑点头。“再见。”
  “拜拜。”严孟寒搂着罗宛龄继续往前走,进入附近的一家餐厅——
  严孟寒从自己的盘子叉了块牛肉塞进罗宛龄口中,凝视着她。
  “龄儿,我想听你说自己姓严。”罗宛龄以餐巾轻拭唇角。“我不是说很难听了吗?”
  “不用说名字,只要说你姓严,就行了。”
  “只有姓,没有名字很奇怪耶。”她嘟嚷抗议。
  “说嘛。”严孟寒难得撒娇。“我想听。”
  好吧。“我姓严。”
  他出神地注视套在罗宛龄修长手指上的订婚戒指:“再说一次。”
  “我姓严。”罗宛龄不解地重复。
  严孟寒忘情地执起她的右手贴着自己的面颊。
  罗宛龄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
  “孟寒,这里是公共场所啊!”她低声提醒。
  “嗯。”他不在乎。
  “孟寒?”一声惊讶的女声突然在他们餐桌旁出现。
  罗宛龄猛然收回自己的手,双颊羞恼地臊热通红;严孟寒因顿失罗宛龄的小手,而寒着脸,怒瞪径自坐在他身旁的程咬金——贺玉雯!不论自己如何清楚明白地向她表示,她依然如鬼魅般的天天出现在他四周。想不到,连和龄儿出来吃个午餐都会碰到她。
  贺玉雯无视严孟寒的怒气,一径贴坐在他身旁。“真巧,能在主儿遇见你。”
  真不幸!
  严孟寒迅速离开位置,换而坐在罗宛龄身边;贺玉雯仿佛现在才发现对面的罗宛龄存在似的。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还有个‘第三者’存在。”
  “贺小姐!”严孟寒压着声音低喝。
  罗宛龄稍微能看出他们之间的紧张情势。“孟寒,这位小姐是你朋友吧?怎么不为我们介绍一下?”
  他没好气地开口:“贺玉雯,严氏旗下其中一家子公司负责人的千金。”他刻意搂着罗宛龄的腰。“罗宛龄,我的未婚妻。”
  “你好。”罗宛龄微笑朝她颔首。
  贺玉雯一双忿恨的眸光直勾住罗宛龄——严孟寒的未婚妻?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她回来了?
  不!她不能接受!不论眼前的敌手有多美丽,她仍无法接受!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大家注目的焦点,身边更不是不乏追求者,可是她却不曾爱过谁;严孟寒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明白表示对自己没兴趣的男人。她的自尊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贺玉雯霍然起身,笔直地走出餐厅。
  罗宛龄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她怎么了?”
  严孟寒可轻松多了。
  “不关我们的事。”他将对面的餐盘移到自己面前。“我们继续吃吧!吃完我们开车去兜风。”
  “嗯。”她吃了一口沙拉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孟寒,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知道她的事?”
  “没这回事,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但是,我要你记住一点——她并不重要。”他偷袭罗宛龄沾到沙拉酱的唇角。“因为,在我心里……”刚偷了腥的唇又移到她耳边,轻呵气:“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罗宛龄羞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自己只要稍有个动作,严孟寒便会当众做出让她恨不得有地洞钻的事——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
  “孟寒,你吃饱了吗?”
  “我好饿……”他含糊地道。
  “怎么不吃饭?”
  他大胆地含着她厚润的耳垂啃啮着:“我已经在吃了。”
  罗宛龄悄悄将手移到他腰际,用力一拧:“我是说‘饭’。”
  为了避免再受到皮肉之痛,严孟寒只得放弃“猎物”。“好,我吃。”
  罗宛龄满意地道:“这才乖嘛。”
  罗宛龄的语气不禁让严孟寒怀疑——他到底几岁了?
  第十章
  罗宛龄驾着严孟寒的车进入严氏大楼地下停车场,怎知她才刚出车外便出其不意地被人从后面以黑色大布袋套住。
  “救命啊!”罗宛龄奋力扯开喉咙呼救:“救命啊!孟寒——孟寒——”明知道严孟寒根本听不见,她仍忍不住大声叫唤。
  罗宛龄被人分别从手、脚抬起,迅速丢入车中。
  “救命——救命啊!”虽然车子已经在行驶中,罗宛龄仍不放弃希望,被迫缩在大布袋中挣扎、呐喊:“放我出去!听见没有!放我出去!”
  “闭嘴!”一个粗犷的男性低音操着一口台湾国语怒喝:“你叫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经粗犷男子这么一喝,罗宛龄才停止无谓的挣扎。“如果你们绑架我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报警。”
  “只要我们把你带到目的地,钱,自然有人会给我们。”另一个男音传入她耳中。
  “谁?”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谁。“那个人是谁?”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粗犷男子回答。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车子终于停止前进。罗宛龄再度被抬动,这回她安静多了,她任由他们抬着自己到他们所谓的目的地——她一定要知道花钱请人绑架她的人是谁!
  好不容易她回到了地面,他们解开绑住袋口的绳索,让罗宛龄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气。
  “是你?”罗宛龄定睛仰望眼前的身影。她记得她!是前天突然出现在自己和孟寒餐桌旁,又匆匆离去的贺小姐。
  “你好。”贺玉雯亲切地扶她站起来:“很抱歉,冒昧地以这种方式请你来。坐。”自己则与罗宛龄对面而坐。
  “哪里,我只是吓了一大跳而已。”罗宛龄诚实地回答,好奇地环顾室内凌乱、简陋的摆设。“这是什么地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真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选在这种破旧的地方谈事情,贺小姐这个人还真特别。
  贺玉雯温和地笑着:“这是他们兄弟俩住的地方。”
  罗宛龄注视站在贺玉雯后面的两位彪形大汉——还好嘛,看起来没她想像中的恐怖。
  “我注意你很久了。”贺玉雯再道。“看得出来孟寒很在乎你——”她霍然起身,立在罗宛龄眼前。“我追了他半年,他从不曾以正眼看过我——”她忽地用力扣住罗宛龄的下巴,笑容更为温和:“如果我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划上一两刀,不晓得孟寒是不是还会用那种淡漠疏远的态度对我?”
  “你……你别乱来哦,孟寒会生气的。”她颤着音给贺玉雯忠告:“孟寒生气起来很可怕的,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是真的,每次自己一惹孟寒生气,她都有这种感觉。
  现在孟寒一定已经火冒三丈了,不过,不是因为贺玉雯,而是她;早就过了和他约定的时间,他肯定是等得不耐烦了。
  “是吗?”她毫不以为意。“陈大、陈二把她的手脚绑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看着两个大汉拿起地上的绳索朝自己走来,罗宛龄起身就要逃,却被贺玉雯抓住。“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就算你扯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见的。绑紧一点。”贺玉雯在一旁指挥着他们的动作。“带她到后面的房间关起来。”
  贺玉雯冷眼看着罗宛龄被抬进后面暗不见天日的隔间。
  “我这么做,看你还会对我不屑一顾吗?哼!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那样子无视于我的存在——”
  “爸,龄儿失踪了!”严孟寒拿着行动电话,爆炸性地开口。
  罗雨岳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知道。”他完全没了主张。“我在办公室一直等不到龄儿上来,便叫管理员到停车场等她,结果,管理员一到停车场,我的车早停在那儿了,可是我问过了全公司的人,都没有人看见她……我好担心——-”一个不祥预感压在他心头:“龄儿会不会被绑架了?”
  “孟寒,你先冷静点。”他这女婿每次只要碰上和女儿有关的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我们再等一下看看情况再说。”
  “可是我……”桌上的电话在这时候响起:“什么事?”
  “总经理,贺玉雯小姐来电话说她有宛龄儿的消息。”翁慧珊不疑有它地道。打从宣告宛龄失踪的这一两个钟头内,全公司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现在她终于可以安心了。
  严孟寒心中警铃大作。
  “接进来。”他接起电话,劈头第一句话便问:“你想怎样?”
  贺玉雯在那头扬起嘴角:“担心吗?”
  “你到底想怎样?”严孟寒焦急地吼。
  “就是这样。我要你后悔没有爱上我。”
  严孟寒愈紧张,她愈是开心。
  “我劝你最好赶快把龄儿放了,如果你敢动龄儿分毫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严孟寒寒着声音警告:“听见没有?”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贺玉雯仍觉得有股冻人的寒气随着电话线向自己袭来。
  她强鼓起勇气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暂时我还不打算让她回去。”
  他的牙齿嘎嘎作响:“很好!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躲着,千万别被我找到,否则,我会让你绝望,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严孟寒的声音冷得像地狱来的使者,贺玉雯吓得连忙甩下电话。
  严孟寒坚定地放下电话,拿起另一只手上的行动电话。
  “爸,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龄儿的。”
  “嗯。”严孟寒给对方的威胁话语,他全听见了,虽然他不知道绑架宛龄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但他愿意相信严孟寒。“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老爸,尽管开口。”
  “我会的。别担心,爸。再见。”
  “嗯”
  严孟寒关了行动电话,目光森冷得可怕。“贺玉雯——你把我给惹火了!”
  严孟寒按了室内分机键:“翁秘书,进来。”
  翁意珊听见他的传唤,快速出现在他面前:“总经理。”
  “找人跟踪贺玉雯的家人、亲朋好友,只要一有风吹草动马上跟我报告。”严孟寒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完全看不出他心底真正的想法。“还有,在半个小时之内拿到贺玉雯的资料,包括相片,将它传真到严氏在台的各相关企业及各大报章杂志、电脑网路——只要有人发现她,赏金一千万”
  “总经理?”翁慧珊听得莫名其妙。
  “她绑架了龄儿。”严孟寒平静地解释。
  什么?!那个臭三八竟敢绑架宛龄!
  “是。”翁慧珊退了出去,着手进行她的工作。
  严孟寒掏出罗宛龄在回来后,和他见面第一天便还给自己的特制名片,细细抚摸着。
  “还你。”罗宛龄挥动着那张代表严孟寒本人的名片。
  “留着吧!”反正他也很难有机会用到。
  “不用了。”罗宛龄带着天使般的笑容说道:“当初你硬要我带着它,那是因为要代替你守护我,而我一次也没用到;现在我回来了,有你在身边,我就更不需要它了。”仰望着他:“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严孟寒动容地将她纳入怀中。“对。”
  凝视手中的名片,龄儿就在身边,而自己却没尽到保护她的责任。
  贺玉雯猛然推开隔开的帘子,原本黑暗、潮湿、脏乱的小空间因此有了一丝光亮,她急怒地走到罗宛龄所躺的角落,一把揪住罗宛龄的头发。
  “啊!”罗宛龄痛得惊呼。
  “你都已经在我手上了,他竟然还敢威胁我——”她不甘心的脑子里浮现一个好点子:“陈大!拿剪刀和刮胡刀来!”
  一会,陈大便将她要的东西拿进来。
  贺玉雯阴冷地笑着:“你的头发很漂亮,要是我把你这头漂亮的长发给测掉,让你成了光头,严孟寒还会爱你吗!”
  罗宛龄被绑住手脚的身子,拼命扭动挣扎。“不要……不要……”
  贺玉雯手上的剪刀仍是不留情地落下……
  “不——”罗宛龄凄厉的哀号,不断在小隔间内回响。
  “闭嘴”
  贺玉雯一个巴掌无情地甩在罗宛龄的俏脸上,因用力过猛,罗宛龄的额头也难逃一劫,撞上身边的热烫铁皮墙壁;贺玉雯满意地看着罗宛龄光洁的脑袋瓜子。
  “别恨我,要怪就怪严孟寒!我只是将他所带给我的耻辱加诸在你身上而已。”她走出去,室内再度全然漆黑。
  罗宛龄失神地盯着眼前漆黑的铁壁——好痛……、手腕和脚踝一定都流血了……嘴巴也流血了?为什么会有血腥味?头发……没了……辛苦留了四年的长发……全没了……她无声地落着泪。
  孟寒知道了一定又要打她了……孟寒……他知道她在这里吗……还有老爸……佩青……
  好痛,是什么东西在咬她?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到底是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贺玉雯就会进来,以各种理由欺凌她,似乎也有东西不断在咬她的身体;而断断续续地,好像有人一直在喂她喝水……怎么都无所谓,她已经无法反应了。
  “都四天了,怎么可能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严孟寒焦急不安地在家里大厅来回踱步,不但他撒出去的网没有消息,就连他这几天不停的奔波,几乎都要把台北市给翻过来了,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孟寒,冷静点。”严柏儒愁着脸道。
  “您教我怎么冷静?都四天了,龄儿仍然没有消息。”他都快急死了!
  “可是现在我们除了冷静地等消息以外,又能做什么?”严柏儒心痛地说出事实。
  罗宛龄出事后,严、罗两家的人无一不放下手边的事情,全员出动去寻找,可是四天下来还是没有消息。
  “孟寒。”罗雨岳安慰地拍着严孟寒的肩膀。女儿的失踪让他一下子老了不少。“亲家公说得对,身为宛龄的家人,我们必须对她有信心,她有我们这么多人爱着,绝对不会有事的,绝不会……”说到伤心处,罗雨岳位老泪纵横:“绝……不能有事……”
  “老爸。”罗佩青上前抱住他。“你才说对宛龄要有信心,怎么哭了呢?”她还不是一样哭得声音都哑了。
  “老公——”沈佩蓉也担心得偎在严柏儒怀中落泪。
  门铃在这时响起,严书豪开门后,讶异里地看着来者。
  “翁秘书?”
  “好消息!”她开心地连声音听起来都像上了云端似的。
  翁意珊这句话使得屋内的众人全冲了出来,一个个载满希望的眼神全凝注在她身上。
  “有龄儿的消息了吗?”
  “有宛龄的消息了吗?”
  “是的。”翁慧珊开心地宣布,指着自己身旁的陌生男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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