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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苦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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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控制得了股票上涨,却控制不来湛平的悲剧,他创造得了金权社会,却创造不了幸福永恒,他可以得到无数女人的心,却必需放弃他最欣赏的那一个,他用愤然对待羽沛,他推开她同时推开自己的幸福。
  他很疲累却不敢承认,他想放手歇歇,却逼自己一天一天往上攀登权势山峰,逼自己别开头,假装看不见自己的眷恋。
  叹气,手拂过她的脸庞,他握住被单下面的手,一样苍白、一样冰凉,她的身体失却温度。
  坐到床边,半俯身拥紧她,他愿意把温暖送到她胸口处。
  当他开始想象“自然”的时候,偶尔,想象的甜蜜微微渗进胸口;偶尔,他尝到她说的幸福。
  可是那日,她的伤口、他的心痛再加上她的冲动,他们揭开“自然”的真相,粉碎他的想象,原来连“自然”都是他必须放手的对象,这个认知简直叫他气疯了。他怒斥她,说她的行动简直无聊,他恐吓她,不准再打扰他的生活。
  问题是,他对她再坏,都骗不了自己,他对自己的压抑到达顶点,一直以来,他可以藉“自然”的来信安抚自己的不平心,然事实掀开,失去安抚源,他的压抑变成不可能任务。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在半夜跑进她房里,偷看她沉睡面容;他没办法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不追着她的背影走;天天天天,他更加没办法忍受她对湛平的体贴与温柔。
  在这种情况下,喻菁出现了,急病乱投医,她需要一个丈夫保有事业,而他需要一个女人转移心绪,他们一拍即合。
  他们试着亲密、试着接吻,却总在笑闹中结束。明明登对的两个人,偏偏搭不上感情顺风车,即使订了婚,他们仍然跨不过门槛。
  要不是羽沛离开,要不是羽晴出现,和湛平的爱情进入圆满,也许他会花一辈子时间把戏作足,结婚、生子,在假装的幸福里过日子。
  他找她,用尽所有的能力。
  八个月,他的心灼了洞:八个月,他分不清楚酸甜苦辣;八个月,他的愤怒节节高升,无名火气烧乱了自己一手控制的世界。
  然后一通电话,电话里的女人居然告诉他,羽沛要死了。
  不准!他没点头,她怎么可以死,他才不要见她最后一面,他要见她很多很多面,直到相看俩相厌。
  起来。他在她耳边一句一句恐吓,但是,失效了,他的恐吓再对她产生不来效用。
  “你要高傲到什么时候?”叹息,他问。
  她真的很骄傲,说不见他就不再见他一面;说退出他的生活,便彻底退开,毫不留恋。她骄傲得欺瞒怀孕事实,骄傲得决定孩子只能有母亲、不能有父亲,面对这么骄傲的她,他该怎么办?
  “醒来,我们有太多的事必须谈清楚。”
  他动之以情,但她惩罚他似的,始终不肯睁开眼睛。
  为什么?她已度过最危险的七十二小时,医生说她早该醒了,为什么不醒,她是生气或伤心?
  “你醒来,我承诺,这回主动面对爱情,我会把真实的想法对你说清楚。”他软声哀求。
  她不醒,是不肯相信他的承诺?他是一诺千金的男人啊!
  “羽沛,醒来,你一醒,我马上带羽晴来见你。”
  微微的,她的睫毛轻颤,是听见他的声音了吗?湛鑫狂喜。
  太好了,她终于听见了。原来,现在能叫醒她的不是自己,是羽晴、水水或者小雨滴。懂了,他改变方针,起身,他将她抱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沉睡。
  “水水前天喝下十五CC牛奶,喝没多久竟然吐奶,护士说她肠胃不好,如果有母奶喝,情况可能会改善,可是你不醒来,谁都帮不了水水。”
  他故意吓她,母奶问题他花钱解决了,现在一餐,水水已经能喝近四十CC奶水。
  她被吓到了吗?有!他看见她的睫毛搧啊搧,再一次,他抓住她的弱点。
  “小雨滴和他老爸一样,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动不动就哭闹,气得育婴室里的护士小姐很想打他。灵涓说,要是能把你录的录音带送进去给他听听就好了,问题是,护士小姐很难沟通。她说,想听妈妈的声音,不会叫他妈妈自己来给他唱催眠曲?
  我很担心,这个动不动就爱呛声的小家伙,会不会哭得太用力,变成疝气?疝气很麻烦的,在他大到能动手术之前都不能跑跳,不能大哭大笑……“
  很好,她又有动静。
  糟糕,他又想对她发脾气了,他生气自己对羽沛没有影响力,生气她把他的心抛得远远。
  “如果你愿意,张开眼睛,我去想办法把水水和小雨滴抱进来,到时,要喂母奶要唱催眠曲全由你。”恐吓完毕,他哄上她的心。
  她在努力,他看见了,不出声,他在心底为她喊加油。
  一分钟、两分钟,他盯住她紧闭的眼皮,他在发抖,第一次,他认识恐惧。
  多少分钟过去?他不确实知道,他只知道,她在努力,努力重回这个世界,重回有他的世界里。
  到时,他不再当她的想象人物,他将亲自为她落实爱情,把她幻想中的宠溺双手奉上。
  终于,她成功睁开眼睛,大大的笑容在他脸上凝住,她成功而他赢了。
  “你醒了!”带着骄傲的口音扬起。
  在视线对焦后,羽沛看见他,直觉地,想闭上眼睛,但他比她的动作更快。
  “如果你敢再睡着,我保证、我发誓,我会把水水和小雨滴带到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别忘记,我身上流着我奶奶的血液。”搬出奶奶来恐吓人,湛鑫真佩服自己。
  他说……他居然说得出这种话,孩子是她拚了命生下来的,他居然有权利说这种话,喘息,她想跳起来和他对决。
  “很好,就是种生命力,我要你活下来,否则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不给你,我保证会让你很难过、很难过,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知道我有多霸道,我这种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擅长当坏蛋……”
  他语无伦次了,紧紧抱住她,她……他的羽沛回来了,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他的生命。
  终于呵,终于他能大大方方宣称她是“他的羽沛”。
  没力气推开他,没力气和他对峙,她的身子被他揽在怀间,但教她震惊的是脸庞湿湿的泪水,她……没有哭啊……
  似乎睡过一场觉,所有的生命缺口都补起来了。
  姐姐回到她身边,孩子的哭声热闹了她的知觉,殊云、灵涓、初蕊全在,一下她对亲人的梦想被满足。
  羽晴忆及当年事,教人不胜欷殻АK拦丶夷棠糖渴疲疵幌牍尤徽庋僮荼鹑说纳
  当年,湛平和羽晴搭的计程车顺道载了一个大陆女人,没想到意外发生,累及对方的性命。
  在奶奶派出的人安排下,不认识羽晴的湛鑫,将大陆女子连同受重伤昏迷的湛平带回台湾,就这样,所有人都相信羽晴死了。更狠的是,关奶奶宁愿眼睁睁看着湛平在痛苦中沉沦,也不愿意将事实说出来。
  若不是湛鑫找来羽沛,也许他们早已失去湛平,这点让湛鑫无法谅解。
  于是湛鑫带着湛平搬出关家,并在去年底为羽晴和湛平举办婚礼,请帖送到关奶奶手中,她不愿意妥协,选择不参加婚礼。
  两兄弟没勉强她,但他们邀了母亲、吴叔叔和两个异父妹妹,一家人快乐团圆。
  谈及过往,羽晴苦笑。从医院里醒来时,她不记得自己是谁,身体痊愈了,记忆却没回笼,幸而她碰到一个好心的华侨,他为她付了医药费,收留她、照顾她,一直到记忆恢复,还资助她回国寻找亲人。
  当她踏上台湾这块土地,在报纸上看到羽沛和湛平的报导。直觉地,她躲起来,不愿意破坏妹妹和湛平的感情,却又忍不住在每次的签书会里偷看她最亲密的两个人。那段痛苦折腾,尽管事过境迁,仍然磨人。
  羽沛出院了,回到殊云的家,她不愿意和湛鑫有任何牵扯。
  虽然,她早已听说湛鑫和喻菁的订婚取消,但她不认为自己该填入那个空缺。
  她很清楚,湛鑫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愿意为兄弟硬着头皮接手公司,一定也会愿意为孩子接纳一个妻子。
  她连爱情都不想强求了,何况是婚姻,一辈子的事吶,她不希望他为责任而责任。
  她还是躲着他,在他出现探望小孩的时候。
  羽沛看看手表,湛鑫该回家了,他是个大忙人,没道理在殊云家磨蹭太多时间。
  水水应该累了,每次想睡觉,都要赖上半天,非要妈妈哼唱催眠曲才肯乖乖入睡,灵涓常笑话她生了两个磨娘精。
  没错,本来就没有多丰腴的身材,在两个小孩的轮番折腾下,羽沛体重直下。
  初蕊说,每次看羽沛走路,都像看见一具骷髅在屋内飘来飘去,为了不让她吓到孩子,初蕊自愿晚上陪水水和小雨滴睡,久而久之,初蕊眼眶下多了两抹黑青。殊云戏说,那是慈母的印记,灵涓则说那是最伟大的标记。
  不管怎样,水水和小雨滴的确给四个女人带来新希望。
  抱着几份资料,那是最新的花艺市场报表,她们计画开一间花店和手工娃娃店,不晓得会不会成功,她们需要更多的市场走向调查。而四个女人当中只有她学商,所以商业市调方面,只能靠她了。
  拿出钥匙,她没按铃,怕万一小宝贝睡着,铃声会扰醒他们。
  转两圈,钥匙未发挥效用,门先打开,巨大阴影当头罩下,羽沛抬眼,看见湛鑫。
  心湖泛起涟漪,那么久了……她还是没办法把他的出现视为理所当然。
  不管做再多努力都没有用吗?
  她已经对自己心理喊话了呀。她说要像以前在关家一样,把他当成追逐不到的梦想;她说只要时间够久,爱情褪色,她能顺理成章将他当成朋友;她说她的爱情已经穷途末路,失去光明,从此羽化升华,不爱他,好容易。
  吞下酸楚,她再次勉励自己,可以的,只要再努力一点,就能把他推离自己的心,就能界定起,他只是水水和小雨滴的爸爸,和她没有太多牵连与关系。
  “口渴吗?”他反客为主,接手她手上的资料。
  “不会。”
  “很好。”
  说完,他转身走到餐桌边,提来保温锅,倒出一碗鸡汤,放在嘴边尝一下。“你晚回来,汤没那么热了。”
  “我已经坐完月子,不再需要这些东西。”她别开身,进和室找小孩。
  “这是羽晴花一整个上午熬的,如果不合胃口,你可以亲自告诉她。”说着,他把手机递到她眼前。
  很好,他绑架了她姐姐,让她无力拒绝。端起碗,她将汤喝进肚子里,放下碗,她在他眼底看见得意,他又赢过一次。
  “水水和小雨滴呢?”
  走进客厅,羽沛打开灵涓的电脑,将到手的资料输进电脑里面,里面有许多项评估,是她最近建的档。
  “殊云她们带孩子到楼上。”
  “楼上?”楼上是林太太家,和她们一向没有太多的交情啊。
  “我把楼上买下来,装潢一个游戏间,她们带小孩子上去玩。”他说话,眼里有着当父亲的骄傲。
  他在说笑,才两个月大的孩子,连翻身都还不会,能“玩”什么?摇头,她没回应他的笑话。
  “水水会叫爸爸,她刚才冲着我喊爸爸,我就晓得这个孩子不简单。”
  羽沛望他一眼,她想他疯了,两个月的孩子会叫爸爸?那么六个月就会看书,十个月会算微积分啰。正起身,她决定反驳他的话。“你不是我DNA的采集对象。”
  “你在说什么?可以加以解释吗?”浓眉扬起,他高兴,两人终于对上话。
  “我说过,如果我怀孕,你绝对不是孩子DNA的采样对象。”
  听懂了,她在犯小心眼,计较他们吵架时说过的难听话。“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行动派的男人。”
  “我听不懂你的话。”
  望住他,这个男人变了一个样儿,他的冷漠离开──在有她的空间内。他的严肃被温柔取代,要不是他的眼神五官太像关湛鑫,她会怀疑,眼前的他不过是关湛鑫的另一个同胞兄弟。
  “孩子一落地,我已经验过基因。小水滴有我的鼻子、我的眼睛和我浓到不行的眉毛,尤其是他那双强而有力的长腿,分明取自我的优良基因。至于水水,她黑得像墨汁的眼球像我,你的眼珠子是偏褐色的,所以我敢保证,那绝对不是取自你的染色体,还有,她有一双艺术家的手,将来她要继承我的衣钵,练习拉小提琴……”
  继承衣钵?小提琴?她怀疑看他。
  “你不相信我会拉小提琴?告诉你,从小我和湛平都遗传了母亲的艺术天分,湛平喜欢画图,我喜欢拉小提琴,在小学时期,我还拿过许多奖项,若不是父亲去世,我相信现在的自己会是乐团首席。
  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吓阻司机那一次?那次经验教会我,我要拒绝祖母的箝制只有一个办法,我要让自己变得很强,强到取代她在家中的地位,到时,主权将落在我的手上。从那时候起,我放弃小提琴,我把所有的时间拿来学经济,你能想象国小学生读商业杂志吗?我在小六那年就会算汇差。“
  他失去很多东西,兴趣、本能、性格,甚至于他的爱情,他追逐最不想追逐的权力,只为了保有生命主控权,很扯吧,他的人生。
  有几分动容,她几乎要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没关系,不管怎么走,他的人生都值得赞赏。
  “我没有比你幸运,虽然失去父母,但你有个非常好的姐姐,担任你生命中的领航员。这些日子相处,我必须承认,以前对羽晴,我存了太多偏见,我不公平地把湛平的伤残推到她身上。
  我看不起爱情,却没想过爱情是维系人生的重要支干,它提供了幸福美满,提供人类快乐的原动力。没有爱情,也许生命不至于断层,但却少了好风景。
  羽晴和你很像,你们身上有相同的特质,你们独立自主,你们有一身不屈服的傲骨,打折了骨头,你们也不会因此弯腰。羽沛,我真的很佩服你们,也羡慕你们,在充满爱的环境中成长,比起羽晴,我是个不合格的哥哥,我汲汲营营于名利,忘记湛平需要我的扶持,一天天,我们越走越远,直到有一天,我连他的爱情都视而不见。“
  羽沛没回话,但她同意他,自己的确在姐姐的专心爱护下成长。但,谁都不能否认他是个好哥哥,该为弟弟做的,他一项也没缺。
  “我对湛平有严重的罪恶感,要不是我太疏忽,奶奶根本没有机会下手。我把你送到他身边,以为这样便能抵掉自己的罪过,哪里晓得,你的骄傲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我不想受你吸引、不想欣赏你的一言一行,很难……真的难到不行。
  不得不,我逼自己在有你的场合中别开眼睛,不得不,我压抑喜欢你的心情。
  我鄙视爱情,却在有你的日子里,深陷爱情。我痛恨虚无的感情,却在你沉睡的容颜里,温习着心底微微渗出的甜蜜。“
  他看着她的惊讶表情,笑说:“别那么怀疑,我的确在你沉睡的夜里潜进你的卧房,偷看你熟睡的模样。你爱穿白色的长袍睡衣,那是我为你准备的睡衣中最朴素的一件,有次,我故意买半打性感睡衣,并收走你其他的绵质睡袍,那天,你在性感睡衣外面,围了一条浴巾入睡。”
  说着,他大声笑开,她却尴尬的不晓得该怎么出言指责他的偷窥。
  “你习惯在睡前写日记,日记簿里用写信的格式,大部分的信都是写给羽晴,还有一些,你写给父亲和母亲。最有趣的一封,是你写给我的奶奶信,你明明对她很火大,但满篇文字中,却寻不到一个脏字。”
  不公平,明明是小偷,他却把话说得那么优雅,彷佛偷看别人的日记,天经地义。
  “我早该想到的,那个‘自然'就是你,你们的文风一模一样。只是下意识地,我不准自己将你们相交迭,只有这样,我才能理直气壮继续沉溺在’自然'提供的世界里,允许自己幻想,允许自己为自己快乐一点点,我告诉自己,我爱‘自然'但不爱辛羽沛,这样我才能在对你视而不见的空间里生存。”
  他……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相信,他有很强的说服力,他的言词句句叫人感动,只是,她怎知那是真心,或是为了想背负责任的假意?
  “羽沛,我知道你的心事,你害怕我是为了负责任才对你求婚。你拒绝我的出现,深怕自己被我说服,进入一个我并不真正想要的婚姻;你担心我对你,像我对湛平,把喜欲放一边,只求他开心。
  不,你错了,我爱你,很早很早以前就认清,只不过,你的观察是对的,我的确把责任看得比什么都重,可是这一回,我做的事都是为自己的爱欲。
  也许你要问,如果羽晴没回来,我会不会坚持你必须和湛平在一起?这点,很抱歉,我没办法回答,我只晓得那场订婚宴是我压抑的底限,隔天,我就和喻菁协议取消婚约,她觉得我很荒谬,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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