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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闇的幽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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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她吞了口口水,怯怯地问:“为什么中心里没有其他人?”
  苗巴佟回头看她一眼,眼神幽然,诡异一笑,“我们即将进入一个神圣的殿堂,要和前世的你见面,通常这时候,绝对禁止有第三者来打扰的。”
  任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是吗?可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放心,老师不会把你吃掉的。”说完,他带著她走上二楼。
  恍若是生死门就伫立在眼前,她手心突然变得冰凉,胃纠成一团,在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的同时,她的脑袋渐渐量眩起来。
  破碎的画面问进了她脑海,那种恍若在梦境里出现过的呼喊声,那种满室的花香味
  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头更量了,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和幻觉。
  她呼吸急促困难起来,勉强用最大的意志力压抑下那种打心底深处涌现的狂乱。
  随著门开启,梦境中的那种奇异花香飘散在空气中,任冰瞪大了双眼,这怎么可能?这下子不是她在作梦了。
  这里有著宽敞的空间,地上铺著泽木地板,摆了几张坐垫,四周角落处各摆放了一盆奇异的兰花,爪形的白色花瓣有著紫色边缘,散发出她并不陌生的香气。
  “那是只有在苗疆最深的山谷里才有的一种花,叫阎兰。”苗巴传声音低沉的说。
  阎兰?阎剑?有何关联?
  她的意识穿梭在现实与梦境之间,纷杂混乱,努力睁大了眼,勉强道:“很香……也很美。”
  “阎兰具有忘魂解忧的功效,它的汁液可以让人产生飘飘然的感觉,释放外界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压力,而且合兰也有丰富的植物性蛋白质,它可以提供人体某些需求。”他露齿一笑,看在她眼里却是一阵寒意窜起。“啊,对了,等会我会为你注射由阎兰汁液提炼出来的一种药剂,它有助于你放松精神和身体,这对我们待会要进行的催眠有莫大的帮助。”
  任冰一脸防备地看著他,“可是我怕打针,我不要注射,不能直接催眠吗,”
  他脸上失去了笑意,严肃地道:“杜太太,你是不相信我吗?灵修中心有近百名的学员,都曾经历过这种奇妙的催眠方式,他们在醒过来之后对生命有了更新更好的启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安排你跟他们谈谈,等你的疑惑释尽之后,我们再来进行催眠。”
  她不能再等了!
  天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他还会再伤害多少人?
  他现在若对她进行催眠,那么她就可以以现行犯的法令逮捕他了。
  她坚定地点点头,“我相信老师,我们开始吧!”
  苗巴佟赞许地点下头,吩咐她盘腿坐下,然后打开一旁的橱柜门,取出了一管针筒。
  老天,为什么那些接受催眠的学员不懂得抗拒?在他们还清醒时候,看儿需要用打针这种诡异的方法进行催眠时,就应该警觉的呀!
  他们在事前还有机会可逃,篇什么不逃?篇什么还要相信?
  为什么要搞到最后人财两失性命不保,毫无尊严的死去?
  “来,卷起袖子。”
  她冰冷的手指慢慢将袖子卷高,露出了雪白的手臂。
  她注意到未完全合紧的橱柜门里,有一捆麻绳,她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变态杀人凶手了!
  就在任冰要掏出证件宣怖逮捕他时,苗巴佟手上的针个已经戮入肌肉里,冰凉的液体注入到她体内。
  那种感觉很可怕,她突然失去了抗拒力,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现在,让你的意识进入最深层的感觉里……进去……进去……经过一道光亮的甬道……”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充满诡异的蛊惑感。
  任冰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身体虚软无力!不知不觉的照著他的话做。
  不,不,不可以!
  她脑海里有另一道声音紧紧拉住她的意识,不让她坠入那迷蒙虚幻的境地里。
  可是她已经看到那充满光亮的甬道了,前面有一扇门……
  “你看到门了吗?”见她点头,苗巴传满意一笑,“别走进去,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她努力抗拒著,过了片刻,才勉强回道:“任……冰。”
  “你的银行户头里有多少存款?”
  他开始要刺探敛财了!
  任冰强自挣扎著,挤出了一句:“五……五万块。”
  苗巴佟愣了一下,脸上有一抹诧异和气恼。
  怎么这么少?
  “那你的银行帐户几号?”
  她照实说了,听到他拿笔在纸上写下来的声音。
  “你还有其他的帐户吗?”
  她咬著唇,拚命抗拒著那股全回席卷她意识的声音,她用力摇了摇头,“没了。”
  听见他不满意的哼声,她想笑,可是那种量眩感又捉住了她。
  “好了,现在把那扇门打开,你便会看见前世的自己,拨开云雾,专心看。”
  任冰放弃了挣扎,让自己坠入那一个迷幻的世界里。
  门开启后,她看见身著苗族服饰的她……不,是冰娘。
  难道冰婊就是她?
  苗巴佟危险地盯著她,他全身上下穿著奇异的苗服,还有几条小青蛇缠绕在他的颈项问,任冰听见他开口说话
  “贱丫头,你让开。”
  “爹,我求你别杀他!”冰娘微微一颤,却怎么也不肯稍退半步。
  阎剑已经被她点中穴道,此刻正紧闭双眸斜倚著大树。
  他们相处了七天七夜,从一开始的冷漠仇视,一直到最后的情根深重不能自己,她慢慢了解到,合剑尢什么眉宇间总深笼著愁意,冰冷得不愿让人接近他的心。
  因为他的未婚妻在婚礼的前半个月,被她爹偶然遇见,在惊鸟天人之后就下了情蛊,缠绵燕好了一夜,之后她爹便回到苗疆,那女子清醒后,知道自己清白已毁,伤心的在阎剑面前忏悔,然后咬舌自尽。
  阎剑大受打击,发誓死也要寻到深灵泉谷,找到苗已终报此血海大仇!
  冰娘在知道一切后大惊失色,她也痛苦极了。那女子的遭遇跟她娘好像,只不过她娘还被带回深灵泉谷,生下她之后才悲伤的病逝。
  她虽然篇娘抱不平,可他总是她的爹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冰娘不敢让合剑知道她就是苗巴侈的女儿,虽然隐瞒他让她好自责,可是她死也不敢告诉他事实。
  他怎么承受得了自已竟然爱上杀妻仇人的女儿?
  而这一夜,爹终于找到了她。
  她在听到夜枭的啼叫声后,心知是她爹来了,便趁阎剑不注意时出手点了他的睡穴。
  她一定要保护他,如果让他见到了爹,后果不堪设想。
  “爹,请你不要杀他!”冰娘哀求道。
  苗巴佟神色漠然地看著她,“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叫阎剑,他是……”
  “他是你害死的那个女子的未婚夫婿,”她痛苦地低喊,“爹,你怎能这样做,你是咱们青峒的法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他眯起眼睛,“你这是在教训我?”
  “不,爹,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造孽、再伤人了。”
  “我就知道你跟你那个贱人娘亲一样,吃里扒外!”他恶狠狠地瞪著她。
  冰娘心痛如绞,强忍著内心的痛楚说:“爹,不管你怎么说,毕竟是你害死了他的妻子,我绝不许你再伤害他!”
  “你以为你挡得住我?”
  泪水滑落她的脸颊,“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这个女儿,可是我心里永远记得你是我的亲爹……”
  他眸光微微一动,咬牙道:“你页的要护著他?不惜跟我撕破脸?”
  “爹,我们已经欠他太多太多了,又怎能再伤害他呢?”
  他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半晌后,阴沉地点了点头,“好,就看在你的份上,我不杀她。”
  冰娘不敢实信地看著他,怔怔地道:“是真的吗?”
  苗巴传走近她,拍了拍她的肩,“女儿大了呀,我也不能管了,罢了、罢了,就给你个面子吧!”
  她心中充满了感激,爹总算明白她一片孺慕之情,将她视作更正的儿女了吗?
  “爹,谢谢你。”她太激动了,所以没有发现一抹绿光自他的指甲弹到她的肩头。
  站在远处望著这一切的任冰一震,她睁大了眼睛,张嘴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紧接著,她眼前的影像改变了,那个熟悉的梦境再度出现。
  依旧是走在那条怖满尖石的小路上!她脚下鲜血淋漓,可是她冲得好快好快。
  就在前面,阎剑在前面!
  任冰惊震地望著这一切。
  冰娘——也就是她——跌跌撞撞地奔向那棵大树,树上有一道修长身影微微晃动著。
  她不忍见,泪留满固,可是这一次她一定要看清楚!
  
  冰娘紧了心,痛苦地睁大眼睛,眼见自己一步步奔近——
  深灵泉谷里所有的苗人大声呼喊著:“杀了他,杀了他!”
  “不……不!!”她口乾舌燥,喉咙好似有火在燃烧,“不!”
  阎剑因中了蛊而功力尽失,任由众人将他的头颈套入绳圈中,在他们放开手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被悬尿在半空中。
  在越束越紧的痛苦中,他怖满仇恨的眸光射向跟舱奔来的她。
  你总算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陷害我……要在我身上下蛊……为什么……
  “不——”她凄厉地尖叫出声。
  她眼睁睁的看著绳索束紧,不一会儿他便断气了,可是他满悲痛的黑眸仍紧紧盯著她——
  “不!”
  任冰醒了过来,泪流满面悲恸万分。
  “是你,是你陷害我,让我害死了他!”她全身瘫软无力动弹,可是眼里的愤怒火焰能熊燃烧。
  “冰娘,我等你五年了。”苗巴传凝视著她,突然露齿微笑。
  她瞪著他,全部部了解了,“前世……前世你是我爹,阎剑……也就是杜渐,就是你害死的!”
  “不,是你害死的。”他摇摇手,闲闲地说:“蛊自你身上传到他身上,所以是你害死他的。”
  任冰间言一震,哺喃低语,“是我……是……是我……”
  没错,是她害死了他,让他孤零零地死在荒山野岭中,魂魄四处飘荡无所归依,他尚未报仇,就含恨而终。
  他被仇人的女儿害死,这对他的打击何其大?
  可是为什么杜渐在这一世却没有任河感觉呢?难道是前世的记忆太过痛苦,所以他宁愿选择遗忘,忘得彻彻底底、一乾二净。
  而她这个凶手背负著深深的自责,就算轮迥了,喝了孟婆汤,依旧也忘不了,
  时空虽已转换,记忆却残存在梦境里,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她隐约感觉自己在寻找某样束西,感觉自己的内心空虚,原来是她在前世早就遗失掉了那颗爱人的心。
  “可是为什么你也记得?”
  “五年前,我还在美国,安安稳稳地做我的海克博士。”苗已传眯起了眼睛,恨恨地道:“若不是联邦调查局逼得紧,我也不至于要我的教徒。杀了我。,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我推入大海,幸亏我命大没死,只是弄伤了一条腿被人打捞起来。在经过那生死交关的一刻,前世的记忆突然间进我的脑海,刹那间我什么都记起来了,我的身分,我的能力,我的女儿……”
  她狠狠地瞪著他,“我不是你的女儿。”
  “你是,而且女儿啊,看来你这辈子又遇到相同的男人,合剑可真是锲而不舍啊!”他高声大笑,笑声有如黑夜里的夜枭那么惊悚骇人。“你们居然还结了婚,哈哈哈……”
  任冰乘机取出皮包内的枪,虚软的手指勉力扣著扳机,“不要动,你被逮捕了!”
  苗巴传的笑容陡地僵住,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镇定下来,“你说什么?”
  “我是任冰,台北市刑事分局的组长,负责侦办灵修中心杀人案件。”她公怖自已的真实身分。
  “你是警察?!”他愤怒地吐出了一串脏话。
  “没错!”她冷冷地看著他,“而且你被捕了,不要动,否则我的子弹会毫不留情地射进你身体里。”
  他总算恢愎了冷静,哼了一声,“你敢杀我?你还得靠我化去仇恨呢,否则你要怎么面对那个上辈子被你害死的男人?”
  她脸色倏地一白,“这不用你管。”
  “你和他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纵然再相爱也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注定被仇恨分离,哈哈哈!”
  “住口!”她厉声叫道。
  “你害死了他,你欠他的命要怎么还?”他继续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经。
  任冰闭了闭眼睛,痛苦地叫道:“住口住口住口!”
  苗巴侈见机不可失,飞扑过来夺过她的枪,就在电光石火问,房间门被撞开。
  “警一一察!不要动!”杜渐执枪对准他。
  见他赶到,任冰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她遭受药剂折磨的身体虚弱不堪,小手颓然地撑著地板,可是她快没有力气了。
  几名组员也冲进来包围住苗巴侈,严阵以待。
  苗巴佟有一丝的慌乱,可是他很快稳住,枪日直指著她,“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几名组员不禁犹猫豫了,目光望向杜渐,等待他的指示。
  杜渐冷峻地凝视著他,强忍住内心的焦灼,平静的开日,“苗巴惨,江媚已经什么都说了,你罪证确凿逃不了的。”
  “我逃得了的。”他伸臂扣住任冰的颈项,冷声道:“现在你们都给我退下去,让我走,否则我立刻毙了她。”
  任冰望著他——她前世的父亲强烈的明白,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一头无血无泪的邪恶猛兽。
  “你们还等什么?快开枪!”她大声喊了出来,语声坚定有力地说:“杜渐,你们不要顾虑我。江涛,开枪啊!你们快快开枪啊!”
  “组长……我们不能这么做……”
  她目光如冰诉的瞪著他们,“快开枪!”
  苗巴佟没料到她这般悍不畏死,微微一震,手上的枪更加压近她的颈项。
  “不要动,你给我闭嘴!”他喝道。
  任冰望人杜渐盛满焦虑心疼的深情双眸中,在这一瞬间,她看清楚了。
  不论是阎剑还是杜渐,他都是爱她的,他从来没有恨过她,还是这么在乎她。
  她心满意足地叹了一日气,唇角绽放一朵美丽的笑花,“杜渐,我爱你。”
  话声方落,她一把拉过苗巴侈的手,把枪抵著自己的腹部,压扣下扳机——
  “砰”地一声巨响,子弹穿过她的腹腔,射入苗巴恪的身体里。
  “不!”杜渐狂吼一声,身子飞扑了过去。
  任冰只觉腹部一阵强烈的剧痛,痛得她全身激烈地抽搐起来,可是她的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一切都……结束了……
  苗巴佟的痛苦哀号声和杜渐悲痛的怒吼声渐渐离她越来越远。
  阎剑……杜渐……一命还一命,但愿下辈子我们再相遇时,你的眼底不再有浓愁,我的眼底只有爱意,再无一丝阴影噩梦仇恨。
  下辈子,我等你……我永远等你……
  千万……千万不要忘了我。
  她又作梦了,只是在梦里、合剑在微笑,她幸福地倚在他的肩头,和他坐在一团团软绵绵的白云上。
  还是有香味,可是是种甜甜香香的味道,是果子的味道,像……草莓……
  任冰自梦境里醒来,满足地无声叹了口气,却在下一秒感到腹部那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
  她死了吗?
  她现在是在地狱吧?唯有地狱才能感受到这么痛的滋味。如果是在天堂,她早舒服得像躺在柔软的云朵上了,就像刚刚。
  她呻吟出声,惊动了床畔的人儿。
  杜渐满面胡碴,俊美的脸庞憔悴不堪,看起来狼狈极了。
  可是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明亮不减,深深地锁住她的,彷佛一生一世都看不够,仿佛生生世世再也不转移眸光了。
  “你醒了。”他脸上有著对上苍的强烈感激,声音瘠症温柔低问:“你好些了吗?现在觉得怎么样?”
  “痛。”她老实地回答,痴痴地望著他,“我没死?”
  他用力点头,“是,你没死,你也不会死。事实上,你这辈子永远休想再逃开我身边。”
  泪雾蓦地冲进她眼底,她感动地唤道:“杜渐……”
  “你这次差点把我吓死了。”他紧紧握著她的手,“你怎能这么残忍?做出那么危险的举动?你知道我心跳几乎要停止吗?”
  泪水滚落她颊畔,戚然地说:“我要一命还一命,杜渐,我上辈子害死了你,我……”
  “傻瓜。恍他深情地凝视著她,”我不是说过了吗?无论上辈子怎么样,我只在乎这辈子的事,一次活在一个世界里,你忘了吗?“
  她望著他坚毅真挚的深情眸光,蓦地笑了,“是,一次只活在一个世界,把这辈子活得精采、活得幸福就够了,对吗?”
  他眸底也隐约问著快乐的泪光,重重点下头,“是!”
  这辈子他再也不让她孤独、寂寞,再也不允许她失意凄恻,用冰霜封住自己了。
  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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