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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师出包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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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等过阵子她“事业有成”,就来展开“求婚大作战”。
  阎司文把药放进她的背袋里一并拿下来。
  “老师,我满十八岁那天,我们结婚好不好?这样我的生日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可以少买一份礼物给我。”她现在先探个口风,看怎样的求婚方式,老师会比较心动。
  “吃东西别说话。”阎司文帮她夹了青菜。
  “先订婚好不好?”她还是不死心地问。
  英雄镇李氏集团总部
  纪晓优仰头望着一、二十层高的豪华大楼,开着嘴巴张望了好久都忘了闭上。
  讲出来就丢脸了,她这个保镖竟然对老板的身家背景、公司职位完全没弄清楚。
  阿禾说是家里的事业,她以为是小公司,没想到——
  “在看什么?嘴巴那么开,上头的空气比较好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低低地落在她耳边。
  “阿禾,这到底是——”她听到是阿禾的声音,一回头马上五爪下山,朝他胸前衣服抓过去,她却看到和平常不一样的衣着,及时停住手,愕然地抬起头……
  “跟我来。”
  孙咏禾绕过她,身后跟着两名彪形大汉,前头大门口分站两排迎接主管。
  她依然开着嘴巴,看阿禾像大人物一样走过去。
  他忽然停在门口,回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定定地注视。
  随着他的目光,站在门口列队欢迎的人员也转过来看她,她顿时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她马上闭起嘴巴,学阿禾挺直腰杆、很酷很威风的走路方式,穿梭过两排人龙,酷酷地站到他身边——突然很后悔没把老师的墨镜“摸”过来使用,那样更有“大保镖”的威风吧!
  “我跟各位介绍,这位是纪晓优小姐,她是我的安全管理特别助理,以后大家称呼她‘安管特助’。”
  孙咏禾才说完,带头出来迎接他的经理马上带领大家喊:“安管特助好!”
  她的心瞬间高高的飞起,整个人轻飘飘……
  她赶紧忍住表情,酷酷地点了个头,然后转身,跟着走路很有风的阿禾走向电梯。
  哈哈哈,真过瘾,真想让老师看到她这时候的神气……应该会被老师关禁闭,记过处分,还是算了。
  唔,说到这里她才想起来,她现在已经毕业成为社会人士,回家得跟老师“开会”讨论废除那些不再适用“社会人士”的门禁、规条。
  嘻嘻,真想给老师看到她当“社会人士”的“威风凛凛”,让老师感动到痛哭流涕。
  “李家是国内有名的大地主,李氏集团早期是从西式喜饼盒起家,有一家食品公司,后来在我外公手上转投资,陆续买下婚纱公司、蜜月酒店、温泉会馆,专做‘新人’生意。我外公很早就退休了,我母亲是独生女,继承他全部的事业,是现任李氏集团总裁。我是公司新上任的总经埋,在这之前是糕饼师傅。”孙咏禾一身黑色西装,一副标准的青年实业家的衣着,一改过去吊儿郎当的形象,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正经八百地向她说明。
  秘书送咖啡进来,摆上桌以后,还对他行了一个礼,才拿着托盘走出去。
  纪晓优眨了眨眼,一再揉着眼睛确认眼前这个言行举止充满“修养”的男人,只有那张脸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阿禾,他全身上下、包括灵魂都像换了个人,她不知不觉也变得正襟危坐。
  他前面对李家所做的介绍,她没有听进太多,只有最后他说他是新上任的总经理,她听进去了,听到他说在这之前他是糕饼师傅,她又惊愕了。
  “糕饼师傅?”怎么他专门做一些和他完全不搭调的事?
  孙咏禾看着秘书出去把门关上以后,才两手抱胸倾身斜倚桌面,对她咧嘴笑,“怎么样,看不出来我会做饼吧?”
  纪晓优往后转,看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阿禾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她摇摇头,端起咖啡先喝一大口。
  “姐夫没说你有多重人格。”她刚才在大门口回头看到他,差点认不出来。
  “死丫头,你不能讲点好听的吗?”孙咏禾白她一眼,“我家是传统饼铺,你这么爱吃,听过‘千孙堂’没?”
  “当然听过,千孙饼很有名——你家开的?”她愕然地看他点头。
  “孙家是传统饼铺,坚持手工制作,李家是西式饼盒,统一由食品公司生产,全国铺货。孙李两家很早就认识,彼此看不对眼,可以说是世仇,我那一双父母的交往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一再被禁止,后来两人是私奔结婚的,好几年以后才被承认,不过……”孙咏禾忽然表情有点复杂,瞅着她听得入神的脸儿看了一会儿,才撇嘴说道:“总之,为了两家的和谐,我得当糕饼师傅,未来也必须扛起李氏集团的事业……反正不像你这么好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多亏他的帮忙,不然就算老师没禁止,她怕刀这件事说出来也没人敢请她当保镖——呃,这么说来,阿禾是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帮助她完成梦想吗?
  真是让她刮目相看,想不到阿禾这个人心地这么善良,又如此“重义气”,怪不得二姐夫这么看重他这个朋友。
  孙咏禾看她忽然对他咧嘴笑,还两眼闪闪发亮盯着他,把他看得莫名脸热,顺手端起咖啡挡住她“热情”的视线,别开脸去喝咖啡。
  “阿禾,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这个大保镖都会挡在你面前保护你的安全,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别人对她“义气相挺”,她也一定“义气回报”。
  本来是“女保镖”,几时变成“大保镖”的,他怎么不知道?
  “算了吧,你这个怕刀的,靠你我还不如靠自己……”孙咏禾嘴里碎碎念,一点都不敢指望她。
  “你说什么?”看他嘴巴在咖啡杯后蠕动,声音又小,她听不见。
  “我说,名师出高徒,有你这个‘大保镖’在我就放心了。”孙咏禾放下杯子,大笑附和她。
  “嘿嘿……”她得意地跟着笑,但一想起“名师”来,心底却抹上暗影,有丝不安。
  现在才真的有当上“保镖”的真实感,想起老师严格禁止她当保镖,万一被老师知道她这个“特助”前面挂的是“安全管理”,老师会把她从“女朋友”的位置上扔下来吧?
  她扁了扁嘴,想了想又忍不住笑……如果老师真的这么做,万不得已,她只好“色诱”老师,跟老师“奉子成婚”了,嘿嘿。
  “丫头,在想什么?”他手在她面前挥还没看见,走神也就算了,还两眼发光,笑得贼兮兮,他忍不住也想知道她脑袋里出现的画面。
  “我在想,用什么方法才能逼老师脱光衣服,跟我生孩子。”她抬起脸来,想都没想就跟他说。
  孙咏禾认真地盯着她三秒钟,肩膀仍微微滑了一下,总算忍住没从总经理的大位上跌下来……原来这丫头以前跟他说话都有保留,到现在才真的把他当“兄弟”看,他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骂她女孩子讲话不要这么露骨!
  “……要脱光他的衣服有点难度,他武术高深,想近身都很困难。”忍住脱口训斥的冲动,他想“管教”这种苦差事还是留给阎司文自己去做,他还是适合站在丫头身边陪她一起给阎司文“找麻烦”。
  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想骂这个丫头,不想想她才几岁,竟然对她老师“起色心”!……现在他终于有点明白阎司文的处境了,怪不得他对这丫头总是端着脸色、严着口气,恐怕他不这么做,早就被这丫头“吃干抹净”了。
  “对啊!我每次想偷偷跟进浴室,都被老师扔出来。”一听阿禾的话,她像遇到难逢“知己”,忍不住大吐“苦水”。
  孙咏禾托着脸的手差点滑下来,想不到——这丫头已经干了这种事!
  他正坐起来,双拳埋在胸前,五指关节按了好几下。幸亏她的对像是阎司文,换成单他男人早被地“得逞”,现在孩子都不知道多大了,这个不良少女!
  现在愈想愈觉得阎司文这个家伙……
  “还挺不赖。”
  “什么?”她听阿禾突然冒出这一句,一头雾水。
  “我说,你这招还挺不赖的,是阎司文这家伙不上道。”差点弃守他跟丫头一条心这条线。“不过你想跟阎司文生孩子,干嘛脱他衣服,你脱光衣服色诱他不就得了。”他不负责任地随口乱说,心想他对这阎司文的“自律”还真是莫名其妙的愈来愈有信心。
  他是随口乱说,但纪晓优却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我常在老师面前脱衣服啊,只是没有脱光,老师就走开了。”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身材,仔细想“问题”出在哪里……
  孙咏禾才拿起咖啡杯,突然僵住,还没喝就放下,正忍不下去已经要拿出“兄长”的爱来斥骂她时,听到她喃喃自语——
  “老师是嫌我身材没像青雯姐那么好吗?可是我喝二姐的青木瓜炖排骨有‘大’一点啊……不然改天再来试电视上广告那瓶青木瓜四物饮好了。”
  孙咏禾一怔,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心脏像被狠狠刺了一下!
  “……谁?”他低哑地开口问。
  “什么?”她这时才抬起头来。
  “……你说像谁?”她刚才喊出谁?
  “哦,是我家附近武道馆的女教练,身材很惹火,有机会介绍你认识。”
  她叫什么名字?他看着丫头,却问不出口……她刚才是叫青雯吗?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阿禾,你怎么了?”看他突然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没什么……对了,下班后我要请公司主管吃饭,你想吃什么?”他拉回心思,扬起笑容。
  “我也要去吗?”老师要来接她下班,她想要——
  “当然,你是我的‘大保镖’啊!”
  大保镖,嘿嘿……
  “好!包在我身上,你走到哪我都保护你!”
  嘻嘻,好神气……
  第6章(2)
  温柔小镇健康医院
  老师,我今天要加班,不能回去煮晚饭了。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阎司文从手术室里出来,看着手机里留的简讯,扯起眉头。
  煮晚饭?老是传一些疯言疯语,这回八成幻想自己是精练的职业妇女。
  他整理了一下,提起公文包准备离开医院。
  已经八点多,她还在加班吗?
  晓优成为孙咏禾的特别助理已经一个多月,每天都加班比他晚归……果然还是不应该答应让她解除门禁,现在根本管不了她。这丫头,当真都在公司里加班吗?时间也太晚……
  “司文,你还在?”
  阎司文正想得入神,听见有人叫他还没注意,直到一只手拍到他肩膀,他才回神。
  “程雨……你怎么在医院?”他转身看见是晓优的二姐夫贺程雨,拉回心神。
  “我老婆下午阵痛,我送她过来,刚才在七点零五分时顺产,生了一个女儿。”贺程雨满脸光芒,仍然处在难以自抑的兴奋之中,忍不住挂起大大的笑容。
  “恭喜……有通知晓优吗?”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那个老是在嘴里喊着“她的外甥女”的丫头,想到现在“她的外甥女”终于出生了,她这个“长辈”欣喜若狂的那张表情,他也扬起嘴角。
  “嗯,她说要马上过来,应该快到了。”
  阎司文看他手里拿着车钥匙,一手提着袋子,于是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那么,麻烦你等晓优过来,跟她说一声,优然在三一六号房,已经睡了。我岳父紧张到胃痛,我送他回去,顺便跟岳母回去拿住院物品。”
  “好。要帮纪叔看看吗?”
  “我刚才已经问过他了,岳父说他第一个孙儿出生,他只是紧张过头才胃痛,他没事。”
  阎司文点点头,笑了起来,“我去看看你女儿,一会儿见。”
  “哈哈!我去开车。”贺程雨大步走向停车场。
  阎司文看着他喜为人父的背影,也为他高兴,嘴角上扬,转身往育婴室走。
  老师,我想生你的孩子,我们结婚吧!
  前一阵子晓优提起她的外甥女,就不忘缠着他喊……她去上班以后,好像不曾再堤过。
  他走上楼,去看婴儿。
  不久,他听到一串跑步声,转过头去,看见晓优跑步过来,身后跟着西装笔挺的男人……孙咏禾?
  “老师!我二姐呢?”
  晓优停在他面前,他拉回目光,说道:“在三一六。她睡着了,你先别进去。”
  “好,那我先看外甥女。”她发现老师是站在育婴室外头,马上靠近玻璃墙,隔着玻璃寻找一排婴儿,“老师,我外甥女是哪一只?”
  “那还用问,有程雨的种,肯定是最高贵美丽那一只。瞧,在那。”孙咏禾也急着看婴儿,紧靠在她身边,指着他前面的婴儿床,上面别着纪优然的名牌。
  “在哪?”她拉回视线,看见她的外甥女,是一只头发稀疏,灯光照射下有点金毛,轮廓微尖,小脸很红,眼睛闭着的……“呜,好丑!这只小猴子怎么可能是我二姐生的,我二姐那么漂亮。”
  “噗!你看看隔壁的,刚出生的婴儿每一只都这副长相,要过一阵子才会‘蜕变’,大惊小怪。”孙咏禾大掌摸向她的头顶。
  阎司文眯起了眼,心脏莫名撞了一下。
  “原来如此……唔,看看还是我外甥女比较可爱,嘻嘻。”她看看别家的孩子,再回头看自家的小孩,果然还是她的外甥女最“可口”。
  “那还用说,是程雨的种——”孙咏禾摸着她的头,那只手顺势滑下来正要搂她的肩头,突然有股“势力”介入,卡住他的手。
  他转回头,看见是阎司文出手了……和他目光对上,那双平时很淡漠的眼神迸出死冷的光芒,眼里透着浓厚的警告意味。
  他想他再碰丫头一下,阎司文大概会废了他这只手,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手下留情了吧?
  他随即咧嘴笑,高高举起手,往旁退一步,和丫头保持距离,用行动“保证”他不会再碰丫头。
  他一点都不想招惹丫头口中的“武林高手”啊,何况他亲眼见识过他的“厉害”。
  “老师……”纪晓优转过头,本来想拉老师一起看她的外甥女,却发现老师和阿禾两人在对看,阿禾笑得很“热烈”,老师一贯面无表情。“怎么了?”
  她感觉到空气中有股诡异的对流,透着不寻常的氛围。
  “嗯……你家的人好像都不在。”孙咏禾目光四扫了下,转开话题说道。
  “他们回去准备住院物品,一会儿就过来。”阎司文瞥他一眼,看着晓优说。
  “那我去病房等二姐醒过来。”她低头看老师提着公文包,知道他下班了,立刻喜孜孜地两手圈住他手臂黏住不放。她要把老师拖去二姐的病房一起等,至于她“老板”……她看着他笑,“阿禾,你要等我二姐夫过来吗?”
  孙咏禾斜眼睇她,看她双眼灿亮,想起丫头最近常抱怨“加班”害她不能施行跟阎司文生孩子的“诡计”,想也知道她想趁这机会把阎司文拖进病房“使色心”。
  “……不了,我只是来看‘外甥女’,我还要回去忙。”反正在医院里,她也不能做什么。
  “那再见。”
  果然他才说完,臭丫头留都没留马上挥手。
  “……好歹我也‘顺便’送了你一程,连声谢都没有就赶人,好你个见色忘友的纪……死丫头!”孙咏禾磨牙切齿骂在嘴里,狠狠瞪她一眼,一手插入口袋,转身走人。
  “老师,我们去看二姐。”她又探头看了几眼她的外甥女,才满足地拉着老师走。
  阎司文拉下她的手,转身走往另一头。
  “老师?”她跟上去,看病房号码的指示牌发现原来二姐的病房是在这方向,她开始找“三一六”。
  走到走廊的尽头,才看见房门上挂着“三一六”的号码,她马上伸手推开。
  “小声点。”阎司文提醒她。
  她放缓动作,轻手轻脚走入病房。
  二姐还在睡,看起来一脸疲惫,不过嘴角勾着祥和满足的笑容,让她莫名感动。
  阎司文看她怔怔地呆站在病床前看着她二姐,才轻触她的肩,低声问她:“你怎么了?”
  她转身抱住老师,埋在老师怀里好一会儿,才仰头看着他说:“老师,我听说生孩子很痛,就是那么痛,老妈才忘不了纪优那小子……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外甥女,盯牢她,让她‘好好的’待在二姐身边。”
  她一直强调“好好的”,阎司文知道她说这三个字背后想到的是“不见了”的纪优。
  “你能这么想很好,希望你也能体会我的心情。”看她说这话的瞬间好像长大了,神色变得认真而严肃,开始有“长辈”的想法,他眯起了眼,心情有点复杂,也忍不住欣慰和感叹。
  从她六岁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他一天到晚为她挂心,想盯紧她,怕她反叛;太放任她,又担心她到处闯祸惹事,就算他不是天生白头,这十多年下来光忧心她出事也白头了。
  他的这些心情,她可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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