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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我只是想不透嘛!”她当然相信他了,只是……
“你没必要去想这些没意义的事。”他快被她的单纯气炸了。
“好啦,我不想就是了。”她很怕他生气,更怕他会讨厌自己。
“这样才乖,去把东西整理一下。”他面露浅笑,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
“东西?为什么要整理东西?”她的房间很整齐啊!
“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因为他给她的居住品质打零分!
“离开这里?为什么?”她觉得住得还算满舒服的。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今天幸好是有他在,不然像碰到方才那种情形,她早就被人给轻薄了。
“你要我去你家住?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应付的。”她不想麻烦他,更担心会被别人说闲话。
“不可以,你非跟我走不可。”他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胆,最好的方法就是就近保护她,顺便“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觉得这样不好啦。”
“没什么不好,快去整理。”
“总……”发现自己喊错,她赶紧改口。“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真的可以应付,刚才的事只是意外,我想以后应该不会了。”
他的眼神突然落寞了起来。
“杰,你怎么了?”她察觉他的异状。
“翾,其实我之所以希望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担心你的安危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我……”他故意不一次把话说完,就是为了让她更紧张,这样效果才会事半功倍。
她屏气凝神,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好寂寞,自从爸妈过世之后,我就是一个人住,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没人陪我说话,伤心时没人安慰我,唉,这么多年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好想要有人陪。”他演技了得,说得煞有其事。
“你好可怜喔。”她为他落下同情的眼泪。
“我不觉得自己可怜,我只是想要有人陪,有人可以分享心情,你愿意当那个人吗?”他一脸期盼的问。
“好,我跟你回去。”不愿他伤心失望,她没有多想,便直接答应。
“谢谢你。”呵呵,这小红帽又被大野狼给骗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整理行李。”
“好,慢慢来就好,别急,时间还早。”
他莞尔颔首,迷人的黑眸掠过一抹邪恶。
她没有察觉,只急着将衣服、生活用品一件件收进行李箱里。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后,他们离开公寓,前往台北东区。
一段时间后,他们来到一栋外墙用高级花岗岩砌制而成的豪华大楼,危默杰正要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你住这里?”秋庭翾看得瞠目结舌,诧异他的富有。
他微笑点头,这里只是他的众多房子之一,也是他的作品。
“好大、好漂亮喔!”从小在乡下长大,一直都是住三合院的她,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子。
“你喜欢就好。”他在这里的住所不过是小Case罢了,他在阳明山还有比这里更豪华的私人别墅,一直以来,他都是住在阳明山的别墅。
为了让秋庭翾以为他真的是“孤独无依”,所以危默杰并不带她到阳明山的别墅去。
因为在别墅里,虽然没有他的亲人,却有一大堆的佣人,难免不够具有说服力,为了让她全心全意的“同情”自己,他当然得牺牲点了。
将黑色双门跑车停在专属停车格后,危默杰率先离开驾驶座。
看他下车,她也要下车,却解不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
他绕到她身旁,表演“英雄救美”,顺道拿出放在后座的行李,小心、温柔的将她牵下车。
“谢谢你。”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想自己怎么那么笨,竟然连安全带都解不开,真是糗死了。
他轻笑一下,用大手轻揽她的纤腰。
“我可以自己走,你不用搂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跌倒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但我就是喜欢搂着你,所以别反抗了。”
她偷瞄他一眼后点头。
他则是趁其不备的偷吻了她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撼动了她已平静的心湖。
偷香得逞后,他淡淡的笑了,黑眸如往常般的掠过了一抹邪恶。
“杰,你以后如果还要做刚才那种事,可不可以先通知我?让我有心理准备,这样我就不会老是被你吓到了。”她天真的提出要求。
她的天真再一次的惹他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我有说错什么吗?”她觉得她的要求很合理啊。
“没有,你的要求我会尽量达到,但不保证一定可以,毕竟你真的太可爱了。”他忍住笑,很“认真”的回答着。
“谢谢你说我可爱,可是那跟我刚才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啊?”坐上电梯,她满脸疑惑的问。
“你的可爱会让我情不自禁地发笑,这样懂了吗?”幸好他的自制力很强,否则两人的关系绝不像现在这般单纯。
“大概懂了。”他暧昧的言语令她酡红了嫩颊。
“聪明的女孩。”一说完,他又迅速地偷了个吻。
“你黄牛,你没有先通知人家。”她噘嘴抗议。
“哎呀,抱歉,一时忘了。”其实他是故意的。
“下次你如果再忘记,我就要打你的手心喔。”她想要装“恰北北”,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又一次被她逗笑。“好,我如果不乖,就让你打手心。”
“不可以反悔喔。”她以为自己赢了,甜笑着提醒他。
“好,不反悔。”打一下手心换一个吻,算他赚到了。
电梯门打开,他们来到十五楼。
“是哪一间啊?”她好奇的看了看两扇黑色大门。
“都是。”说完,他便带着她走向离电梯最近的那扇门。
他将两间原本各占地七十五坪的房子打通变成一间,因为他不想有人打扰他的生活。
“都是?哇,你到底多有钱啊?”她没有任何不良企图,纯粹只是好奇。
“差不多快五十亿吧。”知晓秋庭翾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多金而改变态度,更明白她不是个贪心的女孩,所以他毫不避讳的回答她。
“五十亿!那么多喔,五十亿可以做很多事,比如盖孤儿院、养老院,或是流浪动物收容所。”
“你想盖孤儿院、养老院和流浪动物收容所?”她的愿望让他很惊讶,她真是个很有爱心的女孩,若是换作其他女人,想到的肯定是钻石或名牌皮包、衣服等等,在如此现实的社会里,要找到像她这样的人恐怕比大海捞针还难。
“不止这些,我还想替原住民的小朋友盖学校,还想替……反正很多很多啦,可惜我没那么多钱。”一想到那些弱势族群,她便不由自主的难过了起来。
“乖,别伤心。”危默杰柔语安慰她后,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进屋里。
“杰,我跟你说,那些人真的很可怜!”
相较之下,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她的家境虽然不算富有,可是她却拥有这世上最珍贵的亲情。
“我知道。”危默杰思忖着他的同情心一向少得可怜,但为了她,他或许会有所改变吧!
“我真的不懂那些遗弃小孩、虐待小孩的父母在想什么,还有那些不肖子,也不想想父母是怎么含辛茹苦的养大他们……”她愈说愈气愤。
“好,我知道,他们很可恶、很该死,时间不早了,我先带你到房间去,然后洗澡准备睡觉。”他笑着打断她的“正义之声”。
轻应一声后,她弯腰提起放在一旁的行李。
他接过她手上的行李,不忍让她太过于劳累。
第4章(2)
危默杰带着秋庭翾来到占地约莫十五余坪的主卧室。
“杰,你的房子那么大,我……”她担心自己会住不习惯。
看出她的困扰,他摸了摸她的头说:“别怕,久了就习惯了。”
她依旧有些为难,毕竟这和她之前的生活真的相差太远。
“唉,算了,我还是另外替你找间房子好了,反正,我已经习惯孤独了。”他眼神一黯,表情甚是“落寞”的叹道。
“我没有要离开你,真的,我只是怕会不习惯嘛,你别难过。”不愿见到他不开心,她急忙地解释。
“翾,就当是为了我,试着去习惯,好吗?”他很有“诚意”的请求。
“嗯,为了你,我会很努力去习惯的。”她没有多想,便直接答允。
“好女孩,乖,先去洗澡。”呵呵,计谋又得逞了。
“嗯,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喔,浴室在哪啊?”她从行李箱拿出换洗衣物后问。
他伸直手臂,指向位于房间右侧的门。
“那扇门……”她会不会被看光光啊?
“有什么问题吗?”他知道秋庭翾在顾虑什么,却佯装迷糊。
“它是玻璃门,那不就可以看到里面了?”她听过一种从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瞧不见里面的特制玻璃,但不知道那扇门的材质是不是也是特制玻璃,抑或只是一般的?
“我看这样好了,我先洗,你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他不怀好意地建议着。
秋庭翾虽然觉得怪怪的,但她还是答应了。
“那好,我先去洗,记得要看清楚喔!”嘿嘿,与其他去“欣赏”她,不如让她的眼睛吃冰淇淋,这样或许会更好玩呢。
“嗯,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洗了。”
危默杰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后,他拿了睡袍,走进浴室。
她站在浴室的不远处,想证明是不是真的能看到里面?
他将换洗衣物放好后,以撩人的姿态宽衣解带。
她吓了一跳,脑子想着非礼勿视,可是双眼却不听使唤。
她的反应让他表现得更加卖力,眼里的邪肆益发明显。
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不能再这么看下去,否则对杰会很没礼貌,可是她……她就是不舍得走开。呜,讨厌,她怎么可以那么色?
当他逐一褪去衬衫和外裤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裤,伟岸壮硕的完美身躯更显迷人。
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的身材怎么那么好?不像爸爸、爷爷都有啤酒肚,要是……
她难为情的猛摇头,为自己的“愿望”感到害羞不已。
色女!你怎么可以希望杰快点把内裤脱掉呢?这是不对的。
危默杰彷佛听到她心里的呼唤,竟然真的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秋庭翾反射性的用双手捂住脸,可是在手指与手指之间却露出缝隙。
见状,他背对她,忍不住的笑了出声。
听到危默杰的笑声,她放下双手,纳闷地皱眉。
半晌后,他仅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她记得他连水都还没放啊?
“哦,我忘了拿要换的内裤,所以出来拿。”他其实是故意忘记的。
“这样啊,那、那……”她眼神飘忽,想看又不敢看。
“对了,你刚才看得到浴室里的情形吗?”他明知故问,想逗逗她。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她酡红粉颊,慌张地否认。
“那等会儿你就可以安心洗澡啦。”他眼神邪佞,莞尔地说。
“不是啦,我……”
一时的心慌意乱使秋庭翾没有发现危默杰眸底的异样光芒。
“好啦,我去洗澡了。”语毕,他走过她的身边,走进浴室。
秋庭翾不知所措的看着浴室,心想等一下该怎么办,总不能叫她不洗澡吧?
危默杰拉开浴巾后,走到位于玻璃门正对面的莲蓬头下。
她又重复一次方才的动作——从指缝偷窥,想欣赏他沐浴的模样。
为了感谢她的“捧场”,他刻意在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无懈可击的男性魅力。
看着看着,她不仅感觉脸红心跳,连身体也莫名的燥热了起来。
冲湿身子,他开始抹沐浴乳,双手慢慢的搓揉全身。
她看得瞠目结舌、心荡神驰,讶异他怎么连抹个沐浴乳都那么迷人,甚至还希望自己就是那些沐浴乳。
她的反应没逃过他锐利的眼神,为了让“观众”尽兴,他这个“表演者”当然得更努力演出了。
不该有的欲望让秋庭翾又惊又羞的猛摇头,笨蛋!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真是太、太……
抬头迅速瞄了他的裸体一眼后,她转过身去。
他得意地笑着,然后打开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沫。
一会儿后,他穿着睡袍,走出浴室。
“翾,我洗好了,该你了。”呵呵,现在轮到他当观众罗。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心想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
“怎么啦?乖,快点去洗。”
“杰,我、我有话告诉你。”
“说啊!”他坐在床边,面带“亲切”的微笑。
“我……我……”她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
“怎么啦?说啊!”其实他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我刚有清楚的看到浴室里的情形,所以我希望我洗澡时,你能先出去一下。”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后,她一鼓作气地说完。
危默杰低头偷笑了好半晌后,他仰首望向她,眼里有着明显的哀怨。“这么说,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的眼睛就是不听主人的话,要“背叛”主人。
“你看了我的身体,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逃避责任吗?”他气愤地说。
“那、那该怎么办?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负责?我……”呜,早知道就不该那么“色”。
“男人看了女人的身体是娶她表示负责,至于女人嘛,当然是嫁人了,不过呢,我还不想结婚……”话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起身走到秋庭翾的面前。
“然后呢?你快说啊,我不会推卸责任的。”
“很简单,我要你当我的情妇,以示负责。”
“情妇!?”她讶异地惊呼,情妇在她的记忆里就等于是第三者。
“没错,情妇。”这才是他当初雇用秋庭翾当私人助里的最终目的。
“有没有别的方法?”她不想当第三者,更不想让家人蒙羞。
“你不是说不会推卸责任吗?”他不答反问,冷着脸质问她。
“我不想当第三者,不要。”她泫然欲泣。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第三者了?”他不舍地帮她拭泪。
“咦?不是吗?那为什么电视上和书上都那样说?”
“不管他们怎么说,从现在开始,你将是我唯一的情妇,记住!”
第5章(1)
秋庭翾矛盾地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脸上尽是疑惑。
危默杰看得既好气又好笑,索性倾身吻住她的朱唇。
她不知已经是第几次被他吓到了,在心里抗议他怎么可以黄牛?等会儿非得好好“惩罚”他不可。
他恣意的勾挑香舌、汲取甜蜜,等她就快要无法呼吸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你、你说话不算话。”她气喘吁吁,娇嗔埋怨着。
“那,让你打手心罗。”他很“认命”的伸出手。
秋庭翾顺了顺呼吸,微愣一下后,她真的打了下他的手心。
“好啦,打过了,那来说正经事吧,你到底要不要对我负责?”一个大男人要一个小女生对他负责,或许很可笑,但那又如何,这不过是他的手段罢了。
“当然要啊,我爸爸从小就教我,做人一定要有责任感,可是,我没当过情妇,不知道要做什么耶。”她刚才之所以又摇头又点头,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简单,你只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情妇守则”嘛,他会好好“教导”她的。
“这样就好罗?我不需要扫地、煮饭、洗衣服,或者是做其他事情吗?”照这样看来,当情妇好像还满轻松的。
“那些事有佣人会做,你不需要管。”总而言之,她唯一要做的便是乖乖的当他的情妇、他的女人。
“你还有请佣人喔?在哪里啊?怎么都没看见?”基于礼貌,她觉得自己必须跟他们打声招呼。
“我请的是钟点佣人,他们没住在这里。”
“是这样子喔,那一个月多少钱?”
“什么东西一个月多少?”
“钟点佣人的薪水啊!”
“大概两万五,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多,那我让你请,好不好?”她想多赚些钱给爸妈。
“你要当我的佣人?”这世上有情妇兼佣人这档事吗?就算有,他也不容许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让他颜面尽失。
“对啊,这样我就可以多寄些钱回家里了。”她原本就打算除了白天当他的私人助理外,晚上还要到餐厅或便利商店打工。
“怎么样?你要不要请我?我很会做家事喔。”
“不可能,我绝不会让你做佣人做的事。”
“为什么?怕我做不好吗?”一个月两万五耶,不赚多可惜啊。
“不是,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将她扯入怀里,霸道地宣告。
“我记得我是你的助理和情妇,什么时候又变成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