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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就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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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泺跌跌撞撞地跑回火堆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天,总算逃过一劫!其实她不是个偷窥狂,她只是一个女色狼,噢,不是,她只是不小心看到,并且那景色太诱人了嘛!
  她悻悻地放下他的衣服,看了又看,闻了又闻,他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处处被得好好的,依他独行的个性,应该是他自己补的;衣服上有淡淡的青草的味道,还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似乎是药味,但比药味好闻。也许那就是他自己的味道吧!
  她笑了笑,决定先把头梳完再为他洗衣服。刚刚的那头乱发被他看到了,一定很丑。她有些介意自己的形象了。
  打定主意她开始找她的梳子。
  梳子,梳子哪?
  她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它的影踪,就在她急得想大叫的时候,她发现,梳子已经葬身于火海之中。一定是刚才看得忘我又忘梳子,才会让它落入火堆之中的。呜……她的梳子,她招谁惹谁了,只不过偷看一下下嘛!呜……
  又行了几日,二人终于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此时方泺的头发已经是乱草一堆,小脸也瘦了许多。
  她不要再走了,她好累,好想睡觉!晃晃悠悠地走地大街上,还会让来往的行人撞来撞去,她好可怜哟!
  突然,一双大手习惯地握住她的小手,第一次,袁再颢同她并肩携手同行。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袁再颢把原因归结为怕她被挤丢,那么她手上的手镯也就丢了。
  有他的保护她受撞的机率马上减小到零。嗯……有他真好!她可以不被撞博学  可以四处张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来缓解困意。
  最后,他们来到一家民房。这间房子在弯弯曲曲的小巷里,房了子不大也不是很好,一见就知是贫苦老百姓住的。她原以为他要借住,谁知他是要买衣服,还是人家穿过的衣服!也难怪,他有两件衣服,她穿了一件也就没换洗的了。记得上次,袁师傅就在水中泡了一个多小时。唉!都是她害的。不过,穿别人的衣服不怕病菌感染吗?当然了,她相信袁师傅没什么病,可万一那卖衣服的人有病怎么办呀?!不行,她得上前制止!
  还在想着,她已经自动上前,伸手抢过已在卖主手中的钱,不客气地说:“你坑人呀,这么破的衣服要五个铜板?我们有五个铜板可以买一块新布了!”她拉起袁再颢的手说:“袁师傅,我们走。”
  袁再颢任她拉着,难得她在他面前改开口,却无理取闹!她最好有个好的解释给他。
  转过不巷,听不到卖主的叫骂声,袁再颢便停住了。
  当方泺发现拉不动他时,原来的豪气干云马上变成现在的唯唯诺诺。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是病菌感染啦!只是不想让他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她也是为他好哇,不过,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她将他的衣服还他,而她自己则穿着小猪睡衣满街跑?这当然不成!不过。小猪睡衣的扣子……嘻……她有办法了!
  “袁师傅,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穿上新衣服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眼神中闪着希冀,而奇怪的是他竟不想泯灭那抹希冀。就姑且相信她一次吧。袁再颢任她牵着,拐出街巷,来到一间大当铺门前。
  她要当东西?袁再颢皱起双眉。她有什么东西他还不知道吗?她有什么可当的!难道是他的紫金手镯?那她也得拿得下呀!他不动声色,静看她有什么动静。
  “老板!”她叫着那个他们一进来就没给他们好眼的胖老头。
  “老板!”她再叫,声音透着她老大的不爽!
  袁再颢挑着眉看她。她好像在别人面前都很悍,惟独在他面前总是可怜兮兮的。
  “你这小子别老怪叫,先说好,咱们这儿可不当衣服不当锅!”老板凶巴巴地说。
  瞎了你的狗眼!碍于身后的袁再颢,方泺只得用口形说给老板听。她掏出小猪睡衣,用力地揪下一颗扣子,拿在手中问,“这个值多少钱?”扣子是小猪形状的,边缘是透明的塑料。扣子上的小猪白白胖胖,煞是惹人喜爱。她知道,这东西在现代是不值什么钱,不过,在古代就难说了!
  果然,老板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伸手要拿过,可方泺却收回了手,问:“怎么样,先出个价吧!我保证这东西能让你赚足了钱。”
  “小兄弟,你总得让我好好看看吧,再说,看好了也好定价呀!”老板的口气马上缓和。
  “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这宝贝而纳为已有!”老头子还敢拿她当男人!
  “不会,不会!相信我吧!”老板的口气已近谄媚。
  “我告诉你,你若有什么不良企图,他不会放过你的!”方泺指指身后的袁再颢,暂时拿他当保镖使唤。袁再颢没有什么反应,方泺把他的沉默当作默认。
  “好,好!”老板看看方泺身后的大个儿,立刻感受到不小的威胁,小心地接过扣子仔细地看起来,口中还不断地啧啧称奇。
  “小兄弟,你开个价吧。”老板不肯放下那颗扣子,将它放在手中来回地摆弄,并且一脸的馋涎样。
  “还是先听听你的价吧!”方泺笑嘻嘻地说,心中则暗骂他是老狐狸。
  “五十两!”老板伸出五个肥肥短短的手指。
  方泺双手抱胸摇摇头。
  “七十两?”他又变了个手势。
  方泺又摇摇头。
  “一百两!”当铺老板狠下心来说。
  “你打发要饭的呀!”她一伸手就抓过小猪扣子,说“一万两,不二价!”
  “一万两?”当铺老板露出苦瓜脸说:“太贵了点吧。”
  “贵!”方泺挑起眉,两眼直直地盯着当铺老板,“你以为我白痴呀!我死当压在你这,你一转手不就是十几二十万的!若是再遇上个达官贵人,或是进贡给皇上,万两黄金就是你的了。我们是急需用钱才想将这宝贝当掉,要不怎么能叫你捞着!你若不要有的是人要。我数到三,你下决定,要不你买下,要不我带走!一……二……三……”
  “等等!我要,我要!”当铺老板生怕这宝物一下子飞走,他激动地伸手握住方泺的手。这小子说的没错,这东西一转手就是大把的银子、金子呀!“来人呀,快去取银票!要快,要快!”千万别叫这财神跑掉!袁再颢盯着那握住方泺小手的肥掌,心中莫名地升出一股气来,堵在他的胸口让你非常地不舒服!他走上前来抽走方泺的手,习惯性又占有性地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握得有些用力。
  方泺一拿到银票,袁再颢就拉起她往外走,让方泺都顾不得重新系好包袱。
  “小兄弟,小兄弟!”当铺老板又追了出来,却迎来袁再颢杀人似的目光,当铺老板吞了吞口水,利益驱使他要继续把话说完。“小兄弟呀,你剩下的三颗扣子是不是也当到本铺?”他努力忽略袁再颢的眼神,谄笑着说。到时候天下独他一家有这宝贝,他更可以漫天要价了。
  方泺微微一笑,不过感到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她的嘴抽搐了下,但仍僵笑着把话说完:“老板,钱不能都你一个人赚。还有,敬告你一句话,千万不可以以貌取人,狗眼看人低!”然后,在老板的呆愣中,她被袁再颢拖走了。
  走出当铺后,方泺又变成乖乖小可怜,虽然她刚才小有成就,但谦虚是一程美德嘛,况且又是在袁师傅身边,更应该安分点才对!不过现在她的手被握得好痛哟!
  “袁师傅,可不可以放开我的手,好痛噢,好痛噢。”她在心中挣扎了半天才斗胆要求。
  袁再颢听后减缓了手上边道,但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此时郁闷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就是十分地生气。
  方泺以高频率的步伐跟着他,最后几乎都跟不上他的步伐而以小跑代替了走路。平了平心中的怒气,袁再颢用余光瞄了瞄已经气喘吁吁而还不敢吭声的方泺,一股气又涌了上来。她就不会说话吗!她不是在别人面前总是豪气干云吗!
  不过气归气,他还是放缓了脚步。见他放缓脚步,方泺也长出了一口气。唉,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呀!说变脸就变脸,找不到规律。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
  走也不能走过了呀,方泺见他走过裁缝店时便急急拉住他,她可没忘这一切事情的起因是为袁师傅买件新衣服。“袁师傅,我们走过了,我们要去买新衣服的!”她变被动为主动,拉他进了路边一间不大的裁缝店。
  “老板,有没有做成的新衣服,我们要买!”进了店门,方泺又变为女强人,刚才的成就感又找了回来。
  裁缝老板看了看这两位年轻人,就把他们引进屏风的后面说:“本店做的是小本买卖,没有什么高档次的衣服,所有的衣服都在这里了,你们慢慢挑吧。”而后他站在一边面带慈祥的笑看着他们。
  “谢了!”方泺露出可爱的笑脸,满意于这个老板的服务,于是她左挑挑、右挑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袁再颢已经阴沉的脸色。“这件,这件,还是这件!”这三件衣服应该都很适合袁师傅,她满意地笑了笑。
  “姑娘何不为自己也挑上两件?”老板问到。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方泺奇怪问地到。
  “小老儿我当裁缝也当了有几十年了,是男是女从身材就看出一二。”
  “对哟!”方泺点点小脑袋,心中暗怪自己不动脑筋,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地为自己挑选衣服。“就这几件了,老板,帮我打包,呃……随便用块布包起来就好。”这回袁师傅有新衣穿了。
  “姑娘,三两银子。”
  “给!”她大方地交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呦,姑娘,这小老儿可找不了!本店是小本经营,这一百两可能再开个店了!”老板心摇摇头。
  “那就再开个店吧,反正你是好人。你只要再给我十两银子就可以了。”
  “这……”
  “什么这呀那呀的!十两银子拿来!”见老板犹豫不决,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伸出作茶壶状要钱。
  “那就谢谢姑娘了。”老板马上去柜后取出三十两银子交给方泺。但对钱没有概念的方泺来说,根本不知道十两和三十两的差别。
  “袁师傅,我们走吧!”她跳到袁再颢身边,拉起他的手,没有注意到他阴沉的脸,径自高兴地说,“袁师傅,你有新衣穿了!”在要跨出店门之前方泺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停住脚步转身问裁缝店的老板,“这里哪家酒楼是最大最好的?”
  “两条街外的‘飘香阁’。”唉,江湖儿女不受世俗的局限,看起来也让人高兴啊!老板看着他们二人携手离去,无限感慨地想。
  在“飘香阁”的雅间里坐定,方泺便开始点菜。这十几天的风餐露宿可苦死她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改善一下生活。
  “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拿手的菜全端上来,再来一壶好酒!”希望袁师傅会喜欢。这几日虽说她没吃好、没睡好,但也给袁师傅添了不少麻烦,今天也该她来报答他了。唉,所以说她这个人就是好。“袁师傅,你还要什么?”哎呀,自己说了这么多,倒忘了问袁师傅的意思了。
  “馒头。”他语气平淡无波,但脸色仍不好看。
  “对了,再要一斤馒头!”怎么能忘掉主食呢!“快点上来,别怕咱们吃霸王餐,一百两够不够饭钱?”她昂头对小二说,样子威风得很,现在她是主角嘛!
  “够了,够了!”小二笑咪咪地说,“马上就好!”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没了小二,方泺又变成了小可怜,她小心地端起茶壶,为袁再颢倒茶。“袁师傅,请喝茶。”小可怜情不自禁地眉眼带笑,为今天的杰作而兴奋,却忽略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袁再颢又倔又强的自尊心。看吧,后果马上就要出来了。
  “袁师傅,吃菜。”方泺将可口的饭菜一次又一次地放进袁再颢面前已经堆成山的碟中,可袁再颢依旧在啃他的馒头,喝他的茶。
  “袁师傅,不习惯菜的口味吗?”她又小心地问。
  沉默……
  “袁师傅?”她再问,不知道袁师傅是怎么了。
  仍是无言的沉默。终于,袁再颢的最后一口馒头下了肚,而后取出几枚铜板放在桌上。
  “袁师傅?”他这是干什么?方泺不解。
  “我不会花你的钱,我只尽快想办法将手镯从你手上取下,到时候我们就分道扬镳,各不相干。你快吃,我们还要继续赶路。”这是他说得最长的话,却也是最伤她心的话。
  方泺的唇在颤抖,拿着筷子的手也在颤抖,她气自己没用,想讨人家欢心都讨不了,还让人家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她夹了一口菜,但抖得厉害的手却怎么也不能将菜送到嘴边。方泺,不要哭。她自己提醒自己,却怎么也敌不过地心引力,让豆大的泪滴落了下来,滴在碗边溅开来,四散的泪珠就像方泺此时的心情。这泪一发不可收拾,委屈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越落越快,越落越多。她的哽咽隐在喉间,身子在不停地颤抖。
  她哭了,为了他一句话。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哭,记得第一次是相见那天,她的脚被草鞋磨破了,她跟不上他便坐在路边独自落泪,那样子活像在指控他是个罪人。后来她有了鞋子,虽说鞋子不是很好,依旧会磨破她的脚,她只会在晚上躲在一旁咬着牙把泡挑开,偶尔会龇牙咧嘴抱怨一番,却也不曾再见她哭过。那时他曾听见她的自我安慰——鞋子有了,衣服有了,馒头有了,袁师傅有了,还奢求什么!后来他刻意减缓了行程,至今都还未见她哭过,可今天……
  她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也开始泛红,而且满脸的泪痕。她的小肩膀不停地抖动,竟让他的心也跟着失律跳动。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只是他该死的就是不愿她再哭下去,不愿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不愿她的鼻头红得像萝卜,不愿她小小的身子再颤抖,不愿她再浪费一点儿体内的水分。
  一块汗巾递到她眼前,见她没有接收的意思便胡乱地在她脸上乱抹一气,而后仍在她面前。袁再颢拿起筷子,开始解决碟中的东西。
  泪眼朦胧的方泺见到一块布巾摆在眼前,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它往自己的脸上抹来,抹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后又放在桌上。她吸吸鼻涕,发现袁师傅开始吃碟中的菜。虽说他吃得心不甘情不愿,可方泺还是破涕为笑,也开始高兴地吃起来,还不断地往袁再颢的碟中夹菜。她突然发现,眼泪确实有特殊的功用,就连胃口似乎都觉得开始好起来了!
  袁再颢寒着一张脸,纵横江湖十多年的他第一次食言竟是为了这个不知来历的蠢女人!他们两个到底谁比较惨啊……
  “哎,你们知道吗,咱们这个镇和临镇之间那家小店是间黑店哟!”客人甲将刚听来的消息无私地广为传播。
  “黑店!”客人乙惊讶地说,“我说上个月去讨钱的王大富怎么没回来,八成是住了黑店了。”
  “恐怕早被人剁成肉酱做包子了!”客人甲扬声宣告。
  “黑店哪个不这样?”客人丙也走过来凑一份。
  “听说那家黑店开了三年,害人无数呀!在离店三里外的大沟里满是白骨,真是造巷哟!”客人甲拍拍桌子说道,“幸好上天有眼,他们被捉到了,要不,还不知会害多少人呢!”
  “谁那么有本事?这回可立了大功了,没准还会捞个捕头当呢。”客人丁也加入了谈话的行列。
  “不知是谁抓到的。”客人甲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看了看众人疑惑的表情,又咳了咳才开口,“说来也怪,一天,有伙官差经过那家店,就见店门上写着‘黑店’,官差进去就看见三个开店的人都跪在地上,面前还有招认状,招认状上还有他们的手印。”
  “这该不是自首吧?”客人乙问。
  “哪能呢?他们像是被人施了法一样一动不动,但还活着。”
  “真的有这种事?”客人丁问。
  自己的话被怀疑,客人甲显得有些激动。“我是听李胖子说的,那天他就睡在黑店里,还让人灌了迷魂汤,本来必死无疑的,谁知又活了过来。连官差都觉得是天神显灵呢!现在李胖子还日行一善,以谢天恩哩!”他说得津津有味,最后还不忘向上天打了个拱。
  “那三个贼又怎么处理?”
  “我说呀,犯下这么大的罪是难逃一死了。”客人乙摇摇头说。
  “是呀,听说过几天就要斩首……”站在楼上的方泺还没听完那群人的话,窗子就被袁再颢无情地关上了。
  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就找了一间客店住下,而且头一次定了两间房间。刚洗过澡的方泺正蓬着一头乱发穿着新买的衣服来找袁再颢,却听到楼下的人在议论着什么便先跑到窗边旁听,谁知还没听几句就让袁师傅将窗子关上了。
  “袁师傅,一定是有位本领高强又侠义有为的侠士拔刀相助,才将犯人绳之以法牟,根本不是什么上天显灵!袁师傅,你说对不对?”她扬头看向他。
  “把头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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