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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问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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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他。
  “放肆!”雪松像是碰着什么恶心的东西般的避闪了开来,冷冷的看着火凛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样的大礼,我光福消受。”
  “我给得起你能不要吗?你可别忘了,你妹妹的命可是用我火云堡的续命白玉妃救回来的,当初咱们说好的条件,你得在这当三个月的客人;做客人有做客人的样子,对主人的款待这样不屑一顾,你也太没有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吧?”
  “你这是强人所难。”雪松紧锁着眉头。火凛天提起他们之间的约定来逼他就范,让他一时竟然没有反驳的余地。
  “玩个女人有什么难的?你可别告诉我,名扬天下的年雪松‘不行’,这传出去,可不大好听吧?”火凛天故意挖苦。
  “你别欺人太甚。”雪松出声制止了他那难听的话。“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是不是我要哪一个女人都可以?而且随我处置?”
  火凛天呆怔了片刻,立即颔首道:“当然,主随客便,这火云堡中的女人只要你点上了就是你的。”对他来说,女人只是发泄的工具,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看火凛天答得这么理所当然,雪松倒有些同情起眼前的这些女人。
  “好,那我要她。”雪松指着火凛天身旁断了臂的紫衣。
  ‘为什么要她?她根本是半个残废。“蛇红不服气的说,论身材、论相貌,她可都是火云堡中排名第一的美女,更别说她那身让男人欲死欲仙的本事了。
  “你怎么说?”雪松不理会蛇红的不满言辞,只是静静的看着火凛天。
  火凛天仰天大笑,“原来年少爷爱的是这种?反正她的命也是你救的,再说,我要个残废的在身边也没有用,你要就尽管拿走,玩过后若不满意,看是杀了她或是怎么样,都随便你。”他恶毒的提议。
  雪松看着紫衣发白却强装坚强的面容,心中掠过一丝不忍,“火堡主,既然你将她给了我,她也算是我的人了,请你讲话尊重一点。”
  “说的也是,打狗总得看主人。”火凛天点点头,再一击掌,所有的女人全退了下去,只剩下紫衣和两个小丫环。
  “主人有什么吩咐?”两个不满十三岁的丫环低着头恭敬的问。
  “把紫衣好好打扮一番,她虽然是个废人,这礼要送总得送得体面一点,不然怠慢了年少爷,人家还说我火云堡一点待客之道也没有。”火凛天说完又是一阵仰天长笑。
  雪松紧紧锁住了眉头,他是不是太低估火凛天这个男人了?
  他真的应付得了这样的男人吗?
  三个月后,他真能全身而退吗?
  在火凛天令人心寒的笑声中,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雪松四处打量火云堡,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灰蒙蒙的,除了岩石和黄沙,这花园唯一的摆设竟是一堆堆的兽骨。
  他虽然不觉骇然,但看到满园荒曝的白骨总有几分不舒服。再看看前方替他带路的劲装男丁,他脸上是完全没有表情的淡漠,看来连在这里的人也是一点生气也没有,不过这倒也不奇怪,住在这样的地方,有几个人快乐得起来?
  一想起自己还要在这样的鬼地方待上三个月,雪松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年少爷,您的厢房到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绕过中庭,来到了一个叫“雪同园”的地方,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他直觉这字定出于火凛天之手,原因无他,这世上再无第二个人能在字中写得出这般霸气和狂放。
  像是受到蛊惑,他伸出手轻轻的抚着匾额上的字,雪同园、雪同园,他的意思是要自己与谁同呢?以他的性子,怕不是要与他一同……
  一同偏执呢?还是一同狂猖?
  “我自己进去就好,你退下吧!”雪松一摆手,那个男丁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他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冷香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看来火凛天对他倒知之甚详,连他最爱的寒玉松的松香全都准备好了。
  该说他心细呢?还是他想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呢?
  既来知,则安之。如果火凛天对他真有任何企图,那大厅中的水云香早够他死过八遍十遍的了。一思及此,他便放宽心胸,不多犹疑的走了进去。
  这入了眼的一片雪白,倒教刚刚看得全是黑黑发灰的雪松有一刹那的心悸,他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真如他所说的,只是请他来作客?
  突然,雪松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问:“是谁?”
  一个飞身,他以极快的手法掀开了用羽柔云绸制成的床帐,却立刻放了手,脸上升起一片徘红,跟着脚下踉跄的退了好几步。
  “你这是做什么?”深吸口气,稳下心神后他才开口说。
  “年少爷点了紫衣,紫衣就是你的人。”云帐轻掀,紫衣也不管这时节仍是寒气袭人,就这样光裸着身子走了出来。
  “把衣服穿上。”雪松礼貌的将眼光调开。
  “年少爷是不满意紫衣是个残废?主人说您若不满意,紫衣便以死谢罪。”紫衣脸上仍无一丝表情,但反手已往自己的天灵盖打去。
  雪松一个箭步上前,擒住紫衣欲自我了结的柔夷。
  “你这是做什么!我有说我不满意你吗?”
  “主人……”
  “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你刚刚不也说你是我的人了吗?既是我的人,就该只听我的话,我叫你把衣服穿上就穿上,天寒地冻的,迟早会冻着了。”雪松嘴上是叱责的言语,可手上却极温柔的将被风解了下来,轻轻的覆在紫衣的身上。
  “年少爷……”紫衣一脸的不能理解。她三岁的时候被人弃在火云堡的门口,被火凛天收留之后,除了服从命令之外,她没有一点存在的价值。
  可为了什么这如玉般雕琢的男人要对她这么好?
  “女孩子家的身体不可以随随便便让人家看到的,知道吗?”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身为女儿身是上天的恩赐,你要懂得尊重自己,别人才会尊重你!”雪松一看紫衣已不再有寻死之心,便放开她。
  “年少爷…”
  “既然你是这火云堡里唯一属于我的人,就别再叫我年少爷了,叫我雪松好了。”雪松难得的对女子微微一笑。
  他一向不喜对女人微笑,可不知怎么的,这个女孩强作的冷漠,总让他想起那嫁与雷翔宇的大妹,年寒竹。不知道她嫁过去生活可好?
  寒竹呵!他美丽又清冷的妹子。雷翔宇可是个风流浪子,选这样的男人嫁,会很累的。
  “雪松少爷,你在想什么?”紫衣是改了口,但仍不忘在雪松的名字后加上少爷二字。
  “没的事,你去把衣服穿好,迟了伤了风就不好,我先出去走走。”雪松转身借口走出门,好让紫衣有时间更衣。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合礼教,虽火云堡本就是个无礼教可言的地方,但,从小饱读诗书的雪松心上自有一把尺。
  紫衣望着雪松飘然远去的身影,有一种热辣辣的感觉从鼻腔中酸酸涩涩冲上眼底,她缓缓的伸手感觉颊上的湿润……
  这是泪吗?若不是泪,这眼中不停落下,怎么拭也拭不干的水珠又是什么呢?
  雪松避开了和紫衣的独处,信步走到后园,静静的让寒夜中的冷意浸入他的身子,一分一分的封闭他的心。
  他不该对紫衣这般温柔的!他一向明白自己的温柔会对女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紫衣那傲然的冷漠,每每勾起他对寒竹那种心疼的感觉。
  他是个不能有情爱之人,看来他该更小心才是。
  抬头望月,月笑人痴。这月已看过古今往来,这天下荒诞的事也看得不少,当是不会笑人痴俊才是,若真要笑,却也是同情吧!
  一声清啸,银霜四蹄齐飞的来到了雪松的面前,他不管四周人们惊奇的眼光,一翻身便上了马。
  “等一等,您要出堡得由堡主同意。”几名黑衣人一下子冒了出来。
  看来他四周可有不少人看着。
  “我是来作客的,出不出堡,可是我的自由。”
  雪松冷哼一声,衣袖一挥,当下几名黑衣人只觉双脚一软,竟已被点住了穴道,脸上皆是又惊又骇。他们惊的是,雪松看来不满二十,可一身的武功竟到了如此高深莫测的地步;骇的是,他若一去不回头,让堡主知道了,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调转马头,雪松轻喝一声,银霜便如箭般飞奔,霎时已把那些黑衣人远远的抛在身后。
  “别担心,我年雪松是个重信之人,说好三个月,我便会住满三个月才走。”留下这句话后,雪松丢开了缰绳,一跃而下的跟在银霜的身旁。
  “银霜,我们来赛跑。”像是为了摆脱那些心烦的事,雪松对着通灵性的爱马提议。
  银霜似听得懂雪松的话一般,仰天嘶鸣一声,然后便全力的向前奔跑。
  银霜本是世所难见的雪花银耳驶,相传是白龙的后代,本是难为人所驯,或许是折于雪松的身手和风采,竟乖乖的听命于他。
  只见银语就像一道银箭般飞射出去。雪松一看爱马这般起劲,不觉嘴角浮起一抹轻笑,一提气,像道闪电般追上银霜。
  年雪松,京城首富的长子,天下姑娘一见倾心的对象,他该是饱受宠爱的天之骄子,可悲的是,这人人称羡的际遇对他来说只是枷锁,一道一出生就紧紧锁在他身上的金箍咒。他只有在面对着自己的爱马时,才能稍稍回复他的赤子之心。
  银霜的脚程虽快,但雪松自幼得到高人的指导,身手自是了得,只见一番追逐后,雪松一个翻身便纵上了马背,在黑风崖边勒住了全力奔驰的银霜。
  “你真疯狂,若不是赶上了你,你真会纵身而下吧?”雪松半责叱的说。
  银霜对空谷长啸,似是同意了雪松的话。
  “你是放不下我吧?”雪松何尝不明白银霜留在他身边的原因。“世间加诸于我的,一如我加之于你的束缚,让我们都不能自由的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原来呵!这世间最大的枷锁是自己的心,可没有了心,还能算是活着吗?”
  他明白的,是缠绕他心中的放不下困住了自己,可这世上有太多的事不是说放手就能够放得了手的,不然他也不用活得如此的疲累,疲累到怀疑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有杀气!
  那冷冷的憎恶像刀子一般射向雪松,他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而这凌厉慑人的气势,只有一个人能散发得出来。
  “你来了?是怕我跑了吗?”雪松转头对着右后方空荡荡的石林冷声说。
  火凛天和他胯下的马像是鬼魅般的由石林中出现,那玄衣黑马的景象在这风雪交加的黑风崖中,更加令人毛骨惊然。
  “跑?然后让全天下人笑年雪松背信忘义?不!我想你做不到,你白净的世界大概染不得这点黑。”火凛天淡淡的讽刺。名门正派那可笑的仁义道德,他看得多了。
  雪松一点也不想辩驳,也或许是他一点也不能为自己辩驳吧!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跟着我?”
  火凛天听了雪松似不甚愉悦的语气,竟像是听到笑话似的放声大笑,“此路是你开?你这话也未免说得太可笑,你忘了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吗?”
  “这样说来,倒是我这个做客人的错了?请原谅我本来就是个不怎么情愿的客人。”对火凛天处处挑衅的语气,原本不爱生事的雪松,心头不由得也怒气暗生。
  “你情不情愿不在我的考虑之列,重要是你来了。”
  雪松又皱起了眉头。好一个霸道而自我的人,全然的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不过,他不该觉得奇怪的,如果火翻天有其他的答案,那他就不是火凛天了。
  “你讨厌……还是该说憎恶我。”这是一个直述句,语气中没有一丝怀疑。
  “没错!”火凛天也不否认,他一切的行为在在都在诉说这件事。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来这儿作客?如果你真这么难以忍受我的存在。”这是雪松不明白的地方。这世上有人请自己讨厌的人到家中作客的吗?
  “我讨厌白色……非常讨厌,而你…白得令我觉得刺目。”火凛天轻拢了一下眉头,脸上是不容忽视的轻蔑。“你不该让我知道你的存在的。”
  “见死不救不是我的本性……不过,或许是我多事了。”雪松轻叹了一口气,对火凛天莫名的恨意,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过,火凛天的话却勾起了他的回忆,那大概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整天跟着师父习文、练武。有一天,他闷得慌了,趁师父不注意溜下山,哪晓得在路上看到了两个打得两败俱伤的男子,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仍在拚个你死我活。
  或许是做不到见死不救,而另一方面他也好奇自己习武这么多年,是不是真的有用,便用真气管他们疗伤
  这其中一人便是火凛天!
  雪松还记得当时的他可一点也不领情。但雪松不让身受重伤的火凛天有任何反对的机会,硬是救回了他的命。事后,火凛天冷冷的对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我会还你三个情,之后,你会后悔你曾救过我。”
  这么说来,当日火凛天在苏州要紫衣自杀谢罪,他肯依他的意思免了她的罪是为了还他的情,而让他为紫衣上药则是第二个,说出冷梅的下落则是第三个……这三个情他已还完,现在的他要让自己后悔,是吗?
  “看来你已经完全想起来了?”火凛天邪冷的眸子不曾离开过雪松,自是把他脸上由疑惑、思索到恍然大悟的样子全看在眼底。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雪松的眉头愈深,火凛无脸上邪魁的笑意就更加明显。“我讨厌任何跟白色有关的东西,可是你知道有一件事却会让我非常兴奋。”
  “什么事?”雪松心下隐隐不安,但还是冷静的等着火凛天的回答。
  “抹杀白色的存在……这很简单的。”火凛天若有所指的轻声说,然后不等雪松有任何反应便仰天狂笑。
  是啊!这很简单的。
  第三章
  “哟!没想到你这缺了手、少了胳臂的竟会让那年少爷看上,是不是他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蛇红挡住了紫衣的去路,双手抱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来挑衅的。
  想她在火云堡不是数一也是数二的大美人,可那瞎了眼的年雪松,竟然当着她的面选了这个像个冰娃娃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少条胳臂的女人。
  “让开!”紫衣冷冷的叱喝。对眼前这只会以肉体迷惑男人的女人,她打从心底瞧不起她,只是她苦不来犯她,就算这女人和堡中所有的男人上床,也不关她的事。
  “瞧你这么舍不得的样子,该不会那年雪松的床上功夫一点也不像他的样子那么青涩?”蛇红媚笑的说。那桃花般的双眼妖烧的流转,“那俊美的外表……光想就让人心痒……”
  “呸!雪松少爷的名号可是你这种女人能叫的?”紫衣一扬手,飞快的给了蛇红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忘了我是什么身分?这堡中除了堡主,从没有哪个人可以动我一下!”蛇红怒目瞪着紫衣。这个女人只不过让年雪松思宠了这么一次,竟然有胆子打她,简直不把她放在眼中。
  愈想愈生气,蛇红直觉的举起手也想如法炮制,却被人扣住,动弹不得。
  她虽不是个武功高手,但能用一只手就让她动也不能动一下,可见这个人的武功修为定属上层。
  她惊恐的看向扣着她手腕的人,原本惊怒的眸子一下子盈满了浪荡的神情。
  “原来是年少爷……我道是谁有这么好的武功,这手一抓,就让人全身酥软了起来,直想往你的怀中倒下去。”她又娇又嗲的卖弄风情,还作势倒向身后的雪松。
  雪松一个旋步飞快的松手离开,让本想倒在他怀中的蛇红,差点跌了个四脚朝天。
  “请你放尊重一点。”雪松冷冷的说。
  “就是尊重你才想好好的服侍你,若不尊重你的话,我蛇红才没那困工夫理你呢!”蛇红倒也不生气,脸上仍是毫不放弃的引诱神情。“而且那个女人冷得像块冰,和她在一起大概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不如让我陪你一晚,只要一个晚上,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女人。”
  没办法,谁教她这辈子没看过一个比他更美的男人,就像是蚂蚁见了蜜糖,这千载难逢的男人,教她无论如何也想沾上那么一沾。
  “对我来说,紫衣比你好上千万倍。”雪松冷哼,对蛇红的建议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太过分了。”蛇红眼中的火都快喷出来了。
  “是啊!你是太过分了。”火凛天突来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蛇红一听火凛天是站在她这边,当下像战胜的公鸡般昂起头,得意的瞪了一眼紫衣。“堡主,您都不知道,那个紫衣竟然动手打人,人家的脸都肿起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火凛天笑得轻挑。
  “至少她也该让我打一掌。”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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