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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拉格洛夫:尼尔斯骑鹅历险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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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那座峡谷幽深、山涧深深的哈兰德山脉迎面壁立才阻挡住了。
    在飞行途中,一些年轻的小雁再三地询问那些老雁:“外国是什么样子?外国是什
么样子?”
    “莫性急,莫性急,等一会儿就会见分晓的。”那些南来北往,多次跋涉过全国各
地的老雁总是这么回答。
    年轻的小雁看见丰姆兰省佳木葱茏、森林茂密的山脉连绵不断,崇山峻岭之间湖泊
的一泓泓碧水波光潋滟,他们又看到布胡斯省的巍巍大山、重峦叠峰,还有西耶特兰省
的秀峦奇峰、丘壑隆起。于是,他们就心旷神怡起来,连声问道:“全世界都有这样的
景色吗?全世界都有这样的景色吗?”
    “莫性急,莫性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世界上很大部分是什么样子啦!”老雁们回
答说。
    大雁们飞越过哈兰德山后,又在斯康耐境内飞了一段时间,阿卡忽然叫喊起来:
“快朝下看!快看看四周!外国就是这副模样!”
    那时候大雁们正在飞越瑟德尔山脉,那座大山透延迤逦,山上覆盖着浓密的山毛榉
树。绿荫深处,尖塔高耸的深宅大院点缀其间。麋鹿在树林边上啃嚼着青草,山免在森
林边的草地上嬉戏跳跃。狩猎的号角声响入云霄,猎狗的唁唁狂吠连飞在空中的大雁们
都听得清清楚楚。宽阔的道路蜿蜒通过森林。一群群服饰鲜美的绅士淑女,或是坐着锃
亮的马车,或是骑着高大的骏马正在路上驰骋进发。在山脚底下是灵恩湖的盈盈绿水,
古老的布舍修道院坐落在湖边小岬上,恰好同湖里的倒影相映成趣。那座山脉中部,赛
拉里德峡谷劈山裂崖,幽深邃远,谷底里山岚迷茫,溪流潺潺,两旁的峭壁上藤蔓攀结,
古树参天。
    “外国就是这样子的吗?外国就是这样子的吗?”年轻的小雁问道。
    “是呀,外国有森林覆盖的山脉就是这副模样的,”阿卡回答道,“不过这样的地
方不太常见就是啦!不要性急,再过一会儿你们就可以看到像外国的普通景色的地方
啦。”
    阿卡率领着雁群继续往南飞去,来到了斯康耐大平原的上空。平原上有阡陌连片的
耕地,有牛羊遍地的牧场。那些农庄四周都有刷成白色的小棚屋。平原上白色的小教堂
不计其数,还有灰色的样子简陋难看的制糖厂。那些火车站周围的村镇已经扩展兴修得
俨然像个小城市,泥沼地上堆起了一大堆一大堆的泥炭,而煤矿旁边则是漆黑发亮的大
煤堆。公路两旁垂柳依依。铁路纵横交错,在平原上织成了一张密扎扎的网。平川地上,
小湖轻泛涟漪,波光粼粼,四周山毛榉树环绕,贵族庄园的精舍华屋掩映其间。
    “现在往下看!看得仔细一些!”那只领头雁喊道,“从波罗的海沿岸到南面的高
山峻岭,外国都是这个模样,再远的地方我们没有去过。”
    小雁们把平原仔细观看了一遍,领头雁便朝厄勒海峡飞去。那里湿漉漉的草地渐渐
地朝海面倾斜下去,一长排一长排发黑的海藻残留在海滩上。海滩上有些地方是高高的
堤坝,有些地方是一片流沙,而流沙又堆成了沙埂和沙丘。一排排式样划一、大小相同
的砖瓦小平房组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渔村。防波堤上有小小的航标灯,晒鱼场上晾晒着棕
色的渔网。
    “快向下看,看得仔细一些!”阿卡吩咐说,“外国的沿海一带就是这副模样!”
    最后,领头雁还飞到了两三个城市。那里数不胜数的又细又高的工厂烟囱矗立在半
空。深邃的街道两旁林立着被煤烟熏黑了的高楼大厦。风景优美的园林里曲径通幽。海
港码头上舸艋云集,桅樯如织。古老的城墙上雉谍环绕,碉楼肃立。雍容华贵的宫殿依
傍着年代久远的古老教堂。
    “看看吧,外国的城市就是这个模样,只不过更大一些就是啦,”领头雁说道。
“不过这些城市同你们一样,也能够日长夜大的。”
    阿卡这样盘旋飞行之后,降落在威曼豪格县的一块沼泽地上。男孩子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阿卡在斯康耐上空来回巡行了整整一天就是为了要显示给他看看,他生于斯、长于
斯的那个国度是足以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相媲美而毫不会逊色的。其实她并不非要那
样做,因为男孩子根本没有在乎过国家是富还是贫,他从看到第一道垂柳飘拂的河堤和
第一幢圆木交叉为梁的矮平房的时候,归心似箭的思乡之情就难以克制了。





54.回到了自己的家

十一月八日 星期二
    这一天大雾弥漫,阴霾满天。大雁们在斯可罗普教堂四周的大片农田里觅食吃饱了
肚子,然后就在那里憩息起来。阿卡走到了男孩子身边。“看样子,我们会有几天晴晴
朗朗的好天气,”她说道,“我想,我们要趁这个机会明天赶快飞越波罗的海。”
    “嗯……嗯……”男孩子几乎说不出话来,一阵哽咽堵住了他的喉咙。他毕竟还是
满怀希望,想要在斯康耐解脱魔法的蛊惑而重新变成真正的人。
    “我们现在离威曼豪格很近了,”阿卡说道,“我捉摸着,你说不定打算回家去一
趟,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那要等很久以后才能够同你的亲人团聚相会哩!”
    “唉,最好还是别回去算啦,”男孩子无精打采地说道,可是从他的语调里流露出
来他还是十分高兴阿卡这么体贴地提出了这个建议。
    “雄鹅同我们呆在一起,不会发生意外的,”阿卡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
去探望一下,看看你家里日子过得怎么样。即使你不能够再重新变成真正的人,你或许
还能够想办法帮他们一点忙。”
    “是呀,您说得真是在理阿,阿卡大婶,这我本来早该想到才是。”男孩子说道,
他急不可耐地想回家去看看了。
    转眼之间,领头雁就驮着他,朝他的家里飞去。不消多时,阿卡就降落在他父亲伯
农豪尔格尔·尼尔森的那座农舍的石头围墙背后。“你说奇怪不奇怪,这里什么东西都
跟早先一模一样。”男孩子说道,他性急慌忙地爬到围墙上去观看四周。“我只觉得,
自从今年春天坐在这里看见你们在天上飞过到现在,好像连一天的功夫都不到哩。”
    “我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猎枪,”阿卡哥地这么说道。
    “喔,他倒有一枝,”男孩子说道,“就是因为那枝枪的缘故,我才宁可呆在家里
而没有上教堂去。”
    “既然你们家有猎枪,那么我就不敢站在这里等你了,”阿卡说道,“最好你明天
早晨到斯密格霍克岬角,那个地名的意思是‘偷偷地溜走’,你就到那里来找我们好了,
这样你就可以在家里住上一夜。”
    “不,阿卡大婶,您先别忙着走啊!”男孩子叫了起来,并且匆忙从围墙上爬了下
来。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隐隐约约总是有种不祥的感觉,似乎他和大雁
经此一别便永难再相见了。“您很清楚地看得出来,我现在因为没有能够恢复原来模样
而心里十分苦恼,”男孩子侃侃而言,“不过我愿对您说明白,我一点也不后悔今年春
天跟着您去漫游。我宁可永远不再变成人,也决不能不去那次旅行的。”阿卡长长舒了
一口气,然后回答说:“有一桩事情我早就应该同你推心置腹地谈一谈。不过那时候你
还没有回到亲人的身边,所以早点晚点谈都并不着急。现在该是谈的时候啦,把话挑明
了反正不会有什么坏处。”
    “您知道,我总是顺从您的意志的。”男孩子说道。
    “要是你从我们身上学到了什么好东西的话,大拇指儿,那么你大概会觉得,人类
不应该把整个大地占为己有的。”领头雁神色庄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想想看,你
们有了那么一大片土地,你们完全可以让出几个光秃秃的岩石岛、几个浅水湖和潮湿的
沼泽地,还有几座荒山和一些偏僻遥远的森林,把它们让给我们这些穷得无立锥之地的
飞禽走兽,使得我们有地方安安生生地过日子。我这一生时时刻刻都遭受着人类的追逐
和捕猎。倘若人类能有良知,明白像我这样的一只鸟儿也需要有个安身立命之处就好
了。”
    “倘若我能够帮得上你的忙,那我就会非常高兴,”男孩子说道,“可惜我在人类
当中从来没有这样的权力。”
    “算啦,我们站在这里说个没完,倒好像我们就此一别不再相逢似的,”阿卡深情
溢于言表,娓娓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明天还会见上一面的。现在我可是要回到
我自己的族类那儿去啦,”她张开翅膀飞走,旋即又飞了回来,恋恋不舍地用嘴喙把大
拇指儿从上到下摩挲抚摸了好几遍,然后才悄然离去。
    那时是大白天,但是庭院里却没有一个人走动,男孩子可以毫无顾忌地在院子里任
意走动。他急忙跑进牛棚里,因为他知道从奶牛那里定能够打听得出最靠得住的消息来。
牛棚里冷冷清清,春天的时候那里有三口粗壮的奶牛,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了一头。那是
名叫五月玫瑰的奶牛,她孤单地站在那里,闷闷不乐地思念着自己的伙伴,脑袋低沉着,
面前放的青草饲料几乎碰都不碰一下。
    “你好,五月玫瑰!”男孩子毫无畏惧地跑进了牛栏里面。“喂,我的爸爸妈妈都
好吗?那只猫,那些鹅呀、鸡呀都怎样啦?喂,你把小星星和金百合花那两头奶牛弄到
哪里去啦?”
    五月玫瑰刚刚听到男孩子的声音不禁猛地一愣,看样子她似乎本来要用犄角冲撞他
一下的。不过她的脾气如今不像从前那样暴躁了,在打算朝尼尔斯·豪格尔森冲过去之
前,先瞅了瞅他。男孩子还是像离开家门那时候一样矮小,身上穿着原来的衣服。可是
他的精神气质却很不相同啦。春天刚从家里逃出去那时候的尼尔斯·豪格尔森走起路来
脚步沉重而拖曳,讲起话来声音有气无力,看起东西来双眼目大无神。但是长途跋涉、
重归家门的尼尔斯·豪格尔森走起路来脚步矫健轻盈,说话铿锵有力,双目炯炯有神。
他虽然仍旧那么个儿小,然而气度神采上却有一股令人肃然起敬的力量。尽管他自己并
不开心,可是见到他的人却如沐春风,非常高兴。
    “哞,哞,”五月玫瑰吼叫起来,“大家都说你已经变了,变好了,我还不相信哩。
喔!欢迎你回家来,尼尔斯·豪格尔森,欢迎你回家来!我真太高兴啦,我有好久没有
这样高兴过啦!”
    “好呀,多谢你啦,五月玫瑰,”男孩子说道,他没有料到会受到这样热情的欢迎,
止不住心花怒放,“现在快给我说说爸爸、妈妈他们都好吗?”
    “唉,自从你走了以后,他们一直很倒霉,遇到的事情也都不顺心,”五月玫瑰告
诉他说,“最糟糕的是那一匹花了那么贵的价钱买来的马,站在那里白白吃了一个夏天
的饲料却干不了活。你爸爸不愿意开枪把他打死,可是又没法子把他卖出去。就是那匹
马儿才害得小星星和金百合花离开了这里。”
    其实,男孩子真正想问的是同这毫不相干的另外一件事,不过他不好意思明明白白
地说出来,于是他含蓄地问道:“妈妈看到雄鹅莫顿飞走了,心里一定难受得不得了
吧?”
    “我倒觉得,倘若你妈妈弄清楚了雄鹅莫顿失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话,她本来不
会那样难过的。现在她多半是抱怨自己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从家里逃了出去,还顺手把
雄鹅也捎带走了。”
    “喔唷,原来她以为是我把雄鹅偷走的!”男孩子不胜诧异地说道。
    “难道她能够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爸爸、妈妈大概以为我像流浪汉一样整个夏天都四处乱窜去了。”
    “他们相信你一定度日如年,日子难熬,”五月玫瑰说,“人们失掉了最亲爱的亲
人,心里自然会悲伤得不得了,他们就是那样伤心。”
    男孩子听到这句话心头一热,便急匆匆走出牛棚去了。他来到了马厩。那马厩虽说
地方狭窄得很,不过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处处都可以看得出来,他爸爸豪尔格尔·尼
尔森想尽办法让这头新买来的牲口过得舒服。马厩里站立着一头膘肥体壮、气宇轩昂的
高大骏马,由于饲养得法而毛色油光发亮。
    “你好,”男孩子说道,“我方才听说了这儿有一匹马病得不轻。那决不会是你吧,
因为你看起来那么精神抖擞,那么身强力壮?”那匹马回过头来,把男孩子上上下下打
量了半晌。“你是这户人家的那个儿子吗?”他慢吞吞地说道,“我听到过许多诉说你
不好的话语。不过你长相倒很温顺和善,倘若我事先不知道的话,我决计不会相信,那
个被小精灵变成了一个小人儿的就是你。”
    “我知道得很清楚,我在这个院子里留下了很坏的名声,”尼尔斯·豪格尔森说道,
“连我妈妈都以为我偷了家里东西才逃走的,不过那也没啥关系,反正我回家来也呆不
长的。在我走之前,我想知道一下你究竟出了什么毛病。”
    “咴咴,咴咴,你不留下来真是太可惜啦,”马儿叹息说,“因为我感觉出来,我
们本来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我其实没有多大的毛病,只是我的脚蹄上扎了一个口子,
是刀尖断头或者别的硬东西,那东西扎得很深又藏得很严实,连兽医都没有能够找出病
因。个过我动一下就给刺得钻心疼痛,根本没法子走路。倘若你能够把我的这个毛病告
诉你爸爸豪尔格尔·尼尔森,我想他用不着费多少功夫就可以把我的病治好的。我会高
高兴兴地去干点有用的活计,我站在这儿白白吃饱肚子什么事情都不干,真是太丢人现
眼啦。”
    “原来你不是真正得了重病,那太好啦!”尼尔斯·豪格尔森说道,“我来试试看,
把你蹄子里扎进去的硬东西拔出来。我把你的蹄子拎起来,用我的刀子划几下你大概不
会觉得疼的吧?”
    尼尔斯·豪格尔森刚刚在马蹄上用小刀划了几下,他就听得院子里有人在说话。他
把马厩的门掀开一道缝,往外张望,但见爸爸和妈妈从外边走进院子,朝向正屋走去。
可以清楚地看得出来,忧患和伤心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他们比早先苍老得多了。
妈妈脸上又比过去增添了几道皱纹,爸爸的两鬓华发丛生。妈妈一边走一边劝爸爸说,
他应该找她的姐夫去借点钱来。“不行,我不能够再去借更多的钱啦,”父亲从马厩前
面经过的时候说道,“天下没有比欠着一身债更叫人难受的了。干脆把房子卖掉算啦。”
    “把房子卖掉对我来说倒也无所谓啦,”母亲长吁一声说道,“要不是为了孩子的
缘故,我本来是不会反对的。不过他说不定哪天就会回来,我们想得出来他必定是身无
分文、狼狈不堪,那么我们又不住在这里了,叫他到哪里去安身哪?”
    “是呀,你言之有理,”父亲沉吟片刻说道,“不过我们可以请新搬进来的人家好
好地招待他,并且告诉他我们总是思念着他回家来的,不管他弄成什么样子,我们决不
会对他说一句重话的,你说这样行吗?”
    “好哇,只要他能回到我的跟前来,我除了问问他出门在外有没有受饿挨冻,别的
什么我都不说一句。”
    爸爸妈妈说着说着就跨进了屋里,至于他们后来又讲了些什么,男孩子就不得而知
了。他如今听到,尽管爸爸妈妈都以为他走上邪路了,可是依然倚门翘首等待着浪子回
头,他们对他仍旧满怀着舐犊深情,拳拳的父母之心溢于言表。他的心里又是喜悦又是
激动,恨不得马上就跑到他们身边去。“可是他们看到我现在这副怪模样,那会更加心
酸的。”他想道。
    正当他站在那里踌躇再三之际,有一辆马车辚辚而来,停在大门口。男孩子一看,
吃惊得险些儿喊出声来,因为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放鹅姑娘奥萨和她的爸爸荣
·阿萨尔森。奥萨和她的爸爸手牵着手朝向屋里走去。他们神情端庄,没有说话,可是
眼神里散发着美丽的幸福之光。他们快要走过半个院子的时候,放鹅姑娘奥萨一把拉住
了她的爸爸,对他说道:“您可要记住,爸爸,千万不要向他们提起那只木鞋或者大雁
的事情,更不要提到长得跟尼尔斯·豪格尔森一模一样的那个小人儿,因为那个小人儿
即使不是他,也一定和他有什么关系的。”
    “好吧,我不说就是啦,”阿萨尔森说道,“我只告诉他们,你路远迢迢地来寻找
我,一路上有好几次都亏得他们儿子的相助搭救。现在我在北方找到了一个铁矿,财产
多得花不完,所以我们父女俩特地到这里来问候他们,看看我们能够帮点什么忙,来报
答这番恩情。”
    “说得真好,爸爸,我知道你是很会讲话的,”奥萨说道,“就是我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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