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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意大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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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只要能力所及,他会尽可能照办。再说以她的性子,她应该不会要求他做些让他两难的事——譬如苏菲亚,她总是会因为个人好恶的问题,要他排挤某些模特儿或者工作人员。
  林飞菱做了个又深又长的深呼吸后,鼓足勇气的向亚历山大提出她的要求:
  “和我做爱。”
  “什么?!”若说要票选今年度最佳玩笑奖,那么林飞菱这句话绝对可以当选。“你是在开玩笑吧?”老实说,这实在不怎么好笑,因为亚历山大已经起了生理反应。“如果你想让我吃惊,那么你的目的确是达到了,但是你不认为和一个男人开这种玩笑很危险吗?”
  “谁说我在开玩笑。”林飞菱认真的说:“我可是当真的。”要她背弃从小受到的礼教约束而提出这个要求,天知道她是从哪生出来的勇气——或许,这是因为她人在国外,有种超脱限制的自由,在这种自由气氛下,她要比平常胆大得多!也因此,她敢将深藏内心的欲望——应该算是欲望才是,要不然该怎么说——性欲?这样的说法好像白了点——给表现出来。
  在台湾时,她曾听闻有许多的日本女人到了国外后追着外国男人到处跑,处心积虑的想将那些个男人弄上床;花钱也好,诱惑也好,总之能上床就好——这种行为,林飞菱不是很苟同,因为她不觉得外国人男人比较好——不单指性,而是各方面的评比——不能因为他们有白皮肤、金头发、蓝眼球就一窝蜂的涌上去……这么做怪没品的。
  她会对亚历山大提出这个要求,有她自己的原因——第一,她喜欢他;第二,他说他爱她;第三,她也到了该知道性是怎么个样子的年龄了。她如果要和某人作爱,那么首先她至少要对他有些意思,同时,他也必须对她有同样的感觉。
  她讨厌和陌生人有体肤之亲,甚至是连想都不能想像——光用想的就觉得口恶心——要她和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做爱……天啊,给她一百万美金她也不要!她算不上是个唯美浪漫的人,也不会笨到相信作爱能促进男、女之间的情感……说穿了,作爱不过就是种欲望的满足。
  情和性,在于男人,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对于女人,好像是相当可怕的分野。男人,可以有性无情,但绝不可能有情无性。女人,可以有情无性,但绝不能忍受有性无情。
  这个道理——林飞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道理”——是她在最近一任男友甩了她之后体认出来的。因为呢,她可以有情无性,但是他不能,也不愿意等到她愿意的那一天——于是乎,他找了另一名愿意给他情,也给他性的女人。
  刚开始她是挺难受的,不过转而一想,和他分手又何尝不是件好事。一个不懂得尊重她、只懂得予取予求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若继续和他在一起,要不是倒大楣,也肯定是种浪费时间、虚掷青春的行为。
  眼前的亚历山大,人长得不错,也挺温柔的,对她也很好——也许,她看到的他只是表面的假象,也或许真正的他并不是她所熟知的。不过,果真如此又如何?她又不打算和他长相厮守一辈子,目前他给她的感觉是这么的好,为什么不趁机把握住这个几近完美的他?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句话她以前不喜欢,因为她既要长久,也要拥有。但是,事实注定她不能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她对啥异国恋情是既不具信心,也不带期望——那么,让她拥有一段美丽的回忆又何妨?人不轻狂枉少年!她总要做件既疯狂又浪漫的事,才不枉这段青春年少。
  她没时间和他谈场优雅、细致、长时候的爱情,那么来段速食爱情也不错——认识、相恋到分手,只要几天就成了。
  “你当真?”亚历山大相当严肃的反问她。
  “我没这么无聊,拿这种事开玩笑。”她还没喜欢他到非把他给弄上床的地步,只是,她真的好奇。既然她喜欢他——或许还要比喜欢多上那么一点——他也不讨厌她,那么,试试也许不错。
  再说,她的朋友们告诉她——尺寸不重要,经验和技巧才是重点。亚历山大就知道是在女人堆中打混多年的男人,她想,他应该经验老道才是。既然经验老道,那么就性事这方面,理当“熟能生巧”。
  综合她自己的想法,亚历山大之于她,比较类似个实验品,而不是个能让她欲火焚身的超级性感男人。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的确,十个男人中会有九点九点个非常乐意听到这类的邀请,尤其这女人还是你的意中人时。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总算他没有乐昏头,还晓得问原因,免得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令两人都后悔的举动。
  “为什么?”好问题!为什么?她也不太清楚,这个念头就这么突然的冒出来,而她也非常忠于自己的将自己的想望给说了出来,这还能有什么要求。
  “是只针对我,还是每个男人?”他不认为她有性饥渴的倾向,也不认为她是个只人有男人就好的女人,只是她现在喝了许多酒。
  “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你当我花痴啊!”她气得将手中的杯子摔向他。“告诉你!要不是我喜欢你,就算你把这幢房子给我也不可能!”不动产虽然变现困难,不过增值空间比起现金要高出许多。“你要是想拒绝,我也不会用强迫你!”
  这句话应该是他说的吧?亚历山大轻巧的避过她的飞杯攻击,心里不禁苦笑。看来他真的是多虑了,不过她那句话还真的中听——告诉你,要不是我喜欢你,就算你把这幢房子给我也不可能。
  “我为先前的言词道歉,不过请你相信,我绝没有拒绝你的意思。”
  没有拒绝她的意思?那他先前的说词算什么?欲拒还迎?她累了,懒得去思考亚历山大突如其来的站在林飞菱身侧,一个反手,将睡意已浓的林飞菱一把抱起。
  “你在做什么?”好奇怪哦,她不是在作梦吧?为什么作梦的时候还会想睡觉?此时的她,早已双眸半掩,看在亚历山大眼里,更是心痒难耐。“做你要我做的事。”
  亚历山大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快步走向属于他的房间。
  第七章
  林飞菱习惯的翻过身,打算将双腿跨在棉被上,继续睡个好觉。怎知这棉被少了先前的柔软、冰凉的触感,取而代之的竟是结实、温暖……一种和人体相当类似的感觉。
  她疑惑的张开仍然嗜睡的双眼,顺着腿的方向看去,原本该是棉被占据地方,竟然换成了具裸男的身体!
  裸男的身体?!这个认知过了好一会儿才由眼睛传到大脑,林飞菱这会儿再怎么想睡也不可能睡得着了!她一鼓作气的滚向床边,离她身旁的裸男远远的。
  “嗨,你起来了。”睡在她身旁的裸男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呢。”醉酒,再加上他们昨晚接近半夜才就寝,亚历山大以为她至少要睡到中午。
  “亚历山大!”躲在她身边的裸男竟然是亚历山大!她张大着嘴,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会……我是说,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忘了吗?”刚起床的亚历山大有股慵懒的性感,再加上平时难得一见的结实肌肉,林飞菱不禁看痴了。“是你要我和你一起睡的喔。”
  “我?”她指着自己。“我要的?”
  “没错,不过你要的可不只这些……。”亚历山大语带双关的说:“你要的,可远比这个多更多。”他不相信她这么健忘,会把几个时前的事给忘了。
  就如亚历山大所想的,林飞菱这并没有忘记昨晚的事,只是她以为她只是在作梦,仅此而已。但是,就他的表现看来,她绝对不是在作梦,而是她真的对他说出“和我做爱”这种……
  “她非常清楚的记得,她喝了许多好喝的葡萄酒,然后她听到他说:他爱她……之后的事,就像脱了轨似的。她最后的印象是——亚历山大抱起她,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真的做了吗?”她半是担忧、半是期待的看着他。
  “我想,我不会对个睡得香甜,甚至完全叫不起来的女人施展我在这方面的能力。”言下之意,他做的仅是脱光衣服,睡在她身旁而已。
  事情是这么个样子的——
  话说亚历山大快速的抱着林飞菱回到他的卧房后,轻柔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就见她用力的钻进枕头里,抓着被子翻身一躺,便将被子给压在腿下,三秒钟不到,已经进入了梦乡,任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时,他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喔,这样也好。”那时,她八成是酒喝多了,一时神志不清,才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要不换成平时,这种念头真要有,也只敢想想而已,哪会有勇气说出来。现在,酒醒了,人也清楚了,自是不会再做这样的要求,毕竟她还没“渴求”到这等地步。也幸好她那时醉死了,要不然她还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能“坦然以对”——不、不、不,光想就很尴尬了!
  “怎么了?”亚历山大关心的趋上前。“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很好!”老天!她昨晚可真是大胆,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对他提出“和我做爱”这种要求——她忘了,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脸一直都是红的。“倒是你,麻烦你把衣服穿上好吗?”她红着脸,将头别开。
  她是见过半身赤裸的男人——毕竟她老爸和小弟一到夏天总是喜欢脱光上身,就穿着一件短裤在家里晃过来晃过去的——不过,她可没见过全裸,同时没加马赛克的男人。
  “喔,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亚历山大“很好心”的在腰间围上一条小毯子。“如何?”他大方的展示了自个儿临时的作品。“该遮的地方可是一丁点也没露出来。”他摊开双手,似乎要让她亲自上前检查似的。
  林飞菱被他这个动作给逗笑了。“我看到了!”她没想到亚历山大斯文俊秀的外表下居然会有一身古铜色、均匀结实的股肉。果然老祖宗说得对,人不可貌相。
  “我也看到了。”亚历山大依样画葫芦的说。
  “你看到了什么?”她不解的问他又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了你的裸体。”他决定诚实才是上策。
  几乎是反射动作般,林飞菱低下头,果然发现自己的情形好不到哪去;连尖叫都来不及,直接拉起床上的床单,将自己给裹得紧紧的,整张脸热得可以在上头煎蛋了。“你怎么不早讲!”其实这种事不应该由他人来提醒的,要不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她也不会……。
  “你没问啊。”亚历山大故作无辜的说:“再说,我当时也是赤身裸体……这也算公平。”
  可恶!他是得了便宜还拿乔!“这怎么会公平!”男人和女人之间何来的公平可言!“在台湾,要是影片里出现女人露两点的镜头,全是限制级过关,十八岁以下不宜;可是要换成男人,就算背部全裸,也只是辅导级的。”和她说公平?有没有搞错!
  “还有,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她一向没有裸睡的习惯,怎么可能会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再说,那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不可能有能耐把衣服脱掉……也就是说……“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一定是他!
  “我发誓,我绝对没脱你的衣服。”亚历山大信誓旦旦的,向天起誓。
  “不是你,难道是我了?”她才不相信自己会把衣服给脱了!
  “没错,就是你。”
  “我?”林飞菱以为不是自己听错,就是他说错了。“不可能!”
  “真的。”他相当肯定的点头。“差不多你刚入睡的两个小时后,你自己在床上喊热,硬是将身上的衣服给扯下来,要不是我制止你,”制止她对衣服所为的暴力行为。“我送你的衣服恐怕就要被你给扯破了。”她那时的动作虽称不上撩人,却也将他撩拨得心猿意马,需要多洗几次冷水澡来平复。
  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在骗人,或许她的衣服是她自己扯掉的也说不定。“哦,那就算了。”她不再追究衣服的事,反正她也看了他的裸体,不算是吃亏。
  “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亚历山大不平的说:“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才行。”
  “精神损失?”他在想些什么啊!凭什么要她补偿他?“我又没有虐待你,也没欺负你,凭什么要我补偿你!”林飞菱像个母夜叉般,双手插在腰上,一副打算兴师问罪的架势。
  “你有。”亚历山大现在这样子不复世界顶尖设计师的风采,倒比较像个被受欺凌的小媳妇——不消说,这个恶婆婆自是林飞菱。
  “我哪有!”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大发不平之声。
  “你出尔反尔,临时变挂伤了我的心。”女人,有着母性的特点,以及同情弱者的心态,要是想要达到双赢局面,尽量在女人面前装可怜就是了。“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她可不记得曾经对他许下什么诺言之类的话。“还有,我什么时候又临时变卦了?!”
  “你昨天才答应要当我的女朋友,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你的表现就好像我只是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昨晚她虽没亲口承诺,不过她的意思和同意相差无几。“还有,昨晚明明是你要求和我做的,等我同意了,你却又回过头来泼我冷水……。”基本上,他压根儿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不过既然要装可怜,能利用的素材怎可轻易放过。“耍我,对你来说很有趣吗?”
  林飞菱也急了,看亚历山大这模样,好像真的生气了!虽然他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可是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她这人啊,是吃软不吃硬,遇到眼前这种情形,她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还没醉死,那么对于之前的记忆绝对不可能消失;也就是说,林飞菱对于亚历山大的“控诉”其实是“印象深刻”。她当然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可是那时是借酒壮胆——这时没了酒意,她哪来的勇气去实践昨晚的承诺!“不是、不是,我没有耍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不是耍我?那为什么现在你对于昨晚的事全都不承认!?”
  “我没有不承认啊。”
  “既然不是不承认,那为什么你装得像个没事人似的。”他倒想听听她的说词为何。
  “我没有装。”她不是装,她是试着教自己忘记昨晚讲的话。“我只是……。”
  “只是?”真是有趣,虽然他真的很想笑,可要是在这节骨眼笑出来,不就功亏一篑了?“算了,别再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他装得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简直就是万念俱灰了。
  “我只是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就连她都不清楚那时怎么会有勇气对他提出“做爱”这种要求,现在她又怎么敢开口对他说:我们来做吧。虽然她不是那种动不动就羞怯得满脸通红的纯情少女,可她也好歹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对这种事还陌生得很,再怎么勇敢、再怎么渴望——她不渴望,一点也不,真的——也不可能对男人提出这等要求。
  “好吧。”亚历山大相当“勉强”的接受她这答案。“那么如果我向你要求个吻,当作是你对我承诺的实现——这不为过吧?”能偷个吻也不错。“这个可以!”吻和做爱之间取其一……这有什么好选的,笨蛋也知道要选前者。
  “那来吧。”亚历山大自动的往床上躺。“吻我。”
  “你躺这样,我怎么吻!”当然还是可以的,只是这样的动作未免太煽情了点——他的床太大了,他又躺在正中央,要是她想吻他,一定得躺或趴在他身侧才吻得到。“你要坐在床边才行。”如此一来,会比较“安全”。
  “如果你没诚意就算了。”亚历山大赌气的将脸别向另一侧。
  “好啦、好啦!”番人就是番,不要和他一般计较就是了。林飞菱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床,慢慢的挪到他身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用嘴唇碰了一下。“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不叫吻?!”亚历山大突然将脸转向她,和她四目相接,眼中充满的是不容置疑的欲望。
  “那什么才叫吻!”林飞菱气呼呼的质问——喝!想唬她,门都没有!“你说啊!”
  “我不说,我会亲自示范。”
  他顺势将林飞菱压倒在床上,在她还来不及抗议的时候,直接以唇覆盖住她的。她被他这动作给吓到的,张大眼睛盯着他看,根本忘了要挣扎这回事。
  他先是以牙齿轻啮她柔软、红润的双唇,好像这么做能带给他极大满足似的;除了牙齿之外,他还利用舌头描绘她完美的唇形,同时像个小孩吸吮母乳般的方式,吸吮她的嘴唇。
  在林飞菱的嘴唇饱受“凌虐”后,亚历山大打算朝更里头前进,只是这时她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中恢复,当然不可能让他的诡讲得逞,硬是死命的闭住嘴巴,任凭他怎么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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