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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这些年,无论是老爷子,还是暴发户,都走上一条‘不同寻常’的羊肠小道。可他们却用时间,向世人证明了,这条小道的尽头,则是他们向往已久的所有。
他们的过往种种,你只能当个段子来听,想要‘复制’,天方夜谭!可是他们完全可以,任意的粘贴。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被模仿,可从未被超越!
老爷子仍旧霸气‘肛瘘’,这么大年纪了,三言两语间,还透着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场。‘我纳兰家做事,需要在乎旁人的感受吗?’。口气比脚气还要大的一番言论,当时肖胜听起来,不禁冷笑几分,现在想想,他的脚气真不大!
一直以来,老爷子都是肖胜心中,那难以攀越的高峰。曾不停的追逐,眼瞅着近在咫尺,可真的山头,才发现这只是群山一角!他那自信从容且慈祥的笑容,始终触手可及,但又无比遥远。
天马横空的布局,让你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他不逼你入局,却在循序渐进中,引你入局。
书房内,看似‘针锋相对’的说了那么多废话,可一老一少两狐狸,却都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有些东西,老爷子不便说,肖胜也不能问。但言辞之间,表情之内,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那句‘问心无愧’,那句‘我对得起自己的信仰!’,使得老爷子,在肖胜面前‘暴露’了些什么!
也正是这份暴露,使得肖胜在走出纳兰家时,步伐无比的轻松。甚至于,哼起了久违的《十八摸》!
酒精的吞噬,内心的豁然开朗,亦使得现如今的肖胜,走起路来吊儿郎当!在临近众女所下榻的酒店门口时,这厮还是犹豫了数分,老爷子的那句‘那里也不太平’到底意味几何?肖胜有点摸不透,更看不清。
夹杂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当肖胜行至三楼阶梯口时,没有往前迈进的勇气。不远处,陈淑媛与章怡的背影,不似那般和谐。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现如今身怀六甲的章怡略显夸张,但不得不承认,此时她的腰,着实能割陈淑媛两个。
两人的窃窃私语,显得很投入。并没有上前的肖胜,与隐匿在暗处的暗哨,微微点了点头后,身子倚在了扶手处。进退两难,直接上四楼?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当肖胜难以取舍之际,微微侧眸的陈淑媛,警惕的发现了肖胜的存在。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秘密,在看到肖胜就在身后时,原本融洽的气氛,戛然而止!
干笑,无比尴尬的干笑;冷笑,透着骨头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前者是肖大官人的真实写照,后者,则是两女带给他的感受。
稳住了心神,收起了原本倚在扶手上的身子,伫立在原地的肖大官人,继续装逼道:
“有一种思念,叫做避而不见!貌似,我的出现,影响了两位老总的洽谈?你们完全可以把我当空气的,继续,请继续。”
“八尺有余,蹲下来都碍眼,你觉得我们能视而不见?没在家,陪严总啊?”章姐姐的语锋,跟她的肚子一样,越发的‘犀利’。犀利到,让你想接话,可有发现处处是陷阱。
“那个,这个,我觉得吧,我也不知道说啥了。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我,特别帅?”边说,还边摆了个poss的肖胜,眼睛眨巴,眨巴的投向两女。陈淑媛和章怡对视一眼,真正做到‘视而不见’的转过身,又嘀咕了几句。这下,肖大官人可凉快了,冷风‘飕飕’的!
“我先回去安排下,具体的部署,咱们过几天再详细探讨一番!”这是肖胜,唯一听到两人的话。在说完这话后,陈淑媛直接转身,微笑着对章怡道:
“我就不进屋给婆婆还有老太君打招呼了。今晚赶回去!”
“别呀,这不刚回家,这就走!你真当我不存在是吧?”根本不理会肖胜的油嘴滑舌,在与章怡打过招呼后,径直的走向了楼梯口,直接看傻了的肖胜,转过头与章怡对视了一番,后者,示意肖胜下后,这厮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在陈淑媛‘噔噔’下楼之际,紧随其后的肖大官人,一脸‘谄媚’的笑容。边走,还边询问道:
“什么事,让你大晚上的还要往外赶?就不能消停一夜?”听到这话的陈淑媛,突然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望向肖胜,一本正经的反问道:
“我能消停一夜,你能吗?”说完这话,扬起嘴角的陈淑媛,却给予了肖胜一种,从未有过的苍凉感。
“不,淑媛,你必须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每个人都神神叨叨,这让我心里没底!”追着陈淑媛走出了酒店大门的肖胜,看到了她那辆奔驰,径直的停靠在了那里。可能是提前打过招呼的缘故,刘叔已经下车,准备拉开车门,在看到肖胜屁颠,屁颠的追出来后,这位长辈,直接绕过车身,窜进了小树林。
这下着实让肖大官人乐坏了!还别说,虽说刘叔人实诚了点,关键时刻,总能做出让人心里特舒坦的事情。
双手环胸,竖起的右臂顶住自己的鼻角,伫立在车前的陈淑媛,背过身去,不让肖胜看到自己的表情。而此时,站在其身后的肖大官人,唯唯诺诺的凑上前去,刚准备开口,猛然拉开车门的陈淑媛,在坐进去之后,声线冷冽的说道:
“去开车。”
第1943章酒醒,梦碎!(下)
孤单,是你心里面没有人。寂寞,是你心里有人却不再身边。而孤寂,则是心里有人,触手可及,可却又如此遥不可及!
在轿车驶出赫兰镇的这段路途里,肩膀耸动的倚靠在真皮垫上的陈淑媛,压抑着内心的那份痛楚。目光投向了窗外!
多么熟悉的画面,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是这样载着自己,行驶在归家的途中。那时的他,油嘴滑舌,甚至死皮赖脸。那时的自己,沉默不语,在麻木不仁中,渐渐的习惯了他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份倍显依赖的气息!
物是人非,多年后的今天,有这样的一次‘体验’,对于已经执掌大权,在外人看来,早已高高在上的陈淑媛来讲,却成为一种‘奢侈’。
沿途的景象不再熟悉,蜿蜒的公路,亦不再是那花山的美景。虽然依旧郁郁葱葱,可在陈淑媛的心中,只有郁郁,没了那份‘葱葱’的‘茁壮’。
变了,一切都变了!不再熟悉,更多了份陌生的隔阂。她很想敞开心扉的,包容他的一起。可真当面对之际,那份‘坦然’被‘委屈’所替代!甚至于,有家不敢‘归’,有苦无处诉!
“就停在这吧!”近十分钟的沉默,在陈淑媛的一声叹息后,突兀打破!透过前车镜,望向身后那目光晶莹,但又躲闪的陈淑媛,把脚踩在刹车上的肖胜,靠边停了下来。
不远处的高速上,时不时传来货车的轰鸣声,一辆辆轿车疾驰而过的声响,清晰可见!昏暗的路灯,使得周围的可视范围很少,特别是在肖胜熄火之后,大灯的关闭,亦使得这份黑暗,附添了一抹说不出的苍凉!
“谢谢,谢谢你送我到路口。回去吧,你忙。。我也忙。”在说出这话之际,豆大的泪珠,顺着陈淑媛的眼睛,滚落下来。黑暗的车厢内,扭过头的陈淑媛,不让对方看清自己的样子,单手拄着鼻尖,撑开的手掌,近乎遮挡了她的半张脸!
“知道吗,在我面前,每当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总喜欢做一个动作,单手拄着鼻尖,尽量不让我从你的表情中,看出任何情绪。
以前,你总用冷漠所掩盖,而现在,无处宣泄的你,习惯了用‘坦然’,所遮掩!”
“别跟我提以前。。”突然间,因为肖胜的这句话,而着实刺痛心扉的陈淑媛,猛然扭头的低吟,使得整个车厢,再一次陷入沉寂。
强抿着嘴角,不让自己的抽泣声,在车厢内回荡,表情略显‘扭曲’的陈淑媛,在低头的一刹那,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亦能听到她那长出一口气时的‘无奈’,也能感受到她尽力压抑自己心情时的粗重呼吸声。少许之后,肖胜听到的,则是那毫无任何感情的道歉。
“对不起,我今晚必须得赶回北省!”
“大西北的布局?不急于这一时吧,陪我说说话!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很难受!”
“肖狗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非要让我看着你与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你情我浓,才甘心,才痛快?
平心而论,我的要求高吗?我知道你忙,忙任务,忙责任。嫁入纳兰家以来,只要我能独自面对的,从不会在你面前,露出哪怕一丝丝的胆怯。是你,让曾经骨子里浮弱的我,变成现在的‘强势’,也是你,一步步的把我引导,或者说改造成现在的样子。
我可以不问旁人的流言蜚语,自我屏蔽般选择自欺欺人。在我看来,只要你知道有家,有我,就成了!我不奢求,你能留在我一人身边长相厮守,可你也不该,强迫着我去,接纳那些,我本就抵抗的一切。
是从始至终,你纳兰中磊,可以说是对我百依百顺,甚至是顺着我的性子来。你对我的宠溺,让我贪婪,你对我的疼爱,让我流连忘返。但我是个女人,活生生,有血有肉,有自己思想的女人。
你们总是在要求我,这样做,那样做,可你们平心而论,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过呢?为什么,总是我去迁就她们,迁就你们,谁能真正意义上的迁就我一次?”癫狂般低吟,抑制不住自己情绪的陈淑媛,就如同失去心爱玩具的孩童般,无助,没有安全感!侧过头去,却又努力的压制着那流出的泪水,一次又一次的用纸巾擦拭着夺眶而出的热泪。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百盛一姐。而宛如一名,失去南飞的大雁。她看不到未来,更看不到所谓的幸福。
“我想抽根烟!”这是在陈淑媛低吟后,紧皱眉梢的肖胜,所说的唯一一句话。她没有吭声,肖胜径直的点着了烟草。
许久之后,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陈淑媛,收起了哽咽的声响。强忍着那份抽动,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
“我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应该是你或者我的家人!可实际上,最心疼我的,却是曾几何时,和我处在同一个位置上的女人!
在时隔那么长时间,再次与章怡见面后,她一眼就从我的眼眸中,看到那份‘压抑’。你知道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说到这,陈淑媛露出了凄凉的笑容。随后喃喃阐述道:
“一个人的阅历,全部写在她的眼睛里,从清澈透明走到深不见底,需要经历怎样的一个过程?旁人无法替代,唯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在这一番言词的最后,章怡用‘共鸣’的目光,盯着陈淑媛,多加了一句‘淑媛,你辛苦了!’。也正是这一句,使得陈淑媛,放下了芥蒂,放下了隔阂,真正意义上,把对方视为知己!
若是没有肖胜的出现,她也许依旧压抑着这份情绪,长留心底,默不吭声!可现在,一触即发的压抑,被其点燃,‘轰’的一声,让她在片刻,失去了冷静。
静,死寂般的幽静!忽明忽暗的车厢内,唯有肖胜嘴中的香烟,如此刺眼!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他,久久没有开口,不是不想,而是真的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肖胜,我依然很依恋你,依然很贪婪你的怀抱!但这,绝不是你,肆意妄为的筹码!在港城,你告诉我,酒醒,梦不碎!可你用事实告诉我,酒醒,梦碎!
请下车!我很忙!
第1944章对,太黄太厚!
越有故事的人,越有软肋。而这一生所有的软肋,几乎都跟某个人有关。年少时不知愁,无情者亦无畏。
阅历逐渐丰厚,感情中的伤痕帮我们慢慢长成了成熟的模样。渐渐发现,身上总有某处,不敢轻易碰触,疼!则是最真切的感受。
接过了刘叔递过来的车钥匙,站在车厢前的肖胜,目光还是瞥向了,根本看不到里面情况的车窗。长出一口气,低下了头!此时,很少越轨的刘叔,把粗糙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长辈特有的笑容,轻声道:
“陈总的压力很大,这一年来,无论是百盛重组,还是家务事的处理,大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也许第二天就雨过天晴了呢?”听到这话的肖胜,回以‘道谢’的笑容。但还是直言不讳的说道:
“乌云密布的心,阳光再灿烂,也只会被遮掩!雨过天晴?最多算是她虚伪的一面。刘叔,我好久没回北省了,那好玩吗?”听到这话的刘叔,眼前一亮,从肖胜手里把自己给予他的那把钥匙‘夺’了过来,轻声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给我放一晚的假?漂亮。”在刘叔说完这话时,两人同时伸出右手,同样粗糙的手心紧紧握在了一起,窗外的一幕,被坐在后排的陈淑媛尽收眼底。
故意戴上金丝眼镜的陈淑媛,本想在刘叔面前,掩盖自己哭过的一面。内心压抑不已的她,本想今晚‘挑灯夜战’,直抵北省后,用工作麻痹自己。可当她看到,刘叔‘原路返回’的场景,肖胜拉开车门跳上驾驶员位置时,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奔驰重新启动,却不是走的高速,而是沿着省道,径直往县城开去。坐在后排,透过前车镜,把肖胜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的陈淑媛,在路过一个匝口之际,突然开口道:
“你这是要去哪?拜托你不要这般胡闹行不行?我很忙,今晚真的很忙。我不似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搏逆长辈们的意愿,我。。”
“你今天的话,已经够多了!这不是陈淑媛,而是陈啰嗦了。生活,就该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途,其实你对于长辈们给予你的这些安排,从内心来讲,也是极为反抗的。既然反抗,为何藏着不说?别说是因为爱我,我不值得!”肖胜的反驳,顿时使得陈淑媛哑口无声!想要开口辩解什么,但又发现,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霸道,不羁,剑走偏锋!眼前的这个肖胜,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肖胜。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言词中,都能一击即中你的软肋,让你无力抵抗的同时,却又欣然接受!
他不会问你去哪里,直接把你带到那个地方,但你不可否认的是,他要带你去的地方,却是你内心,想要抵达的一个方向。他不会问你吃什么,而是选择执拗的选择某一样,在你义愤的吃下他所准备的食物时,内心却充斥着那份甜蜜。
就是这个无赖,用他的霸道和细致入微,一点点得吞噬着女人的心扉。在你来不及做出反应之际,砰然一击,眼花缭乱!是情非得已?还是情不自禁?也许你自己都没有个准确的答案!但,你就是沦陷了,无可救药的沦陷了。
亦如从其那般四平八稳的轿车,高速行驶在前往县城的省道上!窗外的路灯以及树林,眨眼间掠过!车厢内,那悠扬的音乐,萦绕在耳边,可每每陈淑媛,被这段乐律吸引之际,肖胜那不和谐的轻哼声,总让她有种,拎包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悠扬缓和的轻音乐本事洗涤心灵的暴戾,让其那不安的心率,逐渐趋于平静!可当你听闻了肖胜的那破嗓之后,会发现,没有比他能把‘音乐’这个领域,糟蹋的更为彻底的存在了!你永远无法体会到,一只乌鸦,在失去母爱后,那凄惨的悲叫声,有多么的苍凉!可他就是用这种声响,硬生生的唱出了欢快的感觉。
欲摆不能?对,就是这种感觉,欲摆不能的想要砸爆他的头,让他彻底停止所谓的‘歌唱’!
陈淑媛的矜持,不是一朝一夕的所培养出来的!但此时的她,抓着自己的长裙角,有种不堪重负的负重感!
更要命的是,这厮还在开车的过程中,时不时扬起下巴,单手抚摸着自己那自诩颇为性感的胡茬。偶尔的四目相对,会换来这厮的猥琐笑容,以及陈淑媛的视而不见!
车虽然稳,但肖大官人在车厢内的一举一动,着实让习惯了刘叔稳重的陈淑媛,有点不放心!本不想开口的她,忍耐了许久后,才压着火气的对肖胜说道:
“您能闭上您那高贵的嘴,专心的开车吗?”听到陈淑媛主动与自己开口,咧开嘴角的肖胜,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透过前车镜望向对方的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胡渣!
“没钱买刮胡刀?貌似,结婚后我从未见你往家里拿过一分钱!不用在我面前哭穷。”一句话堵的肖胜,是上气不接下气,干咳了半天,才喃喃道:
“据《美国流行病杂志》上说,男人的胡子长得越快,新陈代谢功能越好,性需求也越强烈。我这是上午刚刮的!就在刚刚咱俩在厨房协同合作之际,还没这么长,可现在,抑制不住似得,疯狂的往外‘噌噌’的窜着。
这是一种讯号,一种男人本能的讯号!就如同吊丝碰到女神,会结巴,会哆嗦那样!我看见你,肾上腺素急速疯涨,荷尔蒙不听使唤的告诫我:这是你媳妇,这是你亲媳妇!”
抿着嘴角,低下头的陈淑媛,装模作样的摘掉自己的金丝眼镜,其实是想掩盖自己的笑意。当她再抬起头时,透过镜面,望向肖胜那猥琐的笑容时,不冷不淡的接了一句:
“你的脸,就如同古代皇帝的祖母般!让人不敢恭维!”
“皇帝的祖母,太皇太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