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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来爱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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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一言为定。”始终安适坐着的人十指交握成塔状。
  他,将会是最后站在塔顶端的那个人——
  “爷,一起去好不好?”赛若襄拉着赛难得的袖子,低低地哀求。
  “好孩子,爷老了,适合住在老地方,为了你未来的幸福,去吧!”雁儿长大本就该放它高飞,在未来的旅途中,会有另双羽翼伴她飞翔,这才是重要的。
  “可是,爷只有一个人。”
  “傻孩子,爷爷有一堆的动物作伴,何况安东尼少爷也会定期派人来看我这老头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温暖地揉着她的发。“再不然若襄也可以回来看我啊!”
  “小姐,阿优厄耶园和基金会不过几公里路,你想天天回来都可以的。”古铎一手提着赛若襄的行囊,出言安慰。
  “可以吗?”她泪眼扑朔。
  “一定的。”古铎带着她离开,沿着大道,一辆三○年代的古董雪佛兰静静伫立在阳光下。
  “小姐请上车。”礼不可废,古铎替她开了车门。
  赛若襄不舍地瞅了瞅坡上的屋舍,才黯然上车。
  一路无语,古铎为了不让她再神伤,试着打破寂静。
  “小姐……”
  赛若襄抬头。“你以前都叫若襄名字的,叫小姐好奇怪。”
  眼见她有反应,古铎加把劲。“小的怕唐突了你。”
  未来,她极可能是他的主子。主贵仆卑的观念一直根植于他老旧的脑海,不可逾矩更是应严格恪守的准则。
  唐突?是什么意思?赛若襄不明白,可是——“伯伯,若襄还是觉得以前的称呼好。”“小姐”是一种有距离的称呼,她不喜欢。
  “好吧!”现阶段,只要能令她高兴,他什么都肯。
  古铎将车往边靠,他由照后镜睨见一辆敞篷跑车以飞快的动作赶了上来。
  他可不想令自己心爱的老爷车有任何擦伤,可才想着,车尾便狠狠被撞了下。
  这一撞把车后撞出一个窟窿来,不止赛若襄,连一向以优良驾驶自豪的古铎都受了不小惊吓。
  若襄双手扳住椅背,完全失去了反应。
  “小襄!”古铎慌乱地叫。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她两眼发直,身体无法反应,嘴巴却安慰着古铎。
  他飞快瞥了她一眼。“坐稳了。”他责任重大,可不能出一丝二毫的差池。
  才说着,敞篷车又往雪佛兰一撞,这次擦撞比上次更狠,间不容发之际有颗圆球也的东西被扔进车厢里,接着敞篷车加速马力疾驶而去。
  惊慌未定的赛若襄捡起那颗圆球。“伯伯,这是什么?”
  踩住煞车的古铎擦去满身冷汗,不经意地回头,脸色遽变。“手榴弹。快丢掉!”
  丢丢丢!赛若襄没时间消化古铎剩余的话,小手一扔,惊天动地的巨响登时震彻山谷,烟硝火焰冲天……
  春云缱卷,花荫绿霭下茶香沁人心腑,原来躲在阶前幽荫中打瞌睡的“阿莽”忽地竖尖了耳朵,狂嗥起来。
  “你吵什么吵,是古铎和若襄回来了?”卸下脸上的书,安东尼慵懒地从躺椅中坐起。
  “阿莽”连绵的呜嗥又长又重,不似轻狂的喜悦,他颦了眉。“别净顾着叫,有事带我去看!”
  得到命令,“阿莽”以非比寻常的速度消失。安东尼随即追上它。
  一人一豹只消片刻便来到雪佛兰翻车的地点。
  安东尼没有丝毫迟疑,鹰隼的目光在一片碎砾中寻获衣衫尽破,伤痕累累的赛若襄。
  他赤手劈去她身上的障碍物,赛若襄如见亲人。
  “救伯伯,若襄拉不动他。”
  还好。能说话表示情况不如想像中严重。“笨!为什么不会去找人来帮忙,就凭你也想把一个大男人拉出来?”他的关心是愤怒,是出自他恐惧的情绪,他不要失去她。
  “是若襄不好,没有把手榴弹丢远。”她惭愧地垂下眼睫。
  看她全身残破,污油黑血看不清何处受了伤,却还一心烦恼旁人,安东尼不由放缓了口气。“放心,古铎不会有事的。”
  半个小时后,古铎被送往医院,而赛若襄回到阿优厄耶园。
  “上楼,我帮你上药。”他的声音仍然毫不温柔。
  赛若襄被安东尼拎进了他的卧房。
  她怯怯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去坐着。”她干么一脸自责,她又把无谓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
  她突地惊跳起来,小脸亦跟着扭曲。
  “怎么回事?”拿着药膏优碘的人没闪失过她任何一丝表情。
  “若襄不小心碰到伤口。”她轻偎着椅垫,小心翼翼地说。
  心急则乱,他没有关心过人,没想到那滋味会教人失控。
  以前的他,仅在意赤色响尾蛇的那群难兄难弟,从不想把多余的心拨给别人,因为他很难接纳任何人,直到遇见锲而不舍的她。
  他坦诚他的心门为她而开。但仅止她一人。
  “别动。”他抱她上床,在毫不碰触到伤口的情况下。
  “不可以脱……若襄的衣服。”赛难得曾耳提面命地交代她应该洁守自身。
  “不脱衣服怎么上药?”她的死脑筋是什么做的,都命在垂危了还在意一些有的没的。
  “若襄……自己会擦。”‘
  “那你就自己弄吧!”他把药品一放,返身便走了出去。
  门外是银翼。一向动作不多的他很难得地抽着烟。
  “古铎叔还好。巴?”
  “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恐怕要休养一阵子了。”许是经年累月跟在安东尼身边,他的表情也空洞起来,一言一答里丝毫不见激越的表情。
  “不该把古铎叔牵下水的。”
  “你很清楚是谁干的勾当?”银翼透过层层烟雾露出令人发毛的笑容。
  “别急,獠牙伸得太快,容易打草惊蛇,你还是回医院去看看古铎叔。”
  “我干爹不会有事的。”他的顽固不输任何人。
  “是命令。”
  银翼瞪了他好一会儿才捻熄烟——
  “阿东——”赛若襄柔怯的声音唤回两个大男人一触即发的危机。
  安东尼回首,冷静立刻从他脑海里蒸发了,他太阳穴狠狠地抽搐着。“你这是什么打扮!”
  她身上的衣服被褪至胸口处,露出一片晶莹如雪的背和若隐若现的乳沟,乍见之下令人不由得喷血。为了固定住衣服不往下掉,赛若襄用双手捧住胸部,完美的颈子微微垂拱,形成诱人的弧度,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这番光景,没有反应反而是变态了。
  “若襄擦不到后面的伤口。”为什么他又吼人?赛若襄一片茫然。
  安东尼二话不说,把她往里头带,直到她坐回柔软的床,才哑着喉咙说:“哪里需要擦药?”
  “后面的腰。”她小小声的,脸因为红透而藏进衣服里。
  冷着眼,他拿来药膏。“转身。”
  她温驯如小鹿地露出骨骼匀亭的背。其实她的说法保留了大部分的事实,那道擦伤一直由脊椎骨下方延伸至脐下方,一块幽晦不明的地区,这一片区域令她羞涩得不知如何见人。
  安东尼有些傻眼,但见赛若襄因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畏寒似地颤了颤,他屏住一股脑由下腹窜起的骚动,沾了药膏轻轻抹上。
  她的肌肤十分轻软,像婴儿般纯洁柔净,安东尼着迷地沿着她的曲线由后腰蔓延到脐下,他的指头在她肌肤上悠游许久,然后才打破迷障般地收回。
  “把衣服穿起来。”他的心无法抑遏地加快,指尖在收拢之前居然有着淡淡的失落感。
  “若襄没有衣服。”她的衣物全放在被撞毁的车子里。
  他从来没那么烦躁过,全身彷佛着了火似,干渴由躯体深处一层又一层变成痛苦,而后沁进牙根。
  翻出一件毛呢长衫,他也不管合不合适,随手扔给她。“穿上。”
  她谨慎地接过手,将衣服放在鼻端嗅了一下,秀眉微颦。“若襄不要这件。”
  他连双眼和舌头都着了火。“只有这件,爱穿不穿随你。”
  她显现少见的别扭神情。“这不是若襄上次穿的那件衣服。”那件衣服上有着属于安东尼的味道。
  “我说过你爱穿不穿——”他见不得她脸上黯然的神情,诅咒了声,开始翻箱倒柜。“喏。”
  赛若襄因为那片熟悉的布料泛起笑容,她伸出双手去接,忘记自己胸口的屏障,小巧玲珑的蓓蕾如花开般绽放在瞪大眼珠的安东尼面前。
  她被安东尼眼中赤裸裸的热情给骇住了,他没给她任何反抗退缩的机会,立刻将她温润的身子嵌入他的胸,一口吞去她的疑惑。
  “若襄……怕。”她细碎的声音从他的唇逸出来,玲珑的身子瑟缩着。
  他吻她的眼,十指与她的十指交缠。“这样怕吗?”
  她红了脸,望进他热情的眼,悄然低语。“不怕。”
  “这样?”他顺着鼻、唇和洁白的颈子,轻舔。
  她喘息,因为这样陌生的接触。
  “看我。”他不要她逃避的双眼。
  “你……为什么脱衣服?”她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我想爱你。”他扯着发疼的喉咙和欲望挣扎,褪下了他的衣物。
  安东尼重新覆上她。
  “痛。”她微蹙蛾眉,安东尼的重量压迫了她的伤口。
  他定定地看着她扬着痛楚的脸庞,忽地往旁边—翻,顺手飞快地帮她盖上丝被。“睡觉,我要你用力养足体力。”
  “阿东不爱我了?”对着顿然成空的上方,赛若襄翻身拉住长腿已伸至床外的安东尼。
  安东尼不肯回头。“闭嘴!你的工作就是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健康,不然,我不会饶你的。”
  “哦。”她有些失望,但并不真正清楚自己为什么失望,抓住安东尼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的身体动上那么一动,原来她意欲合起的眼又倏然睁开。“不要走,若襄不要一个入睡。”
  “烦!”嘴上虽是嘀咕,却见他别过脸将身体也塞进被子下。
  打八辈子他没跟任何人同床共枕过,未了,居然还陪上自己的身体。“睡觉,别瞪着我看!”她不知道为了她,他已经水里来火里去了一趟,早晚他会被她那天真的笑给害死,他居然忍不住她受一丝丝疼痛!
  她微微一笑,往他身边一靠,然后心安理得地垂下眼睫。
  第六章
  巽紫公主的来访把犹在沉睡中的安东尼给吵了起来。
  银翼有些尴尬,安东尼的晏起并不常见,可想而知小襄小姐的魅力无远弗届。
  虽然他对财大气粗的公主殊无好感,却也替她的毫无胜算悲哀起来。
  一身昂贵装扮的巽紫殿下,姿态优雅如诗地坐在沙发上,但等她瞧见安东尼那衣衫不整,略带颓废又散漫的致命魅力后,两簇嫉妒的火焰就窜进她水汪汪的眼。
  “我听说小襄受伤了,想来探视一下。”
  安东尼扒了下有些凌乱的发,眼角余光扫过另一旁坐着的奥斯卡。“好灵通的消息。”
  那么明白的敷衍只要是人都听得出来,偏偏巽紫公主坐得稳如泰山。“奥斯卡是我宫廷中的御医,我把他留给你,或许可以帮主点忙。”
  “哦。”
  “你的意思如何?”哦,是什么意思?她从来抓不准安东尼的想法。
  “如果我说好,你是不是可以早些消失?”他的语调是奥斯汀巽紫最无法忍受的调侃,他仿佛把所有的事全包括在胸罗中,却什么也不点破。
  “我一片好意可不是拿来给你当驴肝肺的!”他的姿态永远比她高,为什么?
  “是你自找的。”他冷眼睨她。
  “好。”巽紫绿了脸,那精工描绘的衣装好像要崩塌了般抖动。随着她因怒气而制造的高跟鞋蹬声消隔在另扇门外,安东尼却突如其来地朝着奥斯卡一笑,那一笑不止倾城,还摄魂。
  “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又见面了。”
  奥斯卡被夺去呼吸只是一霎时,他很快地扮起老练的表情。“是。”
  “飞蛾扑火是很不智的行为。”安东尼拿起烟筐中的上等雪茄玩弄着。
  “我不懂东尼先生的意思。”从第一次交手起他就明白自己的敌人有多可怕,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样啊。”安东尼神色不变。“你真的是医生?”
  “是。”他不是笨小孩,在安东尼·艾曼狄帕玛的面前耍弄太多玄虚反而是自暴其短、自寻死路,在虚实之间行事最是安全不过。“我有医师的开业执照。”
  “这么说起来,你是天才了。”
  “不敢。”
  “我不想养虎为患。”安东尼坦然地盯着奥斯卡。
  “我听不懂东尼先生的话。”奥斯卡一愕。没有人无所不知的,天神也不能,可是眼前这男人却好像什么都明白。
  不可能的!
  他必须设法留下来,不择一切手段。
  “咦?”
  在奥斯卡心思电转的同时,房间里的赛若襄悄悄拉开门探出了头。
  “阿……奥斯卡。”她认出装扮不同以往的故人。
  “你又被阿狼追了吗?”
  “当然不是。”当初那只是个饵,用来钓一尾笨鱼的。
  “莫非你是来找若襄玩的?”她咬了下唇,因为自己能想出这样的说法而有些愉悦。
  奥斯卡明白在精明如安东尼和完全不懂事的赛若襄之前,自己要有个拿捏不当,下场便难想像了。“我知道你受了伤,过来看你。”
  “奥斯卡也想做若襄的朋友,对不对?”
  “算是吧!”
  一道干冷清冽的声音中断他们近乎老友重逢的对话。“你们‘叙旧’叙够了没有?”
  她还全身是伤呢,居然莫名其妙地陪另个男生话旧。“进房里去躺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起来。”
  赛若襄不带半点为难。“好。奥斯卡会留下来吗?”她指着脸颊的伤。“等若襄这些地方都不痛了,就可以和他一起去找阿狼,你们可以做朋友哦!”
  “你要他留下来?”
  “不可以吗?”她询问,偏着头,眼底有着小小的企盼。
  安东尼沉谧的脸涌起一抹思虑,点头。“我懂了。”
  “阿东的意思是答应了。”小小的喜悦缀上她粉色的唇。
  “罗嗦!快进去。”有时他仍无法感觉她那毫无芥蒂和全面的喜悦究竟从何而来。
  赛若襄发出无限满足的一笑,遂走开。
  奥斯卡只字不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慧黠的眼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其中最明显的是窃喜。——传说,赤色响尾蛇组织的掌权者无所不能,毫无弱点可寻,但似乎并不尽然。他们不过小小试验了下,居然大出乎意外地收获。
  “让你留下并不是我的意愿,前提条件下你必须负起保护若襄的责任——当我有事必须走开的时候。”安东尼干净尔雅的声音,频频敲进奥斯卡的耳膜。
  赤蛇组织从不养无用的垃圾。
  “你把她交给我?”奥斯卡霍然肃立。这算什么……但这不正中他下怀?
  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她相信你,不是吗?”安东尼半垂着眼,像俯视苍生的神,神秘得令人止步。
  “信任”?奥斯卡嘲讽地挑眉,他的信念绝不会建立在这种无知可笑的字眼上,他讨厌那两个字。
  “你下去。”安东尼表明了会谈结束。
  “少爷,那小鬼有问题。”银翼蹙紧眉心。而且不是小问题。
  “我知道。”
  “你把他留在小襄小姐身边岂不引狼人室?”
  “你太紧张了。”
  “把来路不明的不定时炸弹放在她身边,太冒险了。”他几乎要为赛若襄的安危忐忑了。
  “他的底细我清楚,他不会有机会伤她一根毛的。”在闲散的对谈中,他透着诡异。
  “但是——”银翼还有话说。
  “如果你太闲,倒不如去看着古铎叔。”安东尼打发他。
  蛇在爬行的时候通常没有声音,但却不代表它不会噬人。
  敢在他头上动土的人,会死得奇惨无比的。
  今天是赛若襄伤后第一次被允许出大门,她的兴奋染在语无伦次的期待中。“走、走、走,赛若襄想去看花圃。”几天的疗伤过程中,只有“阿莽”是被允许待在她身边的,她出奇想念她的花。
  她因食指划着玻璃,像渴望出游的小孩一样。
  “你的精神真好。”安东尼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心情亦被她的快乐模样给感染了。
  “来。”他拥住她,嗅着她弥散花香的发。
  她没有挣扎,只有一抹困惑跃上眼瞳。“阿东……”
  他占据她的唇,如梦低语。“我要你。”
  可是他们约好要出去看花晒太阳啊!她清明的思绪只保持了少许时间,就被他侵略的舌纠昏了判断能力。
  方才整备的衣服重新从两人身上滑落,安东尼沉重的气息拂过她圆润的耳垂。
  “如果你不想,随时可以喊停。”他的唇滑落,将额抵住她的,如果她有那么一丝反抗,他还来得及平复自己的热情,要不然他会失去所有的自制力,伤了她。
  她歪着头,大眼眨呀眨地。“若襄不知道,只是这里有好多小鹿拚命在跳。”她的胸口被安东尼压住,他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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