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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为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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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被缉查的命运,犯行未久就被揭发出来,一向不留情面的主管便要扭送父亲进警局法办,得知消息的母亲与她立即冲到公司去,想哀求主管手下留情,他们会想法子补足这笔款子。
  “怎么解决?”不知是楚家的幸运抑或不幸,偶尔才莅临台湾分公司的海皇竟然会在那时间恰巧现身。站在门口的海皇,周身散发出两种极端的气质,一种是拥有王者般的高贵傲气,一会儿却又忽然逸散出放荡的吊诡气韵,自成一格的独特魁力总是让见到他的人先畏惧三分。
  “我会解决!”楚菲毅然迎视他神秘的眼瞳,丝毫不畏惧地把担子撒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且——不怕他。虽然不知道他的身分,但明白他绝对是海皇集团内的重要人物。
  “哦,你会解决,单凭一句话,就能变出一千万来补足公款?”他嘴角撤出一抹邪性的微笑。这妮子的眼神里只单纯地流转着会还款的坚决,除了这抹坚毅之外,容不下其他事,当然——包括他的存在。
  他被忽视了。
  “是的!我可以解决,我保证一定会赚一千万来补足公款,只要你们肯给我时间。”
  “时间?多久时间?请问你们需要几天时间来规划逃跑的路线?”他唱反调地嘲讽道。
  楚菲气得俏脸通红。“请不要以小人之心看待我们楚家!我既然承诺会还钱,就会做到!”
  “可惜我没有义务相信你们的承诺,除非……”他忽然邪邪一笑。
  “除非?除非什么?”楚菲虽然觉得事情有转圄的余地,却也觉得有更大的“祸事”在等着她。
  这男人的笑容……太诡谲。
  海皇浓眉斜瞟着,一股爱笑不笑、轻狂的味道颜露无遗。“除非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我的监视,我才能相信你们。”
  “海先生……”一旁的主管打算开口,却被他用手势挡掉。
  “来海家工作,你们一家三口,以三年时间,用劳力来换取这一千万,顺便免除你老头的牢狱之灾。”他娣住她。“如何?”
  事情绝不会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她就是有这份感觉。
  这男人不温不火的姿态明明就是在酝酿某种游戏的前奏曲。
  “海先生……”一直发抖的楚父好不容易总算可以接上一句话,却期期艾艾的颤抖个不停。“海先生……我……我有罪……就抓我去法……法办好了……我……我……”
  “我答应!”楚菲抢声应允,她实在也想不出更好的方式解决,而且她深信,倘若她说个不字,父亲就绝对逃不过被关的命运。“爸、妈,反正我们都是得要工作才能存钱还债,所以我们一家三口去当他海家的佣人也无妨,反正只要三年时间,就可以抵消这笔款子,我相信我们可以度过这难关的……可以度过的——”
  度过海皇对她戏弄的磨难。
  “菲儿?菲儿?菲儿!”
  陷入恍惚状态的楚菲猛地弹起。
  量散了的思路纷纷回归,原来她在厨房工作呀。她暗吁口气,莫名地,她的神智飘回到一年前,回忆起当时被海皇掐住要害的那一刻。
  “菲儿,你是怎么回事?恍恍溜溜的,在想什么?”和她交情较深的吴女佣望着她失神的表情,停下手边工作,关心地问道。
  “我……”
  “得了吧,你以为她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海先生呀。”另一名年轻女佣讥讽地接口,擦着玻璃杯的手擦拭的好用力。“咱们楚小姐可是海先生面前的大红人,为了维持她的优势,自然得费点心思好好盘算该怎么紧紧抓住海先生的心”
  “喂,你讲话留点口德好不好?这么损人。”
  “口德?留什么口德?人家都敢做了,为什么怕人讲。”王女佣瞪着没啥表情的楚菲道。
  “奇怪咧,菲儿做了什么坏事?还是你亲眼瞧见了?没证据就不要随便乱讲,坏人名誉。”打抱不平的吴女佣跳出来护卫她。
  “证据?要证据——”
  “吵这种事有什么用处。”跳出来调停的居然是楚菲,她竟然事不关己地劝架道。“为这种事情争吵根本毫无意义,我们都是海先生花钱买下来的佣人,都是为他工作的劳动者,除此外,什么都不是,也不具任何特殊地位,大家身分都一样。”
  “哈!说的挺高调的嘛,事实上你真有这么的清高吗?”王女佣的火眼金睛怒瞪着楚菲娇艳欲滴的红唇,凉凉地讽刺着。“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该明白,你当大家都是睁眼睛子呀。”
  呀!
  楚菲反射性地抚上仍然微微红肿的嘴唇。原来她的确疏忽了。
  这下子总算明白海皇刚刚为什么警告她不可以恼羞成怒的逃离海家,原来他在她的嘴唇烙下印记,也预测到紧接而来的风风雨雨,他以为当她承受不住流言时,会毁约背信,才会用父亲来威胁她。
  王女佣继续冷声地讽刺道:“其实你喜欢海先生也很正常,他长得帅又有钱,哪个女人不爱,只是若想攀龙附凤的话就直截了当的承认,不要老是把自己标榜的很清高,却在背地里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说得这么难听,大家相处一年了,楚菲岂是这种人,嫉妒人家也不要出言不逊。
  “王、小、姐,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就算菲儿喜欢海先生,又与你何干?你跳出来讽刺些什么?”听不下去的吴女佣再度仗义执言。
  “我就是看不惯她自以为是的态度。”
  “你高估我了。”楚菲望着她,似无奈又憎恶地说着。“你真的太高估我了,海先生不会把我看的很重要,他只不过是逗着我玩耍罢了。”
  “菲儿,何苦贬低自己,其实成为海先生的新娘子也很好呀。”吴女佣一迳地护卫着楚菲,这俏人儿非常得人缘。
  “不好,才不好。”她居然把头摇得跟搏浪鼓一样。“我不想把青春虚掷在那种男人身上,太浪费了,我不要!”
  “你……你真是笨蛋!”怎么会有人把富贵荣华往外推,而且还把海皇那么高贵的男人视如蔽屐。
  楚菲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当笨蛋总比当玩物好吧,要是有人那么喜欢当玩伴女郎,随她去争取吧,与我无关!”算是为这一幕落下个句点,她开始专心于工作,对手旁人的凉言凉语一概当成耳边风。
  她有自己的主张。
  第二章
  推开门,楚菲走进海皇专属的卧室。这是一间蓝白色系的大房间,视线所及,有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床边还摆着两张舒适的沙发,一体成型的衣柜、梳妆抬,布置在浪漫气息的格局下,雾面玻璃之后,还有一间相当豪华的卫浴设备。
  楚菲踩上长毛地毯,脚底的感觉十分的舒适,这张所费不贷的高级地毯的确有配合着它身价的功用。
  今天她分配到整理卧室的工作,所以抱来新的床单准备替换。
  走到那张大大的双人床边,忽地一愣……略显凌乱的被褥似乎在说明昨晚这里有人……缠绵过。
  有什么好意外的。
  本来就该习惯,也该明白像海皇这种身分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柳下惠。
  况且不用他开口,自动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就多如繁星,并且个个都痴痴等候着他钦点。
  毋需伤己。
  海皇的作风一贯是以自己的情绪为依据。
  只要他开心、满足了,旁人的心情、感觉与他无关。
  楚菲吁了口气,弯下身,抓住床单一角准备掀开;没来由地,她的心倏地紧揪,紧紧捏住床单的粉拳竟然微微颤抖……
  “你在生气?”毫无预警地,突然探出的古铜色大掌自背后握住她颤抖的粉拳,楚菲一惊!猛地回头,没想到他邪美的脸孔靠她极近,在回头的一刹那,她的辱刷过他的唇片。
  “你……”脸上炸出热度来!她急得想退开,但被握住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了?”此刻的楚菲像个被抓住小辫子的女孩般手足无措。
  他挑眉。“我怎么进来了?有趣的问题。虽然这是我的房间,不过我以后得想想该请示准之后才能大方走进来。”海皇对于她的失措显然觉得有意思极了,也好心情的配合她的语无伦次。
  “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是——”算了,别再跟他解释。“海先生,麻烦你放手好不好?放手。”
  “好,当然好,要我放开可以,条件是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得寸进尺的讲起条件。
  懂得适时掌握敌人弱点而加以攻击,得取利益,不愧是海皇。
  “什么问题?”而她也只能承受。
  他的目光布满戏谚。“菲儿,老实告诉我,你刚才为了什么而生气?”
  “生气?”胸口被撕裂开来的痛楚令她一震!但才一秒钟,她旋即别开脸,若无其事地回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无缘无故我何必要生气?我没有!”她又挣扎,想逃离他的箝制。“我已经回答你的问话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不满意地摇头。“你没有回答,你甚至是在逃避我的问题。”
  “我已经答了……呀!”她惊呼!
  海皇使力,一把便将她簇揽进怀里,兜手一圈便环住她的纤腰,俊逸的脸孔欺近她耳畔,咬着她耳朵嗤声道:“你似乎没听清楚我的问题?我问的是——你为了什么而生气?”
  无聊,听到答案又怎样。“你非要追根究抵不可?”
  “没错,我就是想听听你怎么说。”
  她咬牙,道:“好,那你就听好,我生气,是因为我得做这种卑微的工作、得要服待人家,这样你明白了没有?听清楚了没有?”
  他大笑,目光出奇烁亮。“菲儿,你真聪明,连撒谎都撒的这般有技巧。”
  他摆明不信她的话,楚菲因何而气、因何而恼,他自有定论。
  “我没有撒谎。”她放声强调,海皇往哪个方向去揣测,她心知肚明。
  “你没有?”
  “我是没有!”
  他突然停住笑意,瞅着她瞧,好半天都不说话,只是瞅着她,直到楚菲觉得快要抵挡不住他凌厉的目光后,他才终于启开尊口。
  “你非常讨厌我?不,用讨厌还不足以形容,你根本是不屑我。”海皇像在研究什么似地问她。
  她吸口气,道:“我哪敢,你言重了!”
  “不敢?想不到菲儿也是个只敢在我的背后说小话的蠢丫头。”
  她一愣!难不成早——“有人把话传给你知道了。”那个王女佣,竟然拿她的话去告状,难道她不知道海皇看中的玩物只许他本人戏耍,旁人不得干涉吗?
  傻瓜、笨蛋,鬼迷心窍的王女佣居然犯了海皇的大忌,可怜她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是传进我耳朵了,那个女佣人兴高采烈的跑来向我告状,细数你讨厌我、不屑我的罪状,还说你讥笑我是一只到处发情的种马,你堂堂楚菲可不会委屈自己当这种男人的玩物。”
  她昂首直视他道:“没错,我是这么说过,我的确是借了她的嘴来提醒你,请你不要再来戏弄我。”
  海皇对她的反应相当不以为然。“奇怪,人家对你不友善,逮到机会攻击你,意图致你于死地,你非但不生气,还反过来保护她。”
  他看出来了,他知道她在替王女佣找生路。
  似乎——他可以捉摸出她的内心想法。
  但她没必要承认。
  “这有什么不对?奇怪的人才是你吧。她喜欢你,想尽办法要拔掉她‘以为的眼中钉”,对于一个被爱冲昏头的女人来说,她会告状的行为天经地义,有什么错?“
  “那你呢?你却不反击她,任由她践踏你。”
  “我为什么要反击?”她展现一脸的莫名。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他兴味地扬唇,吐出的磁音是那么的缠绵。
  他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在楚菲眼里,却让她每一根感觉神经都绷到欲断的状态。
  接着,海皇耐人寻味地再说道:“我在想,你不在乎她的攻击,是因为你对我完全没有独占的欲望。”
  她一愣,反射性道:“没错,是没有。”
  “你确定?”
  她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也许现在正是个脱离他掌握的好机会。“海先生,我知道你一直在强求我回答你想要的答案,你希望我学习花痴一样臣服在你跟前,对你朝拜,向你狂呼‘我爱你’、‘我爱死你’、‘我没有你活不下去’的宣言。
  如果说你真的要我对你说出这种话才肯放过我的话,那么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甚至现在就可以对你说……晤……“
  他的唇猛地贴上她的,堵住她的滔滔长论,楚菲惊愕地睁大眼睛,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都愿意满足他的心愿了。
  他还——海皇细啄她唇瓣好一会儿,才拉开点距离,对着她的眼,宣告说道:“不要赌气,我不听气话,我要听的是你的真心话。”
  她吸气,悍然回道:“抱歉,没有真心话。”
  “谁说没有。”他的大掌按在她的方寸上,自然也将她半个酥胸包裹住。
  “只是埋藏在这里,在你心底。”
  楚菲脸色丕红!“你……你真的不可理喻!”
  “不!我倒觉得我们是在比一场关于耐心的战役,而且,我愈来愈占上风了。”
  “海……”
  “先别反驳,让我证明给你看。”他再度吻住她翕张的樱口,这回不再像以往调弄似的蛮构强行,不可思议地,贴上的唇与舌以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谦卑在她的唇上轻舔吸吮着。
  亲呢的舔舐让她的身子不自禁地战栗起来,这次的吻,像魔咒,像张大网,一丝一丝射出缠捆她的灵子她被束缚住了。
  束缚?
  突如其来的预感,楚菲骤感失措。
  “不,别再吻我了,别——”她使劲一推,当真推开了他。踉跄而退的楚非素手捣住剧烈起伏的胸脯。她是怎么回事?怎么容许他肆虐她的嘴唇,一旦容许他的吻,也就意味她终将变成他的玩物。
  海是虽不再进逼,却是欣赏着她的反应,狂放自负的脸庞摆明胜负已分。
  “海先生。”她开始揉擦嘴唇,想要将他的气味擦拭干净,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演不了作假的戏剧,明知她的反抗只会加深他征服的欲望,但——“请你记住!我绝不当你暖床的工具。”
  他愉悦地笑起来,他又被逗得很乐。
  楚菲狼狈地赶忙换好被单,逃难也似地冲出他的房间,身后那志在必得的笑声仍扬扬传来,她知道自己仍被困在浓稠且窒息的恐怖漩涡里。
  结果,那个多舌的王女佣还是被撵走了。
  庆幸的是,这回海皇并没有对那位自以为扯了她后腿的女佣人施以更大的责罚。
  该庆幸,真的是种幸运,当海皇第一眼见到她时,便为她设定好了“位置”,并且不容旁人侵犯到她所属的“地位”,哪怕只是稍稍挪移了她,贪张而至的报复便会漫天席卷而来,激烈到连喘息的空间都不给。
  楚菲幽幽叹口气。
  这是什么命运哪,莫名其妙的运气,让他选中了她,还无法撕掉被烙下印记的标签。
  楚菲闷闷地转动咖啡杯,一会儿又将无神的眼对着落地窗外的行人发愣。
  在三年契约未满前,她不可能逃得掉……
  不可能……
  “小姐,你心情不好吗?”
  她楞了愣!
  哪来的登徒子?
  回到睽违一年的台湾,好不容易排到她休假,立刻飞也似的逃出海皇的牢笼,急着抢呼新鲜空气,怎么会连坐在咖啡厅都不得安宁。
  “你干——什么?”声音顿住!楚菲惊讶地看着他,这名登徒子,样貌未免太……太过出色了点,简直就是白马王子的样版,这样的男人会随便找女人搭讪?
  还是——人不可貌相呢?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的,楚小姐。”露出一口白牙的他自若地坐在她对面,还跟前来的服务生点了杯咖啡,似乎打定主意要跟她闲聊。他从容自然的态度仿佛跟她是多年好友,甚至连她的戒备都视若无睹。
  “你怎么知道我姓楚?”她警钟大响。这名登徒子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咦?你对我完全没印象吗?”吃惊的人变成是他。“七个月前在海皇岛上和三个月前在美国,我们都见过面的,怎样,你仔细想想看,想到了没有?”他热切地等她回答。
  “我没印象。”
  闻言,他一脸受创的表情。“没印象,这怎么可能?啊!我懂了,一定是你太在乎海皇那个男人,眼里心里看到的都只有他的存在,所以才会对我毫无印象。”
  “请你不要乱说,我跟海皇……海先生只是主人与仆人间的关系,请你不要随便猜测。”这陌生客在胡说八这些什么。“你究竟是谁?”她狐疑。
  他很无奈。“既然你真的不记得,那么我就再一次自我介绍好了。我姓关,关问浪,我老子目前是议会领袖,我爷爷的傥国大老,我太祖跟傅仪皇帝是结拜兄弟,我祖宗跟慈禧大后还……”
  “够了、够了。”楚菲杏眸大睁。他在胡扯什么?她该不会遇主个出色的疯子吧。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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