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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赛之后,回到宁王府已经夜深。莫小念有些饿,蹑手蹑脚地钻出房间往厨房寻去。
谁知道有人已经先她一步等在了院子门口,单脚撑地斜靠在门框上,一团隐隐绰绰的黑影。
小念将风灯举过去,见是阮秋镝,一颗心落地的同时有些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拍他胳膊上。
“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站这儿看星星还是怎么的?”
阮秋镝轻笑,伸手揽过她的肩就往小厨房走去,一边处在她的耳际邪邪说道,“我就知道你会饿,这不是等着陪你去找吃的吗?”
哪是陪她去找吃的,分明是他自己饿了,要去找些吃食。
翻箱倒柜地找到一些点心,她去烧茶回来,他竟然已经吃得所剩无几。
小念大怒,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把他还来得及咽下的糕点硬生生给拍飞了出来。
阮秋镝呛得猛烈咳嗽,小念给他倒了一杯茶,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小心烫啊。
”
话刚说完,阮秋镝一口茶吐了出来。
莫小念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里冷哼,得罪本小姐后果很严重,面上却笑得无辜极了,毫不躲闪地迎视着阮秋镝杀人般的哀怨目光,怯怯道,“我刚提醒你,小心烫啊。”
阮秋镝恶狠狠地瞪着她,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小念瞧着他半眯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正要拔腿逃跑,阮秋镝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迅速含了一口茶,将她的脑袋狠狠地压向自己!
小念只感觉到一口滚烫的水滑进了她的嘴里,她想要吐,却被他堵住了嘴唇,舌头在口腔里烫得四处乱转,眼泪都给她烫了出来。
她离他这样近,他可以清晰看到她泛着泪光的眸子里他隐隐绰绰的倒影,她的眼里此时只有他。
毛茸茸的睫毛在他脸上乱颤,如羽毛一般搔着他的脸,也搔着他的心。
阮秋镝喉咙一动,突然感觉口渴,轻轻的笑意从他俩唇齿相交的界隙流泻出来,瞬间便被他霸道用力的吸允吞没。
莫小念奋力挣扎,却始终逃不开他的怀抱,被反剪着双手按在墙上,他的小腹抵着她的肚脐,一片滚烫。这样的姿势屈辱并且暧昧,她的舌头被他包裹追逐着,在她的口腔里舞蹈。
莫小念恨恨地去咬他的舌头,感觉到嘴里一片血腥,可是那人竟然像不知道痛一般,反而更加地将她抱紧,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吻得用力又凶狠。
就像一头野兽在以占有的方式宣布,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啊!“门外传来一声惊呼,莫小念和阮秋镝同时转过头看去,一个丫鬟慌乱地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二公子,莫姑娘,奴婢不是有意???不是有意要??????”她吞吞吐吐地说着,找不到适合的词来形容刚才看到的一幕。
莫小念红着脸去推开阮秋镝,他却只是一笑,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一双大手紧紧地缠在她的腰上。
“不是有意什么?不是有意撞见我和小念的事情吗?”声音温柔得想要滴出水的来,带着魅惑的沙哑,“没关系,我和小念情投意合,早晚要成亲的,并不怕被人撞见。”
小念刚要说,不是的,我和他没半毛钱关系!阮秋镝一只手指伸过来放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擦,笑得危险又冷冽。
“宝贝儿你想要说什么?嗯?”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用眼神警告她,你的命可在我的手里!
小念咬着唇,不争气地垂下了头。
谁说的皇宫是流言传播最快的地方,宁王府才是。
莫小念第二天一起床便被宁王唤了去,一路上遇见的人纷纷对她弯腰行礼,“世子妃!”
一头雾水地去到笼烟阁,老远就看到了背对着她站在二楼护栏边的老头子,而偏着头和他说笑的男子正是阮秋镝。
两人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她,宁王一笑,对小念招手道,“念念,你来了,快过来。”
阮秋镝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念总觉得这两人的目光有些怪异,一边慢吞吞地走过去,一边在心里思酌,宁王找她来会有何事?该不会是又要劝她嫁进豪门吧?
有时候她乌鸦嘴真的灵,刚在竹桌前坐下,阮秋镝献殷勤地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手上的时候,还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背,笑道,“小心烫。”
小念一阵恶寒,讪讪地瞪了她一眼,阮秋镝回以她勾唇一笑。
两人的小动作看在宁王眼里竟成了眉目传情,老人家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拍了拍阮秋镝的肩膀,“老二,没事多带念念四处去转转,我平时事务繁忙,没时间陪你们,念念就交给你了。”
“爹爹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念妹妹的。”阮秋镝说着,回过头来冲小念眨眨眼道,“是吧,小念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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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你们不冒泡咱家心情不好今天一更!让你们欺负我!
該是有多在乎,才會愛屋及乌到連她和別人的孩子都疼愛。
( ) 两人的小动作看在宁王眼里竟成了眉目传情,老人家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拍了拍阮秋镝的肩膀,“老二,没事多带念念四处去转转,我平时事务繁忙,没时间陪她,念念就交给你了。”
“爹爹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念妹妹的。”阮秋镝说着,回过头来冲小念眨眨眼道,“是吧,小念妹妹?”
小念僵硬地一笑,勉强点头道,“嗯??????”
宁王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小念身边坐下,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阮秋镝,将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孩子,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我们上代人的遗憾,现在只有交给你们来弥补了。”宁王眯眼看着远方的天空,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个古老的故事,“苏苏生前最大的愿望便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携手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可是就是这么小小的心愿她都不能得到满足。镝儿,你要好好对念念,念念是个好姑娘,世间繁华不过是死后的一坯土,我老了,管理这大家子力不从心,宁王府上下几百口人将来还要仰仗你们二人过活。”
“王爷你说什么呢,你一点都不老。”小念伸手反握住他的,心里有些酸涩。
这个男人该有多爱她娘,才会坚强地支撑了这么多年。殉情并不需要勇气,活着才需要勇气。
阮秋镝想了想,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握着宁王的手,深深地看了莫小念一眼。
远处的石板路上,管家张叶一脸凝重地向雨轩阁跑来。
“爹爹,我和小念先行告退了。”阮秋镝说着就要起身,宁王将他的手按住,摇头道,“没什么事是你和念念不能听的,这个家早晚是你们的,早点学着处理些事情也是好的。”
阮秋镝的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
张叶快步跑上来,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莫小念和阮秋镝,宁王冲他点点头,张叶这才开口道,“王爷,优王家的二姨娘和三姨娘来了,在前厅候着,您看——”
宁王蹙眉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们过来准没什么好事。罢了,我倒是过去看看。”说着,拉住阮秋镝和莫小念的手轻拍手背,柔声道,“你们随我过去看看。”
优王府的赵姨娘和萱姨娘是同时过门的,据说大婚之夜优王同时宠幸了她们两人。小念道听途说,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笑,心里喟叹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俩女人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要说一点都不介意肯定是假的,但是大敌当前,内部的小矛盾根本不算什么,赵萱二人吃尽新夫人的苦头,急急忙忙联合起来要共抗大敌。
听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宁王只是淡淡笑道,“二位弟媳,此事乃你们优王府的家事,为何跑我这来哭诉了?你们应该去向优王说去啊。”
“大哥,这事您一定要管,”萱姨娘抹着眼泪,恨恨地说道,“要是光我和赵姐姐便也罢了,可是我家王爷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竟要休了大夫人!大夫人可是王爷的结发夫妻,大哥您的表妹啊!虽说没能为王爷生得一二半女,可是毕竟陪王爷风雨同舟度过了这么多年,任劳任怨打理家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休就休呢?”
小念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萱姨娘一番,心中赞叹,好一个巧嘴的女子,句句在为他人着想,可是处处又揭露了那新夫人的不是。
那赵姨娘更聪明了,眼珠子一转,也不去说那新夫人如何如何,只是柔声安慰萱姨娘,“妹妹别难过了,大哥自有主意。”
想不到优王一副市井小民的嘴脸,娶的女子个个心细貌美,真不知道该说他有福气,还是说他糟蹋了人家。
宁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待那赵萱二人等得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才笑着开口道,“劳烦二位弟媳为我家妹妹操心了。只是这闺阁中事本王实在不便插手。总不能让本王去教训优王,不要纳小妾,不要添新人吧?二位弟媳可真是会说笑。好了,与其在如何对付那新夫人上面花心思,倒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早日为优王诞下一二半女,那样即便优王府再来十个百个新夫人,你们的地位也是无法撼动的。”
萱姨娘收住眼泪,讪讪地看了宁王一眼,欲要再说什么,眼波一转看见了宁王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莫小念和阮秋镝,当下笑道,“恭喜大哥,恭喜镝儿,莫姑娘美若天仙,能够成为我们阮家的媳妇,实乃我们阮家大幸!”
“萱姨娘缪赞了。”小念淡淡道,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果不其然,当下话锋一转,收起了一脸的惊喜,变作为难道,“只是——”
最讨厌这种假惺惺故意装作为难的欲言又止。
宁王似乎也有点不悦,冷冷道,“有什么事就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既然大哥要我说,那么萱儿就舍命进言一次。莫姑娘虽然蕙质兰心,生得又貌美,气质非凡,可是毕竟已经被人休下堂了。再者说,莫姑娘不屈小节,混迹青楼,这是在商都传开了的事情,也不算萱儿嚼碎嘴。乔家被诛九族,幸得漠王相救,莫姑娘才得以逃脱被连累的命运,可是作为罪臣之女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我们倒是真心很喜欢莫姑娘,就怕
外面的人说得难听,毁了我们阮家的名声。若是大哥执意要镝儿娶莫姑娘过门,我们优王府这边怕是第一家不同意的。”
言下之意,你要想让那姓莫的过阮家的门,就必须要助我们铲除了那狐狸精,你帮了我,我自然会鼎立协助支持你。
萱姨娘的话说得很有技巧,可是她忘了,宁王又岂是可以随便被威胁的人?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宁王冷笑一声,将刚凑到嘴边的茶杯狠狠地掷在地上!
“我宁王府娶媳妇,还需要你优王府一个小小的卑贱妾室同意不成?”
萱姨娘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大哥!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宁王愚笨,理解错了不成?”宁王面无表情,从管家手中接过重新沏好的茶,漫不经心地吹着水面的茶叶。
“我??????我??????”萱姨娘急得满头大汗,努力想要找出合适的话来作解释,可是就她那点小聪明,在老狐狸宁王面前只有被耍得团团转的份。
赵姨娘瞧着她那没出息的样,心中不悦,怎么就和这么个蠢货结成了联盟?不过既然已经是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她自然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思酌半晌,她走到萱姨娘身旁跪下。
“大哥息怒,萱妹妹也只是一心为我们阮家着想,这是这般不懂规矩,回去我定禀了大夫人好好管教。还好是在大哥这儿,要是换做其他的肚量小心眼小的人,恐怕在就将萱妹妹杖责出门了。”
小念暗笑,这赵姨娘倒是很会说话啊。眼波一转,对上阮秋镝含情脉脉的目光,狠狠地瞪回去,转开了视线。
宁王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侧过头对管家笑道,“今冬的雪尖倒是不错的,你且去包上一袋,待会儿让弟媳妇带回优王府去。”
“是。”管家福身,退进了内屋。
萱姨娘身子明显放松了一下,赵姨娘的脸上仍是波澜不惊,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多谢大哥厚爱。”
“罢了,你们没有其他事就先退下吧,我也累了。”宁王伸着懒腰,一边往门外走去,“镝儿,你多陪陪念念,天虎骑那边就先交给老三去打理吧。”
“三弟帮着父亲分忧朝政,儿子实不忍心再给弟弟多加公务。镝儿能够处理好天虎骑的事情,也能够陪着小念游山玩水,两边均不会耽误。”
宁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也罢,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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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所谓的游山玩水,不过是每天在宁王府的花园里看看假山,玩玩池塘水。他很忙,没有时间陪她上街,却也不准她独自一个人上街。小念每天都在花园里转悠,无聊到连池塘里的鲤鱼她都已经数上无数遍。
宁王最近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她想找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小凤,我口渴了。”莫小念坐在石桌上,晃悠着双腿冲身旁的劲装女子喊道。
“青儿马上就回来了,姑娘暂且忍一忍。”小凤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忍不了了!”小念委屈地眨眨眼,“好小凤,如果我缺水而死,你家主子回来看见一具冰冷的尸体,你怎么向他交代啊?”
“这??????”小凤嘴角抽了抽,犹豫不决。
“小凤~小凤凤~凤姐儿~”小念跳下来,抱着小凤的胳膊一阵猛摇。
自从狐狸将这个女的派来她身边之后,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美名其曰保护,实则为监视。她就想不明白了,他已经给她下了毒,为什么还是不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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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他現在好嗎。
( ) “小凤~小凤凤~凤姐儿~”小念跳下来,抱着小凤的胳膊一阵猛摇。
自从狐狸将这个女的派来她身边之后,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美名其曰保护,实则为监视。她就想不明白了,他已经给她下了毒,为什么还是不放心她?
刚开始见小凤长得柔柔弱弱,她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米七,对人家指手划脚呼来喝去,后来无意间撞见她用筷子绣花针插死蟑螂,隔了起码四五米远,一根针甩过去,就将那无辜的小强钉死在墙角。
自那以后,她便再也不敢欺负小凤了。
小凤受不了莫小念的‘卖萌功’,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勉强点点头道,“那姑娘在这里不要走远了,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嗖地一下不见了人影。
小念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小凤的身影,不禁大喜,爬上石桌上又蹦又跳,手舞足蹈,“耶耶耶耶耶,我自由了自由了自由了~”
可是没有了小凤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情,莫小念没有出过几次门,出了宁王府的花园,她算是半个路痴。
穿越女上街必穿男装,可是她偏不。根本就是掩耳盗铃没有意义的事情,难道女子穿着男装就是男子了吗?稍有眼色的人都能分辨雌雄。既然这样,她便要穿得漂漂亮亮,就算不能回头一笑百媚生,也要风情万种花枝招展。
“嗨,嗨,你们笨不笨啊!不要用蛮力啊,蛮力拉它就栽下来了!”
女孩子一身奶白色的裙子,摇晃着双腿坐在高高的围墙上,一边往嘴里扔着糖栗子,一边对那些拉着风筝线的孩子大喊,纠成一团的眉毛似乎有生气的意思。
草地上,三个孩子努力地扯着线,可是那只风筝根本不好操作,在空中乱颤一气,最终直直地栽了下来。
“笨!”莫小念忍不住跳了下去,将手中的糖栗子放在一边,上前将风筝线抢在手里,“笨蛋笨蛋笨蛋,全是笨蛋,来看姐姐怎么放的风筝!”
三个小男孩围着她,看她高高地扬起手,扯着风筝小跑,在草地上轻盈地左闪右闪。风筝被风吹得翩飞,小念手中的线很快就放完了。
“哇,阿姨好棒啊!”一个男孩拍着手,兴奋地跳了起来,“都看不到风筝在哪里了,放得好高好高!”
“你叫谁阿姨?”莫小念恶狠狠地瞪着他,压低声音威胁道,“叫姐姐!再叫我阿姨,把你的裤子脱了打屁股!”
小男孩扑闪着大眼睛怯怯地看了她一阵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