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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宋芸歇立即吓得把所有餐具都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赌这百分之一的机率,居然还赌输!
大声公还不放过她,走过来后又说:
“我就说嘛,我一定在哪里见过您,原来我们早就在西餐厅碰过面了。真是奇妙的缘分啊!”
易行朗听了,惊讶程度不下于宋芸歇。
“你说的西餐厅,是不是约四个月前贵饭店结束营业的那个单位?”
“对对对!想不到您的记忆力那么好,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长龙的总经理。”
“那么……”
是她的错觉吗?不然她怎么好像感觉易行朗的口气变得冷硬?
“她是你的同事了?”
不识相的大海象看了看她,宣判死刑——
“对啊,她是我的下属……虽然她算是朽木,但凭着我的耐心和过人的智慧……”
信哥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两人都已无心再听。
一个心情如坠深渊,一个悸动得不能自已。
易行朗和宋芸歇匆匆用餐完毕,离开那儿,回到易行朗的住处。
她和易行朗坐在沙发上。这是她第一次感到柔软的小牛皮沙发像针椅,让她如坐针毡。
而易行朗则不知在想什么,始终不发一语。
坐着坐着,她凝视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默默的赞叹:
不管他做任何事,都带着一丝贵族的气息……就连他在思考某件事时,那专注的神情——刚毅中带点忧郁的神情,根本无损他出众的五官,甚至可媲美任何一个男模特儿……
她再次给他打满分。
她继续向下望——
一双美目像是能透视一般,可以穿过布料直接看到他那如铜墙铁壁般厚实的胸膛,哦……她的天堂,她曾经躺在那上头流口水……
她闭起双眼,头轻轻摇晃,想象自己正埋在他怀里,让自己一再回味它优质的触感……
经过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弹性特佳……
他略微平坦,却带着男性香气的胸膛总教她流连陶醉……
还有,那上头的两粒小葡萄干……喔……她好想吃……若是轻咬一下,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润润唇,彷佛正在享用人间美味……
“不、要、再、想、了!”
易行朗不知道该使劲的吻她还是狠狠地揍她的小屁股,光看她那双充满迷幻的目光,他就可以轻易猜出她在想什么。
现在都什么情况了,她还这么无厘头!
无奈的摇摇头,算他佩服她吧。
“若照你所说的,那你岂不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脑中遐想还在,因此她只能胀红着脸点点头。
他又问:
“可是……到公司报到那天你为什么不敢认我?”
“……”
“说!”
畏惧他如万年寒冰的视线,她很不争气的自首:
“因为当时你喝得烂醉,我、我就只好帮你刷卡了……但是我没有多收哦,我都有照实算哦!呃……看在我们还算熟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好不好?”
讲到最后,完全是一副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甚至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易行朗愣住了,好半天没说话。
他这反应让她头皮发麻,一颗心跳得老高,压都压不住……
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心想:这次死定了!
谁教她平日没烧香,即使有烧也烧得不够多,这下,她要向谁求救去?
光想到晚间新闻会出现这样一条:“最新消息,台北出现黑心女服务生,趁客人喝醉神志不清时,下手刷了上万元;得逞之后,还明目张胆的住进该名被害人家中……”
然后她那保守传统的老爸就会指着新闻说:
“这种坏人,真该下地狱!”
结果当他话刚讲完没几分钟,就接到警察局打来电话,告诉他那个没良心的女服务生就是他女儿……
哦!真是太可怕了!
快……闪人!
就在她想转头去收拾细软时,易行朗忽然一把抱住她,并放声大笑——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咧,原来是因为这样!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这会儿换她愣住,呆在他怀中。
他取出皮夹,拿出白晃晃的白金卡们。
“小傻瓜,不止那一笔,你要的话……这里都交给你。”
她还是没回过神来,先是看看易行朗认真无比的脸,再看看他手上那几张刺目的白金卡……
“啪”地一声。
她用力掌掴自己,力道之大,连易行朗都吓坏了。
“你这是干什么?!”
她下手这么重,难道不知道他会心疼?
看到她那娇美如花儿般的脸蛋,印上个清晰的五指印,他的心都给拧痛了!
“好痛!”
“本来就会痛,哪有人像你这样自残的。我看看……天!下手这么重……”
他转头想去拿医药箱,袖子却被拉住。
“我不在作梦吧?你真的不追究?”
他轻呵她那血红的印子。
“既然是你,那就没什么好追究了。你等着,我拿药来。”
“喔……呵呵!”
她笑得合不拢嘴,这结局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想到易行朗不但不怪她,还愿意让她尽情使用那些卡——
呀呼!万岁!
两人经过此事后,心中便再无芥蒂、疙瘩,当然也就更加相亲相爱、如胶似漆了。
宋芸歇每天早上都会被厨房传来的阵阵烤面包香和咖啡香味给唤醒;等她梳洗完毕,便可享用易行朗准备的爱心早餐。
中午,有时她会为了避人耳目,而跟季容樱和俞以宽他们一起用餐;但她始终装作听不懂俞以宽的明示和暗示,摆明继续过她的“单身”生活。
而易行朗则是在与客户吃饭的时候,会顺道带她一块儿去;一来可以跟她一起聊天,二来则是让宋芸歇一饱口福。
晚餐的时候,若易行朗忙完公事了,有时会带她上山看夜景、泡泡温泉,或是跟她一起吃遍所有知名的餐厅,然后两人再一一批评。
若是易行朗下班早些,他就会下厨弄些宋芸歇爱吃的西式餐点,如烤牛小排、焗明虾、德国猪脚等等。
宋芸歇每次吃每次赞不绝口,这让易行朗感到无比的满足。
饭后,等宋芸歇消化得差不多了,易行朗便会解下领带,色色地抱着她进浴室,换他享用“大餐”。
偌大的浴室成了两人玩各种成人游戏的地方,而不管是什么游戏,结局一定变成宋芸歇断断续续的娇吟。
然后易行朗便将软摊掉的宋芸歇抱上大床,替她整装完毕,才拥着她入眠。
这样的生活对两人来说都是崭新的体验,尤其是易行朗,当年小槿带给他的情伤因单纯又可人的宋芸歇而渐渐结痂。
在还没遇上宋芸歇的那段日子,他不敢去触碰心中的伤口,因为他怕再次经历那如撕裂身体般的疼痛;有了宋芸歇后,他则是变成懒得去触碰……
他已经快忘掉小槿是何模样了。
第八章
两人既温馨又旖旎的日子在某一天的一通电话之后顿时变调。
那天傍晚,宋芸歇突然接到从老家打来的电话。
“女儿啊,你在上班吗?”
“是啊,妈。”
“下班了吗?”
“快了,再五分钟吧。妈,您问这个干什么?”
“没有啦,只是我和你爸已经在你家外面了。”
“是哦,啊!妈,您是说……您和爸在我家外面?!”
“对啊,我和你爸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上台北来看你了。”
“是……是吗?呃,对了,妈,我现在不住那间小套房了。”
宋芸歇给了母亲易行朗的地址后,急忙打易行朗的手机,但却是关机状态;她匆匆留了个留言后,便直奔易行朗的家。
算她命大,易行朗今天正好下南部商议开分公司的细节,要明天才会回来。
那么她只要把家里的男性用品藏起来就行了。
偏偏一路上塞车塞得厉害,她真想干脆下车用跑的。
就在她抵达大门时,还在庆幸父母还未到的当儿,管理员一见是她,便凑上来——
“宋小姐,您的双亲已经到了一会了,我本来要请他们在我这儿坐坐,但他们说想逛逛中庭花园……”
她吓得蹑手蹑脚地绕到花园的外侧,想不被发觉的去搭电梯,然而,就在她好不容易走到电梯外时,就听见那慈爱的声音——
“女儿呀,这花园还真是漂亮啊。”
既然被抓包了,她也只能尴尬的笑笑。
“嗨,爸、妈。”
“哇!女儿,你这房子真的是员工宿舍吗?简直像是皇宫嘛,太豪华了!”
宋家二老打从进门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宋芸歇一边忙着悄悄收拾易行朗的物品,一边构思要如何瞒过父母。
参观过厨房和起居室后,他们坐在客厅里享用用英国进口茶具泡出来的红茶。
“爸、妈,请问您们怎么会突然来台北?”
闻言,宋芸歇的父亲宋大力和宋芸歇的母亲凌月如两两相望了好一会儿,最后,由凌月如回答:
“没有啦,啊就忽然想看看你呀。这样难道不行吗?”
宋芸歇觉得他们的行为实在透着古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她看着打从见面至今一言不发的父亲。
宋大力沉着脸,一张嘴好像被钉子给牢牢钉住般,就是不说话。
而凌月如虽是一脸的笑容,装着自认优雅的模样,但宋芸歇看得出来,母亲一直在打量这间房子,就像是侦探在找什么蛛丝马迹一般。
除了母亲奇怪的行为,她知道父亲平日虽然正经严肃,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
不对,一定有事。
她啜饮着热茶,表面上像是在细细品味,心里其实像万马奔腾一般。
三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突然,门开了。
宋家人像是训练有素般,一致的放下茶杯,整齐地看着门口——
易行朗脱掉外套和鞋子,满脸倦容的走进来;他还没开口叫宋芸歇,就先看到客厅里的人……
他呆了一下,但随即反应很快的打招呼:
“伯父伯母好,我是易行朗,是芸歇公司的总经理。”
宋芸歇还在想着要怎么跟父母交代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宋大力忽然站起来,对着宋芸歇就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
大伙全傻住,尤其是宋芸歇。
打她出娘胎以来,虽然常常因调皮而挨打,但都是极轻微的惩罚,从来就不曾像这样……
“爸……”呜,嘴角好痛!她是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呀,惹得爸爸这样打她?
凌月如抓住丈夫的手,深怕他再出手。
“大力,别这样,好歹听他们解释……”
宋大力怒气冲冲的看着护住女儿的易行朗。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就像谢于婷讲的那样……你自己也看到了,我们的女儿在当人家的小老婆!”
什么?!
小老婆?!
易行朗和宋芸歇都觉得莫名其妙。
“伯父,您误会了。”
“是啊,爸,我不是他的小老婆!”
宋大力还在气头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做,那你最要好的朋友又怎么会跟我们说……说你……”
凌月如看丈夫难以启齿,便接下去:
“说你为了交男朋友,把她赶出你们合住的套房,然后你还破坏人家的家庭。总之,照她的说法,你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人。”
“什么?!”宋芸歇暴怒!“是她赶我走的……”她冲进房间翻出谢于婷写给她的纸条交给父母看。
“她给我的期限还只有一天!一天!叫我上哪去找房子?!”
宋芸歇气到快冒烟了,易行朗试图安抚她,但她新仇旧恨一起算给父母听——
“她和她男朋友一天到晚叫我帮他们洗衣服,吃我的、用我的,这她有没有说?!她男朋友每天都去我们的小套房洗澡,我一个女孩子家在那里有多不方便,这她有没有说?!我的上司……”她指指易行朗——
“去他们大学演讲,她和她男朋友还巴上来,看都不看我,只顾着向他谄媚逢迎巴结……”她看着面色沉重的双亲——
“为什么您们宁可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看完纸条,又听了女儿的控诉,宋大力已经不那么笃定了——
“那么她说你是小老婆……”宋大力比比易行朗。“我看他像是事业有成的人,应该已经成家了吧?”
面对可能是未来岳父的疑惑,易行朗直接拿出证据:
“这是我的身分证,请伯父伯母过目。”
事已至此,宋家二老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但,不到二十秒,他们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既然误会已解开……”
“那么我们在你这儿住两天再走吧。”
“什么?!”
宋芸歇实在拿这两个厚脸皮的传家宝没辙,可这里又不是她家,虽然她跟易行朗有了肉体关系,却不代表他一定要将她父母当岳父母啊。
她还在想要用什么理由打发他们时,易行朗说话了:
“伯父和伯母不嫌弃,是我的荣幸。那么,请跟我来。”
他将宋大力夫妻安置在客房,而宋云歇则趁这个机会把自己要用的棉被枕头等拿到另一间客房。
她逮住要去厨房准备点心的易行朗。
“喂,你有收到我的留言吗?不是说明天才回来?虽然我很感激你收留他们,但你其实没必要这么做的……唔……”
他瞬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后才饶过她。
“傻瓜,我偏偏想对他们好,要不然你咬我啊!”
她用丁香小舌轻舔他的下巴,引来他一阵情欲……
他习惯性的将手伸进她上衣里,就打算要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哪知他才刚罩上她羞涩敏感的前端……就听见客房的门打开的声音。
吓得两人原本黏在一起的身体立即分得远远的,她改道去客房,而他则转身去厨房。
其实易行朗在收到她的留言后,就立即赶回台北,因为他想见宋芸歇的父母。
一方面,是他好奇,能生出像宋芸歇这样古灵精怪又教人怜爱的女儿的,会是怎样的父母?另一方面……
以他的年纪,是该成家了。
“痛死人了!老爸的掌劲真不是盖的,难怪以前那些放牛班的小坏蛋会被他治得服服贴贴。”
“你爸是冲动了点,可是谁叫放消息的是你最好的朋友?这也不能全怪他。若换作别人敢在我们跟前乱嚼舌根,不要说你爸,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宋芸歇坐在客房的床上,看着行李大包小包、有备而来的母亲。
“我的天!请问您们要住多久啊?”
凌月如无视女儿的无礼,微笑道:
“住到我女儿不耐烦为止喽!呵呵!”
“妈……”
“好啦好啦!一开始,其实是你爸他担心你,因为于婷跟我们说……”
她看到女儿垮下来的脸,便转移话题:
“但是呢,现在我们只是想随处观光,看看罢了,不会打扰人家太久的啦!”
“最好是。”
“对了,妈很好奇,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
她翻翻白眼。
“很好的朋友。”和每天来几回床上运动的情人呗。
“少来!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哦,就是不一样啦!”
仅零点零零一秒,她俏脸就变得嫣红——
“厚,没有那——回事啦!”
凌月如一脸不信。
“光从外表看,他长得算是上品。看到你爸七窍生烟的模样,还不怕死的维护你,有点你爸当年的英雄气势。”
爸?妈是不是老花太严重了……
“妈,我先跟你声明哦,他是我公司的上上上司,你和爸可别对人家乱说,拿我的光明未来开玩笑!”
“是,我们顶多问他什么时候要娶你而己。呵呵!”
“妈,够了!”
同一时间,宋大力走到厨房想倒杯水喝,没想到竟遇上在准备点心的易行朗。
宋大力想跟他示好,却又拉不下脸来,只得端着水僵在那儿。
幸好易行朗善体人意,一开口就先道歉:
“是我太疏忽了,应该在芸歇来我家时,就要她先跟您知会一声,免得您担心。”
人家都已经放下身段了,曾为人师表的宋大力又岂会再为难他。
“是芸歇太粗心了,跟你没有关系。你在弄什么?”好香哪……
只见易行朗迅速的起锅、盛盘。
“几样下酒的小菜,弄得不是很好,还请您不要介意。”
嗜酒的宋大力一听到有酒喝、有小菜配:心情更好了!
“你有什么酒?”
易行朗微笑带着宋大力进入一问储藏室,当他灯一打开,只见宋大力惊喜的上前——
“这……这不是金门产五年的上等高粱吗?”他提起一个大瓮,喜孜孜的看了又看,然后很快地又被旁边的小瓶子给吸引——
“哦,正港的茅台!这边这个是云南二窝头……”
他一一把玩后,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