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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将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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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人看见!”她很快地在他胸膛潦草地写着,焦卢地望着他。
  他的黑眸闪耀着光芒,“是,我明白。”
  菱花无声地吁了口气,只得紧抓住他,任凭他动作轻快、疾然如风地往随鹰阁奔去。
  事情怎会演变到如此地步?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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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夜小心翼翼地打开菱花手上的白布条,直到她整只淤青肿胀的小手露出来,他的心脏倏然抽紧。
  “究竟是谁对你做的好事?”钟离夜轻捧着她的手,几乎控制不住地低吼。
  菱花缩了缩,被他的怒气吓住了。
  他望着她,眸光充满尽痛与愤怒,“这不是烫伤!”
  菱花哑口言。道教她如何说起?
  眼见她怎么也不肯坦露真相,他又懊恼又怜惜地道:“你这个笨丫头,你以为你是不死的九尾狐吗?伤害你的人会再一次的伤害你,这种事情会永无止境……你还不打算向我求救吗?”
  她咬着唇,小脸蛋透着固执的神情。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是也拿她没办法,只得长长地叹了口气,“小笨蛋,你究竟想保护谁?你的家人吗?”
  菱花摇摇头,露出一抹嫣然祈谅的笑容,试图转移他的追问。
  钟离夜只得一边小心为她上药,一边忿忿地咕哝道:“傻瓜,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身为位高权重、靡下千军万马的堂堂镇国大将军,居然没有办法从一个小小女子的嘴裹套问出秘密来,他还真是闷到极点了!
  可他就是拗不过她,尤其看到她温柔的小脸蛋绽放着那抹宽恕的光彩时,他就更没有办法逼问她了。
  “别生气,你的眉头艳得好紧。”菱花用另外一只手画写道,笑容倩然。
  钟离夜不自觉地松开了眉心。没好气地道:“我竟然会拗不过你,这太奇怪了。”
  她虽然无声。却笑得好欢然,“谢谢你。”
  “我不追问这个,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士?”他已经打算要登门造访。察看究竟是哪个心狠手辣的人居然这样伤害她。
  她露出惊惶之色,“不要!”
  “你今日非说不可,否则我就拿你治罪。”他赌气般地威胁。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治什么罪?”
  “擅闯将军府。”他沉臀疾然地道。
  菱花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贝齿紧紧地哎着嘴唇,倏地逃离熊皮椅,背紧靠着墙壁,防备恐惧地盯着他。
  钟离夜没想到一句戏言就惹得地惊退戒备起来,他恨不得立刻重重一劈自己一掌。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何一遇见她就失常到底?
  他站了起来想靠近她,抚慰地道:“对不住,方才不过是一句戏言,我和你说笑罢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菱花戒慎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姑娘,对不住……我实在是……”他懊恼地道:“失了常性了,我也搞不懂为何会这样失误连还……老天!连我都很想重重地揍自己一顿。”
  她的大眼睛眨呀眨的,苍白的小脸这才恢复了一丝血色,她犹豫着想走向前,却又停顿住了。
  钟离夜想起这几日来的苦苦找寻,他甚至不惜暗派采子四处打听有哪一家千金、仕宦之女是个哑姑娘的。然而好不容易她人就在眼前,却怎么也不肯给他一个解答。
  他几时曾受过这样的气呢?
  “姑娘,你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个神称且美丽的谜,渴望得到谜底的心绪已经折腾得我这几日心神难安、坐立皆不是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苦恼地道:“难道你就是希望看见我为你这么辗转反侧、寝食不安吗?”
  闻言,菱花的嘴唇又苍白了。
  他深蹙眉宇地道:“你是不是很喜欢看见我为你茫然失措?是不是享受着堂堂大将军为你神魂颠倒?难道我的痛苦、焦虑、迷惑看在你眼里,只是增添了你的虚荣心?你怎能一次又一次地戏弄我,让我在迷雾裹团团转,撞得头晕目眩?”
  菱花闻言脸止的血色褪得一乾二净。
  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产生?她怎么可能故意戏弄他,怎么可能为了要看他为自己苦苦追索、神魂颠倒的模样?
  他误会她了……她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啊!
  命运和对他的爱一步步地将她拉到了这个混乱的境地姜,她己然逃脱不开情网的纠缠包围,他怎能再这样误会她呢?
  她怯怯地走向前一步,再怯怯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来就要写下解释,可是题离夜深沉痛楚又带着  丝债怒不解的眼神让她却步了。
  他紧紧地盯着这个教他又爱又怜、又气又恼的女子,既想用修长的大手紧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所有的困惑、受伤与怒气,却又渴望着将她小小的身子深深地揉进他的身体喜,再也不让她宛若流星地消失逃离。
  菱花咬着下唇,强提起勇气走到他面前,小手轻轻地拉起他的手掌,用那一只解开布条的手指描画过他的掌心。“请你原谅我,我实在有不能说的苦衷,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只是逼我永远不能够见你了。”
  钟离夜一僵,低头盯着她。
  她含泪继续写道:“将军,我很喜欢你,可是我没有办法读你知道我的身分,一旦你知道了,我就会消失。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就请接受这样的我吧!”
  他大震,脸色白了,“这么严重?难道你是教坊裹的女子,所以有着这诸多的固忌?
  “我不是,但是我的身分也高尚不了多少。”她垂泪地回道。
  “你是他人的小妾?”
  她拼命摇头,泪水纷纷坠落,“不是,但是求求你不要再问我了,你不也有着未婚妻了吗?就让我们俩这段不能见世的情缘就这么若有似无地下去吧!如果我可以来找你。我一定会来,可是请你不要再找寻我了,好吗?”
  “你……”她的话大大柠痛了钟离夜的心脏,他苍白着脸庞,沙哑地道:“你……为何不能告诉我,阻隔我们俩的鸿沟是什么?”
  “身分。”她用力地写下这两个字,就算已经刺疼了她的手指她也不顾。
  “身分?难道嫌弃我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你,我……”她写不下去了,泪水已经哽咽住了喉头,小手颤抖如风中秋叶。
  “告诉我什么?”
  “我……”菱花握紧了拳头,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了,彷佛这样钻心的痛楚就可以掩盖过她内心的痛。
  “我对你一见钟情,难道你对我不是吗?”钟离夜低沉哑然地道。
  菱花闭上了眼睛土且大的泪珠频颓滚落颊腮。
  老天!为什么要给她这样大的折磨?
  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而这个男人却也同时深爱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的身分地位和一切的一切要差别得这么遥远?
  如果她的身分不是这么卑微,而他也不是手掌兵种、尊贵无比的大将军,那么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就可以拉得更近了?她是不是也就不用再背负着良心和自卑的谴责,义无反顾地爱他一场?
  钟离夜眼见她泪水涟涟,心疼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让我在夜里想起你的时候,在拥你入怀的时候都不能呼唤出你的名字……你对我何其残忍?”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挑动震撼了菱花每一寸的灵魂,她痛彻心扉,好想哭喊出声,释放出所有的无奈痛苦、纠结和忧虑。
  “爱我。”她的小手颤抖地、轻轻地在他宽阔的背写下踯短却惊人的两个字。
  钟离夜蓦地一僵,察觉出价姜她柔软温暖的身躯微微地颤抖着,他不由自主地愕然失声,“什么?你说什么?”
  “爱我,我愿意将清白的身子献给你,让我再感觉你的爱,感觉你带给我的幸福……求求你,只要一次就好。我绝对不会再奢望什么了……”菱花艳抖着唇办,眸光却坚定不移,绽露着无比的挚爱。
  这是最后一次她以女装面对他了。这样的纠葛和痛楚、缠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要毅然挥慧剑斩断倩丝。
  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崩溃毁灭的。
  然而在她彻底地与他斩断情丝之前,她要留住最美的一瞬幸福火花……
  菱花青涩地、勇敢地直视着他,将唇瓣轻轻地印上他的,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献给他。
  无论是喜是悲、是好是坏,无论未来她将如何地陷入沉沦与折磨的地狱里,她都要勇敢地留住这一刻的幸福辰光……
  钟离夜再也无法抗拒这股澎湃如狂浪的爱欲情潮,他毫不费力地抱起了菱花,缠绵地覆上她的小嘴,往深处的罗帐大床走去。
  窗外映雪微寒,茔然生光,罗帐大床内却是被翻红浪,几番缠绵,但觉春色无边,娇啼连连……
  合雀钏  红粉面  花裹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  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山枕腻锦金寒  觉来更溃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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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缠绵过后,菱花强自拖着酸疼却甜蜜的身子偷偷地下了床,匆匆地穿好衣衫之后,她红着脸凝视着大床上兀自疲惫却欢然人眠的钟离夜,还隐隐约约可以瞥视在锦被翻起处有淡恢落红印子,像是一朵朵红梅绽放在上端一样。
  她于心底暗付着,窗外己是夜幕低垂时分,很快就会有人来恭请将军去暖阁用膳了。
  这两日她“不在”,所以差事是由别的小厮做,可她还是不能再留在这,才不会给人发觉了。
  菱花双腿深处还隐隐疼痛,可是她依旧轻轻地蹑着手脚,唯恐惊醒了钟离夜。然而在她离开前,她仍是渭不自禁地再回头,凝视着他熟睡得像个孩子的英伟脸庞,心中痛楚地拧绞翻腾着。
  再见了,我的夜,我的情郎……
  那个哑姑娘从此不会再出现了。
  她捂住嘴,强忍住一声呜咽,蓦然转身奔离。
  钟离夜熟睡的脸庞上,温柔满足的笑意还深深地驻留在他的眉宇、唇边,彷佛春光还未消逝,而他梦里的人笑得正娇艳灿烂……
  第九章
  “将军?”
  门扉被轻轻地敲动着,钟离夜慵懒地微微一动,随即睁开了眸子,大手本能地往身边抱,却捞了个空。
  身畔一片冰凉,人已芳踪杳然。
  他条然翻身坐起,满面震惊失落,“她又走了……又消失无踪了。”
  他不禁痛责起自己因何睡得这般熟?
  此番又让她走脱了,那么下次见面还得再等到何年何月?
  更何况她与他春风数度,倘若有了身孕了……不行,他要立刻找到她,用着八人大轿风风光光地将她迎娶进门。
  他手一撑床卫就要站起,手上却碰触了点点的冰凉。他将目光移向手边,床得上的淡淡嫣红深深地撩拨悸艳着他的心房。
  她是个处子这一点早就毋庸置疑,可他此刻心头翻揽着的是他今日会不会太猛烈,会不会弄疼她了?
  就在他失神的当,门外的小厮忍不住频频唤道:“将军,用膳了,您在裹头吗?”
  “我在,我马上就去,你先退下吧!”
  钟离夜若有所思地穿上了夜黑色长袍,取过黑狐毛背心,边走边穿系上。
  他绝不死心!
  既然她总是轻易地就出现在守卫森严的将军府裹,必定是府内有熟人,再不然就是
  他悚然一鸶,“该死!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她必定是这府裹头的人!”
  偌大的将军府内佣如云,说不定是他府画的侍女,所以才能轻易地出人将军府,才会让他在府外京师裹怎么探听也探听不出。
  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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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花又在屋裹足足待了三天才被司马靖给“放”出来。
  她于心底沉思着,虽然她不知道司马总管对外、对将军是用什么说辞的,但是他的用心与关怀令她好不感激。
  一提到将军……
  这三天以来,她每天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想起他的温柔、他的笑容,他的粗矿、他的豪迈,还有他轻柔抚觞过她光裸肌庸时燃放的情焰,当他进入她体内时,那股剧烈的撕裂感和随后涌现的销魂……
  她的心、她的人、她的神魂早己缠绕在他身上,怎么解也解不开了,但是这丝毫无损她再也不以女身见他的决心。
  她努力让自己的身子快点好起来,以继续原来的身分和生活。
  将军为她抹上的药很有效,淡淡凉凉地解除了她的疼痛,和右手一比,左手明显好得比较快,所以她的手指很快就能灵活运用了。
  可是右手的伤势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怎地,司马总管的灵药就是没有将军的有效
  应该是心理因素吧,因为司马总管开给她法风寒的药才不过服了三帖,她的身子就痊愈了。
  唉……
  希望她恢复“贴身小厮”的身分后,能够按捺住自己澎湃的爱意,好好地扮演这个角色。
  怪只怪命运捉弄人,教她一路跌趺撞撞、曲曲折折,生命怎么也平静不了,只是她
  从来不后悔爱上他。
  “菱花,你醒着吗?”司马靖在外头敲门。
  司马靖待菱花如亲妹一般疼爱着,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关怀再明显不过了。
  菱花笑着开了门,却见他一脸严肃,“怎么了吗?发生了什么事?”
  “这三天府裹闹得天翻地覆,我猜你不知道吧?”
  “没人知道我还在府里,每个人都以为我办差去了,我也不敢稍稍离开小屋半步,怎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呢?”她先是微笑,随即惊愕地看着他,“难道是将军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怎么了?他……”
  司马靖冷眼旁观,吁了口气道:“你明明爱着将军,为何要这样折磨彼此?”
  她睑色倏地苍白,淡淡地道:“司马总管,别再劝我,我心意已决了。”
  “可是你知道这三天府裹搅弄得鸡飞狗跳就为了把你找出来吗?”
  菱花一鸶,“什么?”
  “将军不是傻瓜,你没经过门口守卫就出现在他面前,他只要略微冷静思索就明白了。”
  “将军知道是……我了吗?”她紧紧张张地问。
  “将军当然不知道,可是他相信你是这府裹的人,所以他这王天都在盘查每一位侍卫,佣的口风,我看他不找出你瞽不罢休了。”司马靖哀声叹气,“害得我这三天也跟着瞎采听、盘查,有时想想把你供出去算了,可是又怕你会怨我。”
  “是,我会怨你!”她很快地道:“而且会怨你一辈子!”
  “我实在搞不懂你们两个,一个是睁眼瞎子,心上人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认不出来,另外一个是有口哑巴,明明就爱对方爱得要死要活,却偏偏矢口不承认也不接受,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就是急坏了我这个局外人。”
  菱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我有苦衷。”
  照我看,你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你想太多了。“司马靖道:”什么身分地位,将军的功勋权势是马背上打下来的,他绝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再说他的身家财富已经够庞大了,你有没有带嫁妆进钟离家又有什么干系?“
  “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她温柔地道:“我只不过是个平民女子。什么都没有,无父无母的,嫁给将军只会辱没了他……司马总管,我们已经谈过好多次了,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相同的问题还是存在,何况她是来报恩的,怎么可以到最后反为主,贪图罢占了他呢?
  “那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和表小姐成亲吗?”司马靖冷冷地道。
  她黯然地道:“是,我会祝福他们。”
  “你真是个……”司马靖快找不到辞来骂她T,“大傻瓜,我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女人了。”
  “我本来就很笨。”她的泪水掉了下来,“所以我怎么能让将军大人娶一个很笨、很笨,什么都不懂也不会的妻子呢?”
  “我说过了,你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糟糕呀!”
  “可是我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没有良好谈吐、没有良好背景,我什么都没有呀!”菱花强忍着泪,“表小姐才是将军的贤配,他们俩站在一起就是那么地相配,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我投降了,我承认我不知道该怎么治疗你强大的自曳感。”司马靖揉揉眉心,觉得头好痛,“可是你这样是不对的。”
  “我的头脑也好紊乱……”她可怜兮兮地道:“司马总管,求求你别再提这些事了,好不好?”
  司马靖没法子了,只能瞪着她直叹气。“那这满城风雨呢?”
  她低垂着眸子,抚捏着自己的手,低低地道:“会过去的。”
  “只怕没这么容易。”他可没她这么乐观。
  “哑姑娘已经死了,任将军搜遍了整个将军府、整个京师也没用。”
  “那么你呢?就一辈子安于做一个卑贱平淡的贴身小厮了?”司马靖啾着她。
  菱花唇角微微牵动,“是。”
  “菱花……”司马靖也无言了。
  经过这几日的搜寻,将军已经确定了府裹并没有哑始娘之后,他停止了搜寻,人却明显地落寞了。
  看得出将军在为菱花心神不宁、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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