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幽灵公爵-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怎么没有穿衣服?”好舒服,他真暖和。
  她的声音不像是惊讶,而有点撒娇意味。
  “你失身了。”
  “我失身……”她脸微红地想起欢爱情节,娇羞地在他胸口一咬。
  “老婆,请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嘴小牙利,明显的齿痕很难消退。
  老婆,好甜蜜的称谓,她在心里笑开了。“报复!你害我好痛好痛。”
  所以她也要让他痛。
  “还疼吗?我瞧瞧。”他不舍地往她下身探去。
  “不要乱摸啦!我要告你非礼。”她咯咯的笑着,敏感的皮肤泛着痒。
  “要是我不摸你才会挨告呢!色女老婆。”她一天到晚老喊着要做爱,真不遂她意恐怕得法庭见。
  罪名是:他不行。
  范丹娜很神气的一哼。“我们中国的孔老夫子说性是食物,不可不吃。”
  食色,性也。
  “嗯!至理名言,需要多加复习。”蓝尼的手往上滑捏,覆盖住她优美的雪峰。
  “暂时不要好不好?人家的腰好酸,全身骨头都痛得快散了。”她不知道会这么痛,又酸又累。
  小说里描述的性爱场面多唯美呀!星星在头顶上爆炸。天堂的钟声在耳旁美妙的响起,满圈的花全开了,洋溢着瞬间死亡的幸福感。
  幸不幸福留给后人去评定,而她的确有濒临死亡的感觉,痛得要死。
  什么狗屁小说,什么爱情论调,身高无距离,尺寸不是问题,有容乃大,一定包容得下,她真想把写这些烂句子的人全抓去活埋,纸上谈兵当然容易。
  东西方的“尺寸”绝对是问题。
  想她号称一六O公分,而他足足有一八六公分呐!年龄是她的两倍,体重几乎也是倍数,一只大老鹰压着小麻雀能看吗?泰山压顶不死也半条命。
  当他们裸程相见时,她敢打包票她一定是吓晕了,才会迷迷糊糊中失了身,忘了一脚踢他下床,痛得眼泪直流。
  原来这就是婚姻中的可怕处,难怪女人都不肯结婚。
  “你要抱我到哪里?”呼!好冷。她紧紧攀着他。
  一件毛毯往她身上披,他抱着她走向浴室。
  “帮你洗净身上的血渍。”蓝尼宠溺地说。
  水龙头一扭,水柱由上而下的冲流,新婚夫要浸淫在水瀑中,丈夫温柔地为小妻子清洗,一手顺着热水按摩她的腰背。
  他美丽的小妻子呵!他作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拥有个他所爱恋的雪精灵,而她也回报着深情。
  瞧着她玲珑有致的小维纳斯体型,一股燥热的欲望油然而生,要他不碰她真难,以前怎么笨到强忍着不去爱她,他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早该在初见面的那一刻就把她吃了,免得她老是追问他行不行、要不要,如今终于可以合法的爱她了。
  “喂!大野狼,你是在洗澡还是……占便宜……”大掌在全身游移。
  “要彻底洗干净,何况你是我老婆,占你便宜是天经地义。”蓝尼正经八百地说。
  水流冲滑过两人的身体,激起的水雾敌不过一波波奔腾的热量,水是热的,人也是热的,交织出一幅美丽的人间极乐。
  最后,蓝尼以浴巾擦拭她的身体,抱着她走回大床。
  “我一定会被你累死,你简直不是人。”呜!她是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可怜公主。
  “老婆,我会把它当成赞美。”爱撒娇的小花猫。他爱怜地抚抚她的背。
  她冷哼一声。“你最好考虑去动个手术,把那玩意弄正常些。”
  “小娜儿……”啼笑皆非的蓝尼揉暖她怕冷的脚底,她太伤男人的自尊了。
  “你知道我都快痛死了,一定是你超过标准尺寸。”她耍赖地怪罪于他。
  他能怎么回答,天赋异能?“刚开始都会有些不适应,多做几次就契合了。”
  “多做几次?!”范丹娜惊呼的一限。“性学大师过尽千帆,经验丰富,你有过的女人不少吧!”
  她在翻旧帐,一想到在她之前有无数个不知脸孔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一股酸味就由胃溢到胸口,他爱抚她的手也曾爱抚过其他女人……
  嫉妒让她不高兴到极点,一张口咬住他的肩肉,狠狠地咬出了伤口,血腥味泌入口中流入腹中。
  “别把牙齿咬痛了,我会心疼。”瞧他的小雪精在冒火,真可爱。
  买的女人是不少,可是纯然是发泄用,他根本不去记忆来来去去的女性躯体,因为实在太多了。
  “没人抱怨你的尺寸吗?”她说得一口酸,在伤口旁边又咬出个小伤口。
  “不会。”她们满意极了,甚至要求免费服务。
  一抹笑意含在口腔里,蓝尼可不敢当她的面笑出来,他记得房里有一把拆信刀,一个不小心惹她发火,她会插在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以前他碰到的全是身经百战的妓女,容忍度不致差到哪里,只是她一时调适不来。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常识不足?”她要上网看A片,找出他尺寸过长的证据。
  蓝尼笑着亲吻她气噘的小嘴。“我在反省自己的错误,适时修正令你满意。”
  “请问你的手在干什么,可以有个中场休息吗?”她抓住他的贼手一扬。
  “复习才是进步的要点,我怕你说我不行。”她太诱人了,吃完了一口又想再吃一口。
  “蓝尼,迟早有一天我要谋杀你。”然后卷走他所有的家产。
  “好、好,我洗干净等你。时间还早,咱们再来一次。”他顺势滑下她的小腹。
  时间还……早?“啊!我要迟到了,现在几点了?我会赶不上第一节课。”
  “小娜儿……”他无力的呻吟,“才五点钟而已。”
  “哼!少用你那只烂表骗我,上回你也是说五点,结果呢?”她会信他才有鬼。
  “这是上个月刚由瑞士送来的新表,准得很。”他长臂一伸,捞回准备去学校的小妻子。
  “你确定是早上五点而不是下午五点?”厚厚的窗帘根本看不见外面的光度。
  “呃,这……”他被考倒了,表面只有十二格刻度没有日夜。
  “无话可说了吧!就晓得你不是个牢靠的老公。”自力救济还比较快。“你刚才说了什么?”他听到一句令人心花怒放的称呼。
  “不牢靠。”他有病呀!干么要她重复,她的全勤奖快飞了。
  “下面那两个字。”
  范丹娜往他胯下一瞧。“你要我说?”
  “老婆,我的小太阳,是牢靠之后的字眼。”看她转动灵活的眼珠子就晓得她想偏了。
  “早说嘛!绕什么口令,不就是老公。”人不可能完美,在他帅帅的脸皮下有颗怪怪的脑袋。
  “老婆。”蓝尼以近乎撒娇意味的口气唤她。
  她微微一栗地起鸡皮疙瘩。“干……干么?”
  “我爱你。”
  “嗯!我心亦然。”嗟!他的表情很暖昧。
  “老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婚假?”好香的乳味,府新甜蜜。
  “噢!你帮我请了……什么?你帮我请了……婚假?!”她死了,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说她肚子痛,说她从楼梯摔下来也成,甚至被车撞到昏迷都无所谓,他居然找了个最烂的借口……呃,是最差劲的实话。
  人是不能太诚实,她还未满十八岁,不想天妒红颜。
  “看你精神还很好,在床上多待个几天不成问题。”蓝尼轻笑的翻身覆上她。
  “你还有体力呀!我不要……啊……不要啦!”范丹娜闪躲着尖叫。
  “老婆,饥饿的男人是非常可怕,尤其在他禁欲了六个多月以后。”他邪邪地一笑。
  门外端着瓷盘的康瑞讪然一笑,停在半空中的手硬是敲不下去。他想主人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刚出炉的小夫人。
  “哟!幸福的小女人,叫人看了眼睛好红哦!”嫉妒得想吐。
  “又不是连体婴,黏在一起像鼻涕,以为强力胶缺货吗?”碎!怨恨得想找个男人来爱。
  这年头好男人难找,坏女人当道,不好不坏卡在中庸的女孩就显得平凡,要好汉本钱,使坏心不够黑,像乏人问津的老古董陈设着,卖不出去摆着好看也好。
  鸳鸯非鸟,是鸭类,瞧一只公鸭在喂一只翻壮的母鸭吃水蜜桃,说有多碍眼就有多得眼,恨不得一刀宰了做成北京烤鸭,至少还有些功用,填饱肚子。
  年纪轻轻不长进,学业未成就跑去结婚,长期被包养比较风光吗?
  短视、肤浅、没主见、汉志气,只有一句话奉送:唾弃。
  “夕子,咱们是客人吧!”为何人家面前摆的是三牲五果,而她们只有一杯红茶。
  换个方向祭拜不成吗?
  “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黄脸婆’,我们是‘小姑独处’,身份不同。”也不会问她们要不要吃水果。
  台湾的水蜜桃居然跑到英国,鲜艳的果皮看来很好吃,咬一口的感觉肯定不错。
  “要嫁人也不通知一声,闷不吭声就把人家给糟蹋了,你会被天打雷劈。”还敢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
  站在一旁等着服侍的康瑞正经八百的目不斜视,微扬的嘴角破坏了严肃的形象。小夫人的朋友都很有趣。
  “喂!维妮,你干么诅咒她,她顶多脑袋长鸡眼,屁眼生癣,脚指头开花而已。”一时半刻死不了。
  噗嗤。
  四人八只眼全看向憋不住喷口水的高瘦管家,不过他绝对否认是口水而是笑。
  “怪人怪妻怪仆从,一家子从头怪到脚,难怪冷飕飕的。”
  自己穿得少还怪罪空调。
  铃木夕子幽幽的一叹,“人家也想吃饼干啦!哪有喝红茶不配点心。”
  “瞧瞧那个不要脸的女生多恶心,下回要记得带刀来。”砍她。
  两人像唱双簧似的自说自话,恩爱的小俩口压根不理会不速之客,有杯红茶喝是康瑞识人不清,错把“路人甲、乙看成夫人的朋友。
  一个星期的婚假才过三天,她们第四天就上门了,只因消息不灵通,见某人旷课了两、三天才去问修女,不然早在第一天就杀上门了。
  在嘀嘀咕咕大半个钟头之后,人家才肯稍微回应一两句。
  “国破财散了吗?两位流落异乡的难民。”她们不晓得他们大白天不见客吗?
  瞧她心爱的老公一脸昏昏欲睡,死命的抵挡一丈以外的阳光有多可怜。
  “是呀!求你收留怎样?”没住过古堡的维妮跃跃欲试。
  “休想,哪边凉快哪边待。”一口回绝的范丹娜偎在老公怀里取暖。
  “啧,你怎么这么没有同学爱,堡里少说有上百间房,借我一间住会生霉呀!”小里小气。
  霉女维妮。“少装圣女贞德,她是法国人,英国不受理。”
  维妮不见得多有同学爱,三番两次和夕子联手出卖她,然后就地分赃。
  而她们最过份的是没有分给她,她是主角呐!
  “丹娜娃娃,你会不会太无情了?”要她被火烧,她可没怒掴枝花事件。
  “维妮,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你懂不懂?小心连红茶都没得喝。”放她们进堡就够友善了。
  她连忙一口饮尽,要康端续杯。“公爵大人你别再宠她了,瞧她都快升天了。”
  宠女人也要看对象,有些人是宠不得,譬如姓范的东方娃娃。
  “只要她快乐有何不可,我不宠她宠谁呢?”看向小妻子的蓝尼一脸深情。
  “说得真深得人心,你缺不缺小老婆?我来应徵。”铃木夕子羡慕的说。
  “没骨气。”先是唾骂的维妮续接了一句令人绝倒的话。“情妇的生活比较悠哉。”
  高见。
  小老婆得跟大老婆争宠,同住一室容易摩擦生事,而情妇只要穿戴得美美的等着金主上门,用不着担心柴米油盐酱醋茶。
  “你们几个小女生感情真好。”尽管口舌上较劲,言行间则流露出深厚的友谊。
  “拜托,谁跟她感情好?马马虎虎结婚去,一点都不重视伴娘的存在必要。”听说台湾的伴娘有红包可拿。
  “我们是受她所骗,一时不察坠入永难翻身的罪海中。”上帝请宽恕她误入歧途。
  两人同声发表受难白皮书,箭头一致地指向万恶之首范丹娜。
  “蓝尼你瞧,她们根本不是我的朋友,你放狗咬她们。”范丹娜稚气地说。
  蓝尼微笑的舔去她嘴角的果渍。“我们家没养狗。”
  铃木夕子和维妮一听松了一口气,缩在牛皮椅上的脚又放下地,她们最怕狗了。
  “丹娜,你命真好,嫁到好老公。”多金,帅气又体贴入微。
  “和我们上次在校园里偷看到的男人不分轩辕…… ”啊!你干么捏我?“会疼呐——
  细心的铃木夕子笑得有几分僵硬。“我们不是来搞破坏的。”
  她眼神一使,表情微窘的维妮十分不自在的说:“你千万别介意呀!公爵大人,那个很帅的男人和丹娜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欲盖弥彰的说法反而使小洞变成宇宙,激荡着每个人的心细,无心之过像个石子,一投波纹四散,一波波连接到石沉处。
  原本笑容筑然的范丹娜沉凝了脸色,欢乐的气氛不再,空气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维妮知道说错话了,但她晓得道歉无济于事,只好匆匆的拉着铃木夕子走人,把安慰的重责大任交给幽灵公爵,妻愁夫担。
  ☆       ☆       ☆
  “为什么不开心?”
  一回到房,蓝尼关心的托高范丹娜的脸一问。
  “他,曾来英国看我。”她觉得自己是背叛者,背叛爱情。
  他微微一怔,随即包容的搂她入怀。“你嫁给了我,不是吗?”
  他终于明了她为何强硬地要他立即娶她,因为她的心在为难,借由和他的婚姻来阻断不定的摇摆,她没有办法爱两个人。
  蓝尼庆幸自己出现在她的感情空窗期,否则今生将要错过他的太阳。
  “是呀!我嫁给你。”心一宽,范丹娜笑着环住他的腰,她已经作了选择。
  范丹娜定律:做了就不要后悔,即使后海也要咬着牙硬撑,绝不让人看见她的后悔。
  “把自己交给我,忧愁、烦恼由我来扛,你只需要开怀大笑。”爱她、宠她,是他唯一的心愿。
  她动容的吻着他。“爱上你真好。”
  “不用客气,老婆。”他戏谑的回吻她。
  “你什么都不问我,不怕我背着你和旧情人死灰复燃吗?”她差一点就要放弃他。
  一生一次的爱是幸福,同时被两个男人爱着是矛盾,不管选了谁就一定会伤了另一个人。
  而她谁也不想伤害。
  一个是初恋,一个是终爱,她都用了心。
  “因为爱,所以我相信你。”还好他不知道她的挣扎便在神的见证下娶了她,不然他会比她更烦恼。
  “蓝尼……”他的无私让范丹娜说不出话来。
  他露出邪肆的笑容抱起她。“老婆,我又饿了。”
  “别吃我,我很瘦。”她故作害怕地揽上他的颈项,惊恐的眼瞳中闪着黠光。
  “嗯!是瘦了点,我可以将就。”他将两人往床上一抛,动手脱起衣眼。
  一室的春光洋溢,笑声被急喘的呼吸声取代,爱恋在飞扬。扬上了天际,阳光暖暖。
  第九章
  近乡情怯。
  离别了两年的台湾依旧阳光普照,人潮喧哗,像一群忙碌的工蚁匆忙行进,没有微笑,没有招呼,各自错身而过。
  今天,她十八岁了。
  原本有场婚礼等着她,可是她一刻也未停留地赶回来却是参加一场丧礼,一个若无意外会在今日迎娶她的男人,只是两人都爽约了。
  心很难过,层层包裹着忧伤,红肿的双眼在飞机上已流光了泪,使她见了久违的家园再也哭不出来,仅以宽大的墨镜掩饰哀恸。
  他不仅是她曾爱过的人,更像她血脉相连的亲人,陪伴她走过任性的青涩岁月,给了她无优的纯真年少,她无法忘怀的爱人。
  十六岁走出国门是为了逃避情债,十八岁走入国门是为了哀悼伤情。
  短短两年间她由少女成为少妇,青稚的脸庞趋向成熟,骄纵的个性依然未曾改变,飞扬跋扈地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地自以为掌控好一切,绝对不会偏离轨道。
  她是自私的,她是刁蛮的,她是……好胜,所有的源头皆由她而起,如果她不任性子出走,他仍会是那个叫她野丫头的男人。
  而且活着。
  走进肃穆的灵堂,秦家的亲友纷纷让出一条路,他们,都知道他在等她,只是为了等她,否则他走得不甘心,只是为了她。
  方型框的笑容显得哀伤,感觉像在落泪,无声的两行泪滑下。
  是她的变心害了他吗?该受天谴的是她,他不该代她受过,只因为他爱她。
  她竟不敢接过三柱清香,自欺地不去相信,他就能永远存活着。
  “丹娜,上柱香吧!”
  不,别叫她接受,事实太残酷了。
  范丹娜头一扭地奔向灵堂后,一手贴着两人在她三岁时种下的木棉花树干,一手抚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最怕看见她哭了,他说她是他最美丽的晴天娃娃。
  炙热的阳光抵不上她心里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