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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帝的小淘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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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谎!”连卡佛立即反驳。
  “你可以闭嘴了!”
  “我偏不!谁不知道法国最有名的泌尿科主治大夫对女人是不屑一顾,更不会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为妻。嘿,你打算娶她总有原因吧?”连卡佛的声音变得有些诡异。
  “哼。”他冷笑了声,不理会对方的询问。
  但是连卡佛可没打算放过他,“你可要小心!别忘了你自己的名言——别上了来路不明的货,染病上身。”
  “管好你的嘴!”那亚森的声音顿时有些激昂。
  葛花仙被他的声音吵醒,“谁在那里?是你吗?还是雪灵?”她双瞳眨呀眨地睁了开来。
  那亚森没有回覆他,立刻将手机关机,再睇向她,正好对上她熠熠发亮的双眸。
  室内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她问道:“你是谁?”
  她环视四周一遍,又闻了闻这屋子的味道,然后蹙了蹙眉头,马上判断出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慢慢地袭来,她依稀记起昨天有个男子对她说他是她的丈夫……
  她再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是他!是那个自称是她丈夫的人!
  “你醒了?睡得好吗?”那亚森关心地问着。
  “嗯。对了,你昨天答应我要告诉我我是谁,我其他的家人在哪里,以及我的一切……”她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急于知道一切,不愿意对过去一无所知。尤其,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丈夫。
  “你应该还记得我昨天告诉你的话,你叫葛花仙。”
  “葛——花——仙。”她点点头,轻轻地念着自己的名字。
  “你是中法混血儿。没有出车祸前,你很——”该怎么形容她……有了!“你很有原则,也坚持己见。为达目的,绝不半途而废。”
  “看样子你对我的评价不算太差。”她笑了。
  他也笑了,“原来我还不知道你如此自恋。”
  “请给我一面镜子。”她说,试图撑起身子。
  他马上上前搀扶她,却为她所拒,“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她口气十分认真。
  他的手旋即停在半空中。
  她似乎已消化她失去记忆的事实,不再像昨天那样惊慌失措与无助,又回复到她原本独立自主与对男人总是设防的个性。
  “我是你的丈夫,帮你是应该的。”他小心试探她的底限。
  “其实说真的,到目前为止,对于这——这点,我很难相信。”她虽然希望这是事实,但内心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所以仍与他保持着距离。
  看来,目前情况对他不利,他必须下个猛药扭转局势。
  于是,他似笑非笑地说:“也难怪。若我是你,也会怀疑。”
  “为什么?”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说是她高攀他了,他根本不可能骗她、图她什么……
  是的,他的确是个帅毙的男人,而且从他的衣着、手表、皮鞋,还有浑身散发的气质,在在宣示着他所代表的是金字塔顶端的菁英。而且,他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很难让人不心动。这样的男人似乎什么都有了,照理说,是应该不会图她什么的……
  “你要的镜子来了。”看出她似乎快落入他设的陷阱,他趁机递上一面镜子,以便让她相信,能嫁给他那亚森,是她烧了好几辈子的香,并不让她怀疑一切是假的。
  她一接过镜子,登时低声惊呼:“啊!”
  镜面中是一张以白色纱布包裹的脸,只露出两个眼珠,看得人既惊悚又恐怖。
  难怪刚才她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点紧绷。
  她突然想哭,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她该是个如水仙般美丽的女子才对啊!
  “我——我是怎么出车祸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已经在调查了。”他有点后悔自己的残忍及刻意设计她的私心。
  “我的脸……会恢复原状吗?”她小声地问。
  “你还记得自己原来的样子吗?”
  她气馁地摇头。
  “既然不记得了,就算你不恢复原貌又有什么影响?”他再问。
  “当然有!”
  “有什么分别?”
  “哪个女人不爱美?难道我有个这么美的名字,是因为我长相平凡,所以父母才为我补其不足的吗?”
  他没有立即回话,只是在想,该怎么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妻子。最后他终于说道:“你知道我很富有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你的事!”她赌气地怒道。
  “你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否则永远找不回真正的自己。”
  她顿时不语。
  “我的名字在法国,甚至希腊都是赫赫有名的,是许多仕女名暖愿意下嫁的对象。可是,我却是个不婚者。”
  “不婚者?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话?难道你是同——”
  “我不是同志。”他回应了她的疑惑。
  “那你为什么娶我?”她反问。
  “我娶你是因为你对我别无所求。”他下了结论。
  “别无所求?”她有点不相信自己这么伟大。
  “你唯一的心愿就是当个花农。”他说。
  “花农?是——种薰衣草吗?”她直觉地脱口而出。
  “你记起什么了吗?”他的心震了一下。
  她撇了撇唇,苦笑,“没有。只是觉得薰衣草花海的影像,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绕着。”
  “对,你的确喜欢薰衣草。我们的家就在一片花海中。”
  “真的!?”她的心情突然好转。
  “真的。”
  “对了,我想知道我们是对……‘和睦'的夫妻吗?”她本来想说“恩爱”的。
  “算是和睦吧。”想起之前和她针锋相对的情形,他忍不住笑了。
  “算是……”她不懂他在笑什么。
  “是啊。因为我娶了个有原则又固执,口才更是一流的妻子。”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那……我们常吵架吗?”
  “算不上吵架,应该说是‘打情骂俏'比较合适。”
  “那……你……”下面的话她问不出口,因为她想知道他是否爱她,真的很想。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忍不住逗她,“我怎样?你该不是想问我,我爱你吗?”
  听他这么一说,她双颊登时飞上两朵彤云,尽管真的想问,却欲语还羞,最终还是作罢,赶紧转移话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还有其他的家人吗?”
  “很抱歉,你没有其他的家人。”他说谎了,“而且你必须等到纱布拆了才能回家。”
  她有点失望自己无亲无戚,但还是很好奇对方的心态,“你不怕看见一张平凡,甚至恐怖的脸吗?”
  虽然对于那亚森是自己丈夫的事,她还是有所疑惑,但她仍期待他的答案。
  “怕。”他笑了,但那笑却含着难得的悲悯。
  她的双目眸一敛,有些受伤,“你不该娶我的。”
  “该不该由我决定。”他说得十分坚决。
  “也许你可以离婚,再娶别的女人。”她再次赌气道。
  可是话才落下,她就后侮了。因为她并不想放弃眼下这个和她谈得来的男人。
  “你想吗?”他套问她。
  “我——”犹豫之色迅速闪过她的双眸。
  “这样吧,我们就签一张协议书。”
  “协议书?什么形式的协议书?”她疑惑地问。
  “如果在半年内,我们都看对方不顺眼,彼此就可以恢复单身,如何?”他从黑色的名牌皮箱中取出一份文件,“签不签?”
  文件是以法文书写的,他在她的面前虚晃了一下。
  “如果我不签呢?”她觉得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总觉得有些不安。
  “你为什么不想签?”他问。
  “因为……我……我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我对之前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思绪纷乱的她,很难当下作决定。
  “你怕我骗你?”他一语说中她的内心隐忧。
  “我……”
  “如果我真要骗你,就不会要你签下这张协议书。我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日后我们如何相处不来,只要一天不协议离婚,就还是夫妻,也就得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他停顿了一下,温柔的看着她,“我真的是为你着想,担心失去记忆后的你,无法适应夫妻生活,才会这么做。”
  听他说得如此诚恳,她反而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了。“我……”
  “给我们彼此一个算是‘重新开始'的机会好吗?为了让你对日后我们的婚姻生活不至于太过惧怕,昨夜我特地请律师拟好这份协议书,并请人一大早就送来。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
  看着那亚森那双充满真挚情感的双瞳,葛花仙心一软,最后看也不看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极其快速地将文件收入皮箱,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笑容有点诡异?”她不安地说。
  “心中有鬼,自觉有鬼。”他说了一段中国俚语。
  “你也有中国人的血统?”她惊呼。
  “答对了,宝贝,你很聪明。”
  “我要是真的聪明,就该先弄明白我是谁后,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签下刚才那份文件。”
  “宝贝,我只说你很聪明,却没说你有智慧,所以不必太难过,反正一翻两瞪眼的日子就只有半年。”他调侃她。
  “你——比豺狼还狡猾!”她又动怒了。
  “这也是我致富的原因之一。不过我娶了没有容貌,却有美德的你,所以说我不算狡猾,而是有智慧。”他笑着说。
  “谁说我没有容貌!”她不平道。
  “你自己说的。”
  “你——这个自大狂!”她气呼呼地说。
  “谦卑的人有福了,天国必是他的。争论不属于神,乃属于撤旦。”他突然引用圣经里的话。
  “天啊!你该当神父的。”
  “我是差一点上任,还好临阵脱逃,否则现在抱的不是你,而是圣经。”他不顾她的反对,硬是将她按回床上,“再睡一会儿,待会儿神经外科、骨科、皮肤科、整型外科的医师会为你会诊。”
  “那我不就成了重整的机器人?”她自嘲道。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就是了。若真是这样,你也会是一个会思考的机器人,就像AI人工智慧那部戏中的小孩一样。”
  “那是一个失去记忆的机器人。”
  “不完全对。那男孩最后靠着母亲的毛发及DNA的认证,找回失去的回忆。”他鼓励道。
  “那是电影!”她气馁地低喊。
  “但是戏如人生。”他依然温柔地道。
  “你除了有医生的头衔,还有什么不同凡响的纪录?”他的博学及引经据典,引发她对他更多的兴趣。
  “你知道吗?有钱人的确比小康家庭的成员,优势要来得多一些,我们除了可以接受正统的教育,还有余力去完成许多需要钱才能完成的梦想。我很庆幸上苍眷顾我,还有家父的恩典,我已获得良多。”他认真地说:“所以,除了医生的头衔,我也是几家连锁饭店的负责人,其他——”他耸耸肩,“只是兴趣而已。”
  “那你真该娶金发、碧眼、丰胸、翘臀的西方美女,而不是我这株长在水边的平凡水仙。”她酸溜溜地说。
  “我有些大男人主义,所以不需要个高唱妇运的妻子。”
  “也许有天我也会高唱!”
  “也许吧!不过,等到那天再说吧。”他为她盖好被子,“睡吧,为了照顾你,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我得回去补眠,还有上班。”他朝她眨眨眼。
  “谢谢。”她小声地说,目送他走至门边,并在他身后低声说道:“也许你并不是大男人主义,只是习惯掩饰内心的情感。”
  他怔在原地,没有转过身子,却不断咀嚼她的话,最后还是拉开门离去,“明天见。”
  “明天见。”她低声道别,但他已听不见。
  接下来,她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她病房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她接起电话,低声应对,却听见电话被挂上的嘟嘟声。
  她皱了下眉头,疑惑地放下电话,静静的等候。因为她知道,如果对方一心找自己,一定会再打来。
  铃……果然电话又响了。
  她再度接起电话,“喂。”
  结果对方还是不出声,这让她有些惊慌。
  接着她又听见一声电话被挂断的声响。
  她心头隐隐闪现着不安的感觉,就像惊悚片中的坏人在准备吞噬目标前的故作神秘,弄得她心神不宁。
  惶惶不安之中,她才想起自己忘了问那亚森的电话或是手机号码,以便随时与他联络,于是她选择按下急救铃。
  不到半分钟,护士小姐赶了过来,“夫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知道我丈夫的手机或电话号码,不知在病历表上,他是否有填写?”她故作冷静地问。
  “我立刻为你查询。”护士的态度很好,立即去查询。
  看着护士积极的态度,她不禁忆起那亚森的背景。可能是他的财富与专业,让护士对她的态度谦和而且有礼吧!
  法国人可是一向自认为第一人种,会释出善意大都是有原因的。
  她相信这是她“丈夫”的魅力所致。
  三分钟后,病房内的电话又响起。
  “喂。”她接起电话。
  “我听护士说你找我?”那亚森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我——我有点疑惑。”她没说出“害怕”这两个字。
  “什么事?”他听出她颤抖的声音,夹着不可言喻的恐慌,他的一颗心瞬间悬在半空中。
  “我只想知道怎么和自己的丈夫联络而已。”她说谎了。
  “我会让护士立刻办好这事,但我的直觉及你的口气告诉我,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找我。”
  “嗯……”她犹豫该不该说。
  “不要一个人担下担子,有时你以为简单的事,却透着危机与重担。我是你的丈夫,告诉我你的担忧。”他鼓励道。
  他的温柔让她鼻头一酸,好想哭。
  “说吧。”
  “我——”
  “不要隐瞒。”他催促她。
  “有两通外电,响了又挂上,我以为——我——”她说不下去。
  “我马上来!”
  “不要,你不要来!你先休息,我可以照顾自己。”她没料到他的反应这么大。
  “怎么照顾?你现在半边手足都不方便,外加只有一双眼睛可以动,怎么照顾自己?”他又自责道:“刚才应该将罗平留下来保护你的。”
  “罗平?”
  “我的保镳兼机师。”
  “如果你不放心,那就请他来好了。”她说。
  “情况改变了。罗平是会来,而我也会来。”说完,他便收线,不由她再解释与推辞。
  同时间,他立刻调查那两通电话的来处,还有积极调查这次车祸的缘由。
  至于仍然处在震惊中的葛花仙,则强迫自己坐起来,半拐半扭地离开床边,试图找寻自己的物品。
  她困难的翻着衣柜,看见一个样式简单的皮包,里面有些小东西,口红、香水、几瓣薰衣草及迷迭香的叶瓣,还有一盒粉饼。她直觉地打开它,而且很自然的按了几下隐藏式的卡锁,里面竟然有一张极小的照片!
  她很惊讶自己为何会知道这粉饼盒的秘密卡锁。她望着照片中的四个女孩,顿时觉得一种超过任何情感的温暖袭进了心房——那是一种类似亲情的感受。
  她们每个人都好美,其中最年轻的女子虽然不似三名女孩那般美若芙蓉,但却是属于那种看过她一眼,就令人难忘的个性美。
  她们是谁?为什么她内心有股火热的感觉?更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名女子的长相令她倍觉亲切,好像她们老早就认识似的。
  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疑惑中,这时,电话又响了。
  她困难地抓起电话,劈头就说:“不要装神弄鬼了!说,你到底是谁?”
  对方怔了一下,立刻回神,嬉皮笑脸地回应:“花仙子,你都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她疑惑。
  “对!是我救了你、而不是那个冷血的家伙——那亚森。”
  “我的丈夫?他——他没有救我?”她莫名的有些心痛。
  “老天,你真的嫁给他了?”连卡佛故作惊讶道。
  “你到底是谁?”她好奇地问。
  “我叫连卡佛,是你那薄情又霸道丈夫的同学。”
  “刚才你说救我的事,可以再说一遍吗?”
  “成!”他俐落地应答。
  房门却在这时被打开,那亚森截过电话,“别再骚扰她,否则我会让你在法国混不下去!”
  “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连卡佛调侃道。
  “连卡佛!?”他还以为是骚扰葛花仙的歹徒!
  “正是区区在下我。”
  “再见。”他马上将电话给挂上。
  葛花仙看着那亚森的脸尽是疑惑,“他说你并没有救我,而是他救了我。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来说,他只救了‘一半'。”
  “一半?”她不解的问道。
  “你发生车祸后,他是第一个发现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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