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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登报作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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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希居然拚命向她道歉,而且态度是那么的卑躬屈膝,好像不原谅他,她就成了罪人似的。
  “你真的不会再做那种幼稚的事了?”她慢慢地卸下了戒心。
  “我保证不会再逼你了。”他又朝她一鞠躬。
  看他诚心诚意地道着歉,她若继续计较下去反倒显得小气了。“好吧,我不再计较过去的事了,不过我很讶异会在『池畔艺廊』看见你。”原来骆家是幕后老板,她直到现在才知道。
  “我跟你一样意外!”他笑道。“我离开台湾后去加拿大住了四年,还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看见你,没想到你居然在我父亲投资的艺廊工作,咱们也真是有缘。”当年他会突然前去加拿大,全是因为父亲的公司发生重大危机,他只好与家人会合共度难关。虽然那个危机是如何产生的至今仍然还找不出原因,不过,幸好是安然度过了。后来,他也就留在加拿大继续攻读艺术学院了。
  “我不知道『池畔艺廊』是令尊的产业啊!”她僵硬一笑。若知道,打死都不会选择来“池畔”打工。
  骆希道:“这是我父亲年轻时候的兴趣,而我现在也朝这方面在努力,所以就回来台湾看一看。”他突然看了下表,晚上十点钟。“一色,今天是不是你的生日?”
  吓!“你怎么知道?”
  “我在飞回台湾的路上看过艺廊的员工名册,也把你的资料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这四年来他仍然在偷偷调查她哩!
  “对了,你打算怎么庆祝今天的生日?”他问。
  “我没过生日的习惯,而且都十点了,生日也快过去了,不重要啦!”
  “我替你庆祝如何?”骆希突然提议道。
  “你?你要为我庆祝?”不会吧?
  “是啊!一来庆祝我们重逢,二来庆祝你的生日,三来则是为我过去的冒失赔罪。我想到了个好点子,你千万不可以拒绝我。”
  “不、不必了,我说了我不会在意,况且你还有客人要招呼,你不是要跟江先生他们叙旧聊天吗?”
  “江先生就先让马凌招待,我等一下就通知他我临时有要紧事得无离开。我们走吧!”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安一色。
  “可是……”天哪,他的力气怎么跟从前一样大?
  “你就不必跟我客气了,大大方方地接受我送你的生日贺礼吧!”骆希拉着她。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被他一直拉着走,抵挡不了。
  “我带你去看一场精彩的秀。”
  “秀?什么秀?”
  “猛男秀。”
  “啥?!”在惊愕中,她被带上了他的座车。
  灯光眩目、舞台华丽,一字排开的猛男正随着音乐的强烈节奏尽情摇摆着。
  好吵、好刺耳,而且一闪一闪的灯光教安一色几乎睁不开眼睛。
  “刺激吧?”骆希讨好地说着,他强势地把她拉来观赏猛男秀。
  “你还真的做了。”强迫别人的作风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她会不会太快原谅他了?
  “你喜欢对吧?我记得当年还在念『天佑高中』的你,对猛男型的男学生一直很感兴趣的!”在吵杂声中,他得放大音量才能把话传进她的耳朵里。
  这种丢脸的事他吼什么吼?
  况且,她当年是为了气死走优雅路线的黎眩,才会故意摆出欣赏魁梧壮男的嘴脸。没想到骆希竟然也搜集到这种资料,他会不会太可怕了点?
  “我还知道你跟黎眩分手了。”骆希意味深长地笑了。“就在我出国没多久发生的事情,对不对?是我同学告诉我这件事的,黎眩甚至还登报搞了一篇作废宣言,想必当时一定狠狠地伤害到你了吧!”
  她没吭声,因为头痛起来了。
  骆希冷冷地又道:“黎眩会这么做我一点儿都不意外,因为我比谁都了解他的个性,他本来就是个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明明是他主动追求你,可你不理他,他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居然就用那么残忍的字句伤害你,好保全他的尊严──”
  “别说了,我不想谈这件事,别说了!”吵死了!
  “对不起,我又失言了。我是不应该在你生日的时候谈论这种杀风景的事情,我们还是关心猛男秀吧!”
  “啊~~”
  尖叫声差点震破屋顶,耳膜都快破了。
  “摇啊、摇啊……摇来摇去、摇来摇去……摇摇摇、摇摇摇……”表演正式开始,舞台上的猛男开始做出火辣辣的动作。
  嘶!猛男唰地一声,将衣服撕开来,露出壮硕的肌肉。
  “哇~~”尖叫连连,乐声高亢,连现场的男性观众也吹起哨子猛助兴。
  “脱、脱、脱……”
  “啊~~啊~~”
  抽气声四起,安一色也跟着倒抽了口凉气,因为壮硕的猛男在现场高亢的安可声中愈摇愈厉害了。
  “要不要在猛男的裤头里塞红包?”骆希突然给了她建议。
  吓!“不、不要!”
  “很刺激对不对?”
  不对、不对!她咬住下唇,却不敢说出心中的恐惧。
  一群腹肌抖动,臂肌硕大,手毛、脚毛、胸毛一丛丛的壮男,其实是很恐怖的!
  但是现场激情的气氛却热到最高点,骆希也突然拿了一条手帕递给她。
  “给你,拿去。”他道。
  “给我手帕做什么?”她一头雾水。
  “擦鼻血用的。”
  “擦鼻血?”她差点翻白眼,立刻把手帕还回去。“不用了,我才没那么激动!”
  骆希终于发现了她的无奈,不解地道:“一色,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场秀?”
  她连忙扶着额际,虚弱地道:“不是不喜欢,而是我的头……突然有点晕……”还是想办法开溜吧!
  “晕?”骆希又忍不住笑了。“就说你太兴奋了嘛,你还不承认。好吧,我送你回去。”他伸手要扶着她。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不用你扶。”她努力挤过人群,往俱乐部的大门而去。
  骆希一边闪过人群,一边追她。
  “你走慢一点儿,你不是头晕吗?”
  “所以我要尽快到外头吸呼新鲜的空气啊!”她脚底抹了油似地,溜得飞快。
  “慢一点……”
  “我先走了!”她已冲到马路边,并飞快拦下一部出租车。“谢谢你的招待,我明天白天还要上课,先回去睡了,拜。”喀,关上出租车门,吩咐司机快点开车。
  迅速地,出租车驰骋而去。
  骆希目送出租车飙走,久久后,若有所思地喃道:“看来你还是不能接受我的好意……没关系,来日方长,等你回到艺廊后,我再好好地跟你聊聊。”打定主意后,骆希也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离去。
  噢,脑袋真的痛起来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残留在耳膜里嗡嗡乱叫,而猛男跳舞的影像也像是生了根似的,一直在她脑袋里团团转。
  冷静、冷静!得先让脑子冷静下来!这一切实在发生得太快、太急了,她居然碰见了骆希,那个有病的学生。虽然经过四年的时间,虽然他“病情”发作的方式和以前不太一样,但他其实是比过去还要可怕的,看他执意要为她庆生,还强迫地带她前去欣赏猛男秀就知道了,真是可怕呀!
  她还要再回到“池畔艺廊”工作吗?
  可是“池畔艺廊”是目前台湾最棒、最优秀的展示场地,也是她学习的好地方,尤其马凌先生又对她很照顾,而且,还是最有可能遇见“他”的地方……
  啊!她在想什么啊?竟然又在期待能见到黎眩,神经病啊!当年是她要求他闪远一点儿,还要求他公告与她分手的消息,怎么这种时刻又怀念起他来了?
  安一色轻轻叹了口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到底在眷恋什么啊?真是莫名其妙!杏眸不经意地抬起,却顿时僵住!
  “吓!”今晚的第二个惊奇!
  不、不会吧?是幻影、肯定是幻影!因为老爱胡思乱想,结果跑出幻觉来了。
  安一色一瞬也不瞬地瞪看正前方,凝视着前方那道优雅的身影,那道在脑子里闪映过千万回的影子……幻觉跑出来了,只是,这抹幻觉会不会太真实了点……
  “你在看什么?”震撼心弦的声音低荡而出。
  幻觉居然会说话?!安一色的双眸愈瞠愈大。
  “你在幻想我是猛男吗?”磁嗓依然清晰地劈进安一色的耳膜里。“小心一点儿,你的口水快要流下来了。”
  “口水?”她重重一震,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擦擦嘴角,顺便捏了下自个儿的脸皮。呀,会痛,所以不是梦。定眼再瞧,前方的身影并没有消失,这么说来,他不是幻觉,也不是假人,而是真真实实地站在她面前,真真实实的……
  “黎、黎眩。”她喃喃着。
  “嗨,好久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猛男,也爱对他们流口水。”他低声笑道。
  她却惊骇极了。
  “你、你知道我刚才去看过猛男秀?!怎么会?怎么可能呢?”错愕的她慌乱地开始乱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哪里知道脚底突然感觉一阵湿滑,当意识到自己似乎踩到狗屎时……已经来不及了。
  “哇!”安一色惨叫一声,脚底一滑,整个人趴下去,猛然间,她记起四年前也曾发生过同样的状况。
  一双手臂适时地伸了过来。
  安一色反射性地抓住。
  “呀!”但她太紧张了,用力过猛,乱抓的双手用力一扯,当场把黎眩的衬衫钮扣给扯下了好几颗,而且整个身子也跌进他的怀抱里。
  安一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间的距离近得可怕……不,没有距离,应该说是黏在一起了,她的身子正贴服在他极富弹性的躯体上。
  并且,她可以清楚地瞧见他平滑的肌理……好、好诱人喔!她的呼吸盈满他的气息,一股热气已经从耳根子窜烧到脸上了。
  “没事了,没摔跤,也没跌进狗屎堆里。”低沈好听的磁性嗓音持续在她的发顶上飘扬着。
  她呼吸、又呼吸,却将他的气味全都吸进了心坎里,并且发现自己居然像只八爪鱼般地缠住他,还把他的衬衫钮扣全都扯掉,一副准备辣手摧草的狠样,她不禁又一震。
  我的天哪!
  “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安一色尴尬地跳了开去!太丢脸了,都是“它”的错!安一色狠狠瞪住害她出糗的“罪魁祸首”──果然是狗屎!气人,到底是哪户人家养的狗狗在巷子里便便也不清理,害她一时间腿软……不,是滑倒啦!
  “给你。”黎眩突然递了条手帕给她。
  她一呆。“手、手帕?你给我手帕做什么?”
  “怕你喷鼻血,给你擦的。”
  “什么?”她快昏过去了,黎眩是学了天眼通还是有了顺风耳,怎么说出跟骆希一样的话?“我又没怎样,干么喷鼻血?”虽然她刚刚差点就喷出鼻血来,因为他的胸膛远比那群猛男还要吸引人。
  “我以为你需要。”他微笑道。
  “胡说!”安一色赶紧撇过脸去,不让他看见她窘迫的表情,还冷下声音道:“对了,你不是应该待在巴黎,怎么回台湾来了?而且还出现在我家巷子口。”她从未预期到四年后会在自家门口前再度与他相遇。
  “我路过。”他回答她。
  “路过?你家又不住在这附近,怎么个路过法?”她被他的说辞给逼出了好奇心。
  “谁说我不住这附近。”
  她瞪大双目,不敢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真的假的?你哪时候在这附近买了房子?你少开玩笑了啦!”
  “就这么不欢迎我当你的邻居?”
  心重重一跳!难不成他真的搬到这附近来了?不、不行,怎么可以!“可是,如果你真的住在这附近,那么我岂不是会常常看见你?”不要啊!
  “大概吧。”
  “不行、绝对不行!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让我常常看见你,不行的!再说,你这种做法不是在自打嘴巴吗?黎眩,你没忘记吧?四年前你刊登了作废启事,清清楚楚地把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切割得干干净净,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得远远的,你又怎么可以在四年后跑来当我的邻居呢?”
  瞧着她惊惶失措的表情、听着她心慌意乱的言语,黎眩忍不住轻轻一叹,道:“看来那篇作废宣言,你并没有仔细读清楚,更没有用心去体会我句子里的涵义。”
  “拜托!一字一句都浅白得不得了,我怎么会没看清楚?我可是一字不漏地读了一百遍,也把你的意思分析得清清楚楚了。不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去计较你那过分的用词遣字,什么腿软、什么躺下来的,很差耶!但我能体谅你的心情,知道你放狠话都是因为我逼你公告周知,所以你生气我也认了。”
  黎眩凝视她的深眸一瞬也不瞬的,听完她的话后,他更确定她没有细读那篇作废宣言,也没去体会他文字里的意义。不过也不用意外,这就是她的个性。
  “一色,你就这么不喜欢看到我?”他笑笑问着。
  “既然已经分道扬镳了,就是陌生人、就该井水不犯河水、就该──”
  “放心。”他打断她的叨叨喃絮。“我不过是在这附近买了房子,偶尔可能会经过这条巷子罢了,我没有意思天天站岗堵你。”黎眩回道。
  闻言,她的心却狠狠地被撞了一下,好痛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可以……”她的声音愈来愈虚弱。“我们再打个商量好了,在我上下班时间,你最好都别露脸,这样一来我们就不会有机会打照面了。”
  “可以,我乐意配合。”他答得干脆。
  她的心却拧得更厉害了。“那好……就这样……我走了。”她转身。
  “安一色。”他突然唤道。
  “不是说要装作互不认识吗?”说归说,她离去的脚步却很自然地停了下来。
  “就是为了让协议可以进行下去,我才不得不交代你一句,麻烦你尽快离开『池畔艺廊』,辞掉那份工作吧!”他突然丢出了个奇怪的要求。
  她疑惑地回头。
  “你连我在『池畔艺廊』工作都知道?”他未免也太神了吧!
  他淡淡一笑,道:“台北就这么丁点儿大,想知道你的上班地点并不困难。”
  也对,只要跟邻居探听一下,就可以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了。黎眩是不可能学她的德行,用“偷偷摸摸”的方式查知他的下落。
  “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我离开『池畔艺廊』?”对于他的要求,她无法理解。
  “你就这么喜欢在骆希手下工作?怎么,你忘了四年前的往事了?”
  “呃……”
  “你有自信可以应付他?”
  当然没自信!经过四年时间,骆希的“病况”好像变得更严重了。
  “想通了的话,明天就去辞掉工作吧!”黎眩再次说道。
  安一色愣了愣,紧接着,浓眉却慢慢皱起来。“不,我不辞职。要比可怕,你比骆希还要恐怖一百倍。”没来由地,她就是想要跟黎眩唱反调。何必听他的?她又不是他的奴隶。
  “是吗?”
  “是!”不听、不听,没理由听陌生人的建议!
  “好吧。”他也不坚持。“就随便你吧,我只是好心给你建议罢了,你若不听,我也无权阻止,只是到时你可不要巴着我向我求救。”
  “什么?”她怎么可能巴着他!
  黎眩勾起唇片,却没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人。
  “喂──唔!”她猛地摀住自己的嘴巴,如果唤住他,岂不是变成是她主动靠过去?呼,差点上了他的当。
  安一色就这么看着他慢慢地消失,好久后才觉得自己的下唇好痛,原来是快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烂掉了。
  她在干什么呀?在烦恼什么呀?他们是不可能再见面的,今晚的碰面只是场意外罢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会觉得好不安?为什么?为什么呢?
  第五章
  “为什么要来台湾?而且还选择跟『池畔艺廊』合作?有这种必要吗?对你而言,这根本是屈就嘛!凭你的实力以及知名度,该找寻的是具备国际知名度的艺廊才是,怎么也不该选择在台北啊!”柔美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解。谢法柔正努力想说服当事人改变心意。“即便我只是个经纪新手,可是这种浅薄的判断力任谁都有,『池畔艺廊』在台湾虽然有特色,他们也有走向国际化的决心,可是它毕竟与你的身分不相配啊!”
  安一色跟马凌在饭店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总统套房,此行的目的是来拜访住在总统套房内的超级贵宾。在他们抵达时,房门并未关上,所以里头那位女孩子不满意的言论也就清清楚楚地传进了马凌和安一色的耳朵里。
  那位女子的口气虽然温柔,可是她对“池畔艺廊”的不屑也很直接。
  这番话让安一色跟马凌的脸色都沈了下来。
  “你跟『池畔艺廊』合作,不会得利的。”
  不赞成的女嗓音继续传了出来。
  安一色忍不住附在马凌耳畔,悄声地道:“马先生,他们就是你积极想要笼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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