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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哥哥的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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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龙骧卓尔不群的外表依然。
  “天下要多几个跟你一样精明的商人,旁人都甭混了。”一眼就看穿他,好家伙。
  “你这浑球!”天外飞来招呼,龙骧冷硬的铁拳以闪电的速度和欧阳越做了次最直接又火辣的接触。
  欧阳越硬生生挨了他一拳,身体因为毫无防备撞上泥地,激起一阵尘土。
  “他妈的!”龙骧有辱斯文的出口成脏。“你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出了大事却连知会一声也没有,该死的东西!”
  “你发神经哪!”欧阳越捂着下巴慢慢爬起。
  “不要是沈野通知我,我还以为你早埋在柯灵顿公墓还是被弃尸地中海了。混蛋,你这一年多到底死到哪去了?”像龙骤这样屹立独傲的人也会被逼急,普天下也只有沈拾叶和欧阳越有此等能耐。
  沈野原来是台湾独一无二的诡雷设计专家,自从“不小心”娶了丁大美女之后,痛定思痛,放弃高薪却危险的工作申调交警,不料申调单被扣押在警政署长手中达半年之久,派发令下来,却将他调遣至美国特种刑事学校,意欲将他培养成国际高干特警,之后经丁大美女三不五时进出警政署以退休要挟,一向爱护他备至的老长官才忍痛让步,让沈野如愿以偿转为一般刑警。
  “沈野什么时候又管起国际刑事案件?”退而不休指的就是他那类人。
  “人情包袱啊,不过他老大不甘愿的,听说为了这件事两造夫妻闺房失和,正在闹别扭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原来——”欧阳越意味深长地笑说:“可想而知。”
  丁绯百般赖在月光牧场不肯走,原来为的就是这桩事儿。
  “事情都过了那么久,怎么,还有纰漏?”出自杀手迅猛无伦的第六感,他微感奇怪。
  “你也知道台湾最近雷厉风行的扫黑,海关也把得紧,可是还有人渗了进来,目前正在缉查中。”
  “沈野就忙这个?”打开大屋正门,欧阳越率先走进宽阔的玄关和大厅。
  “维护社会治安是人民保姆的责任没错,不过抓回逃妻也是要事,要平天下总得先齐家,一个妻子都看不牢了,何以国家天下为?”深受沈拾叶耳濡目染的他难得炫了下他苦学来的文学。
  “我看你是自身难保吧。”由制冰盒中倒出冰块,欧阳越随手又抓了条毛巾。
  既然是肝胆相照的难友,龙骧也不忸怩。“唉!只要一不小心呵护着便要出纰漏,真是!”
  他埋怨归埋怨,神情却如沐春风般“稍傻”,再没经验的人也能一眼看出眼前这捉妻的男人有多享受他的婚姻生活了。
  把放了冰块的毛巾捂上红肿的唇,欧阳越跷起二郎腿。“家教不严你要自己面壁思过,我这简陋的小屋可禁不起尊夫人们三天两头的折腾,你快带走她们吧。”
  自从丁大美女一干三人住进欧阳家后,三人轮番瓜分他和夏小皀相处的时间,虽说君子不计小人过,大丈夫不与小女子锱铢必较,但是反客为主,恶意霸占他人的“所有物”也太恶劣了。
  这等次级住户,迟早将列于拒绝往来户名册上。
  “呵,”龙骧不为所动。“我似乎听见酸不溜丢的醋缸味。欧阳,是不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正在酝酿中?”
  “什么跟什么,少八卦了,你到底是来追缉逃妻到案还是饶舌串门子的?”臭小子,平白无故害他挨了一记铁勾拳。
  “你好没良心,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沙发都还没坐温呢,就撵人。”还没看见自己的爱妻,有辱使命,怎敢轻易离去。
  “龙大企业家,敝人的牧场一切还在恢复中,你那么闲,不如留下来帮我铲马粪洗羊栏,如何?”请将不如激将,他不相信龙骧的独脚戏还能唱多久。
  “没问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难之有。“不过先让我见见拾叶不过分吧?”
  “没问题,只要他能摆平那些因为不受重视而集体出走的娘子军,他乐意之至。
  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将那票娘子军经常出没的地点透露给龙骧。
  “好兄弟,祝好运!”
  第七章
  已有七个月身孕的丁绯在三张反对票压倒性通过下被遗弃在冷气房中。
  夏小皀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本婴儿与母亲的亲子书。“丁姐姐,你在房里好好练功,回头我们帮你带吃的回来。”七个月身孕的准妈妈胃口大开,什么都吃,天上飞、水里游、地上爬的……
  “我要出去玩。”她逃到山上来为的就是脱离沈野近乎监视的生活,哪里知道来到这里也如出一辙,他们到底怕什么啊!
  三人同时睨了她大腹便便的腹部一眼,有志一同地摇头。
  她们可不想被追杀,然后哪天莫名其妙成了乱葬岗的无名女尸。
  灵秀婉约的拾叶妹妹抵不过良心谴责,丁绯的哀怨眼光又太楚楚可怜,基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慈大悲心肠说:“嫂子,我怕热,留下来陪你好了。”
  丁大美人的眼眸霎时弥上一层“闪闪动人”的水雾。“我就知道你最好。”一时间只差没一把鼻涕将沈拾叶舍己救人的伟大行径刻上赞颂词,供奉起来,另加早晚三炷香以示虔诚了。
  “拾叶妹妹辛苦你了。”众人不甚有诚意的安慰,继而一窝蜂倾巢而出。
  牧场东北角有块平坦的腹地,之前欧阳越特意拨出来专供附近的小孩活动用。
  夏小皀看中这块地,因为它最适合拿来练滑板了。
  “你确信以前溜过这玩意儿?”看见手忙脚乱戴护膝头盔的邓天爱,夏小皀心生怀疑。
  “哎,活到老学到老嘛,何况我也还很年轻啊!”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年纪比别人长了一截。
  “不如你先学直排轮刀好了,它的安全性比较高。”摸摸她手提的轮鞋,夏小皀有些不舍,毕竟这双排轮鞋是欧阳买给她的,她还舍不得让它下地呢!
  对于运动神经呈负成长的邓天爱,她心里有些怕怕——在见过小阿姨轻轻一跳便把足踝扭伤,又爬防波堤爬伤膝盖和手关节的人也实在太逊了。
  “不要,我觉得滑板比较帅。”都什么年纪了还耍帅!
  于是,全副武装的邓天爱上路了。
  高八度的声音伴着惊险万状的姿势,滑轮一泻千里。
  邓天爱终于尝到身不由己的滋味,一颗心以疯狂的速度和脚下的滑轮“瞎拼”,眼看平地已到尽头,再过去是栅栏了。
  喔,上帝耶稣,她可不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倒挂成烤小鸟。
  “啊——”谁来救救她!
  意识一片空白的她根本听不进夏小皀的狂吼。
  “转弯、转弯、弯膝盖啊……”
  膝盖要怎么弯?
  捂住脸,她铁定会撞上那些看起来比她还结实的木头。
  电光石火之间,她的确撞上了。
  咦,居然不痛?
  她睁开了僵直的眼珠。
  “你走路不长眼睛吗?冒失鬼。”
  很显然,她撞上一个替死鬼,而且是个暴跳如雷的替死鬼。
  男人扶了一下被撞歪的墨镜。
  “雨——樵——”无心管自己碰痛了哪里,邓天爱秀丽的脸怔住了。
  墨镜中精明锐利的眸漆亮如星,可星光乍现迅落,短短的错愕后,换上无情的脸孔。
  “你还真的不长眼,老处女,别一处胡乱攀亲搭戚,这套早落伍了。”他冷酷的言出讥诮,径自如鹃跃起,也不管仍倒坐在地的邓天爱。
  “雨樵,真的是你。”邓天爱使劲爬起来,可她忘了自己脚上还穿着轮鞋,脚一打滑,身子便往反方向倾去。
  这跤若摔下去,肯定一脚朝天而且后果堪虞。
  “一点长进都没有的笨女人。”他不情愿地伸手,接了个正着。
  几度出糗,邓天爱已经失去自信,她紧紧拉住他的袖子,语带呜咽,口气急促,生怕自己一松手他又要不见了。“那么多年,雨樵,你一点消息都不给我,你知道我等你等得多心痛。”
  她的声音带着醉人的温柔,唤醒了他眼底的一丝什么,但瞬问即逝,他冷峻的咧开无情却性感的唇。
  “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邓天爱疯狂地摇下一串眼泪。“你出国留学前亲口答应过我会回来的。”
  “少疯言疯语,我没空理你。”他寒着嗓闪,嘴唇抿成铁尺划出来的横沟。
  邓天爱张大眼,负伤地嘶哑。“你不记得我了?”怎么会?她等了他那么久。
  一片痴心等候居然换来无痕春梦。
  没有心如刀割,没有尖锐的刺痛感,她又伤心又绝望又怒,可心底却是一片灰烬的空白。
  男人瞥见正往这里奔来的夏小皀,丝毫不带感情的冷漠神色狞然浮上一层惊人的戾气。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拉开邓天爱的手,迟疑一秒钟后,甩脱,一任她又重重跌在草丛里而扬长而去。
  无声的泪沿着面颊奔流,痛楚由麻木的心开始往外扩散,一直蔓延到四肢。
  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到有一块地方悄悄死去了。
  “小阿姨,你怎么了?”夏小皀看见邓天爱苍白的唇和无神的眼,登时急得哇哇叫。
  “小阿姨——”她胡乱掐她。
  邓天爱抬起泪雨如织的脸。“我——没事。”
  为什么?为什么那伤痛超越她想象?都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受伤了,还是刚刚那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对邓天爱而言,那是张陌生的脸。
  “没有,我很好。”
  他总能轻易引起她脆弱的一面,多年后依然不变。
  “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我陪你。”
  “不用,”她的眼神充满抱歉。“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夏小皀没有坚持,因为她觑见一只藏在隐蔽处向她招呼的手。
  “银翼,你真的住树上啊?”上次遇见他,他正隐身在树上,这次闪身出来也是,他还真对树居情有独钟。
  “这里,”他指着树干。“适合观察。”不管远近,牧场的一切全逃不过他的追踪。
  “你好几天没来拿食物,忙什么呢?”虽然厨房的工作大部分由郝妈接手,她三不五时还是会到厨房去的。
  “我有事要你转告欧阳——”他不习惯跟旁人闲话家常,很快就切入正题。
  “很严重吗?”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其实银翼的存在便是不寻常。
  “我只说一遍,要欧阳小心!”
  “小心什么?”她不安起来。
  “罗塞叶塔。”
  “他是谁?”好陌生的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有必要!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有关他的事我全部要知道。”只要踏入爱情漩涡没人能全身而退的。她也不打算退却,即便粉身碎骨——
  她比想象中更勇敢,银翼满意地点头。“罗塞叶塔就是毁了欧阳脸的杀手,不过,他显然没占到任何便宜,他也差点死在欧阳的枪下。”
  对夏小皀而言,银翼说的一切全是黑社会火拼或电影中的情节,真的落实到现实世界来,令人为之毛骨悚然。
  原来欧阳越为了漂白自己的身份,竟然接受那么恐怖的任务。
  她也必须为他做点什么才行。
  “我要帮忙,不管你要我做什么。”
  银翼露出一丝温情。“如果我需要,会通知你的。”
  他们彼此约定了暗号才分手。
  邓天爱会爱上梁雨樵一点都不突然。
  他挺拔出众,自高中起一直都是学校最出风头的篮球校队,她是学校校刊的主编,很自然被凑对走在一起。
  大学毕业后,梁雨樵被美国职篮挖掘,而她转向新闻界。
  对真心相爱的人,距离不是问题,他们爱得更炽烈而坚定,甚至谈到了婚嫁。
  但青天霹雳起,原来前途一片被看好的他在一次比赛中摔伤了腿,这一摔,摔断他的篮球梦。他彻底从聚光灯下消失,留给邓天爱的是一只婚戒和退婚书。
  夜风瑟瑟,她从没想过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
  他不一样了,全身鸷猛的阴郁仿佛背负着许多恨意。他的眼,教人不寒而怵。
  她瑟缩一下,忍不住环上自己的双臂。浑然不觉有双阴灰晦涩的鹰眼正莫测高深地盯着她。
  夜深了,她了无睡意,而天空下起了霏霏的雨。
  “可恶!你到底打算在这种天气里待多久?”一条灰扑扑的影子飘忽有如鬼魅,足不沾地的出现。
  邓天爱被他无声无息的跫音骇住,只得抓紧胸口。“你……”
  他一张脸冷到极点,口气凶辣无伦。“怎么,不会说话了?”
  邓天爱不敢喊他,生怕又惹来一顿讥嘲。
  “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该死无辜的眼光看人?好像我负了你似的。”
  她神色惨然。“我没有。”
  “那你天杀的站在这里发呆是什么意思?想教我良心不安吗?”
  “我没有。”
  “还强辩,你还是这副瘦巴巴的身材,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要多吃一点,免得风吹便倒?”捏住她白玉光滑的下巴,他眼底的乌云更厚了。
  “我以后会努力的吃。”他的声音有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这还差不多!”捏住下巴的手指忍不住以手背轻抚上她苍白的脸。
  “雨——樵。”她怯怯地唤。
  然而,他的手却像烫着什么似的迅速收回,脸色遽变。
  “警告你,不许喊那个该死的名字。”他的眼光教人不寒而怵。“还有,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站在阳台吹风,听见了没有?”
  “我不懂!”这是关心吗?
  “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女人不需要懂那么多。”他衣袂翩动,似要离去。
  邓天爱扑过去,拉着他的衣角。“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
  对上她晶莹弯目,珠光淡淡,她一如当初的美丽啊!
  “我不该来见你的。”风吹进来,吹散了他沙哑苦涩的声音。
  “我……不要放你走!”她瞳中有盈盈秋水,鼓足了勇气拼命地摇头,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
  “我不走。”他俯身,冰冷的唇封住她温软的唇,鬼魅似的手却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星子迷离也似的粉末平空一撒。“你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就过去了。”
  他的声音像谜咒,邓天爱还来不及品尝吻的滋味,身子已软如棉絮的一弯,倒进罗塞叶塔强壮的胳臂中。
  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罗塞叶塔倒退而出,临着栏杆透过月色深深凝注她一瞥,才决然的飞跃而逝……
  “我解除了你的劳力工作后,好像你也没有多空闲一下。”今天,他眼看着她又往树林跑,林子里有什么足以吸引她天天往外跑的因素?
  “你那么忙,我总要自得其乐才不会打扰你工作。”闲云飘飘,什么时候看云都是最美的。
  周末的午后,欧阳越挟假公济私的名将夏小皀带到牧场外围,准备享受风光霁月和两人世界。
  自从小阿姨她们进驻月光牧场后,他很难有较长时间和夏小皀在一起。
  “是吗?我倒宁可你来打扰我。”就算工作中,他也满脑子她的倩影,他想念她柔软香甜的红唇,想念她幽香芬芳的肌肤。
  “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他闪电似的偷了一个吻。
  她立刻涨红了俏脸,她在他炽烈而缠绵的目光中心慌意乱起来。
  “你想不想我?”他吻她,轻如翩蝶。
  “唔……有一点。”她只觉一颗心晕陶陶的。
  “那……这样……”他撬开她,深入,迫不及待汲取她口中的甘蜜。
  “又……”她轻喘。“多了一些……”
  草原里,粉蓝的聚花风铃和小飞蓬迤逦开向天涯,而没入花海中的缱绻人儿是花中采蜜的蛱蝶。
  由云端回至地面,欧阳越轻抹汗湿的夏小皀,她的鬓、颈、双峰、微微起伏的小腹——夏小皀臊红了脸把酸疼的身子偎进他硕壮的胸膛。“别——”
  欧阳越低低地笑起。“我弄痛了你。”
  他一直要自己温柔的,但是却忍不住狂野的原始欲望。
  她羞怯地摇头,黑色的波浪搔动他心中犹蠢动不安的激情。
  他知道不能,可他还想爱她。
  因为过度疲惫,夏小皀几乎是立刻就睡着,看她不着寸缕的蜷卧在绿野中,欧阳越万分怜惜的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她。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强烈的需求吓坏她,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慢慢她会习惯,或许她也会喜欢才对。
  抱着沉沉入睡的小皀回到大屋,卡夏尔迎面而来,却被吓得眼珠差点凸出来。
  欧阳越给他非礼勿视的冷眼,径自上楼,不料又碰见龙骧。
  “小子!”龙骧看见美人如海棠春睡又衣衫不整的模样,心中早就有数,戏谑的捶了光裸着上半身的欧阳越一下。
  欧阳越飞快掠过龙骧,将夏小皀送进房后又出来。“朋友妻不可戏,你下次敢再用那种眼光看她的腿就死定了。”想起龙骧不经意晃过她洁白大腿的目光,他就禁不住有股想揍人的冲动。
  “你别冲动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
  “我是来告诉你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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