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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悠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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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街尾拐角处,远远的有一道声音传来。
  “等一等——”
  两人疑惑转头,只见一道红影由远及近。
  “天哪天哪,小师妹,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花眼。我从表姑姑那溜掉,一直在找你和师父师兄的下落,后来又听说师父成亲……咦,师父终于成亲啦!我还以为他准备一辈子孤老,与一堆药材为伴……啊,这位是……你的心上人?”
  “夫君。”屈恒微笑着插了一句。
  “夫君?”梅笑寒惊叫,“小师妹,你嫁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还想把你和大师兄撮合到一起,这样师父就会留下你,也可以有人继续帮我洗衣煮饭……”
  “大师兄也成亲了……”
  “什么?”她再次惊叫,惹来路人纷纷侧目,婵娟忙将她拉到墙角,以防被人围观。
  “那你岂不是要糟?师父好像仍不愿留你……”
  “师父留下我了,是一辈子。”婵娟偷瞥屈恒一眼,见他柔和的目光正看过来,不禁羞涩一笑。
  梅笑寒瞠目,“一……一辈子?”大师兄都不见得会跟一辈子啊,师父吃错药了?
  “嗯。”婵娟笑看她惊讶的模样,“笑寒师姐,你躲到哪里去了,有没有吃苦,谁帮你洗衣煮饭?”
  梅笑寒有些颓丧地摆手,“别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重要的是你的夫君……”她瞄了瞄屈恒,“看来好像脾气很好,应该不会欺负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他似乎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我最近被气得发昏,有点脑子不清楚。”
  “师姐——”
  “做什么?你干吗老扯我,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地说,非要和我咬耳朵,你夫君又不是外人,不必怕他听到,你……啊啊啊!”梅笑寒手指颤着指向屈恒,“师父?你是说我们那个有胡子没脾气的好好师父?他他他……这么年轻?”
  婵娟抚抚她胸口,平定她激动的情绪,“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
  梅笑寒心思马上转到:“那,你是说,师父成亲,娶的是你啰?”见婵娟满面通红,她喃喃地,“天啊天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我今后岂不是要叫你师娘?你做了我师娘,怎能叫你帮我洗衣?那我,那我……”
  “你是梅姑娘吗?”童稚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咦,小弟弟,你是谁啊?我可不认得你。”
  “有位盲眼的公子托我跟你说,你若愿回去,他就听你的话去治眼睛。”
  梅笑寒面目有些狰狞起来,“他爱治不治,我管他死不死!”
  扎着小辫子的男童狡狯地看着她,“你不管啊,那就算了。”他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唉,他实在是好可怜哦,刚才说要去找他的心上人,自己往街上走,佣仆扶他,他也不肯,一不小心跌倒,碰破了头,流了很多很多血,说不定会死掉……”
  梅笑寒脸色苍白地一把揪住他,忙不迭地慌叫:“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咦,姐姐,你好奇怪,你刚才不是说管他死不死的?”
  她开始咬牙:“你再废话,我就让你跌破头,流好多好多血一直到死掉!”
  好……好凶!小男孩害怕地吞了口口水,怯怯地指向街那面的茶楼,“他就在那里等你,他说……”
  “师父,婵娟,快随我去救人!”没心思听这小鬼述完,她一手拉了一个,飞也似地掠向茶楼。
  “喂喂,杨管家说你会给我钱的,钱呢?”男童站在原地大叫。
  “喏喏,钱给你,别再喊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叫住他。
  “啊,杨管家,你说我演得好不好?”男童笑嘻嘻地接过铜钱。
  “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才。”杨管家赞赏地拍拍他的头,“要不要到闻家来做事?你这么伶俐,说不定将来能当上管家哟!”
  “才不要咧,那个姐姐凶巴巴的,可能我还没升到管家的位子,她就会掐死我啦。”他晃晃小脑袋,一蹦一跳地走远。
  “二弟十七岁时突然失明,小妹是在九岁,而幼弟十二岁失明,请了极多的大夫来看也查不出病因,后来也就不再治了。”
  “那是因为你找的都是庸医!”
  闻笛声笑了笑,不理气哼哼的梅笑寒,径自又道:“反正家里也可供养他们,再说二弟已娶,小妹已嫁,都有人照顾,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虽然盲了近一年,但好歹看了这二十多年的世间,也算满足了……”
  “满足个鬼,我不满足!你看不见我,就满足了?要你治也不听,说什么已有前车之鉴,不必白费心思,我干脆也瞎了,陪你一起满足!”梅笑寒又叫又跳。
  “胡说,你也盲了,谁做我的眼睛?”闻笛声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我不是听你的话了嘛,你请来屈大夫,我好生感激你。”
  “谁用你感激,反正我好心没好报,你也不领情!”梅笑寒仍是气恼,却放低了声音。
  “咳,我方才看了令弟的病况,又听说贵府的情形,确实很有些蹊跷。”屈恒笑看一对有情人,“以前我四处游走时,也曾遇到相似的例子,那是因为夫妻双方血缘太近而使子女天生缺陷,或是某一方族中上一代传至下一代的遗传恶疾,本不宜生儿育女,却因不知情而殃及后代。”
  闻笛声愕然,半天才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爹娘是血缘极近的表亲,想必是因这个了,原还说亲上加亲,却不料弄成这般……”
  屈恒叹了口气:“所谓亲上加亲,其实是没有道理的,姻亲尚可,有血缘的却极有可能出岔子,令弟妹的情形还待进一步查实,现在,可否为公子把一把脉?”
  “屈大夫客气了。”闻笛声伸出手腕,放在桌上。
  屈恒切脉片刻,循例问道:“公子当初失明时有何异状?”
  闻笛声细想了一下:“不过小睡了片刻,醒来之后见了东西就不大清楚,慢慢地就看不见了。”
  “可是极感疲乏?”
  “是啊,吃东西又少,还总觉异常疲累困倦。”杨管家在一旁插嘴,“大少爷极爱看书,都叫他不要睡在书房里了,就是不听,歇得不好,身子也越来越差。”
  屈恒沉吟着:“公子脉象缓大,所谓四至之上,重则散而无力,应是受湿所致……”
  “受湿?”杨管家大叫一声,“天哪,书房地面又湿又潮,大少爷偏贪凉,在地上足足睡了半个多月!”
  “半月之久!”屈恒皱眉,“失明后可曾找大夫看过?”
  “不曾,大少爷说定与其他少爷小姐相同,不必再看了……啊啊,梅小姐,你要勒死大少爷了!”
  梅笑寒恶狠狠地揪着闻笛声的衣襟,一字一顿地骂:“你、不、看、大、夫,嗯?”
  “我……”他怎么知道会这样?
  屈恒忍笑瞥了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一眼,要来笔墨开方,落笔写了几个字,见婵娟探头来瞧,知她想学,于是边写边道:“应以白术为君,茯苓、陈皮为臣,附子为使,本来十余帖即可痊愈,但拖了许久,怕是要多吃几帖……”
  两道身形立在他面前,影子映在他开方的纸上,他不解抬头。
  “屈大夫,可否将令徒许配给我,今后由我来照顾她?”
  “呸,是我照顾你吧,你没长脑子,怎么照顾别人……哎哎,你站稳些,师父在这边!”
  “屈大夫,望您应允。”闻笛声双目没有焦距,却极是诚恳。
  屈恒扬眉而笑,像是十分愉悦。
  “好啊,我没意见。”
  “师父,你应得太干脆了罢——”
  夜深人不寐,高烛照红妆。
  幽幽暗暗的房中,烛光跳荡不明,淡淡的酒气散发开去,四下里隐隐流动。
  “阿轻好顽皮,明明自己也成亲,却偏跑去闹别人洞房,结果不小心跌了跤,差点吓死尚寒。”近些日子,她已习惯唤尚寒名字,反正自己年纪稍长,也不大为难。
  屈恒轻笑:“想不到她真的有了身孕,依她的活泼性子,寒儿怕是有得要累了。”
  婵娟叹了口气:“她那么小,还不算真正长大,就有了娃娃,我像她那么大时,还什么都不懂。”
  “各人长大的环境不一样。”屈恒按了按额角,“你单单纯纯的,她却什么都明白。”
  婵娟脸一红,将温热的巾子覆上他额头,小声嘟哝:“尚寒好可怜。”糊里糊涂地就被算计当了爹爹。
  “还好才一个月,想来是第二次才有的。”屈恒颇是忧虑,“我瞧她骨架太瘦,恐怕分娩时会有危险。”
  “那怎么办?”婵娟慌起来。
  屈恒安慰地拍拍她的手,“现在还不必担忧,到时再看情形,是否要剖腹生产。”
  “剖……剖腹?”她有些结巴。
  “再说罢,现在还不是时候。”屈恒坐起,轻轻拉过她,“你别害怕,说不定将来还需要你帮忙。”
  “我?”婵娟忙按他躺下,看着他微酡的面孔,“先别说这个,你又不会喝酒,怎么还弄成这样,是不是又有人灌你?”
  屈恒苦笑,他酒量确实很差,喝上两杯就会面红耳赤,要说用内力将酒气逼出,却又太小题大作了些。
  “你的衫子溅了酒渍,我拿去洗一下。”婵娟背过身,有些害羞,至今两人尚未同房,她一直与宣轻同睡,今日尚寒与宣轻补了礼,同梅笑寒一起办了喜事,宣轻却不留神跌了一跤,吓得尚寒寸步不离。
  “好了。”
  她转身取过衣衫,却一眼瞧见屈恒背上的疤痕,伤处已经愈合,长出新肉,不再像原来一样可怕。
  她将衫子放到一旁,轻轻坐到床边,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伤痕。
  屈恒身子一僵,忙转身握住她的手,见她有些泫然欲泣,不由叹息着伸臂拥住她。
  “我害你吃了很多苦。”小脸埋在他颈窝里不肯抬起,暖暖的气息呵得他有些痒。
  他柔声道:“哪有的事,若真是为你,我也心甘情愿,倒是日后你要为我生儿育女,吃苦的却是你。”
  她的脸又红了,想起当日在溪边相遇,却又忍不住笑,悄声道:“还好当日在小溪旁的大石上,我没有掉下去,不然就糟了……咦,你做什么脱我衣裳?”
  “娘子,当时是我糟,现在却是你糟了。”他轻笑,依着几分醉意,手滑进她衣里。
  啊叼,不会吧!她还不会圆房啊!
  “可是,你的衣衫还没有洗……哎哟,你干吗咬我?”她向后一退,却被他压倒。
  “明日再洗也不迟。”他手指一弹,打灭烛火。
  “可是,说不定阿轻在等我回房。”摸到赤裸滚烫的肌肤,忙不迭收回手。
  “不会啦,傻气的小妹子!她拉着寒儿挤一张床,不然怎会把你赶来我这?”拉下幔帐,遮住一双缠绵缱绻的俪影。
  “这样哦……”一声细喘声响起。
  话语渐悄,旖旎却起,轻风微撩起重重罗幔,溜出一抹销魂绮梦的痕迹。
  第十章
  夜,昏暗阒黑,沉沉得像是没有边际。
  “为什么你心里没有我!”她恨恨地喊,眼里却没有一滴泪。
  挺拔的身影不回答,脉脉含情地牵起一双纤手。
  鲜红的婚衣刺得她睁不开双眼,痛入骨髓,却哭不出来。
  是谁,夺去了她的心上人?不,她心里有他,他却从未回头看过她一眼。
  她凄厉地大喊:“就算你们成了亲,我也要把你们分开!就算你们死了,我也要把你们的骸骨挖出来,一个丢在塞北,一个抛进南海,永生永世也不能相聚!不能相聚!”
  红色漫天扬起,大火熊熊焚烧。
  她奔进火场,炽热的烈焰灼得她有些昏眩,浓重的烟雾呛得她不辨方向。
  在哪里?他们在哪里啊?为何她寻不到!
  不,这不是梅府!她在哪里寻找他们?这是什么地方的大火?
  一片焦土!
  这里才是梅府。
  天阴阴冷冷的,吹得她有些发抖,她顾不上双手疼痛,用力搬开烧焦的残木。怎么这么多,搬开还有,搬开还有!
  他们的骸骨在哪里?
  她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身子几乎都麻木了,好像不再属于她。
  为何她还活着?老天为何弃下她一人孤零零地,是因为她曾说了那么恶毒的诅咒么?
  “这位大姐,你在找什么?是丢了东西吗?”
  清朗的声音传进她耳内,她茫茫然抬眼,一个十三四岁的稚真少年温暖而亲切地笑着,像是一抹阳光。
  “你的手都流血啦,要找东西,也需用锹用铲啊,用手怎么行!”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仔细地包上她的手,微微一笑,“这火都烧了几个月了,要找东西可不容易,你掉了什么?我帮你找。”
  “两具骸骨。”她喃喃地。
  少年一怔,柔声道:“是你的亲人?”
  亲人?她惨然一笑,忽然面色一凝,恨声道:“把他们的骸骨,一个丢到塞北,一个抛进南海,永生永世不得相聚!”
  少年皱起眉头,手掌覆上她的前额,“奇怪,没病啊,怎么好像有些神志不清?”
  “我很清醒!”她大吼一声,用力跳起来。
  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却已同她一样高了,他关切地扶住她,“你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肩上隐隐传来的温暖令她怔忡,所有的疲累、惊恐、孤单、疼痛、脆弱一涌而上,压下了狂恨与愤怒,她疲倦不堪地靠了过去。
  少年手足无措地望着怀里的女子,她十八九岁的样子,脸色极苍白,像是经历了极大的悲痛与惊吓。他的心软下来,有些生硬地抚抚她的背,希望能让她好过些。
  “尚大哥,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老是不回头看我一眼?为何你心里只有姐姐?”她无意识地轻喃。
  少年脸色一变,轻轻问道:“你叫什么?”
  “竞雪啊,尚大哥,你说过我的名字很好听,你忘了么?”她忽然用力抓住他,眼里喷出怒火,“你连我的名字也忘了么?你……”她回过神,猛然向后退了一步,“你不是他。”
  “我不是他。”少年轻蹙着修长的眉,叹声道,“你认错人了。”
  “哦。”她按了一下额,“你又是谁?”
  少年的目光微闪了下:“我来梅府寻亲,可是这里已经化成一片废墟了。”
  “你找谁?是哪一处的下人……”话声被婴孩的啼哭声打断,她愕然一寻,才发现他身后背着一个小小的婴孩,“这是……你弟弟?”他这么小,总不会是他自己的吧。
  少年垂下眸子,将婴孩解下,抱在怀里哄他,样子尚算熟练,看来已照料有一段日子。
  白白嫩嫩的小婴儿,煞是可爱,她忍不住笑,“给我抱一抱好不好?”
  少年犹豫一阵,终是递给她。
  她抱着婴孩,拍拍他,逗逗他,心里竟渐渐有了暖意。
  “咦,二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远远地,一个妇人惊喜地跑了过来,“屈恒小鬼头,你也在啊,你把大小姐和姑爷的骸骨葬到哪里去了?也没告诉我一声。”妇人叹了一口气,“既然我们二小姐也回来了,你就领着去拜一拜罢。”
  “你带走了他们的骸骨?”她厉声喝道。
  妇人接过话茬:“是啊是啊,二小姐别看他年纪小小,却坚毅得不得了,足足找了十一天才找到骸骨……哎,你眼睛怎么了,老是眨个不停,你还说自己懂医术,瞎吹的不是!眼睛吹了风就去找大夫,别自己乱开药,吃坏了怎么办?谁来照顾大小姐的公子……”
  少年颓然地垂下头。
  “什么大小姐的公子?”她震惊地望着妇人。
  “这不就是。”妇人指指婴孩,“你看,像不像姑爷?”
  少年警戒地望着,见她一举掌,忽然手一探,将婴孩夺了回去。
  她愕然,好快的手法!就是比尚大哥也毫不逊色。
  “你到底是谁?”
  “他是姑爷的小师弟,来找姑爷的,可是却晚了一步……哎哟,二小姐,你干吗推我?”
  “把孩子和骸骨交给我!”她高声叫道,掌风呼啸扬起。
  少年只是闪躲,并不还手,身形步法与尚大哥极像,只是尚大哥凝重沉稳,他却轻灵飘逸。
  “啊——”她猛然蹲下,痛苦地抱住头。
  “你怎么了?”少年吓了一跳,忙过去查看。
  她忽地一掌击出,拍在婴孩身上,少年大吃一惊,回掌击在她肩头,将她震出极远。
  “你……”少年看着手中婴孩,痛切地望着她。
  她慢慢爬起身,发现自己竟未受伤,是他手下留情么?
  “你别走,你把骸骨带到哪里去了?”她凄厉地喊。
  没有人回应,她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背影渐渐消失。
  “你别走,你把骸骨带到哪里去了?”她昏昏沉沉地低喃。
  “你醉了,要醒醒酒。”
  谁在说话?声音温和而轻柔,好似淡雅的一盏消茶。
  “尚大哥?”她伸出手,像是渴求拥抱的孩子。
  “你又认错了。”那人轻轻地叹,温柔地抚上她的额头,“你病了,难怪糊里糊涂的……啊!”他尴尬地望着怀里病恹恹的女子,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两手举在空中,不知怎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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