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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爱情的脚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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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观众立刻兴匆匆地往指定地点移动,台上台下各有各的工作,毫无预警的游戏并未打乱整个舞台的秩序,反而是夹杂乱中有序的融合感,仿佛台上台下每个人都是戏中的一份子。
  别出心裁的设计!骆仲齐在心里为这出戏加分不少。
  十分钟后,人鱼公主含泪杀死王子,用他的血凝结双腿变回鱼尾,跃入海中回到她的故乡,获得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
  和他认为该有的结局相同。骆仲齐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在身周不知何时也因为入迷而围满的掌声中退开。
  跑前跑后就是找不着他亲爱的东方友人好让他带到女友面前交差,唐恩只好偷偷走出看戏的人潮,向公园里卖花的街头摊贩买下大把红玫瑰,准备拿它当盾牌。
  女人嘛,看见花,怒气自然就少一半。他这么认为。
  就在他狠下心花十块美金买下三十朵玫瑰往回走时,骆仲齐来到他身边。
  “带我去后台。”他想见这出戏的编剧。
  “啊,我的上帝!”唐恩惨叫。“为什么不早点来?我的十块美金!”
  骆仲齐敛了浓黑的剑眉,东方人的眯长乌眸看这个美国朋友一脸古怪的哀怨相。“去不去?”
  “当然去,但是如果你早点出现,我就不用买花了。噢,我三天的餐费。”
  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骆仲齐跟着唐恩垂头丧气的背影走,才走十步距离,就见这仁兄端出美国人乐观豁达的天性,嘻皮笑脸踏进后台。
  “我美丽可爱又温柔的人鱼公主,你心爱的王子来了!”女主角,正好就是唐恩老兄的女友苏珊娜,精采的演出赢得身为男友的他热情的欢呼。
  “呵呵呵呵……王子已经被公主一刀杀死,变成天使,噢,或许上帝看在他三心两意的份上将他丢进地狱。”调侃的声音──尤其是笑声,熟悉得让人萌生刚才有听过的感觉,让骆仲齐侧了直视前方的目光。
  “你是饰演女巫的人?”
  对方指指自己脸上完整未卸的庄。“阁下的观察真是入微,令人感动。”话中暗讽的比例不能说少。
  说穿了,就是“事实摆在眼前,干嘛耍蠢明知故问”的意思。
  骆仲齐正要开口纠正对方的无礼,一头漂亮棕色长发的苏珊娜兴奋的声音及人影窜到两人之间,抱住他又叫又跳。
  “齐!半年没见,你还是这么英俊潇洒,还是这么具有东方人的神秘感,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女巫就在骆仲齐忙着拉开热情的苏珊娜时悄然离开。
  面对友人的热情,骆仲齐维持原先的冷静,让入看来会以为他对朋友的热情无动于衷、不放在眼里,其实认识他够久的人都明白他这种东方人含蓄、不会夸张表达情感的性格,所以总是任他去冷,自己则放肆地热情如火;唐恩是,苏珊娜也是。
  唐恩来到两人跟前,苏珊娜立刻回身抱住男友,当场表演热吻。
  在含蓄的骆仲齐面前做这种热情举动,然后看他作何反应一直是他们共有的乐趣。
  只可惜骆仲齐已非昔日阿蒙,更何况他会到后台是别有目的。
  “方便替我介绍这出戏的编剧吗?”
  没反应──“真是的,半年不见,你那份东方人的纯情都不见了。”
  “待在纽约快两年,再纯情下去就是没长进。”骆仲齐看着苏珊娜撅起不满的嘴,觉得好笑。“回到正题,这出戏由谁编写?”
  “你们才刚说过话。”
  才刚说过话?“你什么时候开始编剧?”
  “不是我,是在我之前。”她只会演戏,也只专注于演戏,说什么都不愿把时间从演戏中移开,哪会写剧本。“这出戏是凌编的。和你一样,是台湾人。”
  “凌?”
  “凌云。”
  骆仲齐对这名字微皱眉峰,又问:“她在哪里?”
  “应该还在后头卸妆。”苏珊娜推测道,忽而笑得诡异。“你对她有兴趣?”
  神迹啊!认识他四年,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他对女孩表示好感,当初她主动追求他也被打回票,现在这个含蓄的东方男人竟然主动问起女孩子的事!
  “你真的是齐?”
  “我对这出戏的剧情有兴趣。”他更正。“你演得不错,尤其是一刀杀死王子时的表情,凄美动人。”
  没想过能从他嘴里听见这么诗情画意的话,苏珊娜一反热情开放,羞怯地红了脸。
  “喂喂,你真打算抢走我心爱的苏珊娜啊!”唐恩抱住脸红得像烫熟的虾的女友,宣示主权。
  “我只是实话实说。”骆仲齐笑道:“尤其是最后的结局,这个剧团的临场反应令人激赏。”
  “才不是临场反应,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因为一个是男友、一个是好友,苏珊娜老实道:“我们根本不必准备三种结局,其实无论投票结果是什么,我们也只会演人鱼公主杀死王子回归海底世界的结局。”
  “什么?”唐恩先叫了出来。“那还投票?”
  “没办法,凌云坚持这个结局,她说除了这个结局,其它的她一律拒写。团长无法说服她,只能开出条件,要她保证观众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卸妆室可以进去吧?”骆仲齐问,想搞清楚这没有意义的票选活动目的何在。
  “直走左转,不过再进去就是更衣室,那里可是男宾止步。”苏珊娜俏皮地眨眨眼,直笑。
  “看好你身边这头狼比提醒我要重要得多。”骆仲齐不忘讥抱住女友像无尾熊缠抱尤加利树一样的唐恩。“他快要忍不住在这里把你吃进肚子。”
  “齐!”
  不理唐恩的抗议叫嚣,骆仲齐照苏珊娜的指示来到后台的卸妆处,一群演员正排排坐在镜前进行卸妆,褪去方才在舞台上的光鲜亮丽。
  用不着他刻意去找,那熟悉怪异的笑声立刻指出他要找的人。
  “凌云。”来到一头笔直乌黑长发背后,他叫出长发的主人。
  长发在主人回身时向右划出俐落半弧,再柔顺服贴在纤细的右肩膀,直落胸脯。
  转过身面对他的是一张干净清丽、隐约带些诱人邪气的白晰容貌,让看的人大有徘徊在清纯与艳丽之间抓不着头绪的迷惘;能让他看清楚的,只有回视自己的带笑眼眸里那份浅显的嘲弄和与任性几乎同义的不羁。
  “是你。”刚才遇见的人。
  “我,骆仲齐。”他以中文自我介绍。
  “在人家面前说他听不懂的语言很没礼貌呵。”凌云竖起拇指点点身边方才在交谈的美国女孩。“说不定她也想认识你。”帅哥一个,海伦铁定会很想认识的。
  “我只想问明明你没有编写另外两种结局,为什么还设计让观众投票?”
  看来他针对的不是海伦。凌云侧首以眼神安慰被帅哥冷落的海伦,没有回答。
  “能告诉我吗?”
  “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帮助?”既然对方用中文,她自然随客意以中文说话。
  他摇头。“没有帮助,我只是单纯感到好奇。”
  “又一个资优生。”凌云似笑非笑转了半圈椅子,双手抱胸仰首看他。“哥伦比亚大学?”只有这种人才会像学者一样,遇到问题直觉反应就是找答案。
  “别岔开话题。”
  “我怀疑用这种态度问人会有得到答案的可能。”
  “你根本不想回答。”骆仲齐自认才不超过十句话就已经接受来自对方不少的挑衅应该足够,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哎呀呀──你看得出来。”凌云刻意的讶异无疑是火上加油。
  “真正不懂礼貌的人是你。”
  “喔?呵呵呵……老兄,礼貌是拿来违背的,就像世界纪录是用来被打破一样,呵呵。”凌云轻耸双肩,作势起身。
  她才走一步,发现身后也响起一个脚步踏地声,回头,看见一定要得到答案的执着表情。
  “你啊,一定是刻苦勤奋、每天作息固定的乖乖牌留学生。”
  骆仲齐因讶异而微微扬起了眉。她说中他的留学生生活状况,可是也因为她话中的讥讽而动气。
  “你怎么知道?”
  “只有这种人才会有这般难缠的驴脾气。”她朝他甜甜一笑,剎那间不经意的笑容让人陷入呆楞,忘却其中暗藏的邪意。“我没有让人服侍更衣的习惯,但如果你想服侍我,看在你这张脸上,我可以委屈一点成全你。帅哥,想帮我换衣服吗?”
  “你──”眼前的人朝他咧嘴一笑拉上帆布帘,让骆仲齐一肚子气无处可发。
  十分钟后,凌云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在后台却没有人看见她更让他印象深刻,活脱脱就像只坏心肠的猫,把别人作弄到七窍生烟的地步之后,吐吐舌躲起来不见人一样。
  这个恶劣的猫女。
  第二章
  留学生一个人只身在外,在生活或学业上难免会有问题,但也常因为是留学生,处在被当成外国人的异乡往往有困难也求助无门,原则上如果是关于学籍或居留当地的问题,台湾设在邦交国的大使馆或非邦交国的办事处都可以为留学生解决,但再怎么照顾也是有限,毕竟官方人员也有碍于政治环境、无法施力的困难。
  在美国吃过这种苦的留学生有鉴于此,联合在美国的台籍留学生,成立了留学生交流会,美东、美西各一个,由分散在各校的台籍留学生自选一名合适的代表,再从这些代表中推选正副会长及干部,其他没选上的则是成员,一方面是各干部网罗助手的对象,另一方面则须负责与自己所代表的学校里的台籍留学生保持联系,每一个俨然都是该校台籍留学生的领导者,制度仿自将总部迁到纽约的联合国。
  而尊崇自由风气的美国,对于留学生的自立方式除了认同,更是鼓励,所以在团体成立的申请上并不会太过刁难。
  不单是美国政府的鼓励,美国各大学也欣然接受如此自立形成的团体,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团体存在可以让他们精确掌握外籍学生的情况,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当这些留学生在学校里发生问题时,他们可以立刻向在校的交流会代表提出,有一个明确的对象可找。
  而台湾的外交人员也因为留学生能自立,一方面可以提升国家形象,一方面可以让他们省下不少事,所以更乐意见到交流会的成立,也免费提供地方让交流会有明确固定的会址及开会办公场所。
  这一切的雏型得以顺利塑成,前数任的交流会所有成员功不可没,更将交流会推广到高中留学生群,让他们进入交流会先行观摩习惯。然创业维艰,守成当然也不简单,否则这一群堪称留学生菁英中的菁英们何必愁眉深锁,让开会气氛死沉到极点。
  “如果两地交流会能合而为一,许多制度可以合一,这样不但可以减少东西两地留学生之间的隔阂,也可以联系两地留学生的感情,否则东西各管各的事,就失去当初成立交流会的目的。”交流会的公关长黄美茜阐述自己对于美西交流会传真来的提议的看法。
  活动长杨凯则提出不同看法:“美东、美西的距离又不是像住在隔壁的邻居那么近,如果并成一个,借问一下,会址要设在哪里?如果设在这里,美西的人会同意吗?如果设在美西,那我们这边的学生会不会抱怨?还是为了公平,设在鸡不拉屎、鸟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美中?”话还没说完,参与会议旁听的成员们私下爆出笑声。
  “你、你……这种细节我们可以等合并之后再来商讨,或许在其中一地设分部也是可行的办法。”黄美茜红脸瞪视老跟她对立的活动长。
  “那跟现在美东、美西交流会各自独立有什么不同?”杨凯坚持对立的作战位置,不遑多让。
  “你!你这个──”
  “美茜。”开口介入的是沉默多过于出声的副会长,就读哈佛大学经济系的于佑。“现在是开会中。”暗示她别在公事场所动气。
  执行长何然举手发言:“真要说,成立交流会的目的主要还是照顾我们台湾的留学生,在这个前提下,东西交流与否、合不合并,只要不妨碍这个宗旨,我没意见。”顺其自然的老庄行径一向是他的作风。
  总务长江水若举手跟进:“只要不影响美东留学生的福利,我跟何然一样没有意见。”
  两入说的话形同两张废票,让左右对立的战况僵持在原点。
  书记长田皓举手,简单说出一句话:“我赞成合并。”众所皆知,他对黄美茜情有独钟,会这么做不让人意外。
  于佑也要表明立场:“我不认同杨凯的意见,但我不同意合并。”
  “呿,我的意见是碍到你了。”杨凯嘀咕道。
  二比二,仍是僵局,于是,众人将目光集中在会议领导人,第十二任会长,也就是哥伦比亚大学选出的台湾留学生代表骆仲齐身上。
  他站起身,以淡然的口吻说出意见:“我能理解美西交流会会长提出让东西两地交流会合而为一的想法,也认同美茜的说法,但是考虑到临场应变、执行效率,以及对我们台湾留学生的注意程度,我认为并不适宜。”
  三比二,居于劣势的黄美茜不知为何激动地站起身,分别指向对立的三个人:“你、你、你!都是怕丢了现在的位子才不同意合并!没错,将来合并之后正副会长及干部只有一个,但这并不代表你们没有能力当选,你们只是没有自信,怕落选丢脸,尤其是你骆仲齐!哼,说的也是,会长的位子谁想让啊,又不是──”
  “美茜。”于佑低声唤了她的名,没有加以斥责,但也让黄美茜立刻退了几分火气。“你刚才说的话已不属于公事范围。”
  “哼!”重重坐回位子,全场的目光仍然集中注视唯一一个站起身的骆仲齐,想看他作何反应。
  要是平常人,听见这种话一定会生气,尤其还是在公开场合被这样大声嘲讽,他们会长会怎么做?这是在场所有人一致的心声。
  乌黑的眸子划过与会成员一巡,骆仲齐勾起浅笑轻吐:“休息吃饭的时间到了,会议暂停。”
  “啊?”共同的错愕之后是一致看表的动作,果然十一点多,该吃饭了。
  一时间,凝重的气氛被骆仲齐简单一句话打散,成员三三两两鱼贯而出,各自觅食去,只剩干部们没有动静,目光依旧胶着在会长身上。
  “美茜,暂时拋开公事去吃顿饭,下午再继续。”收拾桌上散乱的文件,骆仲齐真心道。
  “伪善!”黄美茜不领情地一哼,拉着田皓一起离开。
  伪善?骆仲齐顿了收拾的动作,忍不住叹气。
  “不必在意她的话。”
  “我没事。”朝还留在位子上的干部扬起笑,骆仲齐首先离开,不忘叮咛:“你们别忘记吃饭休息,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什么嘛!”在骆仲齐走后,杨凯第一个开口替他也替自己抱不平:“谁留恋这张烂椅子啊!又不是纯金九九九九做的,谁都知道老大是被赶鸭子上架,连竞选活动都没做过的人还留恋什么?要说留恋,她黄大小姐在茱丽亚音乐学院做的可多得多了,呿!”
  “她在意气用事。”知道事情主因的于佑淡淡说出这句话。
  “什么意气用事?呿,仲齐又不是她的仇人。”
  “相去不远。”江水若细细的声音难得主动打进别人的谈话。
  “能理解。”何然牵起江水若的手,一同离去前说道。
  似乎被蒙在鼓里还不知情的,只有老是跑来跑去没有定性、不辜负活动长美名的杨凯。
  “喂!你们在说什么啊!”他怎么都听不懂!
  当好意被对方误解成伪善,这时候该怎么处理才对?
  向对方说明自己并无此意?还是从此以后和对方互不往来?
  如果对方是工作伙伴、是你必须继续交涉的对象,又该怎么办?
  将对方排除在公事之外,还是装作没这回事,继续用同样的态度面对?
  这样,是否又变成另一种伪善?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就像学问,永远有学不完的课题,永远都会让自己心里有个“这是对的还是错的”的疑惑在。
  但说像学问又不尽然,学问有脉络可寻,只要找对方向就能得到正确的答案、能解决心里的疑惑,而人与人的相处却不是这样;相同的态度去应对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反应,根本没有脉络可寻。像是永远处在试验阶段的化学实验,必须小心翼翼添入试剂,明明加进去的试剂都一样,却老是产生不同的反应,没有一次相同,让人摸不着头绪,不知道哪里出错,这样的实验很让人头愈。
  走在街上的骆仲齐抬起手轻按额角,真的头痛。
  他是衷心希望她能趁休息时间冷静下来,回到公事公办的立场,却被她说成伪善,这是为什么?对于曾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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