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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你遇见喜欢的人,记得知会我反胃回去。”风云还以颜色。
东方非命突然凝了表情,屏息道:“什么声音?”
风云跟着集中注意力,循声看向自己怀里泪涟涟的水娃娃。
“呜……呜……”她把他的爱意,一字一字刻在心里,忍不住欢喜的啜泣。
“朵儿?”原来贼丫头是假寐,风云明知故问:“你怎么哭成这样?”
她拚命的摇头。“呜……呜……”
她抑着喜悦的哭泣声,使尽全力抱住她今生的依恋,他给了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响应。即使她得失去一切来换取,也在所不惜。
山林前方,人影晃动。
东方非命率先察觉异常的动静。
“东方非命!”喊叫的是带头的几名男子,他们纷纷通知身后的大队人马,“来人呀!看见东方非命的身影了。”
东方非命立即知会风云,“是你爹的人手。”
风云抱紧朵儿,平静无波的走向前。
“风云,要动手吗?”朵儿无所适从的问。敌人来了,她仍窝在他怀中似乎不太妥当,她挪了挪腿,示意要下去。
“你躲在我身后,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知道吗?”风云轻缓的放开她,边交代。
朵儿用力地点头,在心中大唱反调。
“东方非命!把我的女儿——”楚盟主声势浩大地走出人群,直逼前方三名可疑人物,当他目睹风云一身潇洒男装的扮相,骤然语塞,“啊——你?”
“爹。”风云平淡的打着招呼。
“风云?”楚盟主心虚的环顾旁人,深怕被看出实情,指住东方非命,编造道:“他们居然逼迫你穿男装,实在不象话!”
“爹,我本是男儿身,恢复原貌有何错?”
“你——信口雌黄。”楚盟主困窘的否认,“你不是我女儿!”
风云的真实性别一旦揭露,影响到的不只是楚盟主自身的运势,还有楚家欺世盗名二十多年的信誉。
东方非命看不过去,忍不住介入,“世伯,你的为人——”
“你住口!”楚盟主猛然截断他的话,威风凛凛的要求,“你们快把风云交出来!”
“爹,”风云牵着朵儿,无视众人惊讶的脸色,向楚盟主介绍道:“我和朵儿已经成婚了。”
“什么?!”
风云的视线匆匆掠过楚盟主大惊失色的脸。“我们有急事得前往东武林,请爹别拦阻。”
“我……我……”楚盟主脸颊抽搐着。“可恶的女贼!”
他冲向朵儿,挥出凝聚一生功力的夺命掌。
“爹!”风云不得已的迎掌而去。
两掌相接,楚盟主立时难以承受的倒退几步。
谁优谁劣,高下立见。
“你的内力竟如此深厚!”楚盟主震惊的看着风云。
风云微微摇首。“你只知我命格,却从没关心过我,如今才惊觉对我的不了解。爹,你要我怎么响应你?”
楚盟主方寸大乱,顿时下不了台。
“给我杀了司空朵儿,酬金万两!”他老羞成怒的宣告,想藉毁灭的举动以消心头之恨。
“爹,你太令我心寒了。”风云先下手为强,衣袖翻飞间,无数支娥眉刺疾射而出。
娥眉刺险险擦过来人的要害处,胁迫退敌的意味浓厚,并没有要置人于死地的意思,却更显示出风云的高深内力。
当众人自知实力相差悬殊,正欲退缩之际,一道故作悠闲的吟诵声徐徐传来。
“无边落木萧萧下,下尽长江滚滚来。”来者身形飘忽迷离,转眼间已来到众人眼前,展现出绝顶轻功。
“是天下第一贱!”朵儿不由得哀叹。“真是阴魂不散!”
东方非命与风云甚感不幸的看了伫立前方的骆凡休一眼。
“非命,跟他动手我会吐血而亡。”风云牵着朵儿,想找机会脱身。
“人贱嘴贱不要紧,若是剑也贱就很伤神了。”东方非命实在不想和骆凡休交手。他的每一招都令他安然无恙却痛不欲生。“我上次已经吐了两次血了。”
朵儿闻言大感惊奇,霎时忘了芥蒂。“他有那么厉害?”
“天下第一贱,不是叫着玩的。”东方非命发现风云想溜,知道自己得担下这担子了。“罢了,你们先去我家!”
他认命的提起刀。
“辛苦你了。”风云带着朵儿,迅速杀出重围。
午时忽然起雾,白茫茫的雾气笼罩整座城,伸手不见五指,朵儿的手一直让风云牢牢地握着。
两人来到城中的一家客栈,一进门,风云便拉着朵儿左右检查了番。
“幸好,你没跌倒、没碰着,这半天还算安好无恙。”他捏捏她粉嫩的脸,心情颇为愉悦,为将来保护她的意念更添自信。
朵儿侧着身,贴住风云,像依附着他的柔弱花枝。
“朵儿?”风云手指一勾,挑起她的下颔。
她缩着身子,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嘻嘻!”她偷笑,自己像是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乐什么?”风云亲了亲朵儿的额头。
她得意的扭动着娇躯。“我不绑你,你这回也不会跑了。”
他是心甘情愿爱着她呢!当初还说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现在不是心悦诚服了吗?她为自己所向披靡的魅力感到自豪。
“别用身子蹭我。”贼丫头挑逗人的能耐与激怒人的本领一样高,他完全无招架之力了。
朵儿无畏的弯起膝,滑向他腿间,试探他的反应。一回生、二回熟,她这人还真是姑息不得,到了第三回,她就直接把他当成玩物了。
“你会乱性是吧?”她一脸明白样。
“你晓得其中的奥妙了?”一定有高人指点她。
朵儿怪笑。“娘跟我说了,我全明白了。”
“你竟把我们的闺房之事透露出去?”
“这叫不耻下问,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呀!你怎么还是不懂呢?我们无知的人理应有好学与求证的精神……”
风云别开脸。“我能不能不听你的话?”
“不能!”朵儿扳正他的脸。“我问你,你一无所知,我只能求助长辈,这是你的错,你怎能逃避呢?事关重大,你别想逃避!”
“我一无所知?”他又好气又好笑。
“我当初问你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你一个字也不透露,不是无知是什么?”她为他的狡辩感到羞耻。
风云抿着唇,和她对话他早晚会笑死,可他又喜欢这种折磨。
“娘说我们这么做,将来会有娃娃,还说起初会疼痛,但多做几次便无碍了。你呀!明白了吗?”
“谢谢你的告知。”他无奈的颔首。“或许你的肚子里已经有娃娃了。”
“真的?”朵儿低头盯视自己的肚子。“是男娃娃或女娃娃?像你或像我呀?我们要给他取什么名字呢?”
风云笑而不答。为了她肚里可能有的娃娃,他日后要更小心的保护她,即使他的命格对她没有帮助,但他最起码能给她富可敌国的财宝;然而,心中的顾忌仍令他惶惑不安。
“如果我真的害到你,你会怪我吗?”他自是会以性命保护她的安全,而非像东方非命所说的离开她。可他在意的是,他的想法是否太自私了?
“为何怪你?”朵儿迷糊问。
风云微微叹息,轻轻诉说:“我不是没考虑过与你分开。即使成了婚,夫妻理应同甘苦共患难,可你生命的安危要比义务重要,我若真为你好,应当离开你,断了我俩的姻缘。”
朵儿揪住风云的衣襟,大声反驳,“不,你是我的,就算说我是偷是抢、是使用下入流的手段窃据姻缘,什么罪名我都认了,既然我有错,我就应当承担后果。但总之你是我的,我不会还给天,还给任何人。”
“朵儿……”
“我们拜了堂,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晓得我并不是个好姑娘,但你表明了喜欢我,你不能将这些事实抹杀掉啊!”
这些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她的魂魄都被他勾走了,她已彻底离不开他了。
“你怎么说自己不是好姑娘呢?”他柔声安抚她的激动情绪。
“你暗示的呀!”朵儿噘嘴埋怨。
“可我只喜欢你这个糟糕的姑娘。”风云含着她两片唇瓣,品尝她的柔嫩。
“等云雾散了,我们便离开荆州。”
泫然欲泣的朵儿边点头,边声明,“你若真拋弃我,我才会怪你,我会很伤心很伤心……”说完,泪水随之滑落,她说哭即哭的功夫倒不差。
“别哭了,泪娃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的。”风云疼惜的擦拭她的泪痕。“我只是问一问而已,我绝不会离开你。”
朵儿得寸进尺地要求,“那你往后不能再问我这类讨厌的问题。”
风云顺从道:“都听你的。”
朵儿破涕为笑,高兴难过全由他操纵着,但她仍是心甘情愿。“倘若东方家没法子解决我们的问题,你说我们该去找哪些异人?”
“你不晓得吗?”看样子这贼丫头只顾赖着他,其它事根本一无所知。“一线生机、千手妖狐,多的是有能耐的人可以帮我们。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
“我好喜欢你哪!风云。”
“喜欢就喜欢,磨蹭什么!”他顺势握住她上下摩擦的左膝,撩高她的裙襬。
朵儿身下一凉,娇羞的红了脸。“我是不由自主嘛!”
“你真不是好女孩。”他捧着她的臀,将她抱坐在桌上。
朵儿偷偷的看着风云迷蒙的眼色,偷偷的笑着。
阳光照耀得江河一片橘红的光彩,风云偕着朵儿进了渡口,身前倏然冒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真巧啊!两位。”知方非命不像从前那样闲适,英俊的脸上积怨深重。
“怎么是你?”朵儿挽着风云的手臂,皱了皱眉。
“一个人?”风云打量他心烦意乱的神情,多般揣测。
“刚摆脱骆凡休。”
“你面色不佳。”风云关切的看他。
东方非命抽出一张帖子,递给风云。“你们有空来参观。”
朵儿久等不到风云打开帖子,心急的抢了去,摊开一看,“生死状,骆凡休与东方非命,决战黄山?”
“多亏你们了!”东方非命盯着他们看。
“啊!风云,你瞧他一脸凶恶,定是在迁怒我们了。”朵儿拉了拉风云的手,指点道:“我们做人不可以如此失礼,你要引以为戒,别学他的态度,明白吗?”
“司空朵儿,老实招来,你和骆凡休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一开口就教人吐血。
“别闹他了。”风云制止朵儿继续张狂,即使他很清楚她根本是无心引火。“他平时随意无拘,如今被骆凡休逼得怒火中烧,可见心情正差,我们就别再刺激他了。”
“你们都给我住口!”一个比一个更不会说话。东方非命隐忍着不发作,甩了甩手。“我们从水路出发吧!”
“何必你说,我们来渡口就是选择走水路呀!”朵儿嘀咕。
东方非命头痛欲裂。他实在想不透,风云怎么受得了朵儿?“不必再往东方走了,我得到消息,我爹娘日前人在扬州,我们回扬州吧!”
“讨厌。”朵儿对着风云娇嗔道:“有他在,我们的感情一定会受到恶意干扰。”
风云掩住她的唇,尽管她确实无心,但他仍需阻止她继续挑衅东方非命。
东方非命看破红尘的摇头+与风云谈及正事,“忘记问你,司空前辈说你找我有要事,什么事?”
“这事我险些也忘了。前几年我在江南设了一些商号,主要经营茶叶。”风云经他提醒,回忆起原先预定好的计画。“我想托你前去江南结束那些生意,结余的钱转给我爹,长途奔波很累,我不想劳顿。”
“你当我是你的家奴?”东方非命握住刀柄,手隐隐发抖。
“我是信任你才委托你嘛!”风云一手覆住东方非命的肩头。
朵儿急忙拨开风云的手掌。“为什么给你爹,不给我呢?”
“我不是给了你十万两黄金?真贪心!”他掐住她的唇。“我在楚家享乐那么多年,总得拿些钱抚慰他老人家。”
“我和你比较亲,你应当对我比对你爹更好!”朵儿摇晃着身子耍赖。
“你呀……”风云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计较。
第十章
扬州 巅峰客栈
女掌柜才出声招呼,一看清来客的面貌,立即倒吸口冷气。“又是你们几个!”
东方非命一边向店小二要酒菜,一边表示,“掌柜,这回没了天下第一贱,你大可以放心,我们不会惹是生非的。”
他的声量引起角落某位客人的注意。
“非命。”那人站了起来,瞧见东方非命,高兴的挥手招呼,目光一转,看到东方非命身旁那张令人难忘的脸,顿时慌乱。“啊!他他……”
风云听到惊恐声,毋需抬眼便知道对方是谁,应道:“东方夫人,许久不见了。”
“我什么也没瞧见。”东方夫人走向客栈门口。
“娘,回来。”东方非命头疼的拉回娘亲。“风云有要事想和你商量。”
“你们怎么晓得我人在扬州?”东方夫人甚感倒霉的挑了个离风云最远的位子坐下。
“骆凡休告诉我的,”东方非命说完,向风云交代,“你们不必担心,他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外甥的事,我全担下了,现在只等决斗了结。”
“什么决斗呀?”东方夫人闻言感到惶然。
“没什么。”东方非命不愿娘亲担心,转移话题道:“娘,瞧见那丫头没?她是司空朵儿,荆州司空家的传人。”
东方夫人朝朵儿笑,盯住她的眉眼,对东方非命道:“这姑娘的面相很适合给你当媳妇呀!”
风云阴沉的瞧了东方夫人一眼。
“呃!”东方夫人浑身蓦然冰凉。
“娘,司空朵儿是风云的人。”
“是吗?呵呵!失礼失礼。”
风云省去礼节,开门见山道:“风云有要事请夫人帮忙。”
“你说。”东方夫人瞟着儿子问:“严不严重?我有些害怕呀!”
“夫人。”风云敲了敲桌面,正色道:“我的妻子是否必须出生于三月三日?'
“当然,难道司空姑娘不是此日出世吗?”娶错人可就麻烦了。
“没错。”风云分心照顾朵儿吃饭。
“那事情麻烦了。”东方夫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可否告知司空姑娘的生辰八字?”
朵儿喝着风云喂的鲜汤,迅速说了一串年月时辰。怎知她越说,东方夫人的面色越苍白。
“啊!怎会发生如此违逆天命之事呢?”东方夫人痛心疾首的拉住东方非命大叫。
“怎么了娘?”
“她她……”东方夫人有所顾忌的看着风云,手颤指抖的指向朵儿,“非命哪!她这生辰八字百年内绝无仅有,是你妻妾的命啊!”
朵儿与东方非命听了都僵住了,风云则是一脸阴郁。
东方非命看向朵儿,隐隐战栗。他忽地拍了风云的肩膀一记,感激道:“好兄弟,你的大恩大德,东方非命莫齿难忘!谢谢你拯救了我的一生!”
“啊!”朵儿立时听懂了东方非命的奚落,按住桌面,欺身攻击他,“看我的锁喉手!”
“朵儿!”风云将她拖到腿上牢牢的禁锢着。
“你听见了吧?”朵儿扭动着身子,不依的向风云揭示,“东方非命果然觊觎我,对我有非分之想!”
“哈?”东方非命面无表情的“哈”了声。
“夫人,有无解救之道?”风云捂住朵儿的嘴。
“有是有,不过,”她看了看朵儿和东方非命,“我怕委屈了他们。”
“不、不,娘。”东方非命赶紧表明立场,“这世上还有比娶她更悲惨的事吗?”
朵儿眼底燃起火光,若非风云箝制住她的手脚,她早已挥拳出去。
风云等不及的问:“请夫人明示!”
“这相当复杂。”东方夫人喝了口茶。“首先呢!风云,你的命比司空姑娘硬,所以你会克她。”
“夫人,请一口气把该说的全说完!”风云捺着性子要求。
东方夫人抖了抖肩。“你的方面倒简单,只需改姓氏,依附司空姑娘即可。”
朵儿挥掉风云覆住她嘴的手,疑道:“依附我?是当我司空家的人吗?”
夫人颔首。“姑娘聪明。”
东方非命叹息地拍了拍风云的背。“司空风云,听起来很美。”
“其次呢?”风云继续追问。
“其次难了些。你们必须配合全家人,按照五行方位,在中原各个城镇转移,每半年居住一个不同的地方,直到居住过的城镇联合起来,足以形成五份方位一致的八卦图。”
“周游各城?”朵儿只听自己中意的重点:心动的撞了撞风云,“似乎不错喔?”
“是全家!朵儿,不是我俩而已。”风云觉得东方夫人给的答案有些蹊跷,认真的追究,“夫人,非得如此不可吗?”
东方夫人盯住自己的儿子,不看风云。“是,一家人,缺一不可!”
“很简单。”朵儿安适的偎着风云,“我们可以回家立刻行动。”
东方非命看了看娘亲,若有心事,他不动声色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