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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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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跑了三天三夜,我已经来到了苗儿山中。在一处开阔的谷地上,马车停了下来,那赶车的小伙子叫道:“帮主,再往前面去就是断魂崖了,我只能到这里等到帮主凯旋归来了。”
  我跳下马车,还没有忘带上一葫芦酒,与这个小伙子道了别,拖着我的飞龙剑走进山去。
  走了十余里,但见林静山幽,草木葳蕤,莽莽的原始森林无边无际,再无一个人影,连一条路都没有,若不是灵儿的记号时常在树杆上出现,我真要怀疑是不是走错了。
  在森林中,我足足穿行了半日,前面霍然开朗,树木也稀少了许多,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座绝壁断崖之上。
  站在崖畔,阴风呼啸而上,向下望去,只见云雾缭绕,看不见谷底,也不知有多深。我拾起一块石头扔下去,半天才听到“嘭”的一声响。
  这应该就是断魂崖了。我心中思忖着,侧耳倾听,隐隐从谷底传来了金戈交鸣的声音。这深谷一定就是月亮谷,灵儿他们一定已经在和七杀门的人交战了。我暗暗着急,却不知道该如何下去。
  我正徘徊无策,忽见绿林帮的标记画在断崖一侧的地上,我忙走过去,发现地上还有血迹,那血迹直滴到崖边,那崖畔巉岩突兀,耸入半空,我仔细察看,原来有一条铁链从这岩下直贯谷底。我一喜,飞身过去,已抓住了铁链,这才发现这崖壁并非无处落脚,上面布满凹坑,想来一定有人经常爬动。
  我暗自惊叹,将老巢造在这样的绝谷中,确实让人不好找。这断魂崖足高有千尺,半天,我才落地,这才发现四周有很多的死尸,个个戴着面具,衣着奇特,就好象是南方苗瑶或者侗族的服饰。这一定是被灵儿他们所杀的,我一边猜想着一边急忙向谷中奔去。
  谷底也有雾,但很薄,我还是分辨得清路径。
  一路上又有死尸和散落的兵器引导,不久,我便看到了灵儿。
  不错,我的朋友们已都在这里了:灵儿、丁哥儿、娇儿、太保、海妹、项冲和王不安,他们正在与七杀门的人厮杀,可是翩翩呢?怎么不见翩翩?我已顾不得许多,精神一振,大喝一声:“我来了!”便冲了上去。
  “相思野龙!”七杀门中忽然有人惊叫了一声,然后便四散而去,等我到了近前,他们已经散得无影无踪了。
  “看来,还是我大哥威风,只一喊,就把他们吓跑了。”丁哥儿首先大笑起来。
  与朋友重逢,我自然也喜不自尽,但这之余,不免又责怪起他们来:“你们把我一个人丢下来,这算什么?”我假装生着气。
  灵儿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笑了笑,道:“大哥,大家都说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休息。”
  “你们难道不累吗?”我皱着眉头,不信她的话。
  还是丁哥儿叫了出来:“为大哥做事,我才不会累呢!对了,大哥,我那日可是说要等你的哟!但一枝梅和太保、项大哥他们却说要你与老头子单独谈一谈,好让你们亲热一下,非把我拉下了山,要怪,你也不能怪我,就怪他们!”
  我怔住了,愣愣地看着我的朋友们,他们都在笑着看着我,不知怎的,一股热流已传遍了全身,许多话一下子涌到喉咙,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哦!朋友!只有朋友才会让我如此幸福!
  “大哥,你现在是姓秋还是姓皇甫呢?”丁哥儿依然天真地问着我。
  我笑了笑,道:“我也姓秋,也姓皇甫,随你怎么叫吧!”
  “那我还是喜欢你叫秋月浑,那皇甫寂寞是四个字,秋月浑是三个字,好记得多。”丁哥儿道。
  大家闻言都哈哈笑了起来。
  我这才问着灵儿:“怎么这些七杀门的人一见到我,就跑了呢?”
  “因为只有你才是真正的七杀门首领,他们怕你处罚他们。”灵儿告诉我。
  “我?”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的。”灵儿解释着:“现在的七杀门主是篡位,老门主已将头领之位传给了你,你才是真正的七杀门主。七杀门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又不敢违拗那个篡位者,又不敢得罪你这个真正的七杀门主,所以只有躲开。”
  “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我更加不解。
  “你得了遗忘症。”项冲在旁边不由得说道:“你记得你本是七杀门睥人,可是你知道你为何会逃出七杀门吗?”
  我愣住了,这又是陈年往事,秋月浑谜一样的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之所以逃出了七杀门,是因为老门主把你放了出去,是因为她知道这位篡位者不会要你活着,那篡位者势力很大,在月亮谷你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只好逃出去。”项冲道:“可是你还是中了那个篡位者的剧毒,所以你失去了记忆。”
  秋月浑?秋月浑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才逃出的七杀门?我想起了那日在大洪山连堂主的话,不由得有些惊悸。
  “你是皇甫非凡的儿子,也是老七杀门主之女飞月公主的儿子,所以你是名正言顺的头领继承人。”灵儿告诉我。
  “可是……可是七杀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越发疑惑。
  “这世上没有七杀门不知道的事,尤其是涉及到他们自身的事。”这就是回答,根本无须解释的回答。
  我沉默了。秋月浑本已明朗的身世怎么又变得如此奇诡?秋月浑,你到底还有多少的谜呢?
  “这些事,你们怎么知道?”我嗄声问。
  “是翩翩说的,她就是那个篡位者的养女。”灵儿黯然地道:“可是因为你,她背叛了她的母亲。”
  “翩翩呢?”我问。
  “她不愿意与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养母为敌,所以走了。”
  我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大哥,这次我们不仅要击破七宝宫,还要帮你夺回七杀门主之位,”丁哥儿嚷道。
  “不!”我摇了摇头:“七宝宫一定要破,七杀门也一定要破,但我已不在乎什么头领不头领了。”
  所有的人眼中都在发亮,显然,无论是项冲、太保、王不安,还是灵儿、娇儿与海妹,都不希望我真得作上七杀门主。
  “为什么?”丁哥儿却愣头愣脑地问。在他看来,我就是作皇帝也是应该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情地道:“是因为我不想失去我的朋友。”
  丁哥儿还是不懂,还想问,却被娇儿狠狠拧了一下。
  破七宝宫,一定要破七杀门。我的朋友中有许多人都和七杀门有着血海深仇。灵儿不会忘记自己的父亲是死在七杀拳之下;海妹也不会忘记渔村的屠杀是山鬼所为;;东方太保更是心事重重,因为他的父亲东方闪烁就被七杀门的人虏走,至今生死不明。
  “七宝宫也与七星宫相似,是由七座宫殿组成的,每座宫殿中都藏有一宝,所以才会叫作七宝宫。”灵儿边走边告诉我:“我们必须闯过七宝宫,才能到达七宝殿,那金弓金箭金丝链就藏在七宝殿里。这七宝宫与七星宫不一样之处是:前一宫所收藏之宝物是开启下一宫宝物的钥匙,第七宫所收之宝物是开启七宝殿所藏之物的法门。”
  “那么开启第一座宫的钥匙在哪里?”我不由得问道。
  “在第一宫守卫人的手里。”她告诉我。
  “那么这七座宫也和七星宫一样,有名字吗?”我又问。
  “当然有!”她道:“七宝宫建于月亮谷之后的北斗峡中,因为那峡谷好似天空的七星北斗,所以七宝宫也依峡而建成了北斗七星阵。第一宫所藏之宝为赤金,故名赤金天枢宫,依此类推,其二为白银天璇宫;其三为琉璃天玑宫;其四为玫瑰天权宫;其五为砗磲玉衡宫;其六为玛瑙开阳宫;其七为珍珠瑶光宫。”
  “那么,那些守宫人都是些什么人?”我问。
  她却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道:“天下除了七杀门主之外,谁也不知道,就连那些守宫人自己也只知道自己,不知道别人。”
  “如此诡秘?”我惊讶万分。
  “是的。”灵儿道:“这正是七宝宫比七星宫要凶险的地方!”
  “不错?”项冲接道:“七星宫我们知道对手是谁,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这一回,他们知道我们,我们却一头雾水!”
  我点了点头,沉思起来,然后问着灵儿:“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从现在算起,有一夜一昼,再加上今日的半天!”她告诉我。
  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有了主意,当下道:“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像打七星宫一样散兵游勇,一定要团结一致,在一起一关一关地闯!”
  “那多没有意思!”丁哥儿却反对道:“不冒险怎么能胜!”
  “这不是冒险不冒险的问题!”我断然道:“我们必须要取胜,不能送死,可是我们的对手有多强,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我们八个人打一个,总会有把握些!”
  “这不是耍赖吗?”丁哥儿叫了起来。
  “我同意。”灵儿首先道。
  “我也同意。”娇儿与海妹也齐声回答。
  王不安想了想也同意了。项冲与太保一样得高傲,但见大多数人都同意了,也只得同意。
  “既然你们大家都决定了,我也只好赞成了!”丁哥却无可奈何。
  第二章七宝宫第二节赤金天枢宫(一)
  天枢宫的守卫是谁?我们不知道,谁也不愿意费这个心思去想。反正我们已到了这里。
  这天枢宫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赤金宫,宫顶一块闪闪发光的赤金牌匾写着名字,宫殿的内外全部是金粉柒成,老远看来,金壁辉煌,连瓦、铺地砖都是金色,我们仿佛是走进了传说中的舍卫国布金禅寺。
  我们缓缓靠近这座宫殿,宫殿的门窗紧闭,我们心中都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刚要迈步走上台阶,忽然金光万道从那顶上的牌匾射下。“小心!”我大喝一声,人影飞转,众人也跟着向后退去,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大家稳住身形,向地上看去,那几块大条石此刻已被击得碎裂成了砖头,也不知是何物所伤。
  那块牌匾之上一定藏有机关。我心念所及,身形一个旋风之起,剑已拨出,挥向那块牌匾。蓦地,一股劲风从宫殿之中撞了出来,直袭向我而来。大惊之下,我左手迎了一掌,右手的剑依然挥向那块匾。只听“砰”地一声,我觉得身体一震,不由得向后翻去,稳稳落在了地上。
  “大哥!没事吧?”丁哥儿忙问。
  “没事!”我答道,再看殿上的牌匾,在我一剑之下,已经倾斜,虽然没有掉落,但机关已破。
  一股浓烈的酒香忽然从殿中扑鼻来,所有的人都皱了皱眉头,身体向后飘去,生怕这酒香中杂着迷香。这里面只有我是酒中君子,闻着香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叹道:“好酒,好酒,醇正的绍兴女儿红!”
  “哈哈!”殿内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招呼着:“还是俺兄弟知趣些,俺在此酒宴侍候多时了,兄弟还不进来痛饮一番!”
  “淳于烈?”我不由得一惊,却听得“刷啦啦”一阵响,顷刻间,天枢宫的所有门窗都打开来,那门口站着的金衣金袖、金袍金靴,怀抱金剑之人,不是淳于烈,还会是谁?
  淳于烈还是那样英武挺拔,黝黑的面容上最付男人气息的是他唇上那两撇细长上翘的黑胡,让人一见便想起馋嘴的猫。他的鼻子还是那样俊美,话音中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他的微笑还是那样极富感染力。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有变。
  “兄弟,你与俺半年未曾见面,便忘了俺不成?”淳于烈还在笑着。
  我却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道:“你我之间早已割袍断义,我不是你兄弟,你也不是我大哥!”
  淳于烈愣了愣,却叹了口气,道:“虽然你不把俺当大哥,俺可还是把你当做兄弟!”
  我没有理会他。海妹若不是东方太保拉住,只怕已经冲上来与之决斗了。灵儿却也笑了笑,走上前来,问着:“这么说淳于大侠便是这天枢宫的主人啰?”
  淳于烈看了看她,勉强地道:“不敢不敢,俺只不过是在此设宴款待诸位罢了!”
  “只怕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海妹在后面揶喻着。
  “是不是好酒,俺兄弟已经闻了出来!”他却厚颜无耻地笑了起来。
  我对淳于烈的感情是说不出来的那种又是恨、又是惜,此刻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当下道:“淳于烈,你以前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可以不追究,你如果不在这里阻拦我们,我当你还是大哥!”
  淳于烈怔了怔,却没有回答。
  我却觉得他还有些可救,当下又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结为兄弟时对天的盟誓吗?”
  “俺没有忘。”他道。
  “那你该知道,如果我们两人,谁有了异心,当死于剑下!”我道。
  “哈哈!”他却大笑起来,道:“俺的兄弟,你果真天真,当时可记得是对哪把剑盟的誓吗?是俺这把富豪剑!”
  我愣住了。
  “你以为俺会那么傻,用自己的剑来杀自己吗?”他很得意:“所以说要谁有异心的话,那就是你了,你应该听俺的,不然,你就该死在此剑之下。”
  “你卑鄙!”我气得浑身热血沸腾,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中了他的奸计,因为人在愤怒的时候,总是容易做错事。
  “俺是卑鄙了些。”他却苦笑起来:“俺早就有预感,你和俺之间迟早要成为仇敌,但俺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他有些伤感,又道:“俺喜欢你这个兄弟,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俺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是个被人看得起的人!但俺不能背弃俺的父命,俺必须守住这座赤金天枢宫,因为这是俺的家!”
  我怔住了,从来没有想过淳于烈也有父亲,也会有家。
  “兄弟!”他恳切地道:“你若还念你我过去的情意,便陪俺喝一这最后一回酒,这回之后,俺和你就是敌人。不论是你死在俺手里,还是俺死在你的手里,大家都不要有怨言,都不要遗憾;你若认为俺对不起你,怕俺谋害于你,这酒不喝也罢!”
  “谁喝你的臭酒!”丁哥儿不等我答话已经在后面骂上了:“淳于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若不是我大哥,你就算不死在李自笑的箭下,也会死在独孤庆的手里;若不是我大哥,你已经被朴海婆的银雪功变成了冷尸;哼!若不是我大哥……”
  “丁哥儿,这里不用你插嘴!”我喝断了丁哥儿的话,当下朗朗地道为:“好!淳于烈,我就接受你的好意。”
  “俺就知道你是个豪爽的汉子!”淳于烈笑了,笑得眼泪在眼眶中闪烁。
  “大哥!”海妹却有些不放心地叫了一声,我只当没有听见,大步走上堂去。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可惜只有我和淳于烈两个人对饮,别人生怕这酒宴中会下毒,宁愿坐在我的身后。
  “俺最好酒,但最怕喝无味的酒。”淳于烈举起酒碗来笑道:“兄弟可记得你与俺第一次饮酒是在哪里吗?”
  “记得。”我也端起了酒碗:“是在蓝关前。”
  “不错!是在蓝关前。”他说着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我也随之饮尽。他还在笑着:“俺说过,一遇美女子,二遇美少年,三遇真英雄,俺的酒量便会大增,今日美女子也有,美少年也有,真英雄也有,俺应该一醉方休才是。”
  我皱起了眉头,警告着他:“我是在陪你喝酒,并不是听你轻薄。”
  淳于烈听着大笑了起来,干脆便抱起了酒坛子,“咕嘟嘟”的口对口灌将下去,与一枝梅倒是相像。
  我也抱起了酒坛,当仁不让。
  “你想不想听听俺的身世?”他放下酒坛,脸上带着笑意,但眼中流露着乞求。
  “我在听。”我告诉他。
  “哈哈!”他又笑了起来,却道:“你一定听一枝梅说过一些关于俺的事。”
  “现在我在听你讲。”我道。
  “好,这江湖上只知道俺是个游荡者,却从未有人真正知道俺为何浪荡。”他说着,猛饮了几口酒,却呛得咳出了眼泪,他还在装着笑,道:“这种事俺说出来,也知道你不会笑俺,俺就说与你听。”
  我没有应答,但确实是在听。
  “俺爹名唤淳于无颜,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也是七杀门里的人,就是俺这座天枢宫的主人。”他的声音沙哑,但很清晰:“俺娘是洛阳万春楼的名妓白芙蓉,她曾与大骗子梅贝戎相好过,生下了我大哥一枝梅,大哥一生下来便被梅贝戎带走,那梅贝戎便再没有回到洛阳。这时,俺娘碰到了俺爹,并为他生下了俺。那时俺爹是到那里避祸的,他的对头就是当时的天下第一美男子皇甫非凡。”
  “原来皇甫非凡还曾是淳于烈他爹的对头,那淳于无颜一定不是个好东西!”我心中暗骂。
  “后来皇甫非凡死了,俺爹旧习不改,丢下俺娘与俺走了。俺从小便是在万春楼长大,从小便被人玩弄于股掌间,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后来俺娘死了,俺也成为被人淫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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